第五章 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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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之后。
哥谭的警察，或者是说戈登终于带着一众警察来清理场地了，但基本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
“现场有大量尸体，其中包括度桑.马尔科维奇，一直通缉的暴力连环杀人犯。”
戈登报告完毕。
看着场地里的这一具具尸体，戈登感觉无比心惊。
就算是不用法医他也能看的出来，这得人都是被一个手法杀死的，不是割喉就是爆头，得是什么人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戈登，基本可以确定了，他们身上的子弹都是一种的，还有厕所里的两具尸体是另一种。”
戈登点点头。
“我大概可以确定是谁了。”
他知道的罪犯里，只有一个是会拿着厨刀到处割喉的，但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就太危险了。
而现在，在几个街区外。
罗生已经和尼克回到了他的家里。
没错，罗生没有具体一个自己可以住的地方。
什么，之前他是住在企鹅家吗？
当然不是，如果他真的要以厨娘的身份住在里面的话，那就意味着他洗澡包括上厕所，以及晚上都得打扮成一个女人。
可罗生显然不是异装癖。
于是乎，他就潜入了一个无辜的厨师家里，把他割喉并且扔到了哥谭河里。
理所应当的住在这一位的家里。
如果是刚来哥谭那会儿。
罗生可能这种事情想都不敢想，但是现在他做起来已经颇有些得心应手的感觉了。
“咚。”
一麻袋的钱被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尼克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居然带着一个把自己老板同事全都干掉的人回了自己家里，还带走了整个地下拳场所有的钱和子弹。
“那个，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等着呗。”
罗生踢开沙发上的脏衣服和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安全套，一屁股坐了上去。
“等着？”
尼克也不懂罗生的意思。
他本来想的是，这位拥有这么奇怪战斗力的强人应该会带着他到什么神秘的机构或者是组织，然后一飞冲天。
可对方似乎没有这个意思。
罗生脱掉了面具，瞪着一双死鱼眼躺在了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总之就是等着。”罗生百无聊赖的样子。
而另一边。
科波特做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在哥谭这个地方，怎么样才能算是恐怖？
在那个还被黑帮统治的时代，衷心的手下会被永远的器重，并且不会被抛弃。
而现在，随着企鹅的崛起却已经开始不是这样了。
他对于他目前为止最衷心的手下做了一件让人感觉无法想象的事情，那就是砍了他的手。
因为这样，在打入西奥那边的时候，才不会被怀疑，更加能顺带着套出他妈妈的下落。
布奇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不管是对于菲什穆尼，还是对于科波特。
当然，对企鹅是因为他被洗脑了，可这依然改变不了这个胖子是个有情有义之人的事实。
也就是这个举动。
布奇开始产生疑问了。
他开始疑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控制不住的听企鹅人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对方砍掉他的手，他也一点都不生气。
而西奥，很好的解释了这个问题。
然后让假装投诚的布奇，变成了真正的投诚。
科波特的家中。
“谢谢你！布奇！”
企鹅人站在桌子前，头发已经很凌乱，黑眼圈也很重，早就没了当初称自己是哥谭之王时候的威风。
他此时双手颤抖的搓着，谁都不能理解他现在有多紧张。
他妈妈已经是他唯一一个亲人了。
是他为数不多能牵挂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绝对不会对布奇下这种手，不过如果真的找到自己妈妈的话，他一定会用全力去报答布奇的。
“没事，老板，为你做事是我应该做的。”
布奇如同平时一样回答。
但现在欣喜若狂的科波特却没有发现，布奇的语气明显比平时冷了很多。
“没事！马上吊齐人手！把我妈妈救出来。”科波特激动叫着，跑出了门外。
布奇握紧了拳头。
终于，他可以摆脱这个人的控制了。
科波特的势力现在还处于相当庞大的范围，只是一声令下，找到很多人是非常简单的。
很快，小小的房间里就全都是人了。
关着企鹅妈妈的地方就是哥谭河外边上的废弃化工厂。
科波特所有人很快就赶到了化工厂。
这是哥谭很久之前的建筑了。
之前就是一家很普通的化工罐头厂，但当时老板却出轨了一个女人，之后就被发疯的妻子用铁锅活生生的煮死，再后来这家化工厂就彻底关门了。
彻底漆黑的夜晚。
一轮月亮挂在天上，由于哥谭的环境，基本只能看见一点的朦胧月光，照着烂尾楼里。
而烂尾楼外。
科波特穿着西装，身后只有布奇和两个人。
科波特心里已经想好了。
只要救出自己的妈妈，之后他就和西奥慢慢算账。
“就是这里了，是吗？”科波特看着就在眼前的烂尾楼问道。
布奇点点头，道：“是的老板。”
“很好，这次之后，你就是我的恩人，我会用尽一切报答你，他们！”科波特咬着牙狠狠的说道：“他们一定要付出代价！”
这次布奇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没有必要了。
三人跟着布奇上楼
一切都好像是早就计划好的一样，毫无危险，一路上一个人和看门的都没有。
到了三楼。
偌大的一间房间中央，企鹅妈妈就被关在里面。
原本就因为家里不是很富裕而草草的穿着，现在更加破了，脸色也十分苍白。
其实科波特这么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了让妈妈可以开心。
但却没想到，妈妈居然成了自己最大的软肋。
“妈妈！妈妈！”
一看到憔悴的母亲，科波特赶紧小跑了过去，双手抓住了栏杆，一直坚强的他直接哭了。
“奥斯瓦尔多，真的是你吗！”
企鹅妈妈抓着栏杆站了起来，同样流着眼泪，抓住了自己儿子的手臂。
“哦，你帅气的脸，哦，我还以为我看到幻觉了。”
“没事了，没事了。”科波特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妈妈，我带你回家好吗？”
十分钟之后。
哥谭的警察，或者是说戈登终于带着一众警察来清理场地了，但基本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
“现场有大量尸体，其中包括度桑.马尔科维奇，一直通缉的暴力连环杀人犯。”
戈登报告完毕。
看着场地里的这一具具尸体，戈登感觉无比心惊。
就算是不用法医他也能看的出来，这得人都是被一个手法杀死的，不是割喉就是爆头，得是什么人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戈登，基本可以确定了，他们身上的子弹都是一种的，还有厕所里的两具尸体是另一种。”
戈登点点头。
“我大概可以确定是谁了。”
他知道的罪犯里，只有一个是会拿着厨刀到处割喉的，但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就太危险了。
而现在，在几个街区外。
罗生已经和尼克回到了他的家里。
没错，罗生没有具体一个自己可以住的地方。
什么，之前他是住在企鹅家吗？
当然不是，如果他真的要以厨娘的身份住在里面的话，那就意味着他洗澡包括上厕所，以及晚上都得打扮成一个女人。
可罗生显然不是异装癖。
于是乎，他就潜入了一个无辜的厨师家里，把他割喉并且扔到了哥谭河里。
理所应当的住在这一位的家里。
如果是刚来哥谭那会儿。
罗生可能这种事情想都不敢想，但是现在他做起来已经颇有些得心应手的感觉了。
“咚。”
一麻袋的钱被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尼克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居然带着一个把自己老板同事全都干掉的人回了自己家里，还带走了整个地下拳场所有的钱和子弹。
“那个，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等着呗。”
罗生踢开沙发上的脏衣服和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安全套，一屁股坐了上去。
“等着？”
尼克也不懂罗生的意思。
他本来想的是，这位拥有这么奇怪战斗力的强人应该会带着他到什么神秘的机构或者是组织，然后一飞冲天。
可对方似乎没有这个意思。
罗生脱掉了面具，瞪着一双死鱼眼躺在了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总之就是等着。”罗生百无聊赖的样子。
而另一边。
科波特做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在哥谭这个地方，怎么样才能算是恐怖？
在那个还被黑帮统治的时代，衷心的手下会被永远的器重，并且不会被抛弃。
而现在，随着企鹅的崛起却已经开始不是这样了。
他对于他目前为止最衷心的手下做了一件让人感觉无法想象的事情，那就是砍了他的手。
因为这样，在打入西奥那边的时候，才不会被怀疑，更加能顺带着套出他妈妈的下落。
布奇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不管是对于菲什穆尼，还是对于科波特。
当然，对企鹅是因为他被洗脑了，可这依然改变不了这个胖子是个有情有义之人的事实。
也就是这个举动。
布奇开始产生疑问了。
他开始疑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控制不住的听企鹅人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对方砍掉他的手，他也一点都不生气。
而西奥，很好的解释了这个问题。
然后让假装投诚的布奇，变成了真正的投诚。
科波特的家中。
“谢谢你！布奇！”
企鹅人站在桌子前，头发已经很凌乱，黑眼圈也很重，早就没了当初称自己是哥谭之王时候的威风。
他此时双手颤抖的搓着，谁都不能理解他现在有多紧张。
他妈妈已经是他唯一一个亲人了。
是他为数不多能牵挂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绝对不会对布奇下这种手，不过如果真的找到自己妈妈的话，他一定会用全力去报答布奇的。
“没事，老板，为你做事是我应该做的。”
布奇如同平时一样回答。
但现在欣喜若狂的科波特却没有发现，布奇的语气明显比平时冷了很多。
“没事！马上吊齐人手！把我妈妈救出来。”科波特激动叫着，跑出了门外。
布奇握紧了拳头。
终于，他可以摆脱这个人的控制了。
科波特的势力现在还处于相当庞大的范围，只是一声令下，找到很多人是非常简单的。
很快，小小的房间里就全都是人了。
关着企鹅妈妈的地方就是哥谭河外边上的废弃化工厂。
科波特所有人很快就赶到了化工厂。
这是哥谭很久之前的建筑了。
之前就是一家很普通的化工罐头厂，但当时老板却出轨了一个女人，之后就被发疯的妻子用铁锅活生生的煮死，再后来这家化工厂就彻底关门了。
彻底漆黑的夜晚。
一轮月亮挂在天上，由于哥谭的环境，基本只能看见一点的朦胧月光，照着烂尾楼里。
而烂尾楼外。
科波特穿着西装，身后只有布奇和两个人。
科波特心里已经想好了。
只要救出自己的妈妈，之后他就和西奥慢慢算账。
“就是这里了，是吗？”科波特看着就在眼前的烂尾楼问道。
布奇点点头，道：“是的老板。”
“很好，这次之后，你就是我的恩人，我会用尽一切报答你，他们！”科波特咬着牙狠狠的说道：“他们一定要付出代价！”
这次布奇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没有必要了。
三人跟着布奇上楼
一切都好像是早就计划好的一样，毫无危险，一路上一个人和看门的都没有。
到了三楼。
偌大的一间房间中央，企鹅妈妈就被关在里面。
原本就因为家里不是很富裕而草草的穿着，现在更加破了，脸色也十分苍白。
其实科波特这么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了让妈妈可以开心。
但却没想到，妈妈居然成了自己最大的软肋。
“妈妈！妈妈！”
一看到憔悴的母亲，科波特赶紧小跑了过去，双手抓住了栏杆，一直坚强的他直接哭了。
“奥斯瓦尔多，真的是你吗！”
企鹅妈妈抓着栏杆站了起来，同样流着眼泪，抓住了自己儿子的手臂。
“哦，你帅气的脸，哦，我还以为我看到幻觉了。”
“没事了，没事了。”科波特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妈妈，我带你回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