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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为爱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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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几日,秦梦更了解到自己苦心经营改造匈奴的谋划成了泡影皆因公子子婴的祸害。

    鼓励匈奴耕地种田,匈奴部族物富人旺,有恒产者有恒心,自家富得流油,谁还会想着骑马劫掠?

    种种地,放放羊,匈奴人就可过上不愁饥寒的日子,假以时日匈奴这个部族都会成为深受礼教教化的农耕百姓,他们还会是我华夏的祸害吗?

    秦国与不咸姬东胡部约盟,不咸姬为表诚意,嫁女,同时让出河西金城、凉城、焉支一线土地归还秦王。

    天啊!秦国重新接管了河西之地后,公子子婴就能特么的横插一刀,搞乱了自己这个功在千秋的谋划。

    他以数十年之后匈奴人口繁衍到不可制衡的地步危及秦国西陲为由,向秦王提议重新退耕还草,由匈奴养马以供国用。

    公子子婴的提议也没有毛病,毕竟他们都不是穿越人,不知历史的走向,可他们却有私心。

    秦庭通过公子子婴的提议,并非全是估计匈奴做大危急秦国西陲,其实他们更是为了彻底铲除自己在河西走廊上的势力。

    公子子婴看似在为秦王赵正谋划,其实也是为了他的外甥——犬戎君公在秦国西陲的利益。

    公子子婴最政治大盟友当属秦国西陲的犬戎君公,若是西戎之民全成了农夫,犬戎一族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雍城夏的颅之死,秦梦尽管不知道里面的细节,不过当是公子子婴无奈的保帅弃车之举。

    公子子婴大概也因为亏欠姊姊和外甥,这才推荐犬戎君公去治理河西走廊,结果事与愿违,不仅逼反了匈奴,而且秦国西陲又时时遭受匈奴人的劫掠,可谓把秦庭弄得焦头烂额。

    公子子婴处处苦心经营却总是处处失败,大概这就是天意!

    以公子子婴的才能,本可以安安稳稳做他的公卿,他却一直怀抱着取而代之的妄念,他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野心呢?

    秦梦对此实在费解。

    “回去吧,看来我也要再次出山了!”秦梦秘密送别姚贾说道。

    似乎自己就是老天拨弄的傀儡草人,穿越而来就是为了确保现实符合历史走向。

    今年又是一个大旱年,就连这华夏的塞外地上到处都是三三两两结伴求食的饥民,真不知华夏五国又是怎样一番民不聊生的景象。

    秦梦决定要阻止秦王正继续攻伐燕代,让天下黎民得以喘息,同时也是为了让秦国有一个长期稳定的局面,确保天下顺利统一。

    秦梦也明白,干这样的事情,绝对出力不讨好。

    这辈子也许真是欠他的,也许这就是自己的身上肩负的历史使命。

    若是真如魏丑夫的使者所言,公子子婴必定酝酿了一个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哥们儿赵正。北地郡空虚,万八胡骑就能兵临咸阳城下,那时指不定会闹出多大的乱子,也许天下局势就要为之大变。

    自己想过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管,可是自己的心却不允许自己这样去做。

    咸阳城中有左清,自己最心爱的人,心爱的到了只要她幸福不论他跟谁都无所谓的地步。

    目前为止,现实的大车轮确实没有离开过历史的车辙,然而车轮下的小蚂蚁,却不总是如史书记载的那样的结局。

    秦梦没有勇气去赌历史不会发生变化而置左清于危机之中而不顾,更没有那份面对天下百姓遭受战乱摧残和饥馑之苦置之不理的铁石心肠。

    秦梦再次踏入议事的密室宣布道:“即刻启程前往燕国国都蓟城,先替燕王治病,再说服他出兵相助赵王抗秦,若是燕国倾全国之力对抗强秦,那么赵国社稷就可延续!”

    拉上燕国,秦军就会慎重对待伐代之事,整备人马,那都需要时日。

    这一年,秦梦知晓,赵姬会去世。眼下已是六月天,距离十月,不过四个月。

    这四个月里,一旦秦国王太后驾崩,秦王赵正就要治丧,攻伐燕代的计划自会暂且搁置。秦国伐燕也就会如《史记》中记载的一样推迟到秦王正二十一年,只要有二年的时光,秦梦相信足以让天下饥民缓上一口气。

    赵嘉闻听,感动的流下了眼泪,伏地就向秦梦稽首叩拜。

    秦梦将他搀扶起来,冷峻的说道:“我能帮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燕代终究是会被秦所灭,今日我所作这一切,不是为了你的赵国社稷,皆是为了天下黎民苍生。你不要谢我!”

    秦梦出去一趟再回来对于赵王嘉的事突然就伤心了,崔广对此颇为不解,将秦梦拉到一旁问其原因。

    秦梦叹口气说道:“秦王赵正身在危急之中而不自知,我准备去一趟蓟城,为燕王看看病,促成燕代联手共同对付秦军,给秦王正焦躁的心境,敲敲警钟!”

    “兄长回来了!”就在公子嘉车载秦梦刚出代城十里时,鲁下弦追上马车,附耳对秦梦说道。

    期盼勾践兄长好长时间,他终于回来了,此时即便天崩地裂,也没有自己和他相见急迫。

    秦梦跃下车来,在路旁沟渠前一见到满身灰尘的鲁勾践,就紧张的握住了他的手急切的问道:“清儿情况如何?”

    鲁勾践的一脸严肃,立时让秦梦心中凉了半截。

    鲁勾践支吾半天之后,终于开口说道:“夫人有孕了!”

    鲁勾践一字一句犹如一计计重锤砸在秦梦头顶之上,不仅耳朵轰鸣,而且眼前金星乱冒。

    秦梦只觉腿脚酸软不由自主趔趄一下,若不是鲁勾践相扶就得摔倒。

    这算啥啊!这绿帽戴的真结实。

    秦梦呆傻良久之后,才不可置信的揪住鲁勾践的衣领说道:“兄长说什么?”

    “有孕了!”鲁勾践再次沉声说道。

    秦梦彻底绝望了,瞬间整个人都颓废了,拽着鲁勾践的衣领悲伤的哭泣道:“你说的不是真的……”

    这是一种逐次上升的痛苦,又开始的麻木到慢慢的刺痛再到翻江倒海一般的疼痛。一瞬间似乎很漫长,曾经自己心爱的女人,愿意和自己生死相依的女人,却怀了别人的子嗣,这是真的吗?

    秦梦满心悔恨,悔恨自己怎么不把左清带在身边?心,稀碎稀碎,似乎身子被掏空了一样。

    秦梦的这种痛苦无处发泄,只能狂拽手中的衣领,直把鲁勾践勒的差点窒息。

    鲁勾践突然一把将秦梦甩进污臭不堪的沟渠之中,接着跳将下去,指着秦梦的鼻子低声训斥道:“清夫人已有身孕!已有身孕!我给你说百遍!秦王佳丽上百,只宠清儿一人,为她修筑了别宫离院高阁楼台,听清楚了吗?你能不能有点血腥之气,既然秦王夺了你妻,你就夺了他的天下!你有种吗?”

    似乎当事人不是秦梦而是鲁勾践,此时鲁勾践更比秦梦愤怒百倍!

    秦梦呆傻的看着鲁勾践,这一刻,眼睛如同废了一样,不能眨眼,脑子如同凝固一样,不能思考,耳朵如同聋了一样,听不到任何话语。

    此时骄阳五月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天际亮起数道闪电,接着雷声滚滚而来,转瞬间暴雨如注。

    万箭雨线落下,秦梦只觉天旋地转,全身无力,丝毫不在意躺在污臭不堪的污泥里。冰冷令人窒息的雨水浇头,此刻秦梦真希望就此不省人事。

    “何事啊郎君?”见到异常而来的芈琳,从鲁勾践手中接过睁眼不动秦梦,惊恐的叫嚷道。

    “这是报应吗?”闻听芈琳的声音,秦梦才转动了一下眼睛,苦笑望着芈琳说道。

    “秦郎此话何意啊?你们这是怎么了?”芈琳惊恐的抹去秦梦脸上的泥泞,回头焦急的凝望鲁勾践问道。

    “没什么?”秦梦比哭还难看的微笑着,慢慢从泥沟了爬出来,搭在芈琳的肩膀道:“对他们说,改日再启程,暂且先回城避雨!”

    回到城中,秦梦脱下衣裳,洗了身子,便浑身无力的躺下睡去了。

    睡梦时而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时而浑身发冷,时而和左清相会在着火的繁阳令府,时而和左清相会在临淄阴冷的水井之中,相会在古浪山中漆黑的峭壁上,相会在倭岛温暖的海滩,说了好些私密话,互相彼此凝望了好久好久……

    经历了极地严寒考验的秦梦,竟被一场大雨淋病了。

    一夜高烧,梦里呓语不断,芈琳守在秦梦身边左右不离的看护,她找来鲁勾践询问昨日秦梦性情大变缘由,鲁勾践只是神情冷峻摇头不语。

    面对昏迷不醒的秦梦,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崔广也无计可施,本来是要去燕国为燕王看病,邹衍不得不去前去燕都蓟城去请哪里的良医。

    秦梦高烧一连持续三天。这三天里一支支从中山而来的秦军集结在代城三十里外,已有十万之众。

    燕王拒绝接纳赵国遗民,赵王嘉和一众老臣商议过后,决定撤出代城,退进太行山中。

    秦梦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赵国长城之外了。

    秦梦只觉耳边嘈杂一片,却不愿睁开眼,就想再和梦中的左清多缠绵一会。

    实在太饿了,秦梦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秦郎醒了!郎君醒了!“坐在秦梦身边的芈琳和盖倩欢喜的流泪,颤抖着小声叫道,那种小心翼翼,如同怕惊着因迷路而晚回家的小羊一般。

    秦梦痴呆的望着两女,觉得她们的面容好生的陌生,不仅伸出手去,摸摸她们黝黑的面庞,一种温暖由指尖传入身体,这才记起睡前的一切,顿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秦梦微笑着喃喃说道,“经历过无数次的风雨,怎么还为情所困呢?人生不过百年,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拥有,占有都不如静观她的美丽,该释怀了!”

    “秦郎可把妾身吓死了……”芈琳盖倩说罢此话,就扑到在秦梦身上便是放声大哭。

    母性温暖的怀抱,刹那间让自己倍感温馨,是有一种久违家的温暖。反倒为睡前曾有的一闪而过的轻生之念,羞愧不已,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了!

    人生终要往前走,只有珍惜眼前人,才不辜负生命的意义。

    秦梦一手抚摸一女的泪眼,微笑着说道:“有吃食吗?郎君饿啊!”

    芈琳闻听又是一阵喜极而涕,推开车门,向外狂喊道:“勾践兄长,崔夫子,快,为秦郎去取吃食!“

    爱,展现在芈琳和盖倩担心的面容上。

    失去和拥有,自己在梦中没少思考两者。

    失去的永远不如眼前的宝贵。曾经的宝贵永远抵不上现在的残缺。

    痛苦也是一众人生百味,失爱如同失恋更是一众高级的人生体验,拥有何必占有呢?

    秦梦又一次为体悟到人生的多彩滋味而愉悦,微笑着望着芈琳和盖倩悠悠说道:“这些年实在太累了,睡得有些沉,把你们吓住了,都是郎君的不是……”

    “宗主如何了?”一阵狂野的马嘶声响过,带着一众兄弟神情焦急往车中观望的鲁勾践声音颤抖的呼喊道。

    秦梦扭头看向车外,见到了一双双温暖而又熟悉的眼神,这种眼神中的带着力量,带着永远不畏惧死亡而坚信未来光明的希望。

    这一刻秦梦感动了,感动的眼泪滚落出眼眶,流满了脸颊。

    秦梦艰难的坐起身来,面对他们深深一鞠,表达未能完成给他们建造一个家园的承诺而内疚。

    所有人都被秦梦举动弄的莫名其妙,纷纷跪伏还礼。

    秦梦望着他们明亮而无言的眼神,更觉这份八年结下来的情谊浓郁而温暖。

    “兄长咱们这是在哪?”见到一望无际的草原,秦梦强力抑制眼中眼泪,微笑着问道。

    “谢天谢地,大王终于醒了!”疾奔而来的赵王嘉兴奋的喊道。

    秦梦得闻秦军压城赵王嘉这是在率领赵国遗民准备转移进西北方向的太行山中时,颇为自责的说道:“都怪我,耽误了大事!”

    “如何能怪大王?是我们无能!”赵嘉神情恭敬的说道。

    秦梦让人搀扶着颤颤巍巍的下了马车,见到久违的阳光心情畅快多了。

    望着碧空如洗的天空,秦梦有些眩晕,焦急的问道:“此时为何驻步不前?”

    后撤的道路并不顺利,通往山中的道路,被数十万东胡马骑截住了去路。

    前有连绵几十里的秦国大军,后有如云的东胡马骑,赵王嘉统领的十数万军民进退不能,正在商量破釜沉舟之策。

    “东胡人有无动向?你们准备如何应对?”秦梦也颇为惊讶的边喝饭粥边问六神无主的公子嘉。

    “还在断后的大将军司马尚还未来到,若是司马公来了,必会赞同我的攻击东胡大军强行入山的决定!也只有此路,才是我赵人的唯一生路!”公子嘉满脸视死如归之色慷慨说罢,竟然怔愣不动眼望远方,似乎在自我感动。

    “快说,东胡人的动向,他们是东胡哪部?”秦梦不耐烦的用竹筷敲敲木碗问道。

    “他们并未有动作,好似在观望什么,据斥候来报,有人认出了其中一位名叫司马胜的乌丸君公,应是东胡乌丸部。”赵嘉吓了一哆嗦连忙说道。

    “司马胜就是中山的奸佞,我和他打过不少交道,这厮活的还挺滋润?”一碗饭进肚,秦梦就有了底气,颇为不屑的说道:“乌丸部是东胡四方势力之中最弱者,他们之所以按兵不动,料想周围必还有其他东胡势力,勾践兄长可曾派出我的胡人兄弟前去打探?”

    赵王嘉一脸苦涩说道:“大王未醒时,他们只是守在你的身边,哪也不去!”

    秦梦听罢甚是感动,默默点了点头,请来鲁勾践,派自家东胡兄弟前去打探。

    不出一个时辰,鲁勾践来报,百里之地上的东胡马骑果然分属四个不同部落。

    秦梦一仰脖喝净碗中饭羹,兴奋的说道:“就怕他们不到齐,既然都来了,我这个东胡王,也就要和他们说道说道了!”

    “夫子,为我快些准备木简,我要刻木传信!”秦梦走下车舆,望着无边的草原,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对着崔广喊道。

    不论是现在的东胡人还是后来的鲜卑人,他们都没有自己的文字,传令基本靠嘴,但是人都有嘴,如何能保证这就是大王的命令呢?那就需要刻木为证了。

    野蛮的游牧民族,他们崇尚鬼神,对于刻木深信不疑,他们认为木片上的图案皆是祖宗神灵的旨意若是私自而为必遭天谴,几乎无人敢仿冒。

    木简上要刻的图画,秦梦知晓,那皆是出自鲜卑石室石壁上的古老简笔画,比如一个圈,在其上画出密密麻麻的发散线条,这就是代表一个太阳。再在太阳的下面画上一个形似鹿角的发杈的线条,这就代表鲜卑大王之意。

    只要拿着这样的木简刻画,让人传达东胡王的命令,据早已死去的老东胡王所说,如同他亲临训示。

    管不管用,那是要靠东胡王的实力说了算。秦梦压根也没有指望一方木刻就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只要向东胡四部传达了自己的意思就可以。

    东湖的木刻还挺好使,半天不到的功夫,在这片本来只有万把赵军前锋部队的草原上突然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了足有十多万的马骑。不禁赵王嘉惊骇不已,就连天上的云彩都为之逊色。

    时值中午,秦梦又喝了两碗羊肉羹,身上顿觉底气充盈,完全可以高声说话。

    一阵号角之声,一阵鼓声过后,消失了八年的东胡王秦梦,终于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一阵阵喧哗,一阵阵马嘶过后,东胡四部的诸王依旧难掩脸上的震惊之色。

    秦梦向下看去,都是老熟人,笑眯眯的喊道:“既然先王临死前,宣告各方我为他的继任者,你们也承认我为大王,那么我这个先王的夏子也就不客气了!今天我就当面向三家宣布,本王即日起宣告继任大王位!”

    左屠耆王,右屠耆王,乌丸王子以及卫琅卫满父子在内的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望着陡然冒出的秦梦。

    “即位大王的第一件事,必定令你们拥护不已,从即日起我们东胡部落大联盟彻底分家!”秦梦亢奋的喊道。

    秦梦此言,引来了万千东胡骑士的喧哗,马嘶人喧之声直冲云霄。

    “从此你们也都是王,不再是王子,各掌其领地,不分主从次序,再见面以实力说话!不知各位王兄可否赞同我之言!”秦梦挺直了腰杆说道。

    “缭王弟,为兄领你的情了!这些年你不在,为兄甚是想念啊!”八年不见已显衰老之态的左屠耆王甲塞山抱胸向说道。

    “缭王弟,你比父王豁达!父王知晓的宠溺幼子!”右屠耆王也拱手说道。

    “缭王弟,多谢你为我乌丸部正名,否则居于鲜卑王庭之下,早晚被那婆娘蚕食完!”成了一个浑圆汉子的乌丸王子也感激向秦梦抱胸致谢。

    四方人马,只有自己这方,也就是卫琅卫满父子所领的东胡本部没有任何表示。

    “你们见了本王还不下马相迎,难道你们想要造反吗?”秦梦突然指着自己的一干人马大吼一声训斥道。

    卫琅他这位不咸姬的肱骨之臣早就惊呆在了原地,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秦梦还活着,更是以此种方式夺权。

    莱小白突然赤条条出现在秦梦身后,剑指不咸姬的部众大吼道:“乌洛俟部的儿郎,听我号令,立即下马,拜见大王!”

    莱小白在乌洛俟部族的威信堪比东胡王,他的一声令下,顿时得到了万千来自乌洛俟部族儿郎的响应,他们纷纷下马躬身拜见秦梦。

    不咸姬之所以能重回大鲜卑山,那全凭乌洛俟部的支持,如今秦梦这个乌洛俟王驾临,更有白毛仙人护驾,顿时就瓦解了不咸姬一部。

    一半以上的马骑都倒戈听从了秦梦召唤,卫琅见势不妙,也紧跟下马参拜秦梦。

    “卫公,久违了!真没有想到,咱们又见面了!”秦梦皮笑肉不笑的寒暄着搀扶起了卫琅。

    卫琅一脸煞白,忐忑的望着秦梦,猜测会遭到如何的发落。

    让他失望了,秦梦根本不再看他了。

    秦梦又是一圈罗圈揖,热情无比的对三位便宜胡人王兄说道:“诸位王兄,实不相瞒,小弟本来不想抛头露面,住在代城好好的,却遭遇秦军大兵压境。

    这才不得不出城暂避,代城我住久,真是难舍,还要劳烦诸位兄长出动你们的大军护送王弟进城,若是回不去,王弟就该前往鲜卑王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