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的老千生涯(全) > 我的老千生涯_第四十五节 精盐作弊法

我的老千生涯_第四十五节 精盐作弊法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大符篆师最强雇佣兵之暗黑纪元侠武世界全能刺客茅山术之不死人超级六扇门暴躁的大隋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为什么要引诱这个混子提局呢?因为我已经看出他是怎样出千的了,但是没法说,说出来也没用,我得利用他的鬼赢点。

    前面4000块也不是白输出去的,在前面的几局,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混子收牌的时候喜欢拿一张牌紧贴着桌子的绒布摩擦摩擦。有一把混子收牌,把K收到牌面以后,看到桌子上还有一个7,在收牌的时候他在K上面放两张牌,然后把7牌背面朝下紧贴绒布摩擦一下,才放到前面两张牌上面去,最后收其他的牌。他很少故意让K在绒布上蹭,即便要蹭,也是K面朝上,用背面去摩擦绒布,那时K上面常常是5或者9。他每次磨擦过某张牌,散家切牌都容易中招,翻开他摩擦过的那张。

    4和8也是这样翻开的,他收牌时在K上面放一张别的牌,把4或8摩擦一下桌面,再简单倒几下牌,别人切牌也容易把那4或者8切出来。

    他这样摩擦有什么奥秘呢?桌布上有什么东西吗?我注意到一些不起眼的东西,白色的小粉末,桌上稀稀拉拉有不少呢。我当时也不知道那是啥,我把小手指头放嘴里润湿了,抽烟磕烟灰时用小指头沾了点回来,放嘴巴里尝了一下,竟然是盐,精盐。

    这下我就全想明白了。原来每次他是通过摩擦桌布把精盐沾在他想被切牌的花面。别看盐粒小小的,不打眼,但沾了盐粒就把牌分成两部分,别不信,就是这样神奇,撒上盐粒相当于在两牌之间加了滑轮,一碰就会分离成上下两部分。如果不知道其中的道道,很容易中招。

    我能说他啥?啥也说不出,也没法说。

    所以我故意引诱他提局,好把小老板的本钱给赢回来,顺便也想搞搞他,赌钱我最恨逼别人赌了。

    其他散家可能都输得很多,也都纷纷附和着我,要求提提局。混子装作在考虑的样子,用扑克在桌子上不经意地蹭着,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好,一人押5000,最小还是500。”说完他好像感觉遗漏了什么东西,用手指着我补充说:“你要求提局,你得坐门。要是不坐门,提局被你他妈的赢了,老子有点不爽。”

    我听了心里一阵开心:好嘛,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不坐门动动扑克去哪里赢你?虽然他表现出一副输了可能要找我算账的架势,但是我一点也不怕他。只是我的脸上还表现出很恭敬的样子,连连点头不算,还给他敬了一支烟。看他享受着我拍马屁的样子,我有点好笑,心里核计:小样,一会儿把你面前的钱赢光,看你还咋得瑟。

    我说先得到换衣服箱子里拿钱,走出包间。小老板看到我出来了,连忙过来问我成果怎样,我告诉他输了,小老板有点迷糊。我说:“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吧,一会儿给你搞回来。”他听我要去换衣箱里拿钱,死活不让,在他的服务台拿了2万给我用。

    我俩正在那里鬼鬼祟祟说着话,三元凑了过来。我简单和三元说了一下那小子出千了,是用精盐,三元听了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自言自语喃喃道:“精盐怎么出千呢?”

    我说:“你自己想去。”转身我又回到了包间里。

    进去了发现混子还没开局,好像专门在等我一样,其他散家都很着急。看我进来迅速围拢到了桌子边上,人到齐了,意味着牌局可以开始了。

    混子把原先的扑克扔到身后的按摩床上,又换了一副新扑克,捡出32个牌九的扑克,一边洗牌一边不怀好意看着我。我当时很纳闷,这么多人,他咋老是和我过不去呢?我没招他没惹他。莫非是欺生,还是天生就是这副欠扁样?

    我不看他,专心致志点着自己手里的钱,好像在算有多少钱,我真想去踢他一脚,但是说实话有点不敢。

    我数着钱,眼珠子却也一刻没离他的手。

    第一把牌他不知道K在哪里,就没去摩擦扑克(也可能第一手牌就出千有点太露了),他应该是等着大家都亮牌以后,第二把收牌时去刮,那样动作做起来自然不容易让人怀疑。

    第一把我押了1000,混子当时就不乐意了,问我:“你他妈的怎么个鸟意思?让我提局就押这么点?我简直叫你开了(地方土话,耍他的意思)。”

    我心里特无奈,真是什么鸟人都有。但是他把话提出来了,我又不能不接啊,我陪着笑脸,无奈地说:“大哥,第一把天门一般都输,溜溜局啊。”

    混子说:“是吗?这是哪里的说法?我们这第一把都赌天门!”

    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可能他自己也觉得有点过分了吧。

    下面的局就好办多了,让他输简直是跟喝水一样简单。虽然他总是摩擦牌,但是我伸手去切牌总能把他的天切走,切到外面散家去,这点手感我还是有的。我切了几次他没赢,他有点恼,又开始唧唧歪歪起来,粗话也来了,边上的人可能都习惯了。

    大家都下大注,输赢很快。我担心这样搞下去混子钱输光了,我可能还分不到几个。于是我偶尔故意切到他理想的地方去,押点小钱,养一养局。时间一大把,不着急。同时,我还真有点怵他,不太敢把他搞急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玩起拉锯战,时间也一点一点过去,我面前的钱慢慢增加,混子的钱一点点减少。混子手里剩了不到2万,我赢了3万多,其他散家有赢有输。我想收手了,想给这个混子留点钱,别全都搞走了,小老板的本钱回来了,还盈利。

    这时,身后的门开了,有人进来了,我等着混子说:“看眼的出去。”一般有人进来,他都这么说。但是混子向门口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我还纳闷,那人过来,一看是三元,难怪。

    别看三元个子不高,可长得绝对凶狠,估计那混子看到三元凶神恶煞似的没敢说话,恶人自有恶人磨,一点不假。三元进来了就站末门那里看热闹,手里还拿了个棉布毛巾,毛巾里不知道包着些什么。看起来兴致很高,在一旁看我们赌着。

    我无心恋战,不下大注,改成500元一注的押钱,也不去动牌了。我计划着再输两手就借口输钱不玩了,500元500元地溜局。

    那混子也是没事找事,看我总押小钱,他那几把都赢了,赢到我的,又不乐意了,问我:“怎么赢了钱就这样玩?”

    我答道:“这样是规则允许的吧?”

    混子恶狠狠盯着我,说:“妈个B的,钱被你赢了真是冤。我简直叫你开了,你输了就叫我提局,你赢了就来溜我?有你这样玩的吗?想不玩就快点滚。赢钱了也不是不让你拿走,别在这里溜,想不玩就直接说。”

    他这话着实难听,我没想和他对着来,钱在我手里,管他咋说呢。但是有人不干了,三元那脾气,哪能听这样的话,何况他本来就是进来找茬的。他进来后,看我赢钱就一直没什么表示,站那里捏着面巾的四个角在手里一掂一掂看热闹。

    混子嘴里不干不净,三元接着那混子的话说:“哥们,别吵,和他一样干什么?来,我陪你赌,死了驴卖不了磨。”

    混子转头看着三元,没说话,大概在想应该怎么接他的话吧。

    三元又说:“我在天门赌你手里所有的钱。”

    混子满头雾水,随口接了句:“不带要手里钱的,最大只能押5000。”其他散家纷纷附和。

    三元根本没理他们,直勾勾看着混子说:“我拿这个赌你桌面上所有钱。”说着话就把毛巾甩到桌子上。毛巾摊开了,里面全是盐。原来他刚才打发人去外面买了一包精盐,在外面做完试验,扔了包装袋,用毛巾把盐包起来。

    那混子刚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一看精盐全明白了,张着嘴不知要说什么。

    他话还没出口,三元就动上手了,抓起一把盐就直接扬在混子的脸上。混子扔了扑克去抹脸上的盐巴。大概是有盐粒进了眼睛,停顿了一下,就这时间三元从他左边(三元站在末门,也就是那混子的左边)顺势用左边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混子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让三元给搂住了,动弹不得。三元右手操起桌上的烟灰缸照那混子的脑门拍了下去。这一系列动作非常之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混子的脑袋被打开花,麻将桌也倒了,桌上的钱撒得满地都是。我就弯腰去捡钱,也没个数儿,反正捡了很多。其他玩家都愣在那里,每人敢上来拉架,估计是被三元的凶狠模样吓坏了。我快速捡完钱,抬头一看,混子被三元搂着脖子压在身后的按摩床上,正拿拳头一下一下地捣着那混子的脸。那混子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就是哇哇大叫。

    我看他脑袋上全是血,再看烟灰缸被砸碎了,碎片到处都是。我也吓坏了,那烟灰缸有成人两个手指头并拢那么厚,这一下砸下去,得把人打成什么样?

    我怕三元把人打坏了,急忙拉住他不让再打了。三元也打累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那小子没有还手的余地,三元松开了胳膊把那混子随手扔到地上。我看了眼,刚才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混子变得惨不忍睹,脑袋上全是血。

    我有点害怕,说三元:“干吗下那样的死手。”

    三元喘了一会,骂他:“你妈了个B的,毛没长齐就敢出来出老千,嘴巴还不干不净的,不打你一顿我晚上肯定睡不着。”他还不觉得过瘾,从地上抓了一把盐使劲在混子头上和脸上搓了几把,说:“你不是喜欢盐吗?我给你多下点盐。”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三元拉出包间,我俩刚走到门口,那混子终于反应过来,哭嚎着说:“你留个名,我一定要找回来。”一边说,一边手撑着地想起来。三元猛地挣脱我,上去就朝他面门上又是一脚,像踢球射门一样。混子号叫了一声捂着脸又不动了。

    三元说:“我叫三元,自己打听去,随时等着你。”

    拉着三元出来,他穿的浴袍上全是血,他换了衣服又进了那包间,说是找那混子谈去了。具体咋谈的不知道,反正后来那混子满头是血地走出来了,艰难地换了衣服走了,连钱都不要了。

    三元说:“放心,我都摆平了,那小子以后再不敢来了。”想来三元这个名字还是在当地有点名头的,镇唬这个混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我把三元好个埋怨,让他以后打人别下那么重的手,万一把人家打坏了咋整。他一脸的不在乎,不过他光脚射门那一下自己也吃点亏,脚背肿了一个星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