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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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后挪了挪，艰难地坐起来，感觉腰椎也痛得厉害，不知道被那些疯子踹了多少脚。
“醒了？”一个冷漠的女声传来，斯克莱尔端着一盆肉粥进来了。
李尚当即饿得两眼发昏，话也不说地接过肉粥，大口地吞了起来。
斯克莱尔瞅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李唐门可是大族，怎么会有你这么弱小的继承人？”
“闭嘴。”李尚吃完了肉粥，“再来一碗。”
他眼中都是狠意，像一头饿急了的狼。
斯克莱尔理应不听他命令的，但见他如此还是去打了一碗肉粥过来。
两盘肉粥下肚，李尚终于有了精神，他忍痛下地：“走吧，见见老神棍。”
“你还挺自觉？”斯克莱尔露出意外的神色。
“他既然把我救回来了，自然有话说，带路吧。”李尚甩了甩手，将手指上的绷带甩开，露出乌黑的指骨。
绷带太烦了，他不喜欢。
斯克莱尔多看他两眼，带他去了烟雾弥漫的石屋。
老神棍正在石屋里翻看岛国传来的文件，他要安排热京剑道大会的事了，这可是一笔价值数十亿的大生意。
李尚进来的时候，老神棍也没有放下文件，他就是扫了一眼，继续看文件。
李尚也不说话，他径直坐下，大腿太痛了，他撑不住。
斯克莱尔站在一旁也不说话，石屋里只有烟雾缭绕的气味。
终于，老神棍放下了文件，他嘲讽道：“高贵的李少爷很生气？”
“说你的目的。”李尚整个人都变了，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变化。
老神棍打量他几眼，不为难他了。
“你不肯跪我，倒也没给李唐门丢脸。既然你带茉莉花来了，我就给你指两条路。”老神棍取出茉莉花晃了晃。
他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在考验李尚，李尚通过了考验。
李尚盯着茉莉花：“哪两条路。”
“第一，我养你十年，保你无忧。你很有天赋，我觉得十年后你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刺客，远胜其余少爷。届时我会出面，助你回归李唐门，你可当一方霸主。”
老神棍露出了大黄牙：“至于家主你就别想了，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这话是真的，李尚肯定当不了家主，不过安逸十年后，可以回李唐门当个二当家，也是权倾天下的人了。
李尚冷笑：“既然我很有天赋，怎么还要十年才能出山？一年不行吗？”
一年后就是李唐门继承人大选了，李尚最多停留一年。
“你以为你是血茉莉吗？再说你都多少岁了？十年时间都是高看你了！”老神棍嘲讽不已，他看人很准，觉得李尚很有潜力，但起码也要十年磨炼才能出山，结果李尚妄想一年就出山？
“那第二条路呢？”李尚沉吟道。
老神棍的歪脸上多了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你离开地狱岛，自己想办法回归李唐门，我帮不了你。”
第二条路简直就是死路，代表着李尚白跑了一趟。
李尚皱眉不语，斯克莱尔忽地开口：“你比我以前厉害多了，我七年成了神王，东亚前三，你或许两三年就可以成为神王了。”
斯克莱尔难得开口。
老神棍看了她一眼，翘着二郎腿抽烟：“李尚，你好好想想吧，说不定十年后你能打败我，到时候我经营多年的东亚权势和关系网，还有这岛上的十二神王全都是你的，那多威风啊。”
老神棍循循善诱，他似乎在故意蛊惑李尚选择留下来。
他的权势也的确庞大，在东亚各地都有关系，而且手下的武力也异常庞大，单单是十二神王就网罗了世界最顶级的刺客，其中更有两名神王排名世界前十！
可以说，老神棍出山，不亚于另一支护花，李尚可所向披靡！
但李尚摇头，他是王者，不是刺客，不可能花十年时间来当刺客，他该驾驭刺客！
“多谢你的美意，请将茉莉花还给我，我要离开。”李尚站起身，伸出了手。
老神棍粗狂的眉头一挑：“不再考虑一下？”
“不考虑了。”李尚的态度很坚决，十年后物是人非，他就算成了李唐门二当家又如何？
届时自己所爱的人都不知道怎么样了，而血茉莉也肯定臣服于家主，极大可能就是李忠。
李尚是万万不可能选择留下来的，他不能选择安逸！
“那行，我也不亏待你，你养好伤，再跟斯克莱尔学点武术自保，我会选个好时间安排你出去的。”老神棍挥了一下手，将茉莉花丢给李尚。
李尚接住，转身便走。
斯克莱尔没有送他，只是默默地看着他走向后山。
“这小子很有野心，也很有情意，难怪血茉莉肯把权杖给他。”老神棍忽地开口，“他若选择留下坐享其成，那就是抛弃了血茉莉，我会一巴掌抽死他。”
“可是他就这么走的话，出去肯定就是死。”斯克莱尔微微蹙眉。
“我自有安排，既然他选择了王者之路，我倒要看看他能走多远。”老神棍点燃了一支雪茄，目光深邃。
——————
林城，葡萄园。
年迈的刘原野面对夕阳而坐，面前摆着一个酒杯，在他对面也摆着一个酒杯，还斟满了酒，可惜没有人。
“哎。”看了一眼酒杯，刘原野落寞一叹，毫无饮酒的乐趣。
忽地，有凉风拂过，刘原野莫名一颤，扭头四顾：“血茉莉？”
到处都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踪迹。
血茉莉早已回归护花，她已经不属于李尚了，更不属于刘原野。
“哎。”又是一叹，刘原野将酒一饮而尽，疲倦地趴下休息，很快就睡着了。
而他身侧，突然多了一道娇小的黑影。
黑影伸出手碰了碰刘原野的脸，如同在告别一般。
很快，黑影消失，凉亭里只剩一个孤独的老人。
石屋后山，夕阳西下。
李尚坐在山洞前的石头上，自己更换了绷带，擦拭了药水，痛出了一头冷汗。
他是旧病新伤一起来，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但他硬是一声不吭，满手血随便甩到一旁，仿佛只是汗水一般。
等一切搞定，他靠着山壁喘气，视野都被汗水挡住了。
突兀之间，李尚感觉到了一丝寒气，尚不及他反应，脖子一凉，重剑的刀尖已经抵在他喉咙上了。
李尚抬眼看去，模糊中能看到满身纹身的斯克莱尔。
“你太弱了，如果不是得到庇护，你已经死了很多回了。”斯克莱尔收回重剑，一脸不屑。
李尚摸了摸喉咙，溢出了血珠。
他并不辩解，在这血腥疯狂的灰色地带，别人要杀他太容易了，他甚至都没有搞懂这里的格局。
斯克莱尔也坐在了石头上，她抱着重剑跟李尚说话：“你养伤要很久，我会每天暗杀你的，希望你提高警惕。”
“不教我一点保命的武功吗？”李尚自嘲一笑，斯克莱尔每天暗杀他，他怕是要得精神病了。
“你想学我自然可以教你，不过对于刺客而言，正面交锋的武功其实是没什么用的，那就跟卖武一样。”斯克莱尔深得刺客的精髓。
李尚点头认同，刺客是一门艺术，没个几年是无法入门的，李尚可没时间去研究。
他看了看远处乱糟糟的村镇问道：“为什么那么多疯子？跟野狗一样。”
“这里有上万人，疯子就占据了一大半，他们有无处可逃的罪犯，也有特工，但最多的还是来寻求自我突破的刺客。”
“全世界都知道，地狱岛拥有最血腥的灰色地带，这里是刺客的天堂也是地狱，只有在这里才能真正体验到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每一个追求极致的刺客都想进来突破自我。”
斯克莱尔笑了起来：“结果你也看到了，越来越多的人疯狂了，因为他们根本无法突破自我，只会沦为垃圾，随时可能丧命，想逃也逃不掉，这是他们进来的代价。”
“十二神王是突破了自我的人？”李尚再问。
“他们的确突破了自我，但他们总也无法击败神棍，便不肯离去，一直在地狱岛磨炼，每日历经厮杀，期待有一天能打败神棍，这是执念。”斯克莱尔撩开头发，露出了三头犬的纹身。
李尚仔细看她，发现她五官很漂亮，应当是中英混血儿，如果纹身不那么夸张着实是个大美女。
“你为何在这里？”李尚起了好奇心。
斯克莱尔脸色猛地一紧，一只手抬起，扣住了李尚的喉咙：“你又被我暗杀成功了，小心点。”
斯克莱尔甩手而去。
李尚喉咙痛得难受，脸都憋青了。
接下来数日，李尚几乎要崩溃了，因为斯克莱尔无时无刻不暗杀他，哪怕拉屎的时候也不停！
李尚感觉自己心率快了好几倍，明明知道斯克莱尔不会真的杀了自己，可还是感受到了恐惧。
这是难以形容的恐惧，准确来说，那是刺客的嗅觉。
李尚开始嗅到危机了，偶尔他会半夜惊醒，反手抓住枕头下的匕首，而斯克莱尔就站在他床边，重剑已经举了起来。
金戈相击，斯克莱尔就会迅速退去，叫人看不见她的踪影。
一周后，李尚伤好了大半，也越发警惕了。
这一周里，斯克莱尔彻底消失了，她不会正面出现，每次现身都必定是暗杀李尚的。
有时候一天会暗杀十几次，几乎次次都得手！
他往后挪了挪，艰难地坐起来，感觉腰椎也痛得厉害，不知道被那些疯子踹了多少脚。
“醒了？”一个冷漠的女声传来，斯克莱尔端着一盆肉粥进来了。
李尚当即饿得两眼发昏，话也不说地接过肉粥，大口地吞了起来。
斯克莱尔瞅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李唐门可是大族，怎么会有你这么弱小的继承人？”
“闭嘴。”李尚吃完了肉粥，“再来一碗。”
他眼中都是狠意，像一头饿急了的狼。
斯克莱尔理应不听他命令的，但见他如此还是去打了一碗肉粥过来。
两盘肉粥下肚，李尚终于有了精神，他忍痛下地：“走吧，见见老神棍。”
“你还挺自觉？”斯克莱尔露出意外的神色。
“他既然把我救回来了，自然有话说，带路吧。”李尚甩了甩手，将手指上的绷带甩开，露出乌黑的指骨。
绷带太烦了，他不喜欢。
斯克莱尔多看他两眼，带他去了烟雾弥漫的石屋。
老神棍正在石屋里翻看岛国传来的文件，他要安排热京剑道大会的事了，这可是一笔价值数十亿的大生意。
李尚进来的时候，老神棍也没有放下文件，他就是扫了一眼，继续看文件。
李尚也不说话，他径直坐下，大腿太痛了，他撑不住。
斯克莱尔站在一旁也不说话，石屋里只有烟雾缭绕的气味。
终于，老神棍放下了文件，他嘲讽道：“高贵的李少爷很生气？”
“说你的目的。”李尚整个人都变了，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变化。
老神棍打量他几眼，不为难他了。
“你不肯跪我，倒也没给李唐门丢脸。既然你带茉莉花来了，我就给你指两条路。”老神棍取出茉莉花晃了晃。
他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在考验李尚，李尚通过了考验。
李尚盯着茉莉花：“哪两条路。”
“第一，我养你十年，保你无忧。你很有天赋，我觉得十年后你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刺客，远胜其余少爷。届时我会出面，助你回归李唐门，你可当一方霸主。”
老神棍露出了大黄牙：“至于家主你就别想了，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这话是真的，李尚肯定当不了家主，不过安逸十年后，可以回李唐门当个二当家，也是权倾天下的人了。
李尚冷笑：“既然我很有天赋，怎么还要十年才能出山？一年不行吗？”
一年后就是李唐门继承人大选了，李尚最多停留一年。
“你以为你是血茉莉吗？再说你都多少岁了？十年时间都是高看你了！”老神棍嘲讽不已，他看人很准，觉得李尚很有潜力，但起码也要十年磨炼才能出山，结果李尚妄想一年就出山？
“那第二条路呢？”李尚沉吟道。
老神棍的歪脸上多了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你离开地狱岛，自己想办法回归李唐门，我帮不了你。”
第二条路简直就是死路，代表着李尚白跑了一趟。
李尚皱眉不语，斯克莱尔忽地开口：“你比我以前厉害多了，我七年成了神王，东亚前三，你或许两三年就可以成为神王了。”
斯克莱尔难得开口。
老神棍看了她一眼，翘着二郎腿抽烟：“李尚，你好好想想吧，说不定十年后你能打败我，到时候我经营多年的东亚权势和关系网，还有这岛上的十二神王全都是你的，那多威风啊。”
老神棍循循善诱，他似乎在故意蛊惑李尚选择留下来。
他的权势也的确庞大，在东亚各地都有关系，而且手下的武力也异常庞大，单单是十二神王就网罗了世界最顶级的刺客，其中更有两名神王排名世界前十！
可以说，老神棍出山，不亚于另一支护花，李尚可所向披靡！
但李尚摇头，他是王者，不是刺客，不可能花十年时间来当刺客，他该驾驭刺客！
“多谢你的美意，请将茉莉花还给我，我要离开。”李尚站起身，伸出了手。
老神棍粗狂的眉头一挑：“不再考虑一下？”
“不考虑了。”李尚的态度很坚决，十年后物是人非，他就算成了李唐门二当家又如何？
届时自己所爱的人都不知道怎么样了，而血茉莉也肯定臣服于家主，极大可能就是李忠。
李尚是万万不可能选择留下来的，他不能选择安逸！
“那行，我也不亏待你，你养好伤，再跟斯克莱尔学点武术自保，我会选个好时间安排你出去的。”老神棍挥了一下手，将茉莉花丢给李尚。
李尚接住，转身便走。
斯克莱尔没有送他，只是默默地看着他走向后山。
“这小子很有野心，也很有情意，难怪血茉莉肯把权杖给他。”老神棍忽地开口，“他若选择留下坐享其成，那就是抛弃了血茉莉，我会一巴掌抽死他。”
“可是他就这么走的话，出去肯定就是死。”斯克莱尔微微蹙眉。
“我自有安排，既然他选择了王者之路，我倒要看看他能走多远。”老神棍点燃了一支雪茄，目光深邃。
——————
林城，葡萄园。
年迈的刘原野面对夕阳而坐，面前摆着一个酒杯，在他对面也摆着一个酒杯，还斟满了酒，可惜没有人。
“哎。”看了一眼酒杯，刘原野落寞一叹，毫无饮酒的乐趣。
忽地，有凉风拂过，刘原野莫名一颤，扭头四顾：“血茉莉？”
到处都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踪迹。
血茉莉早已回归护花，她已经不属于李尚了，更不属于刘原野。
“哎。”又是一叹，刘原野将酒一饮而尽，疲倦地趴下休息，很快就睡着了。
而他身侧，突然多了一道娇小的黑影。
黑影伸出手碰了碰刘原野的脸，如同在告别一般。
很快，黑影消失，凉亭里只剩一个孤独的老人。
石屋后山，夕阳西下。
李尚坐在山洞前的石头上，自己更换了绷带，擦拭了药水，痛出了一头冷汗。
他是旧病新伤一起来，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但他硬是一声不吭，满手血随便甩到一旁，仿佛只是汗水一般。
等一切搞定，他靠着山壁喘气，视野都被汗水挡住了。
突兀之间，李尚感觉到了一丝寒气，尚不及他反应，脖子一凉，重剑的刀尖已经抵在他喉咙上了。
李尚抬眼看去，模糊中能看到满身纹身的斯克莱尔。
“你太弱了，如果不是得到庇护，你已经死了很多回了。”斯克莱尔收回重剑，一脸不屑。
李尚摸了摸喉咙，溢出了血珠。
他并不辩解，在这血腥疯狂的灰色地带，别人要杀他太容易了，他甚至都没有搞懂这里的格局。
斯克莱尔也坐在了石头上，她抱着重剑跟李尚说话：“你养伤要很久，我会每天暗杀你的，希望你提高警惕。”
“不教我一点保命的武功吗？”李尚自嘲一笑，斯克莱尔每天暗杀他，他怕是要得精神病了。
“你想学我自然可以教你，不过对于刺客而言，正面交锋的武功其实是没什么用的，那就跟卖武一样。”斯克莱尔深得刺客的精髓。
李尚点头认同，刺客是一门艺术，没个几年是无法入门的，李尚可没时间去研究。
他看了看远处乱糟糟的村镇问道：“为什么那么多疯子？跟野狗一样。”
“这里有上万人，疯子就占据了一大半，他们有无处可逃的罪犯，也有特工，但最多的还是来寻求自我突破的刺客。”
“全世界都知道，地狱岛拥有最血腥的灰色地带，这里是刺客的天堂也是地狱，只有在这里才能真正体验到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每一个追求极致的刺客都想进来突破自我。”
斯克莱尔笑了起来：“结果你也看到了，越来越多的人疯狂了，因为他们根本无法突破自我，只会沦为垃圾，随时可能丧命，想逃也逃不掉，这是他们进来的代价。”
“十二神王是突破了自我的人？”李尚再问。
“他们的确突破了自我，但他们总也无法击败神棍，便不肯离去，一直在地狱岛磨炼，每日历经厮杀，期待有一天能打败神棍，这是执念。”斯克莱尔撩开头发，露出了三头犬的纹身。
李尚仔细看她，发现她五官很漂亮，应当是中英混血儿，如果纹身不那么夸张着实是个大美女。
“你为何在这里？”李尚起了好奇心。
斯克莱尔脸色猛地一紧，一只手抬起，扣住了李尚的喉咙：“你又被我暗杀成功了，小心点。”
斯克莱尔甩手而去。
李尚喉咙痛得难受，脸都憋青了。
接下来数日，李尚几乎要崩溃了，因为斯克莱尔无时无刻不暗杀他，哪怕拉屎的时候也不停！
李尚感觉自己心率快了好几倍，明明知道斯克莱尔不会真的杀了自己，可还是感受到了恐惧。
这是难以形容的恐惧，准确来说，那是刺客的嗅觉。
李尚开始嗅到危机了，偶尔他会半夜惊醒，反手抓住枕头下的匕首，而斯克莱尔就站在他床边，重剑已经举了起来。
金戈相击，斯克莱尔就会迅速退去，叫人看不见她的踪影。
一周后，李尚伤好了大半，也越发警惕了。
这一周里，斯克莱尔彻底消失了，她不会正面出现，每次现身都必定是暗杀李尚的。
有时候一天会暗杀十几次，几乎次次都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