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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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降子明和罗峒仁大约还有十来米，张青慕感觉能听清他们的谈话了，便和柳敬瑜停下来，靠在庭楼边上竖起耳朵窃听。
“……降堂主，您说这汤庭笙真的只是想要破军玄散这么简单？”罗峒仁问。
降子明沉默了片刻，说：“破军玄散虽然珍贵，但大家都是汇英盟的人，他还不至于冒此风险去盗药。我猜当中还有其他缘故。”
“可他宁死不承认啊！我们手段也使过了，却始终撬不出别的事情来。他难道不怕死吗？”
降子明冷哼一声说道：“他不怕死？笑话，他要是不怕死，就不会承认自己偷药了。他只是吃准了咱们不能因盗窃而治他死罪而已！但这事情曝光之后，他汤庭笙这辈子的名声可就毁了。若换作是我，我宁愿一死。”
“那他为什么现在又不肯说出实话？难道他真的只是贪心而已？”
“或许……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
“比死更可怕？那会是什么事？”
降子明沉吟了一声，说：“在这世上，比死更可怕的事不在少数！比如亲人的安危受人胁迫、没日没夜地受病痛折磨、终年被人唾骂侮辱，惶恐度日，哪样不是生不如死？”
“这么说来，汤庭笙是被人抓到把柄，受人威逼了？”
“嗯……但也有另一个种可能……或许，汤庭笙坚信有人能救他出生天！”
罗峒仁听了一怔，“谁会来救他？难道是柳敬瑜说的那个人神秘人？但那人不是神珠门的人吗？汤庭笙跟神珠门会有什么瓜葛？”
“谁能确定没有？……这些天我们都在想这个问题，但至今还没有人能给出答案，目前也只能靠猜……但我觉得，这事或许跟武盟争霸有关？”
“何以见得？”
“你还记得前几天袭击我们的那群黑衣人吗？我猜想，他们袭击我们的目的，就是想扰乱我们汇英盟的部署。”
罗峒仁愣了愣，忽然想到了什么，诧异道：“照您这么说，铜烈门的变故也跟武盟争霸有关？”
“十之八九！我听说，冲望派的掌门千金在密公山也受到了黑衣人的袭击，连杨玺都惨死当场。串联这些事件来看，我觉得是有人在暗处捣鬼，让我们汇英盟各派陷入混乱，从而影响我们在武盟争霸中的发挥。”
“可我听说去铜烈门挑事的是邬教团的宁钰，但刺杀公孙辟的却是双龙团的人。而这次出现在道真门的神秘人又是神珠门的。假设他们都是出于同一个目的来搞破坏……除非是巧合，不然有谁能同时调动那么多门派的人？”
“这事还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目前有股暗流在涌动，搞不好咱们玑衡门也会出事！”
“降堂主过虑了吧？谁敢动我们玑衡门？”
降子明沉默了片刻，转移话题道：“汤庭笙是明天被押送回屠九教吧？”
“对！已经按我们的计划，让玄玉宫的人来押送。”
降子明哼哼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夹带着丝丝诡异。
“降堂主，属下不明白，您特意安排玄玉宫的人押送是何用意？”
降子明微微一笑，说道：“汤庭笙这事如果在武林中传开，他必定会身败名裂！屠九教的教主炅虎会不会把他逐出门户我不确定，但汤庭笙自然是知道，他回到屠九教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降子明顿了顿，继续说：“我猜测，押送汤庭笙回门的途中，必有变故。就目前的分析来判断，多半会有人在中途出来截救他。”
“哦！属下懂了，您是想让玄玉宫来担这个责任？”
降子明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罗峒仁。
罗峒仁又说：“哼！我早看玄玉宫那帮人不顺眼了！若他们真的把汤庭笙弄丢，那我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打压一下玄玉宫，看他们还敢不敢跟我们叫板！”
降子明环视了一眼四周，然后压低声音对罗峒仁说：“这话你得谨慎说！”
罗峒仁立马回应道：“属下遵命！”
两人沉默了片刻，罗峒仁又开口问降子明：“对了，张青慕那边，我们该不该……”
躲在一旁的张青慕听到对方忽然提到自己，不由得心头一颤，便更加仔细地去倾听。
降子明这时打断了罗峒仁的话，他说：“张青慕是个奇人，我本来就有意要拉拢她。但一般的手段估计不会对她起作用，我们得好好想想，不能急于一时。”
“她武功好奇特啊！属下根本没见过。降堂主您觉得她使的是哪个门派的武功？”
降子明思索了一会儿，说：“我也没头绪，但她年轻轻就有如此修为，这人绝不简单。实话说，我不相信她是自学成才，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那查出她的背景，是不是就能有办法拉拢她了？”
“嗯，我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这人如果不能为我派所用，将来恐怕就会成为我派大敌。”
这时，正面走来一个道真门的弟子，他来到降子明和罗峒仁跟前，礼貌地作了个揖之后说道：“降堂主，掌门他有要事找您相讨，请您随我到迎夕楼吧！”
“好！劳烦道兄带路！”
说完，降子明和罗峒仁就跟着那名道真门弟子离开了。
待人走远之后，一旁的张青慕才开口对柳敬瑜说道：“呆子你看，他们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柳敬瑜若有所思，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想到，汇英盟各派之间还互相算计。”
“切，一家人还会斤斤计较呢，何况这些武林门派！”
“也不知道玑衡门和玄玉宫之间有什么纠葛。”
“我听说呀，玑衡门和玄玉宫原本是一个门派，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变成了两个门派。说不定，他们两派人之间还有私仇呢！”
“那他们怎么会同在一个武盟呢？”
“或许是因为某些利益吧！管它呢！这些武林门派的人跟小说里的人物一样，都是各怀鬼胎的。人在江湖，哪还有纯真？！”
柳敬瑜下意识地看着张青慕，嘴上说道：“这么说，你也不纯真了？”
张青慕用手指戳了一下柳敬瑜的脑门，俏皮地说：“那是自然！老娘好歹也在这世界混了两年多，江湖经验比你高出N个档次，以后你得跟我学着点！”
“你这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柳敬瑜很是好奇，他曾经不止一次问张青慕这个问题，但张青慕一直都懒得回答他。
“总而言之，就是看遍了世间百态，历经了人情冷暖。所以我才能感觉出降子明他们不是好人。”张青慕悠悠地说道。
“说得你好像混迹江湖二十年一样！”
“喂！你可别忘了，我们到这个世界可不是为了游山玩水的！早些完事早些闪人！老娘已经为此搭进去宝贵的两年青春了。”
“那你当初干嘛答应金大侠？”
张青慕的表情渗出一丝尴尬，支吾着说：“我不就看在能捞点好处的份上嘛……加上当时也挺好奇……”
“怎么？你现在后悔了？”柳敬瑜问。
张青慕嘟了嘟嘴唇，说：“后悔倒不至于，就是想念那边的生活了。”
“是不是也想那边的人了？譬如，你男朋友……”柳敬瑜试探着问张青慕。
张青慕看了眼柳敬瑜，似乎洞察出他的心思，便坏笑着回答道：“对呀！我可想他了。”
柳敬瑜听了有些愕然，“你真有男朋友？”
“怎么？你觉得没人敢追我吗？”
“不是……那你消失这么长时间，他不得担心你呀？”
“小伙子，你别这么八卦好吗？”
“哦……”
张青慕见柳敬瑜一脸失落，忍不住笑了起来。
“逗你玩的！老娘哪有什么男票，顶多结交了几个塑料姐妹。”
柳敬瑜一听顿时又恢复了精神，不由自主地就展露出笑脸来。
“不过……倒是有点想爸妈了……”说这话时，张青慕的眼神中不经意地掠过一丝哀伤。
“那我们就好好加油！争取九个月后拿到武侠之粹，然后一起回去！”柳敬瑜鼓励道。
张青慕掂着下巴想了想，问柳敬瑜：“那你想好站哪个武盟了没？”
柳敬瑜一愣，他不解地问张青慕：“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个呆子！你忘了我之前说的话了吗？换武侠之粹得进凌雾山的拢武窟啊！那里只允许在武盟争霸中胜出的人才能进去！……还是说，你柳少侠打算硬闯？”
柳敬瑜这才恍然大悟，他想了想，对张青慕说：“凌雾山离这有多远？要不我们找个时间去那边看下？”
张青慕诧异地看着柳敬瑜，“嘿？你还真打算去硬闯啊？”
“先去调查一下嘛，万一有别的途径可以进去，就不用非得参加武盟争霸啦！”
“所以说你是个呆子！你知道那个地方有多少人想进去吗？要是随随便便就能进，那大伙还何必争个你死我活？再说……”
张青慕顿了顿，轻叹了一声后说道：“我去过那个凌雾山了！”
“什么！？你去过！？”柳敬瑜惊讶道。
“对！我去过，但我根本没找到那个拢武窟在哪！卷轴地图上也没标记。说不准，进去的入口已经被改造过，现在只有看守它的人才能进去！”
柳敬瑜思索了片刻，说：“那我们找去过的人打听一下？去过的人应该知道入口在哪吧？”
“切，人家凭什么告诉你？再说，那些人进去时如果被人蒙住了眼睛，他们也就不知道入口了！”
“唉！照你这么说，我们还是得参加武盟争霸呀！”
“所以我才问你打算加入哪个武盟嘛！”
柳敬瑜低下脑瓜想了想，忽然抬头盯着张青慕，笑着对她说：“刚才那个降子明不是说想拉拢你吗？要不咱们就干脆加入玑衡门算了！”
张青慕愣了愣，随后说道：“玑衡门倒是不错！但我看降子明他们不顺眼，也不想与他们为伍呀！”
“张女侠，你刚才不也说了吗？人在江湖，哪个门派不一样？”
张青慕被柳敬瑜这话呛得语塞，她沉默了半晌，才回话说：“再观察观察吧！”
“你不是都混迹江湖两年了吗？心里还没数？”柳敬瑜揶揄道。
“我……我先前都忙着行侠仗义，还没仔细考量过哪个武盟比较靠谱……”
“那现在也就剩下九个月，咱们来得及吗？”
“趁这段时间多打听打听呗！不过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侠源能不能凑得齐？！”
张青慕这话倒是在理，柳敬瑜不禁担忧了起来，若武侠之粹真的是需要十万以上的侠源才能兑换，那自己离目标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
“对了！要是我们错过这次机会，是不是就只能再等七年呀？”柳敬瑜问。
“还要再等七年？！”张青慕顿时面露委屈，“我才不想在这待上十年！大不了我硬闯！”
“你刚才还说硬闯没门！”
“别废话！我们得争分夺秒了！今天就离开这！”
“你别急呀！你的内伤还没好……”
“老娘身体扛得住！”
“别闹！”
……
离降子明和罗峒仁大约还有十来米，张青慕感觉能听清他们的谈话了，便和柳敬瑜停下来，靠在庭楼边上竖起耳朵窃听。
“……降堂主，您说这汤庭笙真的只是想要破军玄散这么简单？”罗峒仁问。
降子明沉默了片刻，说：“破军玄散虽然珍贵，但大家都是汇英盟的人，他还不至于冒此风险去盗药。我猜当中还有其他缘故。”
“可他宁死不承认啊！我们手段也使过了，却始终撬不出别的事情来。他难道不怕死吗？”
降子明冷哼一声说道：“他不怕死？笑话，他要是不怕死，就不会承认自己偷药了。他只是吃准了咱们不能因盗窃而治他死罪而已！但这事情曝光之后，他汤庭笙这辈子的名声可就毁了。若换作是我，我宁愿一死。”
“那他为什么现在又不肯说出实话？难道他真的只是贪心而已？”
“或许……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
“比死更可怕？那会是什么事？”
降子明沉吟了一声，说：“在这世上，比死更可怕的事不在少数！比如亲人的安危受人胁迫、没日没夜地受病痛折磨、终年被人唾骂侮辱，惶恐度日，哪样不是生不如死？”
“这么说来，汤庭笙是被人抓到把柄，受人威逼了？”
“嗯……但也有另一个种可能……或许，汤庭笙坚信有人能救他出生天！”
罗峒仁听了一怔，“谁会来救他？难道是柳敬瑜说的那个人神秘人？但那人不是神珠门的人吗？汤庭笙跟神珠门会有什么瓜葛？”
“谁能确定没有？……这些天我们都在想这个问题，但至今还没有人能给出答案，目前也只能靠猜……但我觉得，这事或许跟武盟争霸有关？”
“何以见得？”
“你还记得前几天袭击我们的那群黑衣人吗？我猜想，他们袭击我们的目的，就是想扰乱我们汇英盟的部署。”
罗峒仁愣了愣，忽然想到了什么，诧异道：“照您这么说，铜烈门的变故也跟武盟争霸有关？”
“十之八九！我听说，冲望派的掌门千金在密公山也受到了黑衣人的袭击，连杨玺都惨死当场。串联这些事件来看，我觉得是有人在暗处捣鬼，让我们汇英盟各派陷入混乱，从而影响我们在武盟争霸中的发挥。”
“可我听说去铜烈门挑事的是邬教团的宁钰，但刺杀公孙辟的却是双龙团的人。而这次出现在道真门的神秘人又是神珠门的。假设他们都是出于同一个目的来搞破坏……除非是巧合，不然有谁能同时调动那么多门派的人？”
“这事还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目前有股暗流在涌动，搞不好咱们玑衡门也会出事！”
“降堂主过虑了吧？谁敢动我们玑衡门？”
降子明沉默了片刻，转移话题道：“汤庭笙是明天被押送回屠九教吧？”
“对！已经按我们的计划，让玄玉宫的人来押送。”
降子明哼哼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夹带着丝丝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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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子明微微一笑，说道：“汤庭笙这事如果在武林中传开，他必定会身败名裂！屠九教的教主炅虎会不会把他逐出门户我不确定，但汤庭笙自然是知道，他回到屠九教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降子明顿了顿，继续说：“我猜测，押送汤庭笙回门的途中，必有变故。就目前的分析来判断，多半会有人在中途出来截救他。”
“哦！属下懂了，您是想让玄玉宫来担这个责任？”
降子明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罗峒仁。
罗峒仁又说：“哼！我早看玄玉宫那帮人不顺眼了！若他们真的把汤庭笙弄丢，那我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打压一下玄玉宫，看他们还敢不敢跟我们叫板！”
降子明环视了一眼四周，然后压低声音对罗峒仁说：“这话你得谨慎说！”
罗峒仁立马回应道：“属下遵命！”
两人沉默了片刻，罗峒仁又开口问降子明：“对了，张青慕那边，我们该不该……”
躲在一旁的张青慕听到对方忽然提到自己，不由得心头一颤，便更加仔细地去倾听。
降子明这时打断了罗峒仁的话，他说：“张青慕是个奇人，我本来就有意要拉拢她。但一般的手段估计不会对她起作用，我们得好好想想，不能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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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敬瑜若有所思，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想到，汇英盟各派之间还互相算计。”
“切，一家人还会斤斤计较呢，何况这些武林门派！”
“也不知道玑衡门和玄玉宫之间有什么纠葛。”
“我听说呀，玑衡门和玄玉宫原本是一个门派，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变成了两个门派。说不定，他们两派人之间还有私仇呢！”
“那他们怎么会同在一个武盟呢？”
“或许是因为某些利益吧！管它呢！这些武林门派的人跟小说里的人物一样，都是各怀鬼胎的。人在江湖，哪还有纯真？！”
柳敬瑜下意识地看着张青慕，嘴上说道：“这么说，你也不纯真了？”
张青慕用手指戳了一下柳敬瑜的脑门，俏皮地说：“那是自然！老娘好歹也在这世界混了两年多，江湖经验比你高出N个档次，以后你得跟我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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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敬瑜很是好奇，他曾经不止一次问张青慕这个问题，但张青慕一直都懒得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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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现在后悔了？”柳敬瑜问。
张青慕嘟了嘟嘴唇，说：“后悔倒不至于，就是想念那边的生活了。”
“是不是也想那边的人了？譬如，你男朋友……”柳敬瑜试探着问张青慕。
张青慕看了眼柳敬瑜，似乎洞察出他的心思，便坏笑着回答道：“对呀！我可想他了。”
柳敬瑜听了有些愕然，“你真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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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别这么八卦好吗？”
“哦……”
张青慕见柳敬瑜一脸失落，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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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敬瑜一听顿时又恢复了精神，不由自主地就展露出笑脸来。
“不过……倒是有点想爸妈了……”说这话时，张青慕的眼神中不经意地掠过一丝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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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敬瑜一愣，他不解地问张青慕：“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个呆子！你忘了我之前说的话了吗？换武侠之粹得进凌雾山的拢武窟啊！那里只允许在武盟争霸中胜出的人才能进去！……还是说，你柳少侠打算硬闯？”
柳敬瑜这才恍然大悟，他想了想，对张青慕说：“凌雾山离这有多远？要不我们找个时间去那边看下？”
张青慕诧异地看着柳敬瑜，“嘿？你还真打算去硬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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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是个呆子！你知道那个地方有多少人想进去吗？要是随随便便就能进，那大伙还何必争个你死我活？再说……”
张青慕顿了顿，轻叹了一声后说道：“我去过那个凌雾山了！”
“什么！？你去过！？”柳敬瑜惊讶道。
“对！我去过，但我根本没找到那个拢武窟在哪！卷轴地图上也没标记。说不准，进去的入口已经被改造过，现在只有看守它的人才能进去！”
柳敬瑜思索了片刻，说：“那我们找去过的人打听一下？去过的人应该知道入口在哪吧？”
“切，人家凭什么告诉你？再说，那些人进去时如果被人蒙住了眼睛，他们也就不知道入口了！”
“唉！照你这么说，我们还是得参加武盟争霸呀！”
“所以我才问你打算加入哪个武盟嘛！”
柳敬瑜低下脑瓜想了想，忽然抬头盯着张青慕，笑着对她说：“刚才那个降子明不是说想拉拢你吗？要不咱们就干脆加入玑衡门算了！”
张青慕愣了愣，随后说道：“玑衡门倒是不错！但我看降子明他们不顺眼，也不想与他们为伍呀！”
“张女侠，你刚才不也说了吗？人在江湖，哪个门派不一样？”
张青慕被柳敬瑜这话呛得语塞，她沉默了半晌，才回话说：“再观察观察吧！”
“你不是都混迹江湖两年了吗？心里还没数？”柳敬瑜揶揄道。
“我……我先前都忙着行侠仗义，还没仔细考量过哪个武盟比较靠谱……”
“那现在也就剩下九个月，咱们来得及吗？”
“趁这段时间多打听打听呗！不过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侠源能不能凑得齐？！”
张青慕这话倒是在理，柳敬瑜不禁担忧了起来，若武侠之粹真的是需要十万以上的侠源才能兑换，那自己离目标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
“对了！要是我们错过这次机会，是不是就只能再等七年呀？”柳敬瑜问。
“还要再等七年？！”张青慕顿时面露委屈，“我才不想在这待上十年！大不了我硬闯！”
“你刚才还说硬闯没门！”
“别废话！我们得争分夺秒了！今天就离开这！”
“你别急呀！你的内伤还没好……”
“老娘身体扛得住！”
“别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