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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37 我真的很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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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人?

    方钰从来不知道自己在主神系统眼里居然是这么美好?

    这是戴了多厚的滤镜?

    不, 他本来就很美好!

    “圣, 你眼光真好, 一眼就发现了深藏在我灵魂深处的优点!”

    主神系统,“……”

    方钰一脸感慨,瞥了一眼爪子只差半米就能挨到自己脚的四脚兽, 很是自信地在答题器上写上了温柔两个字。

    然后内心忐忑的等待答案公布。

    “滴——回答正确。”

    虽然内心怀疑,但听到回答正确后, 方钰还是有一种我在哪儿,我是谁,我在干什么的懵逼感。深深开始怀疑是不是自我认知还不够。

    这一次是恶鬼主场的副本,答案应该是恶鬼认定的答案, 也就是说在恶鬼的心中, 他也是一个温柔的吗?

    这……有点儿扯。

    毕竟, 恶鬼如果是好友周貊的话,怎么也不会得出他很温柔的结论。

    疑惑之际,通关密码出现在屏幕上。

    ——通关密码:57820。

    57820?

    我才不爱你?

    方钰一脸古怪, 心情满是复杂地将门锁转动到57820这五个数字。

    只听咔哒一声,门锁开了。

    然而这个声音的响起, 似乎刺激到了那头四脚兽。它忽然低吼一声,居然从原地跳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 方钰抬起手就是一通乱电。

    一道煞白电流击打在四脚兽上, 它登时从半空中砸到地上。

    方钰趁此机会,赶紧拉开门离开,随后又反手锁上。

    刹那间, 四脚兽重新冲了过来,一头撞在铁门上,发出咚咚声响,金属回应回荡整个走廊。

    门不是全封闭的,方钰能从上面的细铁杆缝隙间看到之前的通道。

    然而眼前所见一幕,让方钰世界观崩塌了一下。

    那头四脚兽被关在那儿之后没有离开,竟是伏在地面上开始摩/擦耸动。

    方·纯洁·钰刚开始还不知道它到底在干嘛,还以为犬类也会发羊癫疯,是病发了。结果四脚兽好像隔着门嗅到他的气息,忽地抬起巨大狰狞的头朝他压抑地低吼,甚至弓起身子,露出了下半身……

    然后方·纯洁·钰就被辣眼睛了。

    那一根……

    通红的,丑陋的,狰狞的……

    方钰深吸一口气,想起自己刚才还在跟这头禽兽近距离相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刚才要是再多呆一会儿,是不是就要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猛地打了个寒颤,方钰不敢再多呆。

    虽然疑惑那只四脚兽怎么突然兽性大发了,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既然刚才出现了一扇门,那很有可能接下来,每走一段路都会遇到一扇门。

    不知道江不还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也遇到跟他同样的问题?

    空旷的通道,万籁俱静,只有轻微的富有韵律的脚步声踏踏响起。

    江不还走得不急不缓,看起来似乎不怎么担心方钰会遇到什么危险,可仔细瞧,便能发现他总是平坦的眉宇轻轻蹙了起来,沉静如大海的双眸也参杂了一抹墨色,显得肃杀了许多。

    他一路走来,凡听到鬼祟之声,便挥手一道符火投掷而去。

    不消片刻,周围隐藏的鬼物通通被消灭。

    有一只狡猾的离得远,看到这边动静飞快跑了。

    这导致江不还后面的路,如康庄大道一般,没有遇到任何阻拦。

    鬼怪怕他身上的正气浩然,可机关才不鸟你是什么人。

    每当江不还通往一条通道后,脚下的路就会发生转变。

    每次隐隐察觉到方钰的气息,可没过一会儿,那股气息又消失了。直到现在他已经半个小时都没感应到周边有什么活物的气息。

    这说明,他或许是离方钰越来越远了。

    能这么做的,除了恶鬼还能有谁?

    江不还很清楚,自己被针对了。

    秦月跟顾星洲两人的情况,比起江不还和方钰,要显得困难许多。

    秦月刚开始也是遇到了一扇需要答题才能解锁的门。问的是她最对不起的人是谁。这个问题勾起了她的回忆,最终秦月填写了好朋友的名字。

    第二次,她入了一条心魔道,进入了幻境。

    在幻境中,她再次体验了一遍曾经的悔恨和绝望。

    成为选召者之前,她是昙县中学的一名普通高中生。

    因为性格使然,只有一个玩得很好很好的朋友。最后她的这个朋友却跳海自杀,死在最美好的年华。秦月因此对水中的窒息感有了恐惧,但也因此有了想要控制水的决心。

    所以在主神空间攒够积分点后,便使用了水灵之珠,激活了水系异能。

    可即便她已经足够强大,却依旧无法挽回那段逝去的友谊,又或许那已经是友谊所不能形容的羁绊。好友的死永远是她心中的疙瘩,是灵魂深处不断腐烂的疼痛,却又无法割舍。

    所幸秦月一直是个意志强大,坚强的女生,她的心愿只有一个,那就是复活好友。

    如果她无法摆脱幻境,甘愿随好友一起去死的话,那就没人能够拯救好友了。所以哪怕幻境中再美好,她还是选择了让好友一个人赴死。

    而她挣脱出来,继续面对眼前的困境。

    一滴泪水从眼眶落下,秦月将唇瓣咬出了鲜血,她在忍,在忏愧,“对不起,我还有更有意义的事情要去做。美好不会只局限于过去。”

    话音落下,眼前虚幻的景象就如被打碎的玻璃一样碎开。眼前再次变成了黑沉沉的通道。

    “杀!杀!”

    东南方的迷宫通道中。

    顾星洲不断的跟一些黑色人影搏斗着,早已失去了冷静。

    他不停得挥拳,拳拳到肉,实打死地砸在黑影脸上。热汗挥洒,是力量和蛮劲儿的碰撞,却也不断被黑影撂倒在地,打得鼻青脸肿。

    他的目光充满仇恨,每一次被打倒在地,就大吼着从地上站起冲过去,仿佛不知疲倦。

    然而那些黑影无穷无尽,消失了一个,转眼又出现一个。

    顾星洲似乎也陷入了某种混乱,没发现这个问题,他就像被惹怒的狮子一样,疯狂地驱赶着黑影,却又始终守护者身后的一片空地。

    可那片空地明明什么都没有!

    这一幕,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顾星洲会不会一直打一直打,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力竭而死。

    此时的顾星洲已经满头都是血了,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同时,在另一边,被打晕多时的薛丽醒了过来。

    她揉着脖子睁开眼睛,一边撑起上半身一边打量四周。发现环境又变了一个地方,呼吸一窒,动作也都跟着僵住。“喂!”

    喂!

    回音从遥远的一头传来,薛丽不寒而粟,如同惊弓之鸟吓得一愣。

    “有人吗?”

    有人吗?

    回应她的仍然是自己的颤抖的声音。

    薛丽不敢再待下去了,这逼仄幽邃的通道让人害怕,尤其是两边的尽头是浓郁的黑色,仿佛吃人的怪兽一样。她匆匆爬起来,往光源最充足的一条岔路跑过去。

    然而走了差不多有十来分钟,薛丽再次绕到了原位置。

    一次,

    两次。

    ……

    五次之后。

    薛丽看着墙壁上熟悉的白色绳索,绝望地跌在地上。

    她走不出这条路……

    “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原以为被迫参与别墅已经让人很烦躁不安了,但现在,当世界似乎只剩下一个人,她才知道,这才是真正能击溃一个人精神的时候。

    又呆坐了一会儿,极致的恐惧让薛丽想发泄,想用大声来消减周围带给她的惊悚。于是她对墙壁拳打脚踢,对所有她痛恨的人大声辱骂。

    骂顾星洲无情,骂秦月装模作样,骂方钰小人得志……

    没错,纵观所有人,方钰是惟一一个受到伤害最少的。

    哦不,甚至连一个实际伤害都没有。

    明明是假装清高,穿浴袍坦/胸露/腿的浪/荡货,却还是有丁旸不时献殷勤,有江不还时时照顾,现在就连秦月跟顾星洲都莫名以他马首是瞻。

    凭什么啊!

    想她在周家时,哪个不是事事恭维,怎么到了这里,这些人一点儿绅士风度都没有?反倒是对一个男的高看一眼。什么世道啊!

    薛丽尖叫着又踢了一脚墙壁,结果收回腿时,高跟儿鞋直接裁断了。

    “啊!晦气!”

    薛丽咒骂着,低头把鞋子扔了。

    不过就在她抬起头来时,却重新注意到那条挂在墙壁上的白色绳索。

    薛丽仰起头往上看去,发现绳索的一端似乎没入墙的另一边。

    刚才她走的是另外一条路,不管怎么走都会回到原地,似乎是一个死循环。也许要打破这个死循环只能靠这条绳子抵达另一边的活通道才行。

    走过去扯了扯绳子,发现还挺结实。

    “哼。”

    薛丽冷哼一声,将绳子套在腰间,开始尝试攀爬。好在墙上有些粗糙的点,可以借力。

    “看来我运气还是挺好的……呵,凭这个就想难倒我?”

    薛丽撇了撇嘴,继续往上攀爬。随着时间的过去,她渐渐发现掌心变得有些刺痛。

    也许是因为抓绳子抓久了。

    起初薛丽没注意,但后来实在疼惨了。薛丽找了个好借力的点,摊开了一只手。印入眼帘的是一张鲜血淋漓的时掌心。不知何时已经多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小孔,,里面似乎有黑色的东西在蠕动。

    霎时,薛丽望着自己的手掌尖叫起来。

    “啊——啊——”

    薛丽的惨叫几乎要震破这片天地,光是听惨叫声都能把人吓破胆。

    她声嘶力竭的大叫,一边疯狂甩手,似乎这样就能将里面的虫给甩掉。

    事实上,一些像黑色蚂蚁的虫类也确实被甩了出来。

    之后薛丽又换了另外一只手。

    等都甩掉了,发现血孔中只有鲜血后,终于绝望地开始大哭。

    她看了一眼下方,想回去,可一想到那里没有离开的道路,又踌蹴不定。

    唯一的办法可能只有通过这面墙壁。

    薛丽哭嚎着,重新将手放在了绳子上。

    顿时,被针扎的感觉再次袭来,但这一次,她除了感觉刺痛,还感觉到一丝丝痒意,那是那些蚂蚁在往伤口里面钻的感觉。

    恶心,痛苦,各种情绪在心头翻涌,想吐。

    ——

    潮湿的空气,炽热的温度。

    两面墙壁鬼面从铜铃大的眼睛中发出刺眼的强光。

    顷刻间,便让这个通道火速攀升至四十度,甚至越来越热。

    王蕊瞒珊而行,却还是找不到别墅在哪儿。

    刚才一阵地动山摇后,她身后靠着的别墅就沉入了地底。只剩下一片荒芜的土地。

    然而这片土地如同沼泽,湿软,散发出浓郁的泥土味,被灼热的光芒照射后,更多了一股太阳的味道,也让王蕊愈发觉得闷热难耐。

    她身上穿的还是原来的职业装,将身体牢牢包裹着,不漏一丝缝隙,如果脱掉的话,就只剩下内衣了,肯定是不能脱的。

    王蕊抹去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一步一拐,艰难地往某个方向随意走着。

    随着时间的过去,她好像闻到了一股味道。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肉质腐坏了的味道。很快,她就找到了味道的来源处。

    不敢相信地举着自己的胳膊闻。这种难闻的味道居然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怎么会?

    这味道不是汗臭,也不是狐臭,到底是什么?

    王蕊脸上露出的惊恐之色,随后放下手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块痕迹。心中一颤,将手重心翻过来,表情顿时大变。

    只见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居然长了一块暗红色的斑痕!

    原本以为是晒伤,可等她撩开袖子,发现胳膊上也有。最后王蕊也顾不上有没有监控了,扯开衣领往里看了一眼,那密密麻麻,呈块状的暗紫红色斑痕让她当场失声。

    可明明如此惊恐,她却没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连体表也都冰冷如铁。

    不过王蕊还是没有往自己已经死了的方向去想,只觉得自己是中了毒,花容失色地跳着脚往前面跑去,以为离开这附近的强光照射就会恢复正常。

    而相隔不远的通道内,丁旸漫无目的,正随意走着,一脸好奇地打量四周。

    很快,他通过一扇门,来到了一条全由镜面铺成的通道中。

    地上,左右,全是一块又一块的镜面。镜面中有无数个他。丁旸起先是震惊地感叹了一声,但随后那些镜面中的人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张又一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丁旸脸上的笑容渐渐失去了真诚,变得凝固起来,直到最后,眼神完全冷淡下来,皮笑肉不笑,笑得十分勉强。他就站在通道中央,听着周围逐渐放大的嘈杂之声。

    “天啊,他就是鬼胎吗?”

    “小声点儿,我们别靠近他,免得沾染了晦气,倒霉一辈子。”

    “天杀的,你这个孤魂野鬼,还我的儿子来!”

    “你占了我儿子的身体,怎么不去死!”

    “丁茂啊,隔壁村最近请来一位大师,要不带上丁旸过去看看,如果真的是鬼怪作祟,就早点儿解决,可别害了我们全村啊!”

    “你们看看他,整天阴阳怪气的!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已经偷偷嫉恨上我们了。我看啊,赶紧把他丢出去才是真的,要么就把他弄死得了,趁着年纪小,凶煞气还不够。”

    “小畜生,去后山给我砍一捆柴过来!”

    “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砍柴?那些人怕你,我可不怕。听说这条河里以前常出事,说不定有只水鬼。你要是把它降服了,我就承认你是好鬼。”

    ……

    曾经无数想忘记的,已忘记的,又或者早已不在意的,纷纷再次上演。丁旸眼前的通道也逐渐发生变化,好似重新回到了当年还生活在乡下的时候。

    天是蓝的,两边花儿开得正艳丽。

    一股清香随风而来,是满满的农家味儿。

    脚下是一条蜿蜒的小路,路的尽头有一栋用泥土糊起来的院落。那是他曾经的家。丁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打量着恍如隔世的环境,轻灵闪耀的眼神逐渐逆转,如粘稠的浓墨,用水都很难化开的那种。

    忽然,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丁旸耳根一动,脚步带着身形急速旋转。

    旋即,一大盘鲜红的血从眼前倒灌在他刚才所战的地方。

    血液溅起,仍然有几滴溅在了丁旸衣服上。

    “居然躲开了。”一个耸拉单眼皮,厚嘴唇的八九岁男孩儿拿着一个鲜红的空盆愤愤不平。在他旁边,还有一个穿碎花裙子,脑袋上扎了大红花的小姑娘和一个身材跟个球似的小胖墩在安慰。

    “他运气好而已,我们把他揍得没力气,看他还怎么躲。”

    “浇鸡血我觉得没用,要不让他喝下去吧!”

    三人根本不将丁旸放在眼里,兀自说好之后,两个男孩儿朝他冲了过来。小姑娘就在一旁拍手,脸上仰起明媚笑容,那是一种感觉自己做了好事的愉悦。

    然而小姑娘很快表情就僵住了。

    视野中,那个总是被他们欺负从来不吭声的人,居然将手指插入了一个男孩儿的眼睛里!

    时间仿佛就此定格。

    直到男孩儿的眼睛随着丁旸的手指被挖出,一个圆球状物带着粘稠血液哗啦哗啦地砸在地上。

    逆光中,那个总是埋着头将自己包裹在阴影中的人,第一次抬起了头。

    瘦弱的身影在地上拉出好长的一道影子。

    风静止,鸟停歇,脚下沾染鲜血的枯草仿佛盛开了鲜红的花朵。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随意,那么平凡,但又那么意外。

    那名总被所有人欺辱压榨的少年,神色厌倦,目光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手中的血,满是嫌弃。随后,他看向了小胖墩和小姑娘。

    寂静无声的淡然双眸,是深渊,是死神的凝视。

    唇边勾起的一抹浅笑,则是对生命的嘲讽和不屑。

    ……

    “咚——”

    方钰脚下一个不稳,猛地摔在了地上,但一点儿都不疼。脚下的泥土好像变得柔软起来,如一条深褐色的柔软地毯,而这个地毯下面是被无形薄膜包裹起来的水,正在一波一波地涌来。

    行走其上,感觉就像走在水上的漂浮泡沫上一样,根本走不稳。

    他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己摔了有多少次了。

    关键是每次摔倒的时候,都要时刻谨记自己的姿势够不够男神!真是太为难他了!在地上没趴一会儿,察觉到身下水流感的涌动,方钰回头一看,就差没翻一个白眼,果然又是一股浪涌而来。

    这次速度太快,方钰根本还没站起来,撑起上半身到一半的时候,这股浪涌就掠过了他。随后方钰仿佛被人抛起了一般,飞到半空,最后跌坐到两米开外。

    浴袍大肆散开,露出修长双/腿,腰间的系带也松了,各种溜肩坦/胸,就差轻轻一扯,就能看到开门红。

    所以说,为什么来参加的时候不让人换衣服!

    等等,他应该早点儿让主神系统给他拿一套衣服出来的!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总不能在这个鬼地方脱光光然后换衣服吧。

    虽说大男人袒/胸露背没什么,可方钰还是羞耻心爆表,尤其是在还不知道恶鬼在哪儿环伺。想想就惊悚。

    眼看又是一道浪涌而来,方钰忙不迭地跑到墙壁角落,抓上了鬼脸鼻子上的拉环。

    不拉不行,因为这条通道的左边是一个深坑,坑里不断升降着尖刺板,这万一被一股浪涌推到里面,还不得千疮百孔,死得不能再死。

    幸好他就地取材,发现鬼脸上的拉环可以用来当扶手。就是太高了,前面好几次都没有抓严实就掉下来。

    这一次终于是抓到了。

    方钰松了口气,回望脚下不断翻涌的土地,一阵心悸。

    这些浪涌的频率还是有规则的,基本上,三段一长。等三个间隔短的过去了之后,他就可以再跳下去,重新拉另外一个拉环。然后慢慢通过这条大概有五百米的通道。

    不过偶尔也有例外。

    好像每隔百米,规律都会变化一次。

    他现在正好卡在一百九十米。

    ……

    十五分钟后,方钰终于通过了两百米。

    看到又是一道浪涌席卷而来,他信仰一跃,精准快地抓住了拉环。

    可惜这次还没给他功夫感叹自己越来越熟练,忽然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舔了一下他的手腕。突如起来的舔舐感让方钰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瞬间,身体自由垂直落下。

    视野中,刚才被他拉住的拉环下,青铜雕刻的嘴里竟然伸出了一条青铜色的舌头。

    作者有话要说:【二合一】6k

    【小剧场

    方钰:为什么我的副本这么……与众不同?

    恶鬼:那都是对你的爱啊

    方钰:你不是说才不爱我吗?

    恶鬼:……你管我!我爱不爱关你屁事!

    ————

    ps:下午要出趟门,所以今天是没第三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