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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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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戏不戏的?

    孟佳是真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绕来绕去的头晕眼也晕,这颠三倒四的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喝多了脑子不清楚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去,你这话说出来让我怀疑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好吗?孟佳被下了半死,没听谁说过醉酒之后还能多一想特异功能的。

    “你们不用怀疑,我脑子清楚得很,不是想知道发生什么了吗,我告诉你们。”

    何琪的头发像野草一样绕在脑袋上,她哑着嗓子,苏泠出去给她冲一杯蜂蜜水,一边在杯子里搅拌一边掏出手机,编辑着短信,不知道一会说到伤心事何琪会不会再度情绪失控,孟佳也喝了点酒一个人绝对弄不住他,今天晚上估计就得耗在这了。

    “晚上不回去了,你先休息吧。”

    第二条短信还没写完,手机振动,是萧逸的电话,接起来?

    “怎么了,她耍酒疯了?”萧逸的声音听着挺清醒的,应该是回去就没睡。

    “没有,情绪不太稳定,非要缠着我们说话,怕一会闹起来出事。”这一边是男朋友,一边算是闺蜜吧,两边起了冲突苏泠也挺为难的,不过何琪这不是特殊情况嘛,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不想委屈闺蜜那就只能委屈男朋友了。

    好在男朋友体贴,知道他的心思。

    萧逸哦了一声,挺久没见了,想陪着就陪着吧,他有时候不是特别理解女生之间的友谊,产生的莫名其妙,消失得也莫名其妙,性格差异如此之大,明面上也没有什么交集,结果遇见了事情却都愿意围在一起,关系好得有点突然,他把这归结为女孩子的善变。

    没有多想,也算是意料之中,苏泠对认可而朋友会特别上心一早就知道,就三个女孩子,没有外人,有住在隔壁,也出不了什么事不是吗?

    “你们把门关好了,她愿意折腾就由着她,有时间的话多少睡一会,实在不行就回来。”

    酒品再好的人喝多了多少也会有点闹腾,苏泠又属于那种比较会为他人着想的人,肯定不会说看着朋友难受不管,搞不好就会让自己被折腾到,女孩子本来就经不起折腾,这两天又没休息好,作为男朋友,萧逸不愿意看着最后别人没事了她开始不舒服,提醒一句,适可而止就好。

    苏泠说了句好,量力而行的道理还是知道的,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打发了萧逸去休息,被子里的蜂蜜已经完全溶解了,看颜色放的有点多,再加一些水,孟佳喜欢赤岭四,家里经常会囤很多,挑了一些,一块拿进去,闹腾了在某些时候大家都需要补充一些体力,就算是要睡也不能饿着肚子睡。

    屋里何琪已经开始讲故事了,声音断断续续的但逻辑很清晰,只是她的表情很不明朗,就像是马上要下雨的天空,极力的压抑着风暴,苏泠把水递给她,她接了,看着里面看看擦着杯沿打转的漩涡,少顷,放在床头柜上。

    “要是说不出来就别说了。”

    新鲜的,还没有完全结痂的伤口被自己亲手揭开还是挺疼的,她们不是疗伤专家,听完了可能也狠不下心来给她浇上消毒药水。

    何琪摇头,不说,为什么不说?不说出来你们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这样恶心的事情,不说她就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究竟有多蠢。

    有意的示好,逐渐取得信任,不动声色的挑拨,夸大事实骗人离开,再到最后狠心下药,找人冒名顶替,被发现候又想一不做二不休。

    所谓的事实被何琪一点的一点的揭露出来,连苏泠这个稍微有些心理准备的人一时间都接受不了,孟佳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更是不敢相信了。

    亲手下药谋害自己的丈夫,这女人得冷血无情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能做的出来这种事,就算是没有爱情,在一起这么多年就算是条狗也有点感情吧,太狠了,这女人是不是就没有心?

    如果只是因为知道了何琪父亲的遗嘱,为了自己的利益财通系杀手倒是还可以理解,可这明显就是在才嫁进家门的时候就开始谋划了,这得有多深的心机和忍耐才能若无其事的周旋了这么多年?甚至八面玲珑的收买了几乎这个家里所有的人为她所用。

    苏泠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在此刻已经被完全颠覆了,对人性的认知太过于天真和片面,浅薄到如同一块玻璃只这一下就被砸的稀碎,拼凑不起来了。

    最离谱的是,何琪的继母的这一切所作所为她的父亲都是知晓的,从头到尾都知道,甚至可以说这都是他有意纵容的结果,明知道别人递过来的是要命的毒药却若无其事的吃下去,这样的事情谁能相信,谁又敢相信?

    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孟佳觉得自己的大脑可能需要重启一下了,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接受能力范围之外了。

    “你们都不相信是不是,如果不是经历过了我自己都不会相信,我绊倒了那个女人,替我妈讨回了公道,我一直以为是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谁知道到了最后我才是那个最天真的人,被别人耍得团团转。”

    她爸每次对她那差到不能再差的态度做给那个女人看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能从家里拿到钱是父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结果,甚至连那些通风报信的纸条都是他爸授意管家给她送来的……这些从管家嘴里说出来的类似是洗白的话在她推开那间屋子的门,看见里面的东西的那一刻他知道她不能不信。

    “那屋子里面有什么?”

    苏泠在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想,但当话真的从何琪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被震惊到了。

    “全都是我妈的东西,保持的完好无损啊。”

    何琪的眼睛里面很是空洞,空荡荡的原野上,只有一阵阵的冷风肆意的呼啸着。那些她以为早就遗失了的东西出现在眼前带给她多大的刺激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一直以来她所看到的都是假象,事情结束的时候她有多得意,现在的崩溃就成倍的翻涌着。

    孟佳都已经想要翻白眼了,原来还有更狠的人。

    花了十几年的时间织了一张缜密的网,最后接着自己女儿的手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他就不怕何琪不相信那些纸条上所写的东西,或相信了却偏偏不按照他设计的去反映,再或者何琪没有斗过他的继母,那一生的心却可就全都毁了,这样的意外是没有考虑到还是猜准了根本就不会发生。

    对人心谋算到这种地步,每一步的行动的算计清楚,没有比这更恐怖的了。

    然而,锤子还在继续砸下来。

    苏泠对这一切一开始也是惊到不能再惊了,但是惊悚的事情多了,慢慢的也就不觉得惊悚了,现在就是担心何琪,她做的那些事情无疑就是再走钢索,稍微不小心就会跌得粉身碎骨,尤其是知道了她在警局把所有的事情都跟继母弹摊开了,她是真不怕被人知道吗?

    “呵呵,不会的,你觉得警察会去相信一个疯子的话吗?”

    疯子?

    “你跟她说了什么?”

    苏泠问着,一个好好的人平白无故的疯了想也知道可信度有多少,更何况以何琪的描述,从她继母的所作所为来,她可能没有预料到自己的失败,但绝对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一定是发生了别的什么事。

    “呵呵这个问题警察也问过我,你们猜我怎么回答的?”何琪顿了一下:“我说我只不过是戳破了她一直在做着的美梦而已。”

    “什么美梦?”孟佳直觉这里面肯定还有更刺激的事情。

    “她不是一直不服气我妈处处都压着她吗,那我就告诉她她根本就没有比较的资格,因为从头到尾她都不在我家的户口本上。”

    白白被她爸睡了这么多年,连个名分都没捞着,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主人有比较的资格吗?

    真的假的?

    这已经是孟佳今天晚上不知道是第几次产生这样的怀疑了,不是合法夫妻?这么多年有没有结婚证何琪的继母的不应该发现不了啊?莫非是办了个假的结婚证,看满街的小广告就知道,现在办假证的好像是挺猖獗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问出来的,跟我家有点交情的叔伯几乎都知道的。”自己家里的事,别人都知道就只有自己不知道,可不可笑?

    “就没有人告诉过你继母?或者是聊天的时候谁说漏了嘴?”这样的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捂的住的,是茶余饭后的绝佳的谈资,一传十十传百,兜兜转转,总会有点风声传到当事人的耳朵里吧。

    “别人叫一声何夫人她享受还来不及呢,在云端上漂着,就算是听到了你觉得他会当真吗?”

    苏泠摇了摇头,换做她处在这个位置上,也只会当成是别人在酸葡萄呢。

    优越感会让人迷失,谁都喜欢被别人捧着,越是原先低到尘埃里的人越是这样,**是会膨胀的,或许一开始还能保持清醒警惕的头脑,但是奉承的话听多了难免被麻痹,从金钱到名利双收,虚荣心很容易变成一片迷雾让人看不清楚自己。

    “我大概能想象得到那种场景。”也仅仅是想想,相信实际要比想象现实得多。

    “你想象不到!”

    声音突然变得尖利,她的情绪好像又积累到了一个爆发的临界点,如同饱胀到最大限度的气球,针尖只要轻轻的一碰就会发出嘭的巨响。

    何琪从床上弹起来,径直往客厅冲出去,苏泠和孟佳马上跟上,桌子上还有孟佳带回来的没喝完的红酒,何琪拔掉封口的软木塞不管不顾的仰头就往嘴里灌,呛到气管里,一边咳着一边喝着,紫红的液体顺着下巴流到衣服上,晕染了一大片。

    头一次看见这样喝红酒的,太糟蹋东西了!

    孟佳还在旁边不分场合的感叹着,苏泠已经上去抢酒**子了,何琪之前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了,敢肯定她之前没有吃东西,要是再让她喝下去过不了多久就得劳烦120过来接人了。

    “行了,你别喝了。”

    苏泠执意要拦她,何琪不愿意,她抢,两个人一个我这上边部分的**颈,一个攥着下半部分的**身,几番拉拽,何琪突然一个用力,**子被她夺过去,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碎成好几块。

    “我心情不好,喝个酒发泄一下都不行吗,这是我家,我的房子,你们算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何琪叫嚷着,冲到厨房里打开水龙头就往嗓子眼里灌,喝水总不会还要管她吧?喝够了又把脑袋伸过去往头顶上浇,冰冷的水打在头皮上一阵阵的钝痛。

    现在的她需要的就是这种痛转移自己几近崩溃的情绪。

    孟佳扯着苏泠的衣服袖子直往后躲,顺便跟她咬耳朵,从没见过何琪这个样子,有点吓着了。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不知道人急了会不会咬死人。

    “你说她是不是刺激受大发了?该不会是疯了吧?”

    “我倒觉得现在的她比较正常。”

    事实上何琪迁怒似的吼出来那句话之后苏泠反倒是有点放心了,不高兴就发泄出来,不藏着掖着,这才是何琪的性格,之前回忆的时候她太过于压抑了,至于这话好不好听,她就全当没听见了,还不会无聊到跟一个喝了酒的人去计较这个。

    似乎是冷静够了,顶着一头还滴着水的头发,何琪在沙发上一坐继续讲着她的天方夜谭。

    “还有更有意思的事呢,你们听不听?”话问出口也不等别人回答就自顾自的说下去了,我让你们看看我周围围绕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在没有比这更恶心,更活该的事情了。

    继母一直到疯都死咬着的那个秘密,别以为她不知道,小玉,就是那个被她一直维护着关心着,来冒名顶替她身份的小玉实际上是继母的亲生女儿!

    现在可以解释最后她叫出来的那声姐姐是什么意思了吧,说起来她们也能算是‘同父异母’了,只是此‘父母’非彼‘父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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