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小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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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尼桑加油！”
下了公交车栗园从口袋里探出脑袋为秦羽鼓劲，“妈妈以前经常告诉我，不能轻易言败也不要半途而废。”
秦羽哭笑不得，自己只是因为忙活半天收获甚微心累而已，栗园这丫头想偏了。
他微微一笑耐心地和栗园解释了一句。
心想花了这么多时间还有钱，不赚点什么回来就太亏了。
这个怨灵势必要把它揪出来。
一阵微风吹过，秦羽闻到关东煮的香味。
咕噜~
肚子不争气的叫了，秦羽顺着香气找到摊位，买了两份关东煮。
回到家发现荒和睡睡居然躺在走廊上睡着了，秦羽吐槽一句跨过他们在客厅吃着美味的关东煮。
秦羽拿着一串肉丸子在荒的鼻前晃了晃，荒自觉地耸动鼻子。
啪！
玩够了，秦羽轻拍荒的屁股，“起来吃东西了。”
被惊醒的荒原本打算教训秦羽一番，闻到香气后瞬间跳上了餐桌。
“啊！美味的关东煮。”他吸溜着嘴角口水贪婪道。
秦羽抽出一串鱼丸坐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思考今天在警署查询的信息。
春大朗是凶手，四方笛生经过调查也解除嫌疑，但秦羽总觉得哪里不对，尤其是这个四方笛生。
想到这里，他拨通左立医院的电话想要预约四方笛生，但他有事秦羽只好找大江一郎。
同在一个办公室工作，大江一郎对四方笛生也应该有所了解。
荒微眯着猫眼，嘴里嚼着丸子嘟囔地问了一句。
“今天有接到委托？”
“没有。”秦羽撇了撇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荒轻蔑地大笑起来，他就是闲着没事干想要调侃一下秦羽。
秦羽不再理会这头蠢猫，点开了自己的博客，发现有人私聊自己。
‘我有件事情想要询问博主，如果博主看见了请回复一句。’
文字后面还有一串电话号码，私聊的时间是今天早上。
这可能是一笔生意，秦羽立刻拨通了这个电话号码却没人接听。
这么早就睡了？还是说在做运动？
考虑到这可能是一桩潜在的‘生意’，秦羽只好回复这人，大意是让这人把他的问题直接说出来。
没达成一百万日元的小目标之前，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
也该睡觉了，秦羽换好睡衣铺好床垫，心里美滋滋。
......
第二天早上六点，一切如常，秦羽吃完早餐带着荒他们再次前往医院。
秦羽相信自己的直觉，左立精神病医院很有可能获得那个怨灵的线索，自己一定忽略了哪个关键点。
有了上次的经验，秦羽提前做好准备制作了便当。
从动车站下来，秦羽直奔左立医院第二院区。
“啊！”
在医院门口秦羽不小心撞到了个女人，他连忙道歉。
与此同时，女人抬起头微眯的紫色双眸不断打量着秦羽，伴随气愤的表情逐渐变得平和，女人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捡起秦羽掉落的名片看了眼，殷红的嘴唇微动：“风间秦羽。”
这人怎么回事？秦羽和女人对视一眼，目光一触即分。
女人的笑容让他心头一颤，她的紫眸里流露出豺狼看见小绵羊一般的贪婪目光。
难道...一见倾心！这人看上我了？自己那性感的泪痣加上秀气的脸庞，确实有这个可能。
毕竟现在很多人都看重颜值，秦羽在心里想着这些，然后瞥了眼女人。
一头及腰的黑发，精致又立体的五官，一身职场塑身短裙勾勒出她的完美身形，一双通透的黑色丝袜尽显女人妩媚之姿。
看起来像个混血，年龄也不大，二十二岁左右。
秦羽的目光扫过女人笔直的小腿时忽然想起了网上油腻大叔常说的话：
三年血赚...
“秦羽君，下次要小心哦！。”女人食指轻点嘴唇，目光移到荒身上，“这只短尾猫好可爱，我能抱一下吗？”
秦羽刚要回话，荒就伸了个懒腰用余光瞥了女人一眼然后摆了摆猫爪。
秦羽看见荒的反应后立马笑着拒绝道：“抱歉，胖白不喜欢生人抱他。”
“哦！还真是可惜呢，一只这么可爱的猫咪。”
女人有些惋惜，随后从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秦羽，“我是今久报社的记者，主要负责灵异怪谈版块，你要是知道什么有趣的怪谈都可以和我联系，或者写成文章交给我，写的好还有稿费拿。”
秦羽接过明信片，正好自己这一块知道的东西很多，到时候事物所实在没委托，可以在博客和报社两头投稿。
“你知道吗？这里很久以前可是乱葬岗，所以想着这里会不会流传怪谈。”
秦羽愣了愣，墓地，难怪在医院里会有那种阴冷的感觉。
说完女人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眼正在发呆的秦羽，然后哼着类似童谣的旋律离开了。
秦羽回过神感觉这个旋律很是熟悉，但一时又记不起来具体是什么歌。
他看了看手里的明信片上面有女人的名字——佐佐木野穹。
名字不错，把明信片收好秦羽在心里嘟囔一句。
进入医院，前往三楼最右侧诊室的途中，秦羽好奇地看着荒调侃一句：“居然不让佐佐木野穹抱，这不像你的作风啊，这么白的‘豆腐’都不吃了？”
“我是那么随便的妖怪？好歹也是一方大妖，气度还是要保持的。”荒鼓着猫脸嘟囔道。
“......”
秦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上次也不知道是谁疯狂往上井花蕾身上蹭。
玩笑话说完，荒忽然严肃起来，“她给我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听见这话，秦羽也认真起来，确实至始至终女人的眼神和笑容都让人觉得不舒服。
不过她肯定是个人，不然自己和荒不可能一点异常也察觉不出来。
至于那种奇怪的表现，可能和她的性格有关吧，毕竟喜欢灵异怪谈的大都是些神经大条的人。
“到了。”
来到三楼，秦羽敲响了大江一郎办公室的门。
里面传来脚步声，咔嚓一声门开了。
大江一郎看着熟悉的面孔慈蔼地笑道：“秦羽君真赶早，进来吧。”
客套一句秦羽在大江一郎对面坐下，两人聊了很多心理学方面的问题。
喝了很多茶，秦羽看了眼手机，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
“大江主任，我有一个远房表姐看见四方副主任的照片瞬间沦陷。”秦羽冲大江一郎挑了挑眉，“能和我说说四方副主任？”
“哈哈，没问题。”大江一郎笑道：“不过四方那小子可是抢手货哦，你那表姐要抓紧攻势了。”
‘四方他是三年前从第一病区调过来的，虽然看起来沉默寡言，但他还是很优秀的，也会帮助同事，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秦羽频频点头，认真听完后问道：”也就是说三年前他一直在市区的第一院区工作。”
“没错，后面第二院区建造好后四方自己申请调到第二院区。一开始我还担心他应付不过来，毕竟以前是搞外科的。”
......
大江一郎十分看重四方笛生，丝毫不吝啬言词夸赞他。
等到大江一郎说完，秦羽又甩出了一个问题：“大江主任听说了近两天的连环杀人案？”
他还记得伊藤敦直说过两名死者都和医院有合作，相比于警署里干巴的基本资料外，或许大江一郎对他们有更多了解。
“看到报道了，两人的死状相似，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
大江一郎说话时眼睛里闪过一丝雾霭，瞬间丧失了之前的神气。
秦羽故作懵懂，“听您的语气似乎和他们相熟。”
哎！
大江一郎长叹一声，把转椅拖到秦羽身旁，凑近他的耳旁轻声轻语道：“出事前一个星期我刚和他们一起吃饭，没想到发生这种事情。”
“这几天我一直心惊胆战，生怕凶手找上门。”
说这话的时候大江一郎的声音有些颤抖，不像是在开玩笑。
“饭局上发生了什么？”樱木源继续追问道，他觉得今天这一趟来对了。
“也没什么，只是我刚好和他们接触过而已。不知道四方有没有这种危机感，毕竟那天他也在。”
大江一郎说着扭头朝四方笛生的办公桌看去。
那天饭局上的两人连续被杀害，他俩肯定比其他人还焦虑。
......
听完大江一郎诉说饭局的事情后，秦羽来到四方笛生的工位上。
他从一个半开着的柜子里看见放着很多手术用具，这也印证了大江一郎刚刚那番话：
四方笛生在第一院区是位外科医生。
想到这秦羽微微眯眼，外科医生对于人体解剖可是了如指掌。
根据前田古宅的怨灵形态和最近两场案件尸体的肢解程度来看，凶手对于精细刀具的使用非常熟炼。
“随便查看别人的东西可是很不礼貌的，秦羽君。”
四方笛生忽然出现在门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故意拉长声线道。
“秦羽尼桑加油！”
下了公交车栗园从口袋里探出脑袋为秦羽鼓劲，“妈妈以前经常告诉我，不能轻易言败也不要半途而废。”
秦羽哭笑不得，自己只是因为忙活半天收获甚微心累而已，栗园这丫头想偏了。
他微微一笑耐心地和栗园解释了一句。
心想花了这么多时间还有钱，不赚点什么回来就太亏了。
这个怨灵势必要把它揪出来。
一阵微风吹过，秦羽闻到关东煮的香味。
咕噜~
肚子不争气的叫了，秦羽顺着香气找到摊位，买了两份关东煮。
回到家发现荒和睡睡居然躺在走廊上睡着了，秦羽吐槽一句跨过他们在客厅吃着美味的关东煮。
秦羽拿着一串肉丸子在荒的鼻前晃了晃，荒自觉地耸动鼻子。
啪！
玩够了，秦羽轻拍荒的屁股，“起来吃东西了。”
被惊醒的荒原本打算教训秦羽一番，闻到香气后瞬间跳上了餐桌。
“啊！美味的关东煮。”他吸溜着嘴角口水贪婪道。
秦羽抽出一串鱼丸坐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思考今天在警署查询的信息。
春大朗是凶手，四方笛生经过调查也解除嫌疑，但秦羽总觉得哪里不对，尤其是这个四方笛生。
想到这里，他拨通左立医院的电话想要预约四方笛生，但他有事秦羽只好找大江一郎。
同在一个办公室工作，大江一郎对四方笛生也应该有所了解。
荒微眯着猫眼，嘴里嚼着丸子嘟囔地问了一句。
“今天有接到委托？”
“没有。”秦羽撇了撇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荒轻蔑地大笑起来，他就是闲着没事干想要调侃一下秦羽。
秦羽不再理会这头蠢猫，点开了自己的博客，发现有人私聊自己。
‘我有件事情想要询问博主，如果博主看见了请回复一句。’
文字后面还有一串电话号码，私聊的时间是今天早上。
这可能是一笔生意，秦羽立刻拨通了这个电话号码却没人接听。
这么早就睡了？还是说在做运动？
考虑到这可能是一桩潜在的‘生意’，秦羽只好回复这人，大意是让这人把他的问题直接说出来。
没达成一百万日元的小目标之前，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
也该睡觉了，秦羽换好睡衣铺好床垫，心里美滋滋。
......
第二天早上六点，一切如常，秦羽吃完早餐带着荒他们再次前往医院。
秦羽相信自己的直觉，左立精神病医院很有可能获得那个怨灵的线索，自己一定忽略了哪个关键点。
有了上次的经验，秦羽提前做好准备制作了便当。
从动车站下来，秦羽直奔左立医院第二院区。
“啊！”
在医院门口秦羽不小心撞到了个女人，他连忙道歉。
与此同时，女人抬起头微眯的紫色双眸不断打量着秦羽，伴随气愤的表情逐渐变得平和，女人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捡起秦羽掉落的名片看了眼，殷红的嘴唇微动：“风间秦羽。”
这人怎么回事？秦羽和女人对视一眼，目光一触即分。
女人的笑容让他心头一颤，她的紫眸里流露出豺狼看见小绵羊一般的贪婪目光。
难道...一见倾心！这人看上我了？自己那性感的泪痣加上秀气的脸庞，确实有这个可能。
毕竟现在很多人都看重颜值，秦羽在心里想着这些，然后瞥了眼女人。
一头及腰的黑发，精致又立体的五官，一身职场塑身短裙勾勒出她的完美身形，一双通透的黑色丝袜尽显女人妩媚之姿。
看起来像个混血，年龄也不大，二十二岁左右。
秦羽的目光扫过女人笔直的小腿时忽然想起了网上油腻大叔常说的话：
三年血赚...
“秦羽君，下次要小心哦！。”女人食指轻点嘴唇，目光移到荒身上，“这只短尾猫好可爱，我能抱一下吗？”
秦羽刚要回话，荒就伸了个懒腰用余光瞥了女人一眼然后摆了摆猫爪。
秦羽看见荒的反应后立马笑着拒绝道：“抱歉，胖白不喜欢生人抱他。”
“哦！还真是可惜呢，一只这么可爱的猫咪。”
女人有些惋惜，随后从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秦羽，“我是今久报社的记者，主要负责灵异怪谈版块，你要是知道什么有趣的怪谈都可以和我联系，或者写成文章交给我，写的好还有稿费拿。”
秦羽接过明信片，正好自己这一块知道的东西很多，到时候事物所实在没委托，可以在博客和报社两头投稿。
“你知道吗？这里很久以前可是乱葬岗，所以想着这里会不会流传怪谈。”
秦羽愣了愣，墓地，难怪在医院里会有那种阴冷的感觉。
说完女人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眼正在发呆的秦羽，然后哼着类似童谣的旋律离开了。
秦羽回过神感觉这个旋律很是熟悉，但一时又记不起来具体是什么歌。
他看了看手里的明信片上面有女人的名字——佐佐木野穹。
名字不错，把明信片收好秦羽在心里嘟囔一句。
进入医院，前往三楼最右侧诊室的途中，秦羽好奇地看着荒调侃一句：“居然不让佐佐木野穹抱，这不像你的作风啊，这么白的‘豆腐’都不吃了？”
“我是那么随便的妖怪？好歹也是一方大妖，气度还是要保持的。”荒鼓着猫脸嘟囔道。
“......”
秦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上次也不知道是谁疯狂往上井花蕾身上蹭。
玩笑话说完，荒忽然严肃起来，“她给我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听见这话，秦羽也认真起来，确实至始至终女人的眼神和笑容都让人觉得不舒服。
不过她肯定是个人，不然自己和荒不可能一点异常也察觉不出来。
至于那种奇怪的表现，可能和她的性格有关吧，毕竟喜欢灵异怪谈的大都是些神经大条的人。
“到了。”
来到三楼，秦羽敲响了大江一郎办公室的门。
里面传来脚步声，咔嚓一声门开了。
大江一郎看着熟悉的面孔慈蔼地笑道：“秦羽君真赶早，进来吧。”
客套一句秦羽在大江一郎对面坐下，两人聊了很多心理学方面的问题。
喝了很多茶，秦羽看了眼手机，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
“大江主任，我有一个远房表姐看见四方副主任的照片瞬间沦陷。”秦羽冲大江一郎挑了挑眉，“能和我说说四方副主任？”
“哈哈，没问题。”大江一郎笑道：“不过四方那小子可是抢手货哦，你那表姐要抓紧攻势了。”
‘四方他是三年前从第一病区调过来的，虽然看起来沉默寡言，但他还是很优秀的，也会帮助同事，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秦羽频频点头，认真听完后问道：”也就是说三年前他一直在市区的第一院区工作。”
“没错，后面第二院区建造好后四方自己申请调到第二院区。一开始我还担心他应付不过来，毕竟以前是搞外科的。”
......
大江一郎十分看重四方笛生，丝毫不吝啬言词夸赞他。
等到大江一郎说完，秦羽又甩出了一个问题：“大江主任听说了近两天的连环杀人案？”
他还记得伊藤敦直说过两名死者都和医院有合作，相比于警署里干巴的基本资料外，或许大江一郎对他们有更多了解。
“看到报道了，两人的死状相似，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
大江一郎说话时眼睛里闪过一丝雾霭，瞬间丧失了之前的神气。
秦羽故作懵懂，“听您的语气似乎和他们相熟。”
哎！
大江一郎长叹一声，把转椅拖到秦羽身旁，凑近他的耳旁轻声轻语道：“出事前一个星期我刚和他们一起吃饭，没想到发生这种事情。”
“这几天我一直心惊胆战，生怕凶手找上门。”
说这话的时候大江一郎的声音有些颤抖，不像是在开玩笑。
“饭局上发生了什么？”樱木源继续追问道，他觉得今天这一趟来对了。
“也没什么，只是我刚好和他们接触过而已。不知道四方有没有这种危机感，毕竟那天他也在。”
大江一郎说着扭头朝四方笛生的办公桌看去。
那天饭局上的两人连续被杀害，他俩肯定比其他人还焦虑。
......
听完大江一郎诉说饭局的事情后，秦羽来到四方笛生的工位上。
他从一个半开着的柜子里看见放着很多手术用具，这也印证了大江一郎刚刚那番话：
四方笛生在第一院区是位外科医生。
想到这秦羽微微眯眼，外科医生对于人体解剖可是了如指掌。
根据前田古宅的怨灵形态和最近两场案件尸体的肢解程度来看，凶手对于精细刀具的使用非常熟炼。
“随便查看别人的东西可是很不礼貌的，秦羽君。”
四方笛生忽然出现在门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故意拉长声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