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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皇宫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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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行踪看起来更加逼真,避人耳目,躲过跟踪人眼线,连靳、沈仙儿驾着车驶入了连府。

    两人在此停留了两天才离开。期间,沈仙儿终于见到了连靳本尊,他对白墨瑾很是尊重,毕恭毕敬,俨然把他当主子一般,连带着对她也不一样。

    与二人初次相识的时候的高傲,冷淡有了明显差异。沈仙儿颇有兴致的,屏退左右,将易容的白墨瑾和连靳放在一起好好比较了一番。

    连靳虽知道白墨瑾假扮自己的事情,却从未看过他的扮相,此刻一看,倒是把他惊了一跳,简直是太像了。

    沈仙儿看着啧啧称奇,“真是了不得,居然能以假乱真,这看起来,除了这里有些差别,其他几乎是一模一样。墨瑾,你手里的能工巧匠真是厉害。

    这易容医术堪称一绝。”

    沈仙儿指着白墨瑾的眼睛说道,连靳的眼睛偏圆,而白墨瑾的眼睛细长邪魅,有说不出的魅惑风情,但是要是不把二人放在一起,那当真是谁也看不出来了。

    “还是娘子眼神厉害,观察入微,我俩当时也细细对了,却未曾发现有什么区别,娘子威武。”

    白墨瑾一边扯去人皮面具,一边压低声音附在沈仙儿耳边说道。

    沈仙儿羞涩笑笑,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她可不是观察入微,以前日日对着白墨瑾那张妖孽般的脸,到了南疆还能时时想起来,都能算是刻到了脑子里。

    白墨瑾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细嫩柔润的耳朵上,引得一股酥麻从耳朵传来,她的脸上腾起了一朵好看的红云。

    自家娘子如此小女儿情态,引得白墨瑾也是一阵心痒痒。两人别了连靳,匆匆回到屋里。

    因着沈仙儿前些日子毒发,身子孱弱,白墨瑾怕她身子承受不住,也不曾与她行夫妻之礼。

    现下沈仙儿身子已然恢复了原来的娇柔活力,白皙娇媚的脸庞,羞涩的垂下,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只愿为了他而绽放。

    白墨瑾牵着沈仙儿的手,如同个性急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就往屋里走。

    一回到屋里,“啊”沈仙儿惊叫一声,身子已然被白墨瑾腾空抱起,她的双手下意识的环住了白墨瑾的脖子,耳朵听着他胸口猛烈的心跳声。

    芙蓉帐暖,轻纱摇动,揉碎了一地的日光,男人的低吼声,女人压抑的娇喘声,漫染了屋里的宁静、美好的时光。

    日夜,两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沈仙儿忽然觉得胳膊上一疼,她眼睛猛然睁开,却听见微不可查的几声口哨声。

    她心中了然,这是金甲卫有事情要找她,而发出的暗号。

    她蹑手蹑脚的起身,披上衣服,推门出去。

    白墨瑾虽睡得极轻,现下已经醒了,可是自打上次二人痛彻心扉,差些让他失去了仙儿的误会后,他已然决定了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相信仙儿。

    故而,看着她起身出门,他并未出声,又合上了眼眸。

    沈仙儿出门走到耳房,金甲卫正在那里等着她。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是的,主子。”

    “李公公带着念王殿下正往南疆国来。而且主子曾留下话,让您和念王殿下好好活着,离开北冥国,韬光养晦,在实力不够之前,不要轻举妄到,肆意报仇。

    南疆国现在局势已然在北冥恒的掌控之中,老主子也是怕您和念王殿下羊入虎口。

    主子已然遭遇不幸,还望小主子三思而后行,眼下不是鸡蛋碰石头的时候。”

    金甲卫一向惜字如金,没想到今日到说了这么一大通话,怕也是着急了,怕她这一去北冥国而遭遇不幸。

    “哥哥也从北冥国来了?”沈仙儿一时被这个消息惊了,难道说北冥国国内的局势已然糟糕成了这样,北冥恒竟是如此狠辣,容不得兄弟。

    “正是,如若不然怕是念王殿下性命不保。废太子满门已被抄斩,坤王也被圈禁,好些原来老主子留给念王殿下的势力都被北冥恒清扫了。

    就连后宫中老主子的嫔妃也基本上都被他杀了。

    北冥恒弑父夺位,这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他真是疯狂了。现在北冥朝堂人人自危,简直可谓动辄得咎。

    叶城的百姓这几日看的斩首示众的人太多,已然见怪不怪了。小主子一定要三思。”

    沈仙儿面色凝重,她未曾料到北冥恒竟会如此,这已然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北冥恒,嗜血、疯狂,就像一个魔鬼一样,怎会如此。

    她眉毛纠结的拧在了一起。

    而此时,南疆国皇宫却收到了一封来自北冥的国书。正是当今北冥国圣上北冥恒亲笔所书。

    国书内容大致是感谢南疆国对北冥国新皇登基的支持,贺礼已然收到。北冥国新皇登基后宫现在还无一人,北冥国新皇愿意以皇后之位求娶南疆国圣女,与南疆国永姐秦晋之好。

    独孤凛看着案几上的国书不觉头疼,他已然将圣女许给了连靳,怎好朝令夕改,而且连家作为南疆国的第一世家,也不是他能轻易摆布的。

    一个不小心,弄得连家起了异心,可是大大的不妙。

    可是北冥新皇也不好得罪,他正在发愁不知如何处理眼下的事情。

    正好国师漏夜前来给他送新制的丹药,他便把国书给国师看了。

    冷亦荀看着国书面色越来越低沉,像是乌云凝结马上要落下雨一样。

    他沉思了片刻,面上恢复了淡淡的神色,缓缓开口,“圣上,北冥国新皇虽不好开罪,可是连家却更是不能惹了,否则远水解不了近渴,您还是得依靠连家的。

    北冥新皇不若就回他,圣女尊贵,依照百年来的规矩,其婚事由不得皇室左右,得圣女自己同意方可。

    后面您便说,您问过圣女殿下,圣女殿下本人不愿入北冥国后宫为皇后。

    这样可好?”

    “如此甚好。”独孤凛拍着自己的大腿,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冷亦荀。

    衰老多皱纹的眼睛迸发出惊艳之色,手轻轻覆上冷亦荀的脸,慢慢摩挲着,感受到手掌传来的温热、细腻,让他心猿意马。

    冷亦荀微微低下头,看起来很是羞涩,却在独孤凛看不到的地方,眼睛闪过浓重的厌恶之色。

    “今晚不要走了?”独孤凛的话中虽是状似疑问,却全然没有疑问的意味,话语里带着威严,不容拒绝。

    “嗯”冷亦荀微微颔首。

    “皇上”门外太监张德海的声音传来。

    “嗯?何事?”独孤凛有些不悦,嗓音冷漠。

    “静妃娘娘在外求见。”

    “她来做什么?大半夜的?”独孤凛暗自自言自语。

    “皇上,您还是见见吧,静妃毕竟是胡家的人,家中有着兵权,需要好生安抚啊,臣告退。”

    “哎,你看看,那咱们改日方长。”独孤凛略有些破茧的手,在冷亦荀白皙的手背上,好好的揉捏了几下,才放他离去。

    “传。”他冲门外喊道。

    “臣妾参见皇上。”

    “这夜里更深露重,爱妃身子娇嫩,怎的漏液前来,小心着凉。”说着独孤凛让张德海拿出一件白色大氅,他亲自给静妃披上。

    “多谢皇上,夜已深,臣妾本不应该打扰,可是臣妾为圣上熬了安神汤药,刚刚好温着,圣上喝了好安眠。”

    “爱妃有心了。”

    “来人,端上来。”静妃清亮的嗓音冲外喊。

    只见一个宫女身着一身水蓝色锦缎留仙裙,竖着飞仙髻,脚步迈的极小,一步一步足尖轻点,腰身纤细,婷婷袅袅,宛若一朵娇嫩的花朵,亟待开放,愿君采撷。

    宫女身上散发着悠然的暗香,配着夜里的凉风,颇有一种冷香柔媚之感。

    独孤凛眸子泛着光,接过汤碗的手,故作不经意的在宫女的手背上蹭了蹭。

    入手柔滑,比的上宫里最好的锦缎。

    静妃低眉,将一切收进眼里,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这……是你宫里新来的,怎么以前没有见过?”

    “回皇上的话,这名宫女是刚刚拨到我宫里使唤的,名唤海蓝。

    海蓝,还不见过圣上。”

    “奴婢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抬起头来。”独孤凛心痒难耐,迫不及待的说道。

    海蓝羞涩的抬起头,少女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媚眼如丝,眼尾一颗泪痣,别有一番风情,樱唇薄削,泛着莹润的光,鼻头元挺小巧,显得少女妖媚间添了些俏皮之感。

    海蓝唇角勾起,真是一颦一笑皆是风情。此女可谓世间难寻。

    静妃看着时机已然成熟,悄然从寝殿退了出去。

    “张公公,一会儿劳烦您多美言两句。”说着,她示意小李子,将一个锦缎小包塞到了张德海的手里。

    静妃出手像来大方,张德海谄媚的说,“静妃娘娘客气了,您的是就是我张德海的事,您尽管放心。”手中紧紧攥住了那个锦缎小包。

    “有劳张公公。”静妃落下一句话,转身离开皇上寝殿。脸一扭过来就换上了不屑的神情。又是一个眼皮浅的东西,真不知道圣上是怎么选人的。

    不过眼皮子浅,对她而言倒是好事,行事要方便了许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