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无巧不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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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顾寒想了很多这些年的事，不过时间太晚他并没有联系谁。
上午表演班学生陆续到来，考核昨天结束，学生们把班里的桌椅又恢复原状。吴江也是一脸喜悦的来到班级，拖着地，擦着桌子，好不开心，甚至唱起了歌。
刚进教室的白小芒看着吴江唱歌挺稀奇，放好包包忙问道：“这是考核考第一啦，还是出门捡钱啦？”
吴江凑近白小芒，左右看了看，别人没注意他们，这才低声说：“顾老师说今天带我出去。”
白小芒没听懂：“带你出去干什么？出什么事了？”
吴江无奈摇摇头，解释道：“能出什么事，当然是好事。”
白小芒拿起一盒牛奶插上管吸了起来，歪着脑袋，突然眼睛睁的圆大。
“是不是你跟老师说了？”
吴江赶紧发出嘘声：“小声点，别让同学们听到。”
“哦哦……”白小芒也笑道：“顾老师同意啦？”
“我只说了一句，老师就同意了，还说我好日子来了呢。”
白小芒有些沉默，自言自语道：“顾老师肯定偏心你，他怎么没跟我说这些话？”
吴江凑近说：“偏心我？全世界都知道顾老师最疼你了，又是让你做班长，又是带你出去演戏，连发布会都带你去，你还好意思埋怨。”
白小芒笑嘻嘻道：“这倒也是。”
“对啦，顾老师讲没讲去哪？是带你进组吗？顾老师人脉特别广，认识好多人，求着老师演戏的数都数不过来。”
“没有讲。不过只要进组，像你一样，演上一个小角色，哪怕一句台词我就满足了。人生路漫长，需要一步一步走，我不着急。就是缺少踏出这一步。”
正说着，顾寒走进教室，但并没往讲台那走，只站在门口。吴江攥着拖把，身体站得倍精神，尽等老师呼唤。
顾寒说道：“上午大家把第五六七课都看看，这几个地方主要讲表演的心理学，非常重要。还有，考核分数明天公布。”说完转身离开了。
吴江身体没动，黝黑的眼珠盯着门口，随着顾寒的移动而转动，直到顾寒消失。
此时吴江心里开始打鼓，心跳加快，他对白小芒说：“不对啊，老师没叫我怎么就走了？”
白小芒回头看一眼，发现顾老师已经下楼，看来是有急事。回过头再看吴江，脸都紫了。
“吴江你没事吧？顾老师肯定是有其他的事……”
吴江摇摇头：“不是。肯定是顾老师昨天喝多了，说的是醉话……”
“不会的，顾老师一向说话算话，更不会喝多了乱说的。”
“不，顾老师就是喝多了，我白高兴了一宿…….”
说着吴江身体都软了，如果没攥住拖把感觉都会摔倒。
白小芒上去就一拳，正好打在他肋骨上。
吴江疼得往后一躲，差点骂街：“你干嘛？”
白小芒瞪着眼睛说道：“让你清醒清醒，同时再告诉你，顾老师说话肯定是算话的。别说今天不叫你，就算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不叫你也正常。那可是我们的顾老师，他有多少事你不知道吗？非要揪住一句话不放，你还像不像个爷们，娘儿们哄哄的讨厌死了。”
吴江没想到白小芒会骂自己，可是这一骂，自己不仅没生气，心里还痛快了几分。
想想刚才自己的状态，确实过分了。顾老师又没说反悔，可能真的有事，或者忘了……自己这一米八的大男人心眼也太小……想想自己那副尊容，怎么连这么恶心的话都说得出口…..
白小芒这一顿骂声音很大，全班都听个遍，不过能听懂的没几个，还以为吴江惹班长生气了呢。
……
吴江的事，顾寒怎么可能会忘呢。不过他昨天说带吴江出去，确实也有点说大话了。
昨晚想了一宿，吃过早饭顾寒拿起手机，拨通了郎昊天的电话。
他知道对方很忙，说不定还在国外，就算在国内，在其他城市也没办法帮忙。不过总要试一试，这就是顾寒的性格。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听筒里发出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顾寒还未开口，已经听到电话里传出哈哈大笑的声音。
“哈哈哈哈，臭小子还记得你哥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声音洪亮，语气中带着果敢，这的确是郎昊天的声音。不过这位郎哥上来就反问自己，还真不好回话。
顾寒笑道：“郎哥，好久没联系，你还好吗？“
怎么说二人在剧组也相处了一个多月，猛得想起还真有些怀念。
郎昊天好像在跑步，随着说话声他慢慢停下，又喘了几口气，笑道：“早晚十公里，一天三顿粗粮饭，我好得很。“
顾寒能听出对方状态确实不错，他继续问道：“恩，听得出来，郎哥精神抖擞，那我这个小兄弟就放心了。呵呵。“
“顾寒，我听着你这声音，底气也很足。怎么样，最近在哪个剧组呢？演男几号呢？“
几句话就说到了戏上面，顾寒心说：哪个剧组？还男几号？如果不是开培训班，现在说不定龙套都演不上。
要不怎么说，人的地位差别太大，就很难有共同话题，除非这个人特别想帮你，那种救命之恩的回报才行。当然，他对郎昊天虽然也可以算是救命之恩，但事情过去这么久，顾寒绝对不会再提这件事。
顾寒笑了笑，淡淡说道：“我已经不演戏了。“
听到不演戏，郎昊天有些吃惊，但并没急着说什么，而是沉默了一会才讲：“不演就不演吧，干点别的也行。说实话，你的演技想再提高，确实困难了点。说说现在干什么呢，需要你郎哥帮忙一定开口，哈哈哈哈。“
顾寒差点摔个跟头，郎昊天的性格也太直了，肯定以前就认定自己是个演技非常烂的家伙，只是碍于救命之恩，这才帮帮自己罢了。
顾寒很无奈，继续说：“承蒙郎哥挂念，虽然不演戏，但还是从事跟表演相关的工作。我最近开了一家培训班，教教表演什么的。“
“开得啥？表演培训班？“郎昊天吃惊道。
但紧接着大笑起来：“不是哥哥故意笑，是真的忍不住，你自己都演不好，教别人，就不怕学生家长拿着棍子找你算帐?“
顾寒这个尴尬，就猜到有这一出，不过他也没生气。
“郎哥就别嘲笑老弟了，都是混碗饭吃。我演技不行，但经验多，教教小孩子们还是可以的。“
郎昊天也不笑了，想想顾寒的话也对，反正只是一个小小的培训班，并不需要像电影学院那样教出专业的演员，混碗饭吃，没什么。
“别怪哥哥，我就是个直性子，有个谋生就好。那你现在是在横店，还是在哪？“
“不在横店了，几个月前已经回北新市，培训班也在这边开的。“
“你在北新市？“
顾寒听着这话好像他也在是，马上问道：“对呀，郎哥你也在北新吗？“
郎昊天好像插着腰大笑一般：“早上我看窗外就飞过两只喜鹊，没想到就接到你的电话。我来北新市已经十几天了，早知道你也在这，我能不找你嘛。“
顾寒狠狠拍了一下大腿，心说：哎呀，这真是运气到了，老天都在帮自己。需要啥，啥就来，既然人都来了，那还能放他走嘛。
控制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顾寒说：“那郎哥今天有时间吗？我请哥哥吃顿饭，中午晚上都行。“
郎昊天咂舌，有些犹豫道：“不是驳老弟面子，今天确定有事，明天或后天，我安排时间给你打电话。“
听对方严肃起来，顾寒知道人家确实有事，想想也是，袁何平的大徒弟那工作肯定是满满的。人既然在北新市就好，他并不急于今天。
“郎哥先忙工作，我随时有空。“
郎昊天笑道：“就是拍戏的事，现在咱们武行也不好干。最近刚跟四海影视接洽，说有部片子要拍，还在谈呢。等确定了，我请老弟喝酒。“
顾寒听到四海影视四个字，感觉有些熟悉，忽然想起上次跟林远山在发布会后台见到的那位曾大哥，他就是曾海，不就是四海影视的董事长吗？
不是说四海影视口碑不怎么样？没想到郎昊天要接他们的工作？
顾寒自然不会说四海的坏话，毕竟每个人的合作方式不同，他只是一个武术指导应该不会吃亏。
顾寒又客套了一两句挂掉电话，怎么说，心还是踏实了。
这时苏杰电话打了进来：“一大早就占线，干嘛呢？“
“苏老板这么早打电话就不怕惊了龙驾。“
“滚一边去，跟你说正事。“
“啥正事？“
“我说了你先不要生气，更不要怪我，我都是为了培训班和你好？“
顾寒嗓门顿时就高了：“你是不是偷着招生了？我说过那些钱先不着急赚，以后会好的，你怎么就不听？“
“不是不是不是，看你急的，我没说完呢。“
“不是招生……那还能是啥？“
“我前几天不是去约会嘛，一大哥介绍了一个朋友，你说巧不巧，正是拍电影的。聊了几句，我就把你给林远山写剧本，张潮阳想要投资的事说了，你猜怎么着，人家对你非常感兴趣，想要让你拍电影呢。“
一听这事，顾寒头就大，如果自己想拍电影还用得着找别的公司合作吗？张潮阳又出钱又出资源的，关键还有林远山做中间人，没有比那好的事了，他都没同意，又怎么可能给另一个电影公司拍片。
“老苏，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说过，我还没准备好呢……“
“你说的准备，我都知道，人家都说了，剧组给你配齐，还有专门的制作和监制，保证把剧组管得不出一点问题，你只要认真创作就可以。“
顾寒真想把电话挂了，现在不就是没办法创作嘛，如果有导演技能，有写剧本的能力，还用得着你们催，他自己早就操持了，还等到这个时候。
顾寒正愁着，苏杰又说：“关键，这个四海影视是老牌公司，很多大腕都出自……“
“你说什么？四海影视？“
顾寒像是头上被浇了一桶凉水，立马复活了：
“你说他们是四海影视公司？“
“对，你听说过是不是？“
“听过……今天能约上吗？我想跟他们谈谈。“
晚上顾寒想了很多这些年的事，不过时间太晚他并没有联系谁。
上午表演班学生陆续到来，考核昨天结束，学生们把班里的桌椅又恢复原状。吴江也是一脸喜悦的来到班级，拖着地，擦着桌子，好不开心，甚至唱起了歌。
刚进教室的白小芒看着吴江唱歌挺稀奇，放好包包忙问道：“这是考核考第一啦，还是出门捡钱啦？”
吴江凑近白小芒，左右看了看，别人没注意他们，这才低声说：“顾老师说今天带我出去。”
白小芒没听懂：“带你出去干什么？出什么事了？”
吴江无奈摇摇头，解释道：“能出什么事，当然是好事。”
白小芒拿起一盒牛奶插上管吸了起来，歪着脑袋，突然眼睛睁的圆大。
“是不是你跟老师说了？”
吴江赶紧发出嘘声：“小声点，别让同学们听到。”
“哦哦……”白小芒也笑道：“顾老师同意啦？”
“我只说了一句，老师就同意了，还说我好日子来了呢。”
白小芒有些沉默，自言自语道：“顾老师肯定偏心你，他怎么没跟我说这些话？”
吴江凑近说：“偏心我？全世界都知道顾老师最疼你了，又是让你做班长，又是带你出去演戏，连发布会都带你去，你还好意思埋怨。”
白小芒笑嘻嘻道：“这倒也是。”
“对啦，顾老师讲没讲去哪？是带你进组吗？顾老师人脉特别广，认识好多人，求着老师演戏的数都数不过来。”
“没有讲。不过只要进组，像你一样，演上一个小角色，哪怕一句台词我就满足了。人生路漫长，需要一步一步走，我不着急。就是缺少踏出这一步。”
正说着，顾寒走进教室，但并没往讲台那走，只站在门口。吴江攥着拖把，身体站得倍精神，尽等老师呼唤。
顾寒说道：“上午大家把第五六七课都看看，这几个地方主要讲表演的心理学，非常重要。还有，考核分数明天公布。”说完转身离开了。
吴江身体没动，黝黑的眼珠盯着门口，随着顾寒的移动而转动，直到顾寒消失。
此时吴江心里开始打鼓，心跳加快，他对白小芒说：“不对啊，老师没叫我怎么就走了？”
白小芒回头看一眼，发现顾老师已经下楼，看来是有急事。回过头再看吴江，脸都紫了。
“吴江你没事吧？顾老师肯定是有其他的事……”
吴江摇摇头：“不是。肯定是顾老师昨天喝多了，说的是醉话……”
“不会的，顾老师一向说话算话，更不会喝多了乱说的。”
“不，顾老师就是喝多了，我白高兴了一宿…….”
说着吴江身体都软了，如果没攥住拖把感觉都会摔倒。
白小芒上去就一拳，正好打在他肋骨上。
吴江疼得往后一躲，差点骂街：“你干嘛？”
白小芒瞪着眼睛说道：“让你清醒清醒，同时再告诉你，顾老师说话肯定是算话的。别说今天不叫你，就算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不叫你也正常。那可是我们的顾老师，他有多少事你不知道吗？非要揪住一句话不放，你还像不像个爷们，娘儿们哄哄的讨厌死了。”
吴江没想到白小芒会骂自己，可是这一骂，自己不仅没生气，心里还痛快了几分。
想想刚才自己的状态，确实过分了。顾老师又没说反悔，可能真的有事，或者忘了……自己这一米八的大男人心眼也太小……想想自己那副尊容，怎么连这么恶心的话都说得出口…..
白小芒这一顿骂声音很大，全班都听个遍，不过能听懂的没几个，还以为吴江惹班长生气了呢。
……
吴江的事，顾寒怎么可能会忘呢。不过他昨天说带吴江出去，确实也有点说大话了。
昨晚想了一宿，吃过早饭顾寒拿起手机，拨通了郎昊天的电话。
他知道对方很忙，说不定还在国外，就算在国内，在其他城市也没办法帮忙。不过总要试一试，这就是顾寒的性格。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听筒里发出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顾寒还未开口，已经听到电话里传出哈哈大笑的声音。
“哈哈哈哈，臭小子还记得你哥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声音洪亮，语气中带着果敢，这的确是郎昊天的声音。不过这位郎哥上来就反问自己，还真不好回话。
顾寒笑道：“郎哥，好久没联系，你还好吗？“
怎么说二人在剧组也相处了一个多月，猛得想起还真有些怀念。
郎昊天好像在跑步，随着说话声他慢慢停下，又喘了几口气，笑道：“早晚十公里，一天三顿粗粮饭，我好得很。“
顾寒能听出对方状态确实不错，他继续问道：“恩，听得出来，郎哥精神抖擞，那我这个小兄弟就放心了。呵呵。“
“顾寒，我听着你这声音，底气也很足。怎么样，最近在哪个剧组呢？演男几号呢？“
几句话就说到了戏上面，顾寒心说：哪个剧组？还男几号？如果不是开培训班，现在说不定龙套都演不上。
要不怎么说，人的地位差别太大，就很难有共同话题，除非这个人特别想帮你，那种救命之恩的回报才行。当然，他对郎昊天虽然也可以算是救命之恩，但事情过去这么久，顾寒绝对不会再提这件事。
顾寒笑了笑，淡淡说道：“我已经不演戏了。“
听到不演戏，郎昊天有些吃惊，但并没急着说什么，而是沉默了一会才讲：“不演就不演吧，干点别的也行。说实话，你的演技想再提高，确实困难了点。说说现在干什么呢，需要你郎哥帮忙一定开口，哈哈哈哈。“
顾寒差点摔个跟头，郎昊天的性格也太直了，肯定以前就认定自己是个演技非常烂的家伙，只是碍于救命之恩，这才帮帮自己罢了。
顾寒很无奈，继续说：“承蒙郎哥挂念，虽然不演戏，但还是从事跟表演相关的工作。我最近开了一家培训班，教教表演什么的。“
“开得啥？表演培训班？“郎昊天吃惊道。
但紧接着大笑起来：“不是哥哥故意笑，是真的忍不住，你自己都演不好，教别人，就不怕学生家长拿着棍子找你算帐?“
顾寒这个尴尬，就猜到有这一出，不过他也没生气。
“郎哥就别嘲笑老弟了，都是混碗饭吃。我演技不行，但经验多，教教小孩子们还是可以的。“
郎昊天也不笑了，想想顾寒的话也对，反正只是一个小小的培训班，并不需要像电影学院那样教出专业的演员，混碗饭吃，没什么。
“别怪哥哥，我就是个直性子，有个谋生就好。那你现在是在横店，还是在哪？“
“不在横店了，几个月前已经回北新市，培训班也在这边开的。“
“你在北新市？“
顾寒听着这话好像他也在是，马上问道：“对呀，郎哥你也在北新吗？“
郎昊天好像插着腰大笑一般：“早上我看窗外就飞过两只喜鹊，没想到就接到你的电话。我来北新市已经十几天了，早知道你也在这，我能不找你嘛。“
顾寒狠狠拍了一下大腿，心说：哎呀，这真是运气到了，老天都在帮自己。需要啥，啥就来，既然人都来了，那还能放他走嘛。
控制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顾寒说：“那郎哥今天有时间吗？我请哥哥吃顿饭，中午晚上都行。“
郎昊天咂舌，有些犹豫道：“不是驳老弟面子，今天确定有事，明天或后天，我安排时间给你打电话。“
听对方严肃起来，顾寒知道人家确实有事，想想也是，袁何平的大徒弟那工作肯定是满满的。人既然在北新市就好，他并不急于今天。
“郎哥先忙工作，我随时有空。“
郎昊天笑道：“就是拍戏的事，现在咱们武行也不好干。最近刚跟四海影视接洽，说有部片子要拍，还在谈呢。等确定了，我请老弟喝酒。“
顾寒听到四海影视四个字，感觉有些熟悉，忽然想起上次跟林远山在发布会后台见到的那位曾大哥，他就是曾海，不就是四海影视的董事长吗？
不是说四海影视口碑不怎么样？没想到郎昊天要接他们的工作？
顾寒自然不会说四海的坏话，毕竟每个人的合作方式不同，他只是一个武术指导应该不会吃亏。
顾寒又客套了一两句挂掉电话，怎么说，心还是踏实了。
这时苏杰电话打了进来：“一大早就占线，干嘛呢？“
“苏老板这么早打电话就不怕惊了龙驾。“
“滚一边去，跟你说正事。“
“啥正事？“
“我说了你先不要生气，更不要怪我，我都是为了培训班和你好？“
顾寒嗓门顿时就高了：“你是不是偷着招生了？我说过那些钱先不着急赚，以后会好的，你怎么就不听？“
“不是不是不是，看你急的，我没说完呢。“
“不是招生……那还能是啥？“
“我前几天不是去约会嘛，一大哥介绍了一个朋友，你说巧不巧，正是拍电影的。聊了几句，我就把你给林远山写剧本，张潮阳想要投资的事说了，你猜怎么着，人家对你非常感兴趣，想要让你拍电影呢。“
一听这事，顾寒头就大，如果自己想拍电影还用得着找别的公司合作吗？张潮阳又出钱又出资源的，关键还有林远山做中间人，没有比那好的事了，他都没同意，又怎么可能给另一个电影公司拍片。
“老苏，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说过，我还没准备好呢……“
“你说的准备，我都知道，人家都说了，剧组给你配齐，还有专门的制作和监制，保证把剧组管得不出一点问题，你只要认真创作就可以。“
顾寒真想把电话挂了，现在不就是没办法创作嘛，如果有导演技能，有写剧本的能力，还用得着你们催，他自己早就操持了，还等到这个时候。
顾寒正愁着，苏杰又说：“关键，这个四海影视是老牌公司，很多大腕都出自……“
“你说什么？四海影视？“
顾寒像是头上被浇了一桶凉水，立马复活了：
“你说他们是四海影视公司？“
“对，你听说过是不是？“
“听过……今天能约上吗？我想跟他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