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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暗中观察

作者:雪云隐入山水间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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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用水冲刷掉竹竿里面的杂质,用火将竹竿三分之一处开始加热,感觉到竹竿已经发烫,陈漠用力将竹竿掰成九十度角,放入冷水中定型。随后,拿着竹竿三分之一处对准砂锅顶部圆孔,竹竿两侧用板凳夹住,制作成简单的蒸馏装置,另一端向下对准事先准备的大瓷碗,在上面有扣上一个瓷碗,起到冷凝收集的作用。

    这种办法虽然很土,不过只要能蒸馏出来就好,为了达到最佳蒸馏效果,陈漠用几条毛巾沾水敷在竹竿后半段。

    一个小时左右,陈漠撤掉炭火,收起瓷碗看到小半略带黄色的液体,很是满意,找个无用的葫芦将这些液体装好,塞好壶塞。随后在灶房里翻找起来,他记得之前王老三将一把生锈的剔骨刀扔到橱柜后面了,现在找出来正好有大用。

    陈漠在橱柜靠墙的角落里找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剔骨刀,这刀身长约十二厘米左右,刀把六厘米左右,成年人握在手里正合适,陈漠拿起来显得有些略大,不过这尺寸对他来说也很合适,刀背笔直修长,刀刃略带弧度,刀尖细长,两面开刃。

    陈漠从灶房的灶坑里抓出一大把草木灰,拿到院中用水轻轻搅拌,用刀蘸着灰糊,在磨刀石上开始反复摩擦,不多时一把透着寒光的剔骨刀出现在陈漠手中。

    陈漠拿着一块碎抹布展开摊平,将葫芦里的黄色液体轻轻倒出一点,微微浸湿抹布中心位置。连忙将抹布四角对折,毒药正好在三角形顶尖处,陈漠捏着抹布,将浸湿一端缓缓涂抹在剔骨刀上,刀身两侧涂抹一遍随即风干,反复涂抹十余遍,陈漠找了干净抹布将刀包好,放在一侧。

    此时,糊状的药物已经干透成饼,陈漠找来石臼,用抹布捡起药饼放在里面,轻轻碾碎成粉,用草纸包成四包后,在上面做好标记。

    这是蒙汗药,撒在空气中或者掺入水中,都能使人昏迷。另一种粉末是五毒散,吸入肺中不消片刻,就会导致肺部功能损毁,咳血窒息而亡,如果掺入水或酒中饮之即死。那黄色液体是经过初步萃取的剧毒,名曰血噬毒,见血封喉,五吸之内就能毒素攻心而死。

    至于这三种毒物的解药,陈漠才懒得去想,这对于他来说,是保命的东西,怎么还会去想解药。

    陈漠将这些东西装进坛中,放入土坑,由于剔骨刀有点长,索性用抹布盖上,坛子里别进土就行。随后,陈漠赶紧将院中恢复如初,至于那些抹布、砂锅和石臼,陈漠将们放入灶房大锅中,倒入清水,加入面碱和木炭,开始烧煮。这种办法想来、应该、大概不会有毒物残留吧。

    待烧煮一小时后,陈漠将锅中的东西捞起,用砂锅再烧水煮了两个土豆,又用石臼将土豆捣烂放入少许香油食盐,用抹布抓起揉成两个团子,拎在手上走出后门,看向远处一条黑色土狗在树下乘凉,说道给你好吃的,随手扔过去,这黑狗试探的嗅了几下,大口吃着,吃完又回到树下乘凉,观察一炷香时间,看到黑狗摇着尾巴啥事没有,看来这消毒工作是没问题了。

    回到院中陈漠将所有一些痕迹消除,竹竿子没啥用,劈成几节扔进灶坑烧掉,其他东西摆回原位。见一切打扫妥当,此时已日上三竿,陈漠走进屋内点醒王老三,轻声唤道“王叔醒醒,已经中午了,起来吃点东西吧,我去给你煮些面吃。”

    王老三睡眼惺忪,“哎呀,这回笼觉睡的这么香呢,赶紧起了”。

    二人吃过午饭,简单做些日常杂活儿,院外响起一阵马匹嘶鸣,大声吆喝的声音,陈漠赶紧跑进大院上前开门,镖队一干人等却是返回镖局。

    李把头和身后众镖师皆是浑身尘土,“终于回来了,可把老子累惨了,一会儿兄弟们好好吃上一顿,酒肉管够,睡上三天三夜。”

    众人闻言,齐声高呼,“李把头英明神武”。

    李把头哈哈大笑后说,“漠儿快让王老头给兄弟们做些好吃的,肚子里实在饿的紧啊。”

    “好嘞,这就去”陈漠说完转身跑回灶房,告诉王老三开火做饭。

    陈漠帮着烧水,给镖师洗漱,王老三将这两日准备好的酱肉切好装盘,又忙碌着炒些下酒小菜。半个时辰后,院中支起三张大桌,酒菜上齐,院中镖师洗漱完毕。在众人的嬉笑中,李大把头大声张罗吃吃喝喝,一吃就是一个多时辰,此时大多数人都喝的酩酊大醉,李把头在两个镖师的搀扶下回屋睡觉,其他人也陆续散了回去休息。

    陈漠和王老三将院中打扫干净,王老三在耳房里半躺着,滋溜溜的喝着茶水。陈漠看着天色已近黄昏说道,“王叔,这里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回吧,今天你也累坏了,早点回去休息,镖师明天得睡到中午,你午时前过来就行。”王老三说道

    陈漠闻言答谢,转身离开耳房,走入院角处左右看下无人,将坛子快速打开,药包揣进怀里,剔骨刀刀尖向里,反握刀柄藏进袖中,覆上尘土后离开镖局。

    陈漠悄悄走进昨晚发现黑衣人的巷子,找了一处居民堆放草垛的地方,先用黑布围住面部,再扒开一个小洞钻进去,好在自己身形较小,钻进草堆到不显突兀,随后用草将洞口堆好,留出一个手指粗的孔洞,向外观察。

    陈漠等着鱼儿自己上钩,就在陈漠等着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一声吆喝,见一矮小中年人头戴毡帽,身披褡裢,背后斜挎一包裹,左手晃着铜铃铛,右手拿着一面白色幡子,上书“铁口直断”四字。其人长相普通,但一双单眼皮中透露出狠厉之色。

    陈漠不禁好笑,“大哥你乔装打扮成算命先生,好歹穿个道袍吧,这身行头出来蒙事儿,也太不敬业了。”

    这“假先生”走到一户人家门前叩门三声喊道,“家中有人吗?”见无人应答,又走向下一户人家,敲门喊人,不多时,见一瘦弱妇人开门,问到,“你是谁?何事敲门?”

    “在下乃是游方术士,以卜卦算命为生,路过宝地想讨碗水喝。”刚说到此,这假道士又煞有介事的轻咦一声“咦?奇怪,见你印堂发黑,面色蜡黄,眼角带煞,可是近日走了霉运,与人发生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