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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百无聊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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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这世道,不讲理就是硬道理。感受着宋兰愈来愈荡的气息,趁着她侧身的空儿,我翻过了身体,戴上了隔病套,一撩宋兰的腿,来了个猛龙入海,搞得她唏嘘了一声,擂了我一小拳头,用粗话骂我:你个屌jī巴,不能慢点。

    我心里话:你知道个啥,做ài哪能光是和风细雨,那谁,西门庆要不是招牌式的狂风暴雨,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献财献色的,有的连命都搭上了。咱今天也来个超级猛。想到单涛涛和小护士已经堵上了耳朵,还想到我回去后可能连见个女人的影也会非常困难,于是,我放开精神包袱,奋起淫力,跟要扬帆远航似的,一浪又一浪地撞击着宋兰那小船身。

    这人吧,就是怪,一开始我还有一点点怕单涛涛和小护士在房间里听到,寻思大差不差地搞一个小波次就算了。可搞着搞着这兴头就大了,甚至还有点炫耀的意思。那性学专家不是说,男人需要征服,女人需要被征服吗。

    这征服里头八成得有四成是身体征服,可能还要因人而异。对有些女人得十成十用身体征服,象汪琳,差不多就是。

    无数遍地波浪起伏,无数次地浪翻云卷,宋兰满足地有点东风无力身体软地闭上了眼睛。我稍事休息,马上以无比的清醒,遵照单医生的嘱咐,跑到卫生间进行射后清理事宜。

    我看到那小窗户还那么半开在那,就站到浴椅上,手搭凉蓬看小房间里的状况,从被子外所显露的情形看,两个人是搂在一起的。这说明了卫生纸塞耳朵的隔音效果不是很理想。可能也怨我不太注意,弄出的动静过大,以致影响到她们休息。

    如果这要是写色情小说,恐怕又要n个篇幅地描写此时两位少女的感受了,再写被里的风光,这儿热,那儿热,上面酸下面胀的,再笔头一歪,又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发生肉体搏击的床事了。

    可是,单涛涛是我相当尊重的人,我不能太禽兽了,不能乱写,要最大程度地地接近现实。我拉严了小窗户,把插销坚决地插上了。稀里哗啦地洗了个热水澡,我通体舒泰。我担心两位少女睡不好,一会儿起来站在门边听听,一会儿趴到小窗户上看看。这么颠来倒去的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又一次地把耳朵贴到门缝上,没想到门轻轻地开了,一只手把我拉进去了。我的耳朵听到了两个字:流氓。单涛涛打开了灯,我看见她们俩着装相当整齐。

    小护士虽然脸有点红,可脸上的神色却风平浪静,不象我想象的那样子,极需要人安慰的样子。

    单医生脸上根本就是恬淡如昔。见我呆楞在哪里,单涛涛嘴儿一呶,对我说:上床吧。床是上到了,但是,是三个人盖着被子坐着,小护士离我挺远,单涛涛却不避嫌地跟我腿碰腿。

    她说:反正也睡不着了,咱们打扑克吧。她们两人的牌技比我好得多,就那手把一。还特设了惩罚规定,要是我输一个牌脸上就要画一小王八,她们俩输了就画朵花,虽然不公平,但我认。咱把人家折腾的大半夜睡不成觉,还不给人家个找平的机会。

    没多大会儿,我的脸上就成了王八世界,小护士还挺聪明,换着颜色画。这要命了这是,她们这是要让我召集各色王八开会。就这样她们还不满足,又在我的手背上脚背上画。

    为了让我输得更惨,她们俩还换牌,我只能装着看不见。天快亮的时候,我被强行扒下了上衣,她们俩在我的后背上,七手八脚地画了一个七彩巨型大王八,还主动地把拉我到镜子前,让我也欣赏到。两个女人欢呼雀跃。好了,女人们都各有所得。我劝着让宋兰先走,叮嘱她以后可不能再随便要我的公差了,咱们已经被人家说得风风雨雨了,该收敛还得收敛,我用展望未来的法子告诉她:我们的未来充满希望和光明,只要我们和衷共济,风雨同舟,管他什么急浪险滩,我们都能闯过去。

    要不怎么叫爱的路上只有我和你呢。准确地说,我和宋兰的爱情梯子已经进入到第二构建阶段了。宋兰走了以后,我让小护士把不值班的战士级护士都叫了来,开了一个小型话别会。

    看着她们唧唧喳喳地吃啊笑啊闹啊,我心里特高兴。人不独乐其乐,这样的集体高兴,真好哇。小护士说,黄大哥文武兼备,博古通今,上知天文地理,下知花鸟草虫,咱们得让他显摆显摆。

    为了凑兴子,我扎衣束脚,给他们表演小范师傅传给我的意拳加被进一步演化过的爷爷教我的无名三拳。为了搞出气氛,我把我没用过的和用过的几大圈纱布找把出来,招呼她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挂了个满屋子。

    我坏坏的一抱拳说:注意了,穿裙子的同志注意了,一会儿拳风到处,可别露了青光。好几个护士异口同声地说:去死!咱家嘻嘻一笑,浊气一沉,心神晋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

    拳随意动,一套即兴乱打拳开始了。玩笑归玩笑,咱的那拳确实打得不赖,真的。有小范师傅那样子的超高级师傅一指点,那白鹤亮翅,美女照镜,黑虎掏心啥的,有点穿云掌伏虎拳的味道。

    只见那纱布,受了我的微风拂柳的拳风的引导,飘来荡去的,我则如穿花蝴蝶一般,上指天,下指地,高低起伏拳腿互用,既有八卦的玄妙,又有形意的开合,于快慢之中尽显太极的阴阳之道。

    我的护士妹妹们在目驰神迷了若干分钟之后,终于不约而同地鼓起了掌。俺知道她们是发自肺腑的赞美,是不由自主的。我们的友谊就是这样子建立起来的,在以后的岁月里。

    由于我经常充当红色混混们的打手大哥的角色,打打杀杀的事经常发生,所以就与这里的护士妹妹结下了不解之缘。回到学员队,第一件事就是队里宣布给我的警告处分。我当时以为是听错了,不是说好了是严重警告处分吗。

    这他妈军务处也是,弄这么不咸不淡,不疼不痒的,什么意思吗。不是说,将军有严令吗,为什么不从重从严。回学院那天,还碰上了老沙,这家伙倒挺够哥们,拍拍我的肩,说:没事,该干啥干啥。

    我早就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这样子的小儿科,咱家还能当回事吗。干大事的人,还在乎这样子一城一地的得失。

    哼,老子以后是要兴大风作大浪的,还怕你这个。挺不短暂的一段循规蹈矩的学员队生活,我不忍也得忍的受了好多亲爱的战友同学们的异样的目光和对我的英雄事迹的暗地散布的污蔑。

    咱被孤立了,成了一只离群的无助的色狼,只能在一天的可恶烦燥的训练后,到了熄灯时间,躲到被窝里任思绪无边际翻滚。

    就要到学期末了,还得应付那些破考试。理论课好一些,提前根据教员提供的复习题打好小抄就行了。动作课得实际操练,这就有点麻烦了。我们练的是分队指挥,得群体习练。

    没人愿意跟我配合,我只能虚拟哇,假设我对面是一排一连还是一班的,以无当有的实施班排连指挥的角色转换。半个多月过去了。我因为请假外出未被批准,郁闷地站在操场的看台上跟冷空气共舞。

    看着性急的学员们高高兴兴地三五成群地谈论著准备回家过年要买的东西,走到校外路边等车,我的思乡情绪上来了。

    算了日子,扬扬和兰兰该放假了哇,怎么还不来呢。诺大的千米见方的大操场就我一个人,一些背阴的地方还有积雪未化尽,我百无聊赖,低下头,抬起脚,对着已经脏污的不成样子的积雪,好象这些曾经温婉飘舞装扮过酷冷的冬天的圣洁使者跟我有仇似的,又踩又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