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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没法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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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涛涛、女医生在我家住了一晚上才走的。表姐陪着她看了我们那个原先贫穷后来越来越现代化的镇大街,参观了我那商人爹、哥、姐的超市。

    走了我小时候走过的村后的山,还听了母亲大人的佛经。学佛的就这条不好,不管什么人都想给人普渡一下子,现代人要是都学佛了,谁发展经济去,真是的。

    不过,单涛涛听得好象还挺有兴味,回来还讲给我听,说我们家是封建割剧加资产阶级自由化加佛门渡人主义,呈三足鼎立互不干涉之势。

    她给我面子呢,一点一透的她,肯定能看出我和表姐之间的不清楚关系,所谓的自由化,是性自由化,并不是经济和政治自由化,要不然我早被人屠杀了,肯定活不到现在。

    犯点性自由化属于趣味低下,不属于阶级间的立场问题,在可教之列,不用杀无赦。母亲的佛门渡人主义起到了作用,我又多了一个亲妹妹单涛涛,如果再加上拉贞儿和尚小兰,是多了三个。

    不过,我母亲坚持一次佛缘,只善一人的原则,虽然特别喜欢那俩天真无邪的小姑娘,还是等过了几年才认了。

    为了抵抗这种佛情加人情的认亲,我始终没叫单涛涛妹妹,而是牢牢地把握着我们的纯洁感情,与她一辈子知己着。

    送走了单涛涛,我们家就全面进入了过年的备战中了。两位嫂子虽然会时不时地来关照我这个小叔子,但她们要一锅锅地蒸馒头,煮肉骨头,炸油条、炸糊等等过年食品。

    为了今年的这个不同的年,母亲亲自操持起了俗务,感动得两位嫂子在过年前的那三天里有点奋不顾身了。表姐有孩子要奶要喂,帮不上什么忙。能帮上忙的是丽丽,两个锅灶烧火,那烧木灰都沾到了脸上,掩住了她黑社会大姐大的不少锋茫。

    最悠闲的就是我们这一组了。兰兰得了严令,唯一的任务就是看护我。那俩特护更是职责所在,几乎做到了寸步不离。贞儿和小兰好象对俺们这地场的过年很感兴趣。

    看见老妈弄了一包栗子和一包大枣放在桌上,就好奇起来。老妈让兰兰有空的时候好好捡一捡,好过年包饺子用。

    两小姑娘问可不可以吃,我说:不能吃,吃了大枣就要早生贵子,吃了栗子,就要嫁狗随狗的给人家做媳妇,老老实实地听婆婆的话,天天做饭刷锅奶孩子的学会过日子。

    表姐听了,直笑,她怀里那小东西也裂开个没牙的嘴嘿嘿笑。兰兰不听我的,给她们俩一人一把,说:只管吃,别听哥胡说。

    我见她们三个一个赛一个的可爱,忘了左手还插着针管子呢,抬起手就去抓小桌上的大枣,吊瓶架被我一拉扯,一下砸在了兰兰的脊梁上,那药瓶子“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碎了。

    贞儿和小兰两个机灵鬼反应挺快,摁住我的手拔下了针头。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吐了一下舌头,用右手擦了一把冷汗喊了一声。兰兰没顾上扶吊瓶架,朝着地上呸呸了两下,忙不迭地说:大过年的,还说不吉利的话。谢天谢地,碎碎平安。表姐过来把吊瓶架扶了起来,她怀里的孩子好象不知道害怕,转过头这看看那看看的。

    刚才真是好危险哟,那玻璃瓶子就贴着那小家伙的头皮过去了。兰兰说得对,过年了不能再说死啊死的。要说过年话。咱老家那地场,一过了小年,说话就多了禁忌,凡事都要讨个吉利,互相见着了,平常关系不太好的,也得多说两句过年话。

    贞儿和小兰重新配好了药,给我重新挂上。经过这一闹,两人严阵以待,一边一个看着我。我故意皱着眉头,装着很不舒服的样子说:难受啊,难受死了。两个人唰地站了起来,学着兰兰的样子说:呸呸呸,呸呸呸,又说死了。

    我哈哈笑了起来:你们两个也照猫画虎的,不懂这里面的意思,不管用的。贞儿小嘴一翘,那陕西话就出来了:恶们那儿过年,也是一样儿的。恶知道,说错了话,吐两口,就可以不算了的。

    你们想不想听一个笨姑娘过年的故事。我问。两个小姑娘刚说了“想听”两个字,我就听踢里咣当的院门响,兰兰起身一看,说是我家的那些精明商人回来了。

    赚钱为第一要务的我的父亲,两个哥和一个姐,那家伙,为了实践小平同志的先富理论,起五更爬半夜的,一年到头也就过年这两三天,能在家呆两天。

    连我爷爷也被拉去卖货,真是的。这一起进来的,还就爷爷比较受我欢迎。爷爷坐到床边,摸了摸我的脑袋,看了看绷带。只能看绷带了,缝针的地方都包上了。

    农村人实诚,特遵医嘱,医生叫干啥就干啥,不叫干啥就不干啥。爷爷跟我说:镇哪,以后那练可得小心了,别鸡毛疯,差不多就行。这肯定是兰兰说给爷爷听的善意的谎言,俺们一家子老的少的,最信兰兰的话。

    我的那些商人哥姐,这个问了那个说,足足在屋子里呆了有一个小时,要不是吃饭,他们的假热情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呢。

    他们的心够黑了,贞儿和小兰去买他们的东西还要钱,算得门儿清。兰兰喂我吃完了饭,贞儿就催着我讲笨姑娘过年的事,我说:俺们村有一个挺不机灵的姑娘,经常在过年的时候说不准关键的过年的话,就跟我似的。

    她那妈咪手不是太巧,下过年饺子的时候老是下烂,笨姑娘看着她娘捞饺子出锅的时候,就大声地跟她娘说:娘,水饺都烂了。她娘一听就火了,气狠狠地训她的笨女儿:过年话都不会说,要说全挣了。

    笨姑娘记在了心里,朝也盼暮也盼的等下一个年,当然她的手不巧的娘也下了决心,争取在下一年度,把水饺下好,别让笨嘴笨舌的闺女再说出不吉利的话。

    年又到了,笨姑娘的娘下大力提高了技艺,在饺子出锅时实现了一个也没烂的愿望,高兴得合不拢嘴,她那姑娘也拍着巴掌猛喊:娘,太好了,今年一个也没挣!

    我语重心长地跟两位妹妹说:今年,咱们为了讨一个吉利,你们在帮着老妈妈包水饺的时候,多捅烂几个,然后等合适时机,咱们一齐大声地喊:哇,挣了好多。俺们家的商人们一高兴,每人都能给你们一个红包。

    两位妹妹听得笑声不断,逗着表姐怀里的小飞飞也笑得嘎嘎的。这讲年的年味多瓷实。疯子认为,俺的以上胡扯应该算是年文化。小时候的穿新衣戴新帽,外加放鞭炮,算是重中之重,这说吉利话也应该好好挖掘一下,估计比西方的那个生蛋老人的礼物还要有内涵一些。

    咱们中国的那点年味的享受都让那些钻到钱眼里的商人搓稀稀了,跟着照猫画虎的弄些西方伪文化,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得着了实在快乐。

    城里的孩子跟着爹妈回农村的爷爷奶奶姥爷姥姥家过年,说句家乡土话好象还不好意思,其实,那里面有咱汉民族的文化根儿,深着呢。好了,过年的话就先拉扯这么几句吧。说我与兰兰的过年的性事吧。白天寸步不离的我的两位特护到了晚上就得离开了,晚上陪伴我的是兰兰。

    兰兰脱得只剩个小红裤衩,还非得给我也换上一个。给我换红裤衩时,兰兰开了灯,仔细地托着我下身的东西看了起来,被她的小手一托,我那东西立马昂首挺立。

    不过,兰兰关注的好象是细部的构造。我心里话:她不会是受了单涛涛的影响,要研究性病学吧。这几天,由于头部受伤,没法洗澡,我时不时感到下身又有痕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