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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那种红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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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女人,不可以做老婆,但绝对可以做情人,不是用来谈心的情人,而是用来谈性的情人!这样的女人,如果带在身边出席个晚会,当然是最好的炫耀品,能拥有这样的女人的男人,当然也要有相当的身份,相当的金钱!

    海浪刚才进来的时侯,并没有在大厅中看到这个女人,可以想像这个女人也是刚刚进来的,他招手叫过来程方,说:“这个女人是谁?”程方只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海浪说:“怎么了?你也不认识她?”程方说:“认识,这人女人叫梅玉芳,是咱们当家人陈长老的情人!这个女人对男人来说,就是一个魔鬼,你最好不要惹她。”

    海浪笑道:“她怎么是个魔鬼了,你倒是说来听听?”程方说:“这个梅玉芳原来是这‘狮子楼’培训出来的,准备坐震十二房的一个小姐,但在她还没有正式当小姐的时侯,被陈长老发现,留在身边,纳为己用。

    你想,凭她接受的那些特殊性训练,陈长老如何吃的消?所以不到一年半载,陈长老的身体健康状况是每况愈下,越来越差,最后终于不能满足她的欲望”

    程方又压低声音,说:“听说她招蜂引蝶,不时传出一些花边新闻,不是今天勾上富家公子,就是明天睡了地产大亨。”海浪说:“陈长老也不是省油的灯,难道说就任她当出墙红杏?”

    程方说:“具体内情到底如何,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陈长老还在贪图她的美色,不舍得杀她,也许是她的情人也都来头不小,陈长老不敢动她,甚至还有人说,她掌握住了陈长老的一些把柄,让陈长老对她无可奈何,只得任她红杏出墙,春风外泄。你看陈长老,你看他的表情”

    海浪看到陈近强不时瞪着梅玉芳,看她在那里卖弄风骚,却偏偏发作不出来,只窝了一肚子火,坐在那里干着急,表情很有几分可笑。

    梅玉芳却看也不看陈近强一眼,不时的飞两个眼神,就勾的一些男人魂飞魄散。海浪看着梅玉芳,笑道:“这个女人,倒是挺有意思,你怎么说她是个魔鬼?”

    程方笑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传出来的,一是说她的床上功夫好,可以把男人搞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二是说她在床上索取无度,不把男人榨干,绝不放手,很多男人是对她又想又怕,又爱又恨。

    我没有这个艳福可以领教她的床上功夫,不过,看到陈长老被她折腾的那个样子,我认为,这个魔鬼的名称,她还真是当之无愧!”海浪笑道:“难怪她带着一付玩世不恭的劲头。

    原来有颠倒众生的魔力!嘿嘿!”程方听到海浪这样奸笑两声,就猜到了海浪的心思,说:“海哥,我有一句话要说,你可不要生气!”海浪说:“咱们兄弟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程方说:“梅玉芳虽然是个放荡的女人,但毕竟是陈长老的女人,都是自己人,如果闹出事来,大家面子可不好看”

    海浪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兔子不吃窝边草,对吧?”程方说:“我可不教要海哥怎么样做!我听说,一年前有一个帮中的兄弟,可能是和她勾引上了,被陈长老派人砍成数截,扔到珠江去了。”

    海浪笑道:“我明白了,你不用说了。我现在想到大厅中去赌两把,你要不要一起来?”

    程方看到海浪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是程方的话却显然激起了海浪的好胜之心,一定要去勾引一下这个梅玉芳不可了。

    程方想到这里,脸上表现也担忧之色,皱着眉头。海浪拍了拍程方的肩膀,大笑道:“我只是去赌两把,又没有说要去勾引她,你怕什么?走!”

    海浪一揽程方的肩膀,并肩走了出去。程方在一转头的一霎那,眼睛中突然闪过一丝令人惊惧的狡诈凶狠之色!两人走到大厅里的赌场之中,海浪抬起望去,梅玉芳坐的那个位置上,却不见了她的影了!

    海浪心中仿佛突然一空,有一种一脚踏空的感觉。他心中突然一动,心想:“怪了,我为什么这么渴望看到梅玉芳?难道就是因为程方在我前面夸奖她的魔力,我就想试一下自己能不能勾引上她?”

    海浪转眼一看,陈近强也不见了,他暗叹一下,也许陈近强和梅玉芳两人一齐离开了赌场,忽然从人群是闪过两道明亮的眼光,极快的从海浪脸上闪过去。海浪马上警觉到,站地原地,一双冷电般的眼睛,机警的扫视过去,原来正是梅玉芳,正从另一张赌桌上走过来,等到海浪看到她时,她的眼光正好转过去,没有和海浪的目光相对。

    梅玉芳只是淡淡的若不经心的瞟了海浪一眼,就自顾坐在椅子上,仿佛并不把海浪英俊的面容和挺拔的身材放在眼中。

    海浪心中冷冷一笑,心想:“像我这样的男人,放在这里,你看也不看一眼,只有两个原因,一,就是要故意冷淡我,以此来吸引我的注意,达到你接近我的目的。

    二,就是真正的不把这放在眼中。如果是第一个原因,我倒要看看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如果是第二个原因对不起,你惨了!”海浪摆出一付你不放我在眼中我也不刁你的架式,大摇大摆的向那张赌桌走了过去。

    程方一把没有拉住,仿佛无奈的笑了笑,眼睛中极快的从海浪背后向梅玉芳使了个眼角。海浪一走过去,马上有一个人认出他来,陪笑着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海浪。

    海浪笑容可掬的和这个人打招呼,却看也不看梅玉芳一眼。海浪坐下之后,他这个位置,正好和梅玉芳的位置,打个对面,彼此都可以把对方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但是两人谁都不向谁看上一眼,仿佛谁的表情越是冷淡,谁就可以拿到今晚的最佳表演奖。海浪眼角的余光,仿佛看到梅玉芳忍不住了,偷偷的向他看了几眼,但是海浪仍然冷冷淡淡的不去瞧她,当做不知道她在看他,这时,程方已经用海浪的现金,换取了一些筹码过来,放在海浪的面前。

    海浪早就研究的差不多了,所以筹码一上来,马上就可以上阵,其实这张赌桌是最简单的赌法,就被不爱好赌博的人,也都懂得,那就是牌九!不过赌桌上所开列的规矩当中,有一条是注明任何人都可推庄,只要拿得出最低限度的庄本就行。

    这时还是赌场的女性荷官做庄,七八个客人,正在下注。海浪沉的住气,暂时按兵不动。但见一只纤美无比的玉手,推出几枚筹码,押在天门上。

    这只手掌手指纤纤修长,肌肤欺雪赛玉,粉光至致,手指甲上涂着豆寇,红白分明,那种红色,并不是鲜艳的粉红色。

    而是一种略微深一些的紫红色,可以让人隐隐的联想到这个女人身上某一处神秘地区的颜色。只看这只手,就足以让男人销魂,更不用说手的主人梅玉芳了。海浪却偏偏连手都不正眼去看。

    对于手的主人,更是眼角都不去瞄上一眼,只是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赌桌上的战局。牌一摊开,天门果然胜了!众人对为梅玉芳拍手叫好,为的是真心有她叫好,但大多数人都是为了讨她一笑,或是得她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