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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似有一丝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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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子头一回迎接男人的阳精,只觉一股热流汩满腿心,来得又猛又快,不知是什么东西,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酸软,一挣之下丝纹不动,滚烫的浆液已将小小的膣户灌得满满的,温热的液感熨着蜜肉,将酥麻美人的余韵都留在了最深处。

    她忽觉安心,搂着身上的男儿,闭目细细喘息。耿照身心俱疲,尽情发泄欲望后,竟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想到:“我身躯沉重,岂非压坏了她?”

    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躺于草地上,身上的汗水狼籍早被清理干净,弦子并腿斜坐身畔,湿濡的长发拢在胸前,雪白的小屁股对正自己,露出酥嫩娇红的脚掌心子。

    她一手拿着濡湿的布巾为他擦拭阳jù,辨出呼吸有异,知他醒了过来,回头道:“我给你清理一下。都是血。”耿照满心怜爱,抚着她绵软滑腻的雪股道:“那是你最宝贵的处子落红,女孩儿家一生只有一次的。”弦子微微蹙眉。

    “还好只有一次。比金创疼,有点难受。”耿照又怜又爱,又觉好笑,轻拍她屁股一下,坐起身来。

    “轮到我帮你清理啦。过来!”弦子有些为难,低道:“还是等一下罢。”耿照以为她破瓜时太过疼痛,以致动弹不得,想来是自己不好,益发关怀。弦子经不住他问,老实道:“你那个一直流出来,我现在不能乱动。”

    果然她一条藕臂夹在腿间,左手捂着玉蛤,沾了落红的精水不住从指缝间淌出,化成薄浆的精液夹着丝丝瑰红,宛若血燕熬粥,衬与玉指乌茸,以及充血未褪、半露半掩的两瓣花唇,画面无比淫艳。

    他一看便硬了,雄风转眼即复,笑着接过布巾,拉开她的小手,残余的精水一失阻挡,稀哩呼噜地流了一地。“这样,还生不生得出孩子?”

    弦子有些担心。耿照忍着笑将她搂在怀里,正色道:“不妨的。若担心生不出,咱们多做几回便是。”弦子一想也是,忽道:“你和她夜夜都做,她也想生孩子么?”耿照知她指的是宝宝锦儿,面上微红:“果然都教她们瞧了去。”

    本想支吾应付,又怕说者无心,却教宝宝锦儿听去,惹她伤心便不好,想想才道:“做这事不只为生孩子。男女间若是情投意合、情义深重,也能做这样的事。”弦子若有所思,片刻又问:“这事既不是生孩子,那叫什么?”

    耿照心中掠过“欢好”、“交合”乃至“敦伦”正要说明,忽然萌生恶作剧的念头,干咳两声,一本正经。“这种事叫“干”你若想生出孩子,便要让我多干你几回,才能受孕。”

    弦子是受教的好孩子,本欲点头,忽又发现问题。“怎不是我干你,而是你干我?”耿照一时语塞,好在脑筋动得快,赶紧澄清。“男子阳物插入女子体内才叫“干”故只能说我干你,而不是你干我。”弦子恍然大悟。

    “说你插我也行,对吧?”耿照大乐,故作严肃道:“很是很是,弦子真聪明。来,你再多说几遍,免得忘记。”

    弦子乖巧点头,轻声复诵:“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

    耿照听得面红耳热,只觉这粗鄙之词从她口中吐出,竟是说不出的诱人。弦子依言念了几遍,忽然抬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干我?”

    耿照满脑子的淫念被揭,正自心虚,却见弦子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勃挺的龙杵,光是寒凉滑腻的指触便令杵径胀大分许,龙首不住弹动,滋味妙不可言。

    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即是闺阁中一向大胆的符赤锦,也从没以这样坦率自然的口吻,直面相对地问过他。

    “嗯。”不知为何,他只想诚实回应她,不带一丝虚矫。弦子浓睫微颤,忽露出放心了似的表情,嘴角微微一动。这是耿照头一回看见她笑。

    “真好。我现在,也很想被你干。”弦子跨上他的腰际,将昂起的细细乳尖凑到他面前。玉腿抬高的一瞬间,耿照看见她被插得红肿的阴户红艳如一朵带露蔷薇,散发甜腐诱人的淫靡香气。

    “你再多干我几次,好不好?”杵茎上传来一阵又湿又凉、仿佛什么滑软之物搔刮的异感,将他从深眠中唤醒。

    有那么一瞬间,耿照想不起置身何处,茫然享受那泥鳅般的细腻舔舐,盯着帐顶好半晌,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如此笨拙的动作,却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只因那丁香颗儿似的小舌太过细滑的缘故。

    还有较寻常女子寒凉的体温也是。凉凉的嘴唇、凉凉的鼻尖,凉凉的面颊与脖颈简直像是被一尾比小指更细长也更湿凉的小青蛇缠上了似的,教人打从尾闾一路寒上头顶,舒爽中带着说不出的悚栗。

    微微抬头,见女子伏在腿间,浓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垂拢于胸前,露出白皙的长颈。额前厚厚的浏海拨向一侧,原本利落的发式因少女专心一意、吐舌勾挑肉茎的模样,平添几许异样的香艳淫靡。

    她上身仅着一件贴身的窄袖短打,漆黑的服色使纤薄的身形益显窈窕,加倍衬出衣架子似的宽肩美背。

    本该扎入缠腰的衣摆却解了开来,沿着背脊向下滑,露出白皙的窄腰裸背,薄薄的屁股蛋高高撅起,翘着桃儿似的浑圆曲线,下身竟是一丝不挂。

    褪下的黑绸裈裤、月牙白小袜,以及短靿鱼皮靴扔在榻上,一只靴儿挂在榻缘,另一只可能掉落床底,可以想见褪下时的匆忙。

    想起弦子忙不迭地剥光下身、爬上榻来为他舔舐阳物的模样,耿照不由得欲念勃发,怒龙绷着蚯蚓般的青筋一弹一跳,差点从她凉凉的指触间挣脱开来。

    发觉他醒来,弦子收起丁香小舌,不自觉地在唇上舐了舐,犹如一头将享用鲜鱼的雪润小猫,扶着杵茎跨上他的腰际,阳物擦过滑腻的大腿内侧,微凉的肌肤令耿照忍不住昂颈挺腰,发出舒服的低吟声,杵尖旋即被两片鲤鱼唇似的酥脂噙住,一点、一点吞进比鱼口还要窄小的鱼腹深处。

    她的阴唇还是肿的,细小的蜜缝也是。两片嫩肉因为兴奋,以及连日来不停的交媾而剧烈充血,被龙首撑挤着突入的模样,宛若一朵碾出红汁的鲜艳荼靡。

    弦子却仿佛不知疼痛,巨物侵入的瞬间她翘臀昂首,高高支起的两条长腿左右分成“冂”字,可以清楚望见粗大的阳物没入她雪嫩股间,两瓣浑圆香臀一坐到底。

    少女双手按着他的腰腹,身子微向前倾,又细又直、白皙耀眼的纤长足踝支撑着身体重心,像骑马打浪似的,悬在男儿腰股上前后摇动,滚烫的蜜壶套弄着勃挺的男根,那种贴肉的紧凑程度与她滑顺流畅的动作毫不相称,吸啜的劲道却以绝难想象的速度与强度不断增幅,耿照只觉腰眼又麻又酸,弦子驰骋片刻,精关竟隐有松动的迹象。

    他从没在任何一名女子身上,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就被推上巅峰。弦子的膣户异常紧凑,然而又不只紧凑而已,蜜壶里非比寻常的湿热黏腻,与肌肤的细滑寒凉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宛若冰火交煎,加诸于龙杵的爽利实难言喻。

    此外,弦子纤薄的小屁股更是从外观上完全无法看出的致命武器。女子下盘天生丰盈,股腹间更是娇脂堆积如沃雪,堪称全身上下最有肉、最酥绵处。

    然而弦子不仅身段薄如钢片,股腹间更是没有半分余赘。摇动腰肢时,阳物像是被夹入极富弹性的两片百锻精钢,没有丰润的腰臀腴脂做为缓冲,紧凑的膣管壁毫无遗漏地反馈着扭动的劲道与方向,嫩肉异常刮人。

    与她欢好,往往十数下间便到了贴肉相搏的境地,为男儿带来极大的快感,耿照全然无法、也不想思考,到后来只要一插入她的身子,便抱着又圆又弹手的两瓣小屁股奋力挺耸,毫不留力,尽情享受那种失速坠落般的骇人爽利,将体力、精力极尽压缩于短暂的片刻,痛痛快快射了给她。

    从绿柳村返回越浦不过短短两日,两人做的次数,竟是数也数不清了。当日在清溪边的绿草地上,耿照便要了她三五次,弦子对于疼痛的忍受度易乎常人,况且再痛也比不过破瓜时,居然曲意承欢,渐渐领略男女交媾的滋味。

    两人同乘一骑回城的路上,在鞍上又弄了两回,弦子抱着马颈翘高雪臀,承受男子疯狂的撞击,像要被撑裂似的花唇满满插着巨阳,缝间渗出的薄浆里都掺着细细血丝,旋被涌出的爱液冲去,弄得鞍上一片狼籍。

    进城前勉强理了衣发,下马时却是耿照脚步虚浮,射到阴囊隐隐生疼的地步,不觉心惊。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么贞操矜持的观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时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

    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欢的小妖精榨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这到底是谁教她的?弦子的蛤珠虽然敏感,但她爱被粗硬的阳物贯入膣中、贴肉擦刮着娇黏肉壁的感觉,更甚蛤顶厮磨。

    于骑乘上位时,不似寻常女子偏爱屈膝跪坐,而是支起腿儿悬空放落,如打桩一般,小屁股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滚动,闭目享受巨物进出的痛快爽利。

    也亏得她手长脚长,肌力又强,方能采取如此累人的体位。弦子疯狂摇动片刻,似有一丝疲累,然而敏感的娇躯正要攀上峰顶,对快感的需索益发强烈,岂容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