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妖刁记 > 第492章迳斩女郎颈侧

第492章迳斩女郎颈侧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她伸长颈子俯低腰背,不由自主地翘高美臀,欲逃离魔指侵入,不料男儿细而不断的揉捻勾挑犹如蛇鳝,在她最最敏感的豆儿与花唇间恣意肆虐,弄得她双膝发软,臀股脱力一沉,唇缝里迸出“呜”一声短促哀鸣。

    若非隔着湿如涂浆的袍布,这下便要将爱郎的指头悉数吞入。“你好湿啊。怎地湿成这样?”耿照咬着她酥红细嫩的耳蜗子喃喃道,充满磁震的低语声让她半边身子酥软如泥,背脊一阵一阵地麻搐着。

    “不是才不是我没有”女郎咬着樱唇艰难甩头,兀自不认。“是是瀑布游游水弄湿了呜不要、不要”

    呻吟般的呢语,衬与欲盖弥彰的抗辩,益发燎起男儿欲火,耿照右手食指依旧在她全身上下最娇嫩处搔刮,左手却自她腰后撩起了衣袍,露出浑圆挺翘的雪股。

    支起裤裆的巨物不及除去包覆,就这么直挺挺地往前一送,蒙着杵尖的裤布转眼被黏滑的透明浆液浸透,滚烫的蜜肉被硬硕的巨物硬挤开来,窄小的入口撑成了浑圆欲裂的一圈薄薄肉膜,宛若鱆嘴。

    染红霞紧张起来,揪住魔爪身子前倾,不让再进,苦苦维系着一丝清明,喘息道:“不行这儿不行!慰生姑娘”耿照猛然省觉:“是了,这石壁后的密室,便是袁姑娘长眠之地,若与红儿不免亵渎了人家。这可不成。”

    忙收拾欲焰,不敢再有逾矩的念头。染红霞本以为爱郎会一迳用强,再以那骇人的滚烫粗长填满她,料不到他说停就停,虽是松了口气,心底却隐有一丝失望。

    两人靠着石壁剧喘,染红霞见他指尖晶光油亮,不由大羞,心知瀑布游水一说太过牵强,连自己都交代不过,气急败坏解释:“是是汗!天热流汗我”越说声音越小。两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忽然“噗哧”一声,一齐笑了出来。

    “笑什么呀你!”她鼓着腮帮子单手叉腰,可惜笑得直不起身来,娇媚有余狠厉不足,兴师问罪的效果难免大打折扣。

    “还不都是你!坏坏蛋!”耿照耷着食拇两指一分,拉开一条剔莹莹的腻润液丝,理直气壮道:“有这么黏稠的汗?汗水又刺又咸的,哪有这般香!”染红霞羞不可抑,恐他还要胡说,情急下抓住爱郎手掌,张口咬落!

    她上下两排贝齿莹白巧致,犹如精雕细琢的玉颗,咬上耿照布满硬茧、粗糙黝黑的指节,牙床隐隐生疼。回神对自己孩子气的举动亦觉意外,又羞又恼,悻悻放手,杏眸一乜:“傻瓜!不疼么?也不知要躲!”

    耿照笑道:“我皮粗肉厚的,不怕疼。你的牙这般小巧齐整,好看得紧,我还怕给咬崩了,一动也不敢动。”

    染红霞芳心可可,羞喜悄染眉梢,只是端惯了代师传艺的师姐架子,不好一下放软,娇娇瞪他一眼,咬唇轻斥道:“瞧你得意!教我师父撞见,定说你轻薄无行,行止不端!”

    耿照知她不是真恼,笑嘻嘻道:“杜掌门教训得是。我悔不听她老人家的佳言,才教咬了手。”染红霞会过意来,大发娇嗔:“好啊,你绕弯儿骂我是狗。”

    耿照笑道:“人家说“夫唱妇随”也就是这样了。”言笑之间,绮念次第散去,两人想起此行目的,仔细勘查起地宫各处来。

    据五阴大师的手札所载,石壁后那间密室袁悲田爱女慰生姑娘的长眠处、被称作“白骨陷坑”的贮满各种飞禽走兽的尸骨,非是血肉烂去、胡乱堆成白森森的骨山,而是一具具完整的骨骼嵌入整块水精中,再置于独立的白玉座台上。

    水精中的禽兽骨架头尾完整,或伏或踞,栩栩如生,仿佛于瞬息间被夺去了整身皮肉,只留下一具剔空的骨架子,连生前的姿态都完整地被保留。

    像这样的骨骼,白骨陷坑计有数千具,齐列在长隧般的洞室内,禽归禽、兽归兽,乃至鱼蛇龟鼋,分门别类,一丝不苟。怪的是:赤水下游近海处盛产的江豚分明是鱼,却与兽类归作一处,在一片四足骨架当中格外显眼。

    五阴大师提及此事,写道:“殊类杂错,疑有蹊跷。吾友细查其座,未见机关,不亦怪哉!余百思不得其解。”

    而在白骨之中,数量最多的,是人。如同兽类骨架,白骨陷坑内收藏的人骨亦是封于等身高的整块水精之中,男女老幼、行走坐卧等,一应俱全。

    初看不免觉得诡秘恐怖,时间一长,又生出置身陵寝的肃穆庄严之感,人的生、老、病、死,俱在其中。佛典所谓“红颜白骨”者,不外如是。

    五阴大师颇受启发,日夜观察水精中栩栩如生的人骨,悟出了独步天下的“出离剑葬”其剑过留骨、血肉俱失的奇异特征,可说是生生地复现了白骨陷坑内的离奇景况。

    “难怪五阴大师的剑我是说他的字,看来总是这样奇异,这样引人注目。里头好像好像藏着什么,但越想望进去,便越是看不清。”

    染红霞抬头望着石刻,喃喃道:“我本以为是一意取命的杀心,还是问道决绝之类。说不定我全想错啦,都不是那样的东西。”“那会是什么?”“我猜什么也没有。”

    见爱郎满面狐疑,她紧蹙的蛾眉略微舒展,笑道:“我读了札里描述的白骨陷坑,忽生出一个念头,说不定五阴大师之所以纵横天下,便在于他的剑里什么也没有,无爱无憎,无有杀心什么都没有。大师追求的,是更简单、更纯粹,一如水精中的白骨。”

    耿照恍然道:“适才你随手一剑,却凌厉快绝,原来是自大师石刻所悟。好红儿,你真能干,要换了我,便在石壁前烂上几辈子,也决计瞧不出什么凌厉的剑法来。”

    “真心佩服的话要喊“红姐”才不是好红儿!”染红霞淘气一笑,难得露出少女般的促狭神情,旋又叹了口气,敛容道:“这些话咱们私下说笑便罢,若教旁人听去,我可要找地洞钻啦!

    任一门剑法,无不是创制者苦心孤诣、再经无数人千锤百炼,由实战中淬得,哪这么容易学会?“方才那剑,要我依样画葫芦再使一次,怕亦不能,说什么“自大师字刻中所悟”羞死人啦。

    唉,要能亲眼一见白骨陷坑就好了。”并起剑指比划,果不复那异样的凌厉迅疾。耿照抚壁叹道:“是啊,要能亲眼看一看,不知有多好。按手札说,陷坑里藏了副巨大的龙形骸骨哩。”他自小多听龙皇鳞族的故事,便即长大成人,内心深处仍是希望世上有龙的。

    依札中所述,那巨兽骨骸长逾十丈,吻部尖长如水鸟,腹有双鳍,长长的脊骨末端接了条鱼尾,模样与民间传说的龙颇有出入。大师认为是龙,袁悲田却颇有异议,以为是古籍所载的北溟巨鱼“鲲”而非龙皇真身。

    两人相持多年,甚至为此订了赌约,后来五阴大师欲放落殊境石封闭三奇谷,便以此约将挚友诱入坑中。

    耿、染仗有手札指引,二度深入地宫,可惜摸索了半天,仍拿紧闭的石门没点办法。眼见“接天宫城”、“牙骨盈坑”二奇皆不能指望,只好将寻路出谷的希望寄讬于“洞中藏月”一项。

    两人站上白玉祭坛,一前一后围着大如磨盘的烟丝水精,不住上下打量。“这便是大师所说的第三奇?”耿照将双掌轻按在水精光滑的表面上,只觉触感寒凉,宛若融冰。

    “奇在何处?”染红霞多识经书,记心又好,两人既无法将手札携入瀑布,最关键的几本内容便由她反复看熟,充作二探地宫的依据。听耿照相询,她却不禁微露迟疑,轻摇螓首。

    “大师说得很玄,我读了一夜,实难领会其中奥妙。”看着耿照满面错愕,染红霞苦笑道:“按字面之意,是说这块水精有时会莫名放出异光,被异光一照,人便突生变化。”

    “突生变是什么样的变化?”耿照心中浮现鳞族化龙、飞卷入云的壮阔场景,不由得有些怔傻。

    染红霞自不知他浮想翩联,一本正经道:“大师说是外表看不出、却与原先差异极大的变化,有时得到一些,使残缺变圆满。有时则会失去一些,又使圆满变残缺,如月盈亏,故称“藏月”至于各人所遇,不一而同,但看缘法。

    “此外,异光对人的效用,似乎仅限一度,推测是因为这变化极端剧烈,血肉之躯无法反复承受。只要受过异光好处、因而产生变化者,其后无论如何照射,都不会再有改变。

    袁前辈罹病之初,五阴大师想过用异光治疗他的失心症,却不见效果,方有此论。”染红霞素来实事求是,札中匪夷所思的记载自她口中说出,平添飘渺虚无,可见其无所适从,万分苦恼。

    “这么说来,医怪前辈也受过异光的好处,以致再照无用,癫症难愈。”耿照灵机一动:“那么大师自己呢?他可曾被异光照过,又得到或失去了什么?”玉人的笑容益发苦涩。

    “大师说他的眼睛得到了“空”也可能是失去了“有”他无法确定是哪一个,总之结果是一样的。”

    星眸半闭,喃喃低诵:““自此,余见飞鸟奔泉,如如不动。风过林薄,能见丝缕。恃以片血吹毛,不问锋快,出剑益专,渐至刃过留骨之境。””说完轻叹了口气。

    “这几句我都能背啦,词意无不能解,然而大师通篇所论,我竟不知说的是什么。人的眼睛怎能看得见风?足以吹毛片血的剑,又何以“不问锋快”?”

    耿照抱胸沉吟半晌,双目一亮,冷不防低喝道:“我明白啦!红儿留神!”右手五指一并,倏忽即至,迳斩女郎颈侧,使的正是新悟的十二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