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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已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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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胸口、脐眼附近三处致命伤口,早已消失不见,愈合的肌肤宛如新生,连瘢痕看不出。不惟前些日子惨遭虐打的瘀青裂创,就连与岳宸风决斗受伤所遗,乃至童年时调皮捣蛋留下的疤,全都消失殆尽。

    “像个新的人似的。”耿照忍不住想,缓缓举起右手。原本被断去的手筋,如今已不见一丝凄厉创口的残迹,他用力握紧拳头,然后松开,再握紧

    不知反复了多少次,回过神时,才发现眼眶之中溢满泪水,最想做的却是一跃而起,朝着深不见底的地热谷底放声豪笑,与凄绝的谷风一较高低!天未亡我啊,鬼先生。老天要收的,只怕是你!趴在他腹间闭目小憩的苏合熏,被轻微的震动惊醒,抬起一张秀丽绝伦的瓜子脸蛋,不及揉揉惺忪睡眼,本能便伸手去捋他腿间昂扬的紫红怒龙。

    耿照这才发现她嘴角、颈颔,乃至锁骨间的小巧圆凹里,无不沾挂着化水的薄精,晶亮湿濡,液丝牵引,也不知她到底吃了多少,才能留下如此鲜明的残迹,衬与她冷艳清幽的容颜气质,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他只看一眼,本就勃挺未消的龙杵益发硬得怕人,又弯又翘,又是烫手。苏合熏口手并用,帮他弄出了无数次,立时察觉有异,揉揉眼睛,随手将蓬松紊乱的云鬓勾过耳后,淡然道:“你醒啦?”

    便欲撑起。但见细直的藕臂间夹着一双轻软绵弹、又尖又翘的嫩乳,明明不甚巨硕,浑圆饱满的乳廓被细腰纤臂一衬,只觉份量十足,手感定无比骄人,堪比最鲜润纽致的杏仁豆腐。

    耿照不是头一回见她赤身露体,但却是最淫冶动人、充满兴致的一次,舍不得她又恢复成那股公事公办的清冷神气,轻轻将她拉倒,仍教女郎趴在腹间。

    苏合熏也未抵抗,慵懒地趴了回去,随手捋着滚烫的怒龙杵,说话间温湿如兰的吐气呵在柱上,滋味难以言说。

    “你的右手好了?”察觉适才男儿将她拉倒时用的不是左手,那种强而有力的握持透过温暖的掌心,将力量与欲望悉数传到了她雪嫩的臂儿间,女郎淡然的语气间透着一丝惊喜宽慰,彷佛所有辛苦都有了报偿。

    “嗯,多谢你啦,苏姑娘。”耿照枕着左臂,高举右掌活动着,忍不住问:“我昏迷了多久?你帮帮我弄了几回?”还没说完龙杵便弹动起来,似乎想象苏合熏为自己轻启朱唇、美美地噙着龙首的模样,令他格外兴奋。

    苏合熏毕竟是天罗香出身,也不觉尴尬,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蹙眉道:“超过两个时辰啦,我是瞧外头的月眉推算,并未细量。枯泽血照的力量十分惊人,我怕你身子承受不住,一开始便没敢停手,来不及算,不过十几二十次总是有的。”

    耿照暗暗咋舌。苏合熏不会无端说谎骗人,于此也无信口开河的必要,但他不但毫无虚乏之感,欲念还隐隐勃兴,须以定力压抑,才不致将苏合熏按倒,尽情需索。

    “还好没没侵犯了你的身子。”他耸了耸肩,不知怎的心里却有些遗憾似的。“枯泽血蛣的精元之力强悍如斯,实是骇人听闻。”苏合熏淡淡一笑。

    “哪有这种好事?弄出阳精只是发泄余元,但你身上的变化实在是快得惊人,光是发泄已然不及,须以女子的元阴调和,才能勉强持衡。我若是再犹豫片刻,你便要被血照余元鼓爆身子啦。”

    滑腻酥绵的小手在他股间囊底一抹,举起一片令人怵目惊心的淋漓娇红。耿照心头一凛,才发现身下的泉水染着淡淡桃红,初醒时以为是灯映所致,此刻才赫然醒悟,竟是苏合熏的处子元红。

    须知血照精元改变他的身体时,肌肤表面烫如炙炭,要将这样的龙杵纳入娇嫩的膣里,本就是桩酷刑,更别提耿照失神之际胡乱冲撞,将带给她多大的苦楚。

    这片淡如染樱的绯红泉水,正是女郎饱受折磨的斑斑历证。耿照满腔绮念被浇了头冷水,心疼起来,苏合熏却抢先笑道:“这有什么?你以为流血的只有我而已么?”

    耿照听得一怔,想象龙杵被她捋得破皮渗红的凄惨模样“噗哧”一声,忍不住哈哈大笑,心情轻松了许多。

    苏合熏说的是实话。当时十万火急,为排除凶猛溢出的血照余元,根本顾不得停手暂歇,所幸吸取了血照精华的耿照,自体疗愈的速度数倍、乃至十倍于常人,要是换了别人,此刻恐怕只余一条软烂的血龙杵了。

    除了鲜血之外,他的玄阳精华也有相似的奇效。苏合熏头一回将龙杵纳入花径中,痛得几欲晕厥,耿照本能的耸动力量既强又猛,更别提那可怕的红热。

    苏合熏咬牙撑到他泄了身,从未受过男人的嫩膣已受重创。她边懊恼自己的鲁莽冒进,间接害了耿照,一边勉力撑持,欲继续用手为他排出余元,片刻忽觉膣里的疼痛大为减轻,原本糜烂如雨打山茶、不住汩汩溢血的花唇也不再渗红,才发觉男儿的元阳有疗伤之效。

    姥姥曾经说过,师祖婆婆的血能解毒疗创、增补他人元气,耿照吃下的是比血照更强大的照中之王“枯泽血蛣”有此异能,也丝毫不奇怪。

    至此苏合熏再不怀疑,对她来说若只须忍耐痛楚而已,那也相当于是百无禁忌了,尽力帮耿照排除余元,体力不继时便直接将阳精吞落,复得元气,一路撑持至今,非但未显委靡,反而容光焕发,更添丽色。

    耿照对这些毫无印象,心中遗憾更甚,不敢叹出气来,无奈笑道:“这么一来我岂不成了药人?以后有什么跌打损伤,大伙儿便来刺我的血,当药吞服,好得比什么都快。”苏合熏道:“取精也行啊,效果更好。

    要我才不想喝血。”耿照头颈发热,忽觉有些异样,本想偷瞧她说这话的神气,不料苏合熏娇躯一翻,敏捷地跨坐在他腰上,耿照只觉龙杵之上压着两瓣黏腻湿润,连娇脂的精巧形状似都能二感受,怒龙更加硬烫,蠢蠢欲动。

    “苏姑娘,你”“我算救了你,是不是?”“没错。”耿照正色道:“我嘴笨不太会说话,但你明白我心中感激。若没有你,我已扎扎实实死上两回,苍天可鉴,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你报答的机会来了。”

    苏合熏手按他的胸膛,高高在上的姿态很符合她一贯清冷的形象,耿照却猜不出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你为我做两件事,就算是还了我的恩情。”耿照本非斤斤计较、鸡肠小肚的脾性,并不觉她急功近利,既决心报恩,能立即偿还,岂非大家都方便?笑道:“苏姑娘尽管说,我做得到的一定答应你。”

    “首先,枯泽血照算是我们一起发现,原该一人一半,才算公平。不过你吃了牠我也欢喜,公平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

    苏合熏帅气地做了开场白,见身下男儿瞠目结舌,毫无感激涕零的模样,蹙眉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有不满要说啊。”“咳咳,没有没有不满。完全没有。”“很好。

    虽然排出余元时,每口阳精我都吞了下去”见耿照目光狐疑,投向自己的颈颔胸口,难得小脸微红,正色道:“有时你射得太多太猛,都能噎死人了,可不是我浪费。别打岔。

    “虽排出余元时,阳精我都吞了,但还有更好的法子,能让我得到枯泽血照的力量。我听姥姥说你在幼玉体内种阳丹的手法,与天罗采心诀有异曲同工之妙,用于双修事半功倍。

    你现在精元充沛,让我采你一次,不会有什么损伤,可助我于体内结成血照之丹。你愿意么?”耿照几乎没有考虑,点了点头。“这个容易。”

    苏合熏也不认为他会拒绝。正要再说,忽有些脸红,定了定神,一本正经道:“第二,我们天罗香的女子,不拘泥嫁娶或贞洁的问题,我不会跟你说给你处子元红,便要你怎的。不管给谁,都是心里愿意,再说旁的,也只是骗人。我没想过骗你。”

    耿照知天罗香习性,却感激她如此坦白。“苏姑娘,谢谢你。你知我说不了什么海誓山盟,说了你也不信,但我一生都记得你,当你是最好的朋友。”苏合熏摇了摇头。“你还没听我说完第二件。”“嗯,是什么呢?”

    “我本来打算一生守贞,在禁道里老去,反正世上没人记挂我,我也不知要记挂谁。这应该是老天爷的意思,是祂将我生成了这样。姥姥说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去地底。”耿照心头一揪,本想握她的手,却觉这样既污辱了她,也污辱了她的背负与坚强,犹豫之间,手掌便再伸不出去。

    苏合熏恍若未觉,明明注视着他,却像是跟自己说话,轻道:“我常想,若有天给了男人,我便能挂念他,假装他也挂念我,这样我便不是一个人了。

    但,我不能挂念你,你心里有染姑娘,那叫阿缨的小姑娘也欢喜你,我瞧幼玉望着你的神气,同方护法一个样,估计一生忘不了你啦。你心上忒多人,也在忒多女子心上,我的元红,不能给你这样的人。”

    耿照听得有些怔傻,见苏合熏淡然一笑,微蹙愁眉,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口气轻道:“一会儿你夺我元红时,要假装自己是另一个人。

    心上不能有染姑娘、阿缨或幼玉她们,没有我也无妨的,空空的就好。这样,我就能假装世上有一个人,在这之后是挂念我的。这就是我的第二个要求。”耿照低道:“我会一生挂念你,苏”

    “姥姥叫我熏儿。”苏合熏果决地打断他,一边极力掩饰着羞赧和不自在。耿照正欲起身搂她,忽觉不对。“苏熏儿,不好意思,我一时改不了口。你为我排出余元时,我们已经过了,岂能再夺你元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