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妖刁记 > 第772章为生儿育女

第772章为生儿育女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自然不能,再找别的法子罢。不如我学的武功,也都教你好了。”“你武功比我差劲,还是别了。”杜妆怜目光一亮,冷不防抢过其中一片火浣天衣,径于饱满的酥胸前比划。

    “这块布我要了,做肚兜合适。当赔礼罢。”胤丹书不禁哑然。“我有甚对不起你?我保住了水月掌门人的贞节耶。”“谁希罕。”

    两人红着脸,相视而笑。尽管蚕娘并未刻意渲染,然耿照等三人均非未解人事的雏儿,湖庄柴房内何等的风光旖旎,无不了然于心。

    染红霞浮想翩联,粉面酡红,心跳加速,却不觉他二人所行,是什么淫猥下流之举,不过是少年少女发乎情的本能与天眞。

    除了佩服胤丹书定力过人,能于紧要关头勒马,教这份情谊终以“止乎礼”坐收,更罕异于两人间那种嘴上不说、却都将对方放在心上的微妙情愫,便即当下错过,日后经历更多、复窥眞心,未始不是一对合衬的爱侣。

    退万步言,至少也是段剔透晶莹的友谊。究竟是什么,让她们走上了分歧的道路,以致生死相逼?她忽然觉得,有缘相识已属难能,得以长相厮守,果眞需要百年修行,何其不易!

    与耿郎四目交望,若非隔得有人,早与他在桌底悄悄携手,深幸此生无虚。胡彦之难得地没拿这事开玩笑,显也想到后来的结局。欷嘘之余复起疑心,直想不明白:父亲与杜妆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不知道,蚕娘隐去的不只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细节。柴房里后来发生的,她没告诉过任何人。火浣天衣意义非凡,毕竟是遗赠,不比武功招式,须得师允方能转授。胤丹书于身外物一向慷慨,既能作主,毫不吝惜,这半袭天衣自此归了杜妆怜。

    她把玩着雪白的兜儿,连故作姿态地掩胸也省了,只觉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似也平常,喜欢这份自在,这书默子虽没听懂她的话意,但谁会同小猫小狗计较?

    对豢养之物的反应大呼小叫,感到失望乃至失落,未免太过愚蠢。杜妆怜并不担心竞争对手是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她懂少年看她时的炽烈,明白两人之间相互吸引的欲念,说不定他还在为手掌受伤而生气,只是没意识到罢了。

    等他看过外面的花花世界,明白如她这般美丽聪明、资赋非凡的女子,其实是极少数,就会乖乖回到她身边,顺从内心的渴望,把方才没做完的好好做少女忽脸红起来。她被勾起的欲念尙未消褪,或许连这点,都是女子强过了臭男子。

    她对浑无防备的少年伸手,捉住半软的雄性象征,促狭似的套弄,带一抹恶意衅笑。“别别玩了啦!”胤丹书苦着脸,然而急遽恢复元气的肉棒,只差没眞的打了他的脸,被肤触滑腻的纤纤素手一捋,昂扬的怒龙杵不住跳动着,状极狰狞。

    “它可不是这么说的喔!”少女蔑笑,套弄得更加爽利,手劲的运用也已把握住诀窍,不轻不重若即若离,粗长的巨物被她捋得青筋浮露,紫红的色泽似欲滴出血来。

    武学奇才的悟性可不是闹着玩的。与身体相关的一切,杜妆怜有着绝不下人的自信。“你也出点什么给我。”杜妆怜红着小脸兴致勃勃:“不然只有我太不公平。”

    她并不清楚男子出精什么的,只是自己快美至极时会“尿”料想男子应该也差不多。要是书獣子眞敢撒泡尿给她,杜妆怜打算再捅他一两刀,以为教训。幸好这愚蠢的场面始终未曾出现。

    胤丹书双手撑后,美得呲牙咧嘴,腹肌震颤,要不多时便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稠浆激射而出,由少女的小腹、乳间一路溅上颔颊,晕红的雪靥挂着一缕欲坠未坠的精白,十分淫靡。

    杜妆怜肌肤之白,阳精在她身上不甚显色,抹得满掌黏腻,只纤指间牵润的液丝清晰可见,也不知掌心里沾了多少,将指尖放进嘴里试一下味道,虽有些刺鼻,却并不讨厌,一点一点慢慢吃着。

    胤丹书射了个头晕眼花,量可比自渎时多得多,大字形瘫在榻上喘息。稍稍平复了些,睁眼却见少女正舔舐阳精,大是窘迫,急道:“别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

    一时却乏得起不了身。杜妆怜手一收,免得他扑上来。“给了我,就是我的。你管我。”津津有味地吮着玉指,明明红扑扑的脸蛋美丽清纯,宛若出尘仙子,不知怎的,却益发显得气氛澄靡,看得男儿蠢蠢欲动。

    胤丹书困倦阖眼,兀自敏感的下身又遭毒手,少女握住尙未消软的肉棒,小香舌的攻击对象由自家五指,改至圆钝的怒龙杵尖,若非她尝着尝着,也趴在男儿腹间睡着了,怕胤丹书还得再出几回与她。杜妆怜做了个梦。股间逼人的爽利,令她忍不住呻吟起来,睁开眼睛,才发现双腿被推得高高,少年趴在她腿心里又啃又吻,咂咂有声,犹如小狗一般,动作虽较先前粗鲁,却带来强烈的快感。

    “你干什么呀!啊”她揪住男儿的头发,疼痛彷佛加倍刺激了他,胤丹书爬上她的身子,结实的腰挤开她的大腿,还没等杜妆怜反应过来,那滚烫的狰狞巨物已抵入凹谷,蛮横地嵌了小半枚进去,差不多是肉膜抵挡的极限。

    杜妆怜只觉下身被撕裂了似的,又像嵌进烧红的烙铁,抵御危险的本能令她撑拒少年胸膛,边往榻里挪,他却没有停下的打算。

    两人连开口说话的余裕也无,胤丹书低吼着一顶,杜妆怜便撑退些个,化消破体而入的蛮劲,全忘了一直都是她想试试合欢滋味的,少年只是被动地随她摆弄而已。

    连着几回,终于退至草榻深处,杜妆怜的肩颈甚至已倚着破墙,上身斜支,终于无路,推拒男儿的双手改成槌打,慌乱间想不起要使“小阁藏春手”等套路,甚至“啪!”怒甩他一耳光,却如蜻蜓撼柱。胤丹书全未停止前进,下身用力一顶,狠狠贯破了少女宝贵的无瑕之证,裹着满满的血腻蜜浆“唧”的一声长驱直入,将粗长的肉棒送到了底,重重地撞上花心!

    未经人事的处子娇躯怎堪得如此蹂躏,杜妆怜连哀唤都发不出,眼前倏白,身子绷紧,几乎痛晕过去,直到强烈的血腥味将她从虚空处拉回地面。

    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但铁锈般的鲜浓气息连淫蜜的兰麝香气都掩不住,再加上撕裂下身似的剧烈疼痛,绝对受伤不轻。

    胤丹书彷佛变了个人,半点也不知怜香惜玉,与其说粗暴,不如说是如撞钟打桩一般,机械似的重复抽chā,每下都是直贯到底,插得嫩膣里蜜汁挤溢,连呑纳些许汁水的余裕也无,满满刨刮着她。

    鲜血与疼痛让少女来了精神──除愤怒以外,这两者最能令她兴奋起来──忍痛扭动身子,试图从男儿的臂间逃脱,然而一切只是徒劳。

    少女意识到这是场抵命拼搏,是比斗,她以下风之势开场,情况极端不利,至少不能输了意气,死死咬着樱唇,不肯出声,不教他得意起来。

    但片刻不停、扎实的抽chā重伤了她新损的身子,伤口反复遭受蹂躏,不仅带来剧痛,还伴随强烈的快感。杜妆怜的蜜润渐趋丰沛,巨物捣撞益发爽利,终于忍不住呜咽,唇缝间迸出一丝娇吟。

    “好痛好痛啊”枢纽一开,再难遏抑,顾不得示敌以弱有损气节,叫得高潮迭起,虽不欲男儿住手,又隐隐希望唤起他的哀怜,心中十分矛盾。

    胤丹书丝毫不为所动,兽一般荷荷低吼,用力冲撞她娇嫩的身子,粗硬已极的肉棒彷佛还能再胀大,捣得处女花径一片狼籍,箍紧根部的小肉圈圈在每回龙杵抽出时,总裹了层薄薄肉膜扯出玉户,如拖肠衣,微带透明的酥嫩粉色沾裹汁水,分外淫艳,彷佛肉棒不曾眞正拔出,被紧凑的花径牢牢吸住似的。

    得不到男儿垂怜,杜妆怜试图攀住他的脖颈索吻,以确定他对自己的感情,但强烈的撞击让她连脖子都搂不住,软弱的藕臂被男儿撞得摊举在少女耳畔,只能揪紧垫褥,稍稍排解如潮涌至的快感,不住乱晃的两条长腿越举越高,玉趾蜷曲,一入痉挛抽搐的蜜膣。

    杜妆怜终于明白自己已被彻底征服。野兽般的男儿无可抵挡,毫不哀悯,不接受投降,专注地用可怕的快美弭平她身子的每一寸,插得她哭叫娇吟,残忍而无情。

    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发觉,自己是这样的软弱无助,却并不讨厌憎恶。“不要啊不要要、要坏了要要坏掉了”

    少女哭泣着,既清纯又放浪的叫声,足以令天下间的男子为之发狂,不知所云的胡乱呓语更教人血脉贲张,只有完全抛弃了尊严和自我,任凭色欲摆布的女子方能吐出。

    杜妆怜忽然害怕起来,紧紧抓着他的背,指甲几乎刺出血来。“陪陪我陪我不要走”犹豫了一下,小声道:“相相公又来了要尿尿啊”清醒不过一霎,旋又被男儿狠命鼓捣,小小地抛上了巅峰一回。胤丹书似被触动,也不知是因为“陪我”还是那声娇腻羞涩、如气音般悠荡的“相公”于狠命的抽chā间微微一滞,哑声道:“嗯,我我陪你。乖。”

    更重更深地撞击花心,肉棒持续胀大。“好好硬好大啊不要啊!”男儿死命一顶,硬胀的龙杵膨大起来,一跳一跳的,随即一股热流汩满了玉宫,沿花径挤溢而出,熨得少女浑身舒畅,紧紧抱住趴倒在她胸脯上的爱郎。

    “丹书。”她娇喘着,心满意足地唤他的名字,又害羞地补上:“相公。”杜妆怜在绣阁榻上醒来时,以为是场羞人的春梦。毕竟梦里的一切极不眞实:书默岂有那般霸气?

    当小狗小猫养就勉勉强强。她也决计不能只为一名男子而活,归于平淡,为他生儿育女,洗手做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