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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7章从这个角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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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上任宜紫的惊人之语,个中必有蹊跷,偏又不见理路,如陷云山雾沼,一时之间也琢磨不透。拔出肉贝的怒龙杵未见消软,沾着处子落红、白浊残精的弯翘硬物红通通的,兀自散发着灼人热劲。

    金钏甫一破瓜,便三度高潮,泄出大股阴精,饶以她锻炼之勤也抵受不住,当场晕死过去,软软偎着男儿铁臂,双颊潮红、娇喘絮絮,眉心纠结着,似在睡梦之中,也为这惊人的欢愉深自烦恼。

    耿照尽情射得一轮,欲念未减,见少女驯猫似的可爱睡容,不由得胃口大开,连日胸臆里的郁结也像开了宣泄口。

    他将昏厥的金钏搂卧胸口,抽空活动右臂,只觉精神奕奕,真气运转渐顺,不知是泄了阳亢所致,抑或金钏的阴元滋补如斯,迳行修复起大战后的功体缺损。

    角落里的任宜紫回过神,见他右臂得脱,慌忙去取同心剑。岂料身子一动,突然又坐回去,捂紧腿心绣枕,本已涨红的秀美小脸又更红了,羞怒交迸,扯开喉咙叫喊:“银死丫头!给我死进来!”

    寻思车停以来,前厢遮帘丝纹未动,辕座上的银雪丫头不知弄什么玄虚,又补一句:“你姐快死啦,你还在磨蹭什么?”

    耿照恼她使坏成习,随口骗人像不要钱似的,正欲运功震碎左侧扶手,蓦地背后泼喇一响,一道锐风穿入遮帘,人未到剑已至,迳取他颈根要害“大椎穴”!

    耿照背倚牙床,大椎穴恰在头枕与靠背间,乃结构衔接上的空隙。牙床蒙上轻软的丝绸,要于掀帘的一瞬,逆光看出绸上光影深浅、判断此处可入,决计是一等一的手眼。

    耿照以为银雪实力稳居三人之冠,至此不幸成谶。他身躯受制,难以全避,急切间震碎扶手,又恐伤及怀里的金钏,铁了心生受一剑。总算任宜紫见剑光闪现,立时省觉,急唤:“别伤人!”

    锋芒应声旋散,一分为三,全斫在牙床一侧,崩口几乎是同时绽现,难分先后。银雪乘势绕了个圈,看似欲荡至牙床前,冷不防松开剑柄,灵蛇般欺入耿照臂围,撮起粉拳连消带打,弹子拳、剜目钩、三指鹰爪,顷刻数变,无一不以伤人为要,狠绝快绝,险象环生。

    饶以耿照内力深湛,兼有薜荔鬼手等奇功,也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有几下是仗着皮粗肉厚、真气护体硬吃下来,纳罕:“此非‘小阁藏春手’!水月门下,岂有这等阴狠路数?”

    益发印证心中猜测。银雪比他更慌,世间怎能有戳上眼皮,却插之不入的眼目要害?这人的皮未免也太厚了!心慌则乱,一味抢攻的路数无以为继,被觑了个破绽,铸铁似的臂膀无声无息穿破防御圈子,箍住小腰一把搂近!

    少女娇躯飞移,两人间的空气被急遽压缩,如此已教人难以吞息。随即胸脯重重撞上男儿胸膛,直与抡墙无异,肺里的空气被一股脑儿挤出,眼前倏白,停得片刻,撞击硬物的激痛才蜂拥而出,她连叫都叫不出,眼角迸泪,便欲昏厥。耿照要的正是这个效果。压迫胸膈使人晕厥,须得贴身交缠才能使出,既伤体面又违武德,非东洲武道所取

    他在三奇谷佛教武典中见过类似的图绘,看不懂边上的蚯蚓文字,拿与红儿琢磨,当时染红霞就是这么说的。

    少年不欲与爱侣争辩,只怕也吵不赢,但这野孩打跤似的泼皮招数,他却不是头一回使当夜在栖凤馆内,就曾倚之对付持剑的金钏,将她绕了个晕头转向,摔与任宜紫一处。

    今日用于妹妹银雪身上,依旧是一击奏功。以临敌经验论,只能说姐妹俩一般的直肠直肚,简直不能更老实了。

    一招得手,臂间所箍又软又绵,柔若无骨,哪里是少女结实的胴体?直如一团春水所化。若非银雪“呀”的一声叫出声,吐息湿热,确是有血有肉的活人,还以为中了什么移花接木之术,抱得一只温香软枕。

    (双胞胎不都是一模一样么?抱起来怎能如此不同!)人皮面具、乔装改扮各种光怪陆离的念头纷至沓来,视线游移之间,乍看两张小脸似一模印就,然而并排细较,仍能分出瘦的是金钏,腴的是银雪,只是差异极其微妙,穿上同款衣裙,拉远距离一瞧,简直难以辨别。

    正欲一指一个、先点倒了再说,忽听任宜紫喊道:“蠢丫头‘留情血吻啮空魂’,快!”银雪不假思索,抿着小嘴一嚅,居然张口朝耿照的颈侧咬落!外物侵袭,护体的碧火真气相应而动,立时震破银雪的嘴角。耿照一凛:“不好,莫伤着了她!”

    忙收敛功体。轻细的刺痛感传来,比蚊子叮强不了多少。两人身子相贴,耿照本能昂颈,免与少女缠抵,谁知竟难以转动,四肢百骸仿佛断线一般,次第脱离了心识宰制,静如身外死物,更不稍动,却也未瘫软倒地。

    他身负骊珠蛁血两大至宝,按理百毒不侵,怀柔撤劲,原是有以恃之,但这唤作“留情血吻啮空魂”的异术,仍是一举药倒了百毒不侵的耿大盟主。

    耿照五体俱止,恍如木人,渐连眼珠都难以转动,不知何时将失节制,赶紧定于一向,使车内的景况能最大范围地纳入视界。胸腹间一阵窸窣,却是银雪笨手笨脚爬落,抱下了昏睡中的金钏,人未离手,已哭起来。

    “呜姐姐好多血”任宜紫又气又好笑,笨蛋本小姐见多了,就没见过这么笨的!“喂,你姐姐还没死,莫哭丧!我问你,你刚刚跑哪儿去啦,好端端的干嘛驾车去磨墙?”

    银雪抽噎道:“我我也不知道,身身子一下好痒,一下又好疼一下又使不上力我以为金钏病了,想靠边停一下瞧瞧她,谁知突然突然难受得要命,醒来就听见小姐唤我。”

    任宜紫凝眸一瞧,果然这蠢丫头下身尿裤子也似,裤脚兀自滴着淫蜜,半透的薄裈裤透出乳色雪肌,隔着湿绸犹能看出白里透红,直教人想咬一口。

    孪生子共享知觉,十年来打姐妹俩鞭子的经验,足教任宜紫明白这点一鞭之威由二人分担,彼此便只各疼一半。金钏常隔断痛觉分享,却不许妹妹这么做。

    显然交媾的激烈官能,突破了金钏苦心构筑的阻断筛网,更有甚者,在金钏失去意识时,所有的知觉刺激便转由银雪承受也说不定。

    你也有躲不掉的时候啊,银雪丫头。任宜紫冷笑。她一直不怎么喜欢银雪。银雪丫头比她那老发正义春的姐姐能吃,十二岁上就开始长奶长屁股,整个人吹糖似的,净往勾男人的地方长肉

    她和金钏都是十四才来的初潮,发育则是更后头的事。比起勤于锻炼的金钏,银雪丫头从那时起就有了成熟女人的身版,也跟她们一样,变得胆小贪婪恶劳好逸,甘于肮脏臃肿的姿态,早早做上平庸一生的无聊打算。

    她老让她想起门里一个出身低贱的丫头。叫黄黄什么去了?貌丑身短,只两只奶子大得出奇,藏着看不起人的心思,到处交朋友,倒也混得舒心。

    任宜紫瞧她不顺眼,找过几次茬儿,都没能整到她,却记住了那双猪一样的眼睛:白白嫩嫩的脸盘上,深深嵌着两丸黑水银似的乌浓,煨在满面笑意里,看起来岂止无害?简直蠢透了。但猪其实聪明得要命。你若觉得她蠢,代表她要比你聪明多了。

    任宜紫甩了甩头,驱散令人不快的杂识,一个崭新的恶念迅速自心底成形。“这厮给金钏下了药,你赶快救她!”“怎怎么救?”银雪茫然回望。“我我又不懂药理”“我懂就行啦。”

    任宜紫忍着笑,一本正经道:“此毒名唤‘牵肠丝’,是极厉害的春呃,我是说毒药,普天之下,唯男子阳精可解。”一指耿照胯间高高昂起的怒龙,圈起幼细白晰的拇、食二指,作势套弄。银雪小脸“唰!”一声涨红,不敢违拗,正欲蹲下,又被主子喊住。

    “他那丑物若是消软了去,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姐姐。你把衣衫全脱了,免教他馁了兴致,平白害了金钏性命。”

    这种荒谬绝伦、破绽百出的说法,任谁来听都只能摇头哂然。银雪欲言又止,终究未出一言辩驳,起身乖巧地褪去衫裤,不留一丝半缕,裸出光洁白晰的雪润娇躯。卸去所有遮蔽之后,姐妹俩“并不一样”的奇特印象益发强烈起来:金钏银雪体型相仿,如相貌细辨之下,终有腴瘦的微妙差异,胴体亦然。

    银雪的腰枝明显较姐姐更腴,小腹也有着少女独有的迷人肉感。这份娇腴延伸到腿股,便成肉呼呼的蜜大腿,以及丰盈雪润的梨臀。而奶脯更是两样风景银雪的双峰比金钏稍大,昂翘的粉润乳首尽显青春骄人,此处倒是无分轩轾。

    但银雪的乳丘更厚也更圆润,下乳垂坠沉甸,视觉上不但份量十足,由侧面看来,乳型直介于尖笋与吊钟之间,兼有尖翘沉坠,用看的便觉手感绝佳,揉捏起来,定教人爱不忍释。

    耿照本无行淫取乐的兴致,见银雪娇怯怯地蹲跪在腿间,小手捋着肉棒上上下下,忽尔又在任宜紫的指挥下,张开樱桃小嘴,噙住杵尖,吞吐舔舐,将整根肉棒上的落红与残精舔得干干净净。

    两座雪白的乳峰在臂间夹出深沟,从这个角度看,要比适才站立之时要雄伟得多,看不出她着衣时娇小羞怯的模样,也有一双诱人艳乳。更糟糕的是,这张脸不断令他想起另一名少女:咬牙切齿的金钏,倔强好强的金钏,闭目娇吟的金钏。

    高潮之际,连迎凑都像抵死推拒的金钏原来金钏乖巧地伏在身下,像吃糖葫芦般尽情品箫,是这般模样。这样的念头,令男儿硬到连自己都吃惊的程度,似乎留情血吻唯一没瘫痪的,只有越发勃挺的阳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