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改姓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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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皇甫离看着这金山银山，也会觉得不真切，毕竟每次看到都还是那么震撼。
皇甫离也向皇甫谦讲述了这些钱财的来源。
皇甫家数千年来，不经商、不务农，靠的就是手中的剑。当然不是打家劫舍，而是伫立在海边保卫着海岸。
可怎么才能维系这么庞大的海神卫军队呢？诚然，有宇文家的军政拨款。可这些拨款除了发放军饷，购买粮食，就是抚恤死者家属。每到海兽潮涌后，都会捉襟见肘。
我皇甫家是脑袋长了包还是怎么的，要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当然是利益。
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就有百姓们自愿献上金银，以表感谢，这些家族也长期收到皇甫家的庇佑。到后来发展又成了硬性征收，向海岸的两座大城无数小城全面征收。只有那些有亲人加入了海神卫的可以免去。
越往后发展，随着海兽潮涌的相隔时间变短，有富家子弟不愿被征召的开始塞钱，也有想进海神卫给家族镀金的官宦来塞钱的等等，慢慢地，皇甫家发现这还真是条生财之路。而这地宫也是越修越大。
“谦儿，不要觉得这些事见不得人。你想想，他们得到了平安的一生和自己想要的，但我们付出的是生命，是自己的族人的，是那些加入海神卫与海兽搏斗之人的生命。至少我皇甫家是真真切切在保卫着这片海岸，换了他人，或许拿钱不办事的可能也是有的。这，是我们应得的。”
听着皇甫离的话，皇甫谦也若有所思起来。
确实如爷爷所说，海神卫是皇甫家的立族之本。作为海岸的防线，不像一般军队，一次大战几千、几万人的伤亡。一次海兽潮涌，稍不注意，就是连带着几十上百万的伤亡，放之不管，更可能屠尽所有人。
海神卫责任重大，自我的牺牲也大。没有足够的金钱支撑，怎么维系海神卫。
如果宇文豪真是因为听信谗言，又怕皇甫家压过他，那也真是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当然了，君子也要挣钱养家吃饭。
“好了，谦儿，这里的金山银山，现在还不能交于你手。皇甫家动用这金山银山时，往往都是重建海神卫，重建家族兴旺之时，不是用来随意挥霍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虽然我们的方式或许被有些人不耻，但总归不是烧杀抢夺而来。既然取之于民，那么相应的，要用之于民。这些，不是你的私人金库，切记。”
“那爷爷、奶奶，今日带孙儿来，除了看这密室，应该还有事要说吧？”皇甫谦问到。
“是的，谦儿！明日，爷爷就将守约去驻守在海岸边，直至死亡的那一刻。而今夜，你就离开这里，离开临海城，这也是为了防止宇文豪的突然变卦。等你自身足够强大，羽翼丰满之时，再回来。
爷爷相信，以你的聪明，知道怎么做。
爷爷希望待到你有五阶灵力甚至是六阶灵力之时再回来，不然不足以自保。归来之时，或许是让没有倒下的皇甫家恢复生机，或许真的是要重建皇甫家。”
“爷爷，奶奶，这么突然？！”毕竟还是十六岁的少年，突如其来的要求离家也是有些没反应过来。而这次离家，不是去游玩，是真正的“离开”。
皇甫离走到皇甫谦的身边，拍着皇甫谦的肩膀，语气柔和地说到：“虽然爷爷奶奶知道你或许没准备好，但是，也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是分别之时，这也算是给你的第一课吧，皇甫家的人，任何时候都要有所准备。你是我皇甫家的人，是我们的希望。”
慧兰也走了过来，拿出一块墨玉雕刻得玉佩，交到皇甫谦手上。
“孩子，这玉佩是皇甫家的家主信物。现在也传于你。皇甫一系的海神卫认得此物，皇甫家的门客，旁系也认得此物。但有一点，在你能力不及时，不要轻易展露，此物或许能带来帮助，也或许会招来杀身之祸。”
“孩儿谨记奶奶所言。”皇甫谦重重的点了点头。
“可现在宅院外有皇帝的兵把手，我这么出去不就被发现了么？”
“你还真是个小娃娃！”皇甫离有点好笑，“我们穿过了这么长的通道，早已不在自家宅院范围内了。看到对面有一处石门了吗？那是另一处出入口。出去之后，你就知道这地宫的位置了。所有的门上机关，都是北斗七星，不难记。若是无机关处，找寻鱼嘴雕像，以血滴入，其门自开。也一定记住出入之口的位置。”
“既然如此，那爷爷奶奶为何不走？”
“我们不能走，不能被宇文家抓住把柄。爷爷的死，换来今后皇甫家的发展，值了！”
一句话，也点醒了皇甫谦。皇甫谦便没再劝爷爷和奶奶。毕竟这不是个人感情主导行动的时刻。
“孩子，这一小盒金银拿在身上傍身吧，你是去丰满羽翼，不是去讨口，这一些，拿着。退一万步说，若你没能给皇甫家带来辉煌，也得生他几个皇甫家的小子，不能断了香火！明白吗？”
“谦儿明白！”
“好了，孩子，你走吧，我跟你奶奶也该往回走了。记着，活着才有希望。”
“离哥，还有一事，我觉得谦儿出去之后，最好把姓氏隐掉，换一换，也是为了预防万一，你觉得呢？”慧兰在分别时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立即提了出来。
闻言，皇甫离也点了点头，道：“还是夫人的心思细腻。那夫人觉得改姓什么比较好呢？”
“离哥，皇字拆开是白与王，不如就姓白吧。而且咱老祖宗皇甫木柏，最后一字，也有白。离哥，你觉得怎么样？”
“嗯，夫人提到了老祖宗，不如把木柏倒过来，和皇甫一样，复姓柏木。夫人，你看我这个提议如何？谦儿，你觉得呢？”
“好，就这么定了。反正也只是临时用一用，当谦儿回归之时，他还是皇甫家的人。”
皇甫离和慧兰又再跟皇甫谦寒暄了几句，才依依不舍得看着皇甫谦消失在了另一处出入口。
往回走的路上，慧兰又紧紧地拉住皇甫离的手，时不时地回头看着皇甫离。
“离哥，是慧兰不好，没能多为你留下几个皇甫家的种，要是能多几个孩子，孙子，皇甫家的香火延续也就更容易些了……”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颤抖，皇甫离也紧了紧手上的力度，语气温和地说到：“慧兰，我皇甫离从未有这样的想法，遇到你就是我最大的幸运。反而是我不好，家族內的压力都在你身上，而我却在海边等海兽。
或许，这次海兽的到来也是皇甫家的一个新的转折点。你看我们皇甫家虽然八千年来驻守在海边，周围的城镇均与我们交好，但皇甫家自身却好多年都没出过帅材了。有的，就是那所谓的历史影响力，当影响力不在的时候，那么皇甫家的荣耀也就到头了。
所以，夫人你别多想，咱们做咱们力所能及的事，不愧于祖先就好。皇甫家，有皇甫家的命数。”
“离哥，我只希望觉新的孩子谦儿能完成我们的心愿，让觉新，为他有这么个孩子骄傲。”
“是啊，说到觉新，我倒还想起了那日昏迷前的事。”
“昏迷前的事？什么事？”慧兰问到。
“夫人，我很肯定，我和海神卫将士们的昏迷是因为场内突然出现的十几个孩子。或许是孩子，也或许不是，只是听到一声稚嫩的声音。”
“孩子？离哥，你在说什么啊？怎么完全听不懂！”慧兰听得云里雾里的。
“慧兰，你觉得这世间还有神的存在吗？”皇甫离快走两步，转身看向慧兰问到。
“神？永明帝国信奉的新六神，海神卫信奉的旧三神，这些神吗？传说中的神，从来不见真身的神？”
“不，不是这些神。而是从天空飞来，救了我皇甫离的神，虽然把我弄昏迷了。”
接着，皇甫离仔细地跟慧兰讲述了那日的记忆，更肯定自己的所见。
慧兰听完啧啧称奇，但也无法解答皇甫离的问题，毕竟这也太过虚无缥缈了。在她的印象中，云涯大陆上能把修为练到六阶灵力的已是顶尖的存在，凤毛麟角。
六阶灵力，需要有九阶修为的体魄才能支撑，这样的情况下，才能对魂力进行修炼。如李勋能控兽，魂力一阶无疑，称为灵主。魂力二阶能控妖或灵兽，称为灵王，但往往妖与灵兽并不常见。还有灵尊，魂力三阶，控的是人灵，光是看到“人灵”二字，就知道难度有多大了。
而且灵尊只在那些隐世的宗门内才有，世人几乎无可见。
但就算是灵尊，也没听说有飞天之能，也不可能直接震晕几千人。那么，如果离哥所说是真正存在的，那就是说，在海蓝地域上，还有更高修为的人存在。也有可能是遗留在此地的神。毕竟这里曾是神之战的战场。
“离哥，此事我觉得还是不要再与他人提及才好。如是真，那么突然降临之人绝对是因为不想被人见到才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你知道高人都有自己的顾虑。如果……如果是假，那就更不能再传言了。”
慧兰还是比较委婉的说出了心中还留存着的怀疑。
“嗯！夫人说的是！就让这些烂在我的肚子里吧。只可惜，若能再见，倒想请他们再救一救呢！哈哈！”
听出了皇甫离话语中的那一丝期盼，慧兰并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皇甫离。
夜渐渐地深了，聊了很久的老两口也入睡了。这也是皇甫离好久都没睡得这么安稳了。
只是脑海中却不断地在回想那日的场面，倒地到底，他们是什么人呢？
就算是皇甫离看着这金山银山，也会觉得不真切，毕竟每次看到都还是那么震撼。
皇甫离也向皇甫谦讲述了这些钱财的来源。
皇甫家数千年来，不经商、不务农，靠的就是手中的剑。当然不是打家劫舍，而是伫立在海边保卫着海岸。
可怎么才能维系这么庞大的海神卫军队呢？诚然，有宇文家的军政拨款。可这些拨款除了发放军饷，购买粮食，就是抚恤死者家属。每到海兽潮涌后，都会捉襟见肘。
我皇甫家是脑袋长了包还是怎么的，要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当然是利益。
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就有百姓们自愿献上金银，以表感谢，这些家族也长期收到皇甫家的庇佑。到后来发展又成了硬性征收，向海岸的两座大城无数小城全面征收。只有那些有亲人加入了海神卫的可以免去。
越往后发展，随着海兽潮涌的相隔时间变短，有富家子弟不愿被征召的开始塞钱，也有想进海神卫给家族镀金的官宦来塞钱的等等，慢慢地，皇甫家发现这还真是条生财之路。而这地宫也是越修越大。
“谦儿，不要觉得这些事见不得人。你想想，他们得到了平安的一生和自己想要的，但我们付出的是生命，是自己的族人的，是那些加入海神卫与海兽搏斗之人的生命。至少我皇甫家是真真切切在保卫着这片海岸，换了他人，或许拿钱不办事的可能也是有的。这，是我们应得的。”
听着皇甫离的话，皇甫谦也若有所思起来。
确实如爷爷所说，海神卫是皇甫家的立族之本。作为海岸的防线，不像一般军队，一次大战几千、几万人的伤亡。一次海兽潮涌，稍不注意，就是连带着几十上百万的伤亡，放之不管，更可能屠尽所有人。
海神卫责任重大，自我的牺牲也大。没有足够的金钱支撑，怎么维系海神卫。
如果宇文豪真是因为听信谗言，又怕皇甫家压过他，那也真是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当然了，君子也要挣钱养家吃饭。
“好了，谦儿，这里的金山银山，现在还不能交于你手。皇甫家动用这金山银山时，往往都是重建海神卫，重建家族兴旺之时，不是用来随意挥霍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虽然我们的方式或许被有些人不耻，但总归不是烧杀抢夺而来。既然取之于民，那么相应的，要用之于民。这些，不是你的私人金库，切记。”
“那爷爷、奶奶，今日带孙儿来，除了看这密室，应该还有事要说吧？”皇甫谦问到。
“是的，谦儿！明日，爷爷就将守约去驻守在海岸边，直至死亡的那一刻。而今夜，你就离开这里，离开临海城，这也是为了防止宇文豪的突然变卦。等你自身足够强大，羽翼丰满之时，再回来。
爷爷相信，以你的聪明，知道怎么做。
爷爷希望待到你有五阶灵力甚至是六阶灵力之时再回来，不然不足以自保。归来之时，或许是让没有倒下的皇甫家恢复生机，或许真的是要重建皇甫家。”
“爷爷，奶奶，这么突然？！”毕竟还是十六岁的少年，突如其来的要求离家也是有些没反应过来。而这次离家，不是去游玩，是真正的“离开”。
皇甫离走到皇甫谦的身边，拍着皇甫谦的肩膀，语气柔和地说到：“虽然爷爷奶奶知道你或许没准备好，但是，也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是分别之时，这也算是给你的第一课吧，皇甫家的人，任何时候都要有所准备。你是我皇甫家的人，是我们的希望。”
慧兰也走了过来，拿出一块墨玉雕刻得玉佩，交到皇甫谦手上。
“孩子，这玉佩是皇甫家的家主信物。现在也传于你。皇甫一系的海神卫认得此物，皇甫家的门客，旁系也认得此物。但有一点，在你能力不及时，不要轻易展露，此物或许能带来帮助，也或许会招来杀身之祸。”
“孩儿谨记奶奶所言。”皇甫谦重重的点了点头。
“可现在宅院外有皇帝的兵把手，我这么出去不就被发现了么？”
“你还真是个小娃娃！”皇甫离有点好笑，“我们穿过了这么长的通道，早已不在自家宅院范围内了。看到对面有一处石门了吗？那是另一处出入口。出去之后，你就知道这地宫的位置了。所有的门上机关，都是北斗七星，不难记。若是无机关处，找寻鱼嘴雕像，以血滴入，其门自开。也一定记住出入之口的位置。”
“既然如此，那爷爷奶奶为何不走？”
“我们不能走，不能被宇文家抓住把柄。爷爷的死，换来今后皇甫家的发展，值了！”
一句话，也点醒了皇甫谦。皇甫谦便没再劝爷爷和奶奶。毕竟这不是个人感情主导行动的时刻。
“孩子，这一小盒金银拿在身上傍身吧，你是去丰满羽翼，不是去讨口，这一些，拿着。退一万步说，若你没能给皇甫家带来辉煌，也得生他几个皇甫家的小子，不能断了香火！明白吗？”
“谦儿明白！”
“好了，孩子，你走吧，我跟你奶奶也该往回走了。记着，活着才有希望。”
“离哥，还有一事，我觉得谦儿出去之后，最好把姓氏隐掉，换一换，也是为了预防万一，你觉得呢？”慧兰在分别时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立即提了出来。
闻言，皇甫离也点了点头，道：“还是夫人的心思细腻。那夫人觉得改姓什么比较好呢？”
“离哥，皇字拆开是白与王，不如就姓白吧。而且咱老祖宗皇甫木柏，最后一字，也有白。离哥，你觉得怎么样？”
“嗯，夫人提到了老祖宗，不如把木柏倒过来，和皇甫一样，复姓柏木。夫人，你看我这个提议如何？谦儿，你觉得呢？”
“好，就这么定了。反正也只是临时用一用，当谦儿回归之时，他还是皇甫家的人。”
皇甫离和慧兰又再跟皇甫谦寒暄了几句，才依依不舍得看着皇甫谦消失在了另一处出入口。
往回走的路上，慧兰又紧紧地拉住皇甫离的手，时不时地回头看着皇甫离。
“离哥，是慧兰不好，没能多为你留下几个皇甫家的种，要是能多几个孩子，孙子，皇甫家的香火延续也就更容易些了……”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颤抖，皇甫离也紧了紧手上的力度，语气温和地说到：“慧兰，我皇甫离从未有这样的想法，遇到你就是我最大的幸运。反而是我不好，家族內的压力都在你身上，而我却在海边等海兽。
或许，这次海兽的到来也是皇甫家的一个新的转折点。你看我们皇甫家虽然八千年来驻守在海边，周围的城镇均与我们交好，但皇甫家自身却好多年都没出过帅材了。有的，就是那所谓的历史影响力，当影响力不在的时候，那么皇甫家的荣耀也就到头了。
所以，夫人你别多想，咱们做咱们力所能及的事，不愧于祖先就好。皇甫家，有皇甫家的命数。”
“离哥，我只希望觉新的孩子谦儿能完成我们的心愿，让觉新，为他有这么个孩子骄傲。”
“是啊，说到觉新，我倒还想起了那日昏迷前的事。”
“昏迷前的事？什么事？”慧兰问到。
“夫人，我很肯定，我和海神卫将士们的昏迷是因为场内突然出现的十几个孩子。或许是孩子，也或许不是，只是听到一声稚嫩的声音。”
“孩子？离哥，你在说什么啊？怎么完全听不懂！”慧兰听得云里雾里的。
“慧兰，你觉得这世间还有神的存在吗？”皇甫离快走两步，转身看向慧兰问到。
“神？永明帝国信奉的新六神，海神卫信奉的旧三神，这些神吗？传说中的神，从来不见真身的神？”
“不，不是这些神。而是从天空飞来，救了我皇甫离的神，虽然把我弄昏迷了。”
接着，皇甫离仔细地跟慧兰讲述了那日的记忆，更肯定自己的所见。
慧兰听完啧啧称奇，但也无法解答皇甫离的问题，毕竟这也太过虚无缥缈了。在她的印象中，云涯大陆上能把修为练到六阶灵力的已是顶尖的存在，凤毛麟角。
六阶灵力，需要有九阶修为的体魄才能支撑，这样的情况下，才能对魂力进行修炼。如李勋能控兽，魂力一阶无疑，称为灵主。魂力二阶能控妖或灵兽，称为灵王，但往往妖与灵兽并不常见。还有灵尊，魂力三阶，控的是人灵，光是看到“人灵”二字，就知道难度有多大了。
而且灵尊只在那些隐世的宗门内才有，世人几乎无可见。
但就算是灵尊，也没听说有飞天之能，也不可能直接震晕几千人。那么，如果离哥所说是真正存在的，那就是说，在海蓝地域上，还有更高修为的人存在。也有可能是遗留在此地的神。毕竟这里曾是神之战的战场。
“离哥，此事我觉得还是不要再与他人提及才好。如是真，那么突然降临之人绝对是因为不想被人见到才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你知道高人都有自己的顾虑。如果……如果是假，那就更不能再传言了。”
慧兰还是比较委婉的说出了心中还留存着的怀疑。
“嗯！夫人说的是！就让这些烂在我的肚子里吧。只可惜，若能再见，倒想请他们再救一救呢！哈哈！”
听出了皇甫离话语中的那一丝期盼，慧兰并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皇甫离。
夜渐渐地深了，聊了很久的老两口也入睡了。这也是皇甫离好久都没睡得这么安稳了。
只是脑海中却不断地在回想那日的场面，倒地到底，他们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