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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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黑岩城了。”
陆凡飞在空中，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城市。思索片刻后，选择从空中落了下来。
“怎么不直接飞过去？”
小黑疑问道。
“既然是出来历练，那就慢慢来，反正时间有的是。”
陆凡背着手，悠哉悠哉地向前走。
“对了，把你食指的戒指给我看看。”
飘浮在陆凡身边的小黑说道。
“有什么不对吗？”
陆凡将戒指取下，递给了小黑。
小黑拿起戒指仔细端详一番，“不错嘛，这戒指用的材料可是十分稀少的古岩玄铁打造的，而且这戒指似乎还加入了温灵玉。”
“温灵玉？那是什么？”
陆凡好奇地问道。
“这种玉有着滋养灵魂的作用，虽说不会增强灵魂力量，但是你要是长久佩戴的话，你的灵魂也会变得坚韧。”
小黑将戒指还给了陆凡。
“那这么说，这温灵玉对你不也有作用。”
“按理来说，没错。”
“那你以后就待在戒指里吧，刚好能滋养你的灵魂。”
“那我就不客气了。”
陆凡话刚说完，小黑就一溜烟地钻进了戒指中。
陆凡见状笑了笑，然后向黑岩城走去。
进入黑岩城，陆凡找了个客栈住下了，陆凡来到大厅，让人上了几个菜。
“哎，你听说了吗？血魔宗的宗主死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听说血魔宗的势力都被附近其余势力给瓜分了，血魔宗弟子死的死逃的逃。”
“是吗？真没想到，一个化元境强者就这么死了。”
“谁说不是。”
陆凡边吃菜，边听别人聊天。
“真是可惜啊。”
陆凡心中感叹一声。
吃完饭，陆凡回到房间里。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小黑问道。
“我打算买些药材，然后炼成丹药拿去贩卖。我现在可是兜比脸干净。”
陆凡喝了口茶说道。
“那你顺便再买些能够炼制三品丹药和四品丹药的药材，我来炼制，然后你拿去拍卖会拍卖，这样来钱快。”
小黑提出了一个建议。
“行，我们走吧。”
说干就干，陆凡离开客栈，去万药阁买药材。
来到万药阁，陆凡四处看看，买了不少炼制二品疗伤丹药的药材。至于为什么么会选择疗伤丹药，理由很简单，黑岩城四周势力众多，佣兵团也是有着不少，这些人相互之间经常会爆发冲突，受伤在所难免，所以疗伤丹药会很好卖。
“这些药材差不多了，去看看炼制五品丹药的药材。”
陆凡转身向售卖高阶药材的药铺走去。
“墨鬼石，紫灵砂，青灵芝……”
“这些药材不错，收了。”
陆凡转身又向其他铺子看去。
一会儿，陆凡来到柜台前。
“老板，结账。”
“哎，好的。”
钱瑞接过药材，开始算账。
“陆凡，你问问老板有没有青玉灵液，这个炼药用得到。”
此时，小黑却突然开口。
“知道了。”
“老板，你这有没有青玉灵液？”
陆凡开口问道。
“青玉灵液？有的，公子稍等。”
说着，钱瑞转身去拿药材了。
等钱瑞回来，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上也是一个青色玉瓶。
“公子，这就是青玉灵液。”
“多谢，这些一共多少钱？”
“一共一千一百金币。”
“好。”
陆凡从空间戒指中取出金币交给钱瑞，然后将药材尽数收走。
“对了，老板，你这里可以贩卖丹药吗？”
“可以，怎么公子是有丹药要卖？”
“嗯。”
陆凡点了点头。
“如果公子想要在我们这里卖丹药，万药阁会收取百分之十的利润，不知公子能否接受。”
“百分之十？可以。”
“那好，那公子要卖什么丹药？”
“丹药我还没炼，不知这里可有炼药的地方？”
“当然有，请公子跟我来。”
说着，钱瑞便带着陆凡来到一处静室。
“这间静室便免费提供给公子来炼制丹药。”
钱瑞说道。
“多谢。”
陆凡抱拳道谢后，钱瑞便离开了。看着钱瑞离开，陆凡也走进静室中。
“这里不错，小黑就在这里炼药吧。”
“嗯，好。”
小黑从戒指中出来。
“你将炼制四品丹药的药材给我，至于二品丹药，你自己炼制可以吧？”
“可以，我正好试试。”
陆凡一口答应下来。
将药材交给小黑后，陆凡在静室一处偏僻的角落坐下，将炼制疗伤丹的药材放在身前。
“好了，开始试试。”
说着，陆凡按照之前小黑炼制丹药的方式，开始有样学样地提炼药材。
看着一株株药材慢慢被提炼成功，陆凡眉头一挑，心中还是有些暗喜的。
“接下来就是将这些被提炼的药材进行融合了。”
陆凡将这些药材缓慢地进行融合。
当所有的药液融为一体时，陆凡加大火焰。
“凝！”
一颗丹药慢慢成型，最后落在了陆凡手上。
陆凡将鼻子靠近闻了闻，“嗯，不错，还算可以，再来。”
接下来，陆凡如法炮制，不断炼制疗伤丹药。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昏黄，已至傍晚。
陆凡将最后一份药材炼完后，把炼好的丹药全部装入瓶中，装瓶时用手指点了点数了数，“嗯，不错，两百三十六粒，够了。”
将丹药收了起来，陆凡看向小黑，小黑的炼药也接近尾声了。
当小黑收回火焰时，陆凡走了过去。
“怎么样？炼了多少？”
“三十六粒。”
小黑将四个玉瓶扔给陆凡。
“不错啊，走吧。”
“嗯。”
小黑回到陆凡的戒指中。
来到大厅，陆凡向钱瑞走去。
“呦，公子，你出来了。”
“嗯，多谢老板借我静室一用。”
“小事而已。”
“这些是我炼制的丹药，你看看。”
陆凡将自己炼制的疗伤丹药取出一瓶递给钱瑞。钱瑞接过后，打开瓶盖，鼻子凑近闻了闻。
“嗯，丹香浓郁，这丹药很不错。”
“没想到公子居然还有这等炼药术，看这丹药成色，公子至少也是二品炼药师了吧。”
陆凡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追问道。
“那老板什么时候能帮我贩卖这些丹药？”
“明天，明天就可以。”
“那好，多谢老板了。我明天再来。”
说着，陆凡便转身离开了万药阁。
“公子慢走。”
钱瑞看着陆凡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如此年轻就成为了二品炼药师，或许可以介绍给阁主。”
……
回到客栈中，陆凡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茶杯。。
“你这些四品丹药打算怎么办？”
小黑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问道。
“自然是通过拍卖会拍卖，五品丹药足够引起许多人哄抢了。”
陆凡抿了一口茶，说道。
“也是个好办法。”
“刚好之前也在黑岩城拍卖会拍卖过丹药，明天就去。”
……
第二天，陆凡穿上黑袍，戴上面具，前往黑岩城拍卖会。
来到黑岩城拍卖会，刚走进去，一名侍女走了过来。
“不知这位客人有何需要？”
“拍卖丹药。”
“请问是几品丹药？”
“四品。”
“四品？！”
侍女惊呼一声，随即又说道，“请公子稍等，我去叫主事过来。”
说着，侍女便离开，不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就走了过来，此人陆凡认识，他就是上次接待自己的人——赵明。
“这位公子是要拍卖四品丹药？”
“嗯。”
陆凡点了点头。
“不知可否让我看看丹药成色？”
“可以。”
陆凡取出一瓶丹药递给赵明。
赵明接过丹药，打开看了看闻了闻。
“这丹药真是不错。”
赵明不由得感叹一声。
“既然如此，那就都帮我拍卖了吧。”
陆凡将剩余的三瓶丹药都递给了赵明。
“公子，我这就去安排。”
“你带公子去贵宾室等候。”
赵明转头又对一旁的侍女嘱咐道。
“是，公子请跟我来。”
陆凡在侍女的指引下来到了贵宾室。
待侍女离开，陆凡闲来无事边喝着茶边等着。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赵明走了进来。
“公子，你的丹药已经全部拍卖完成，一共是三千七百五十万，我们拍卖会从中抽取了一部分，所以一共是三千七百万。都在这里了。”
赵明将一张卡递给了陆凡。
“多谢了。”
陆凡接过卡，收了起来。
“既然如此，便告辞了。”
说着，陆凡便离开了拍卖场，向万药阁走去。
“我说，你都走了三千多万，还在乎那些钱吗？”
小黑问道。
“苍蝇再小也是肉，再说花了钱炼制丹药，怎么可能不要。”
陆凡加快脚步向万药阁走去。
来到万药阁，钱瑞一眼就看到了陆凡。
“公子，你来了。”
“嗯，我的丹药卖得怎么样？”
“公子，丹药已经全部卖出，一共是两万六千八百金币，按照约定，我们要抽取百分之十的利润，所以一共是两万四千一百二十金币，都在这里了。”
钱瑞递给陆凡一张卡。
“多谢了。”
陆凡接过卡，准备离开时，钱瑞突然开口，“公子，不知你可否有空？”
“怎么了？”
陆凡疑惑地问道。
“我们阁主想见见你。”
“阁主？”
陆凡突然想起来，当初自己在万药阁和齐泰发生冲突，是万药阁的阁主出来调和的。
“好，带我去吧。”
“请跟我来。”
一听陆凡答应了下来，钱瑞立马带路。
在钱瑞的带领下，陆凡来到一间房间里。
“阁主，人带来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一道妩媚的声音响起。
“是。”
钱瑞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公子，请进来吧。”
陆凡闻言，走进了房间里。刚踏入房间，就看见慕容婉端庄地坐在椅子上。
“公子，请坐吧。”
慕容婉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不了，阁主还是有事说事吧，在下还有要事在身。”
陆凡婉拒了慕容婉。
慕容婉愣了一下午她没想到陆凡这么直接。
“那好吧，是这样我听钱瑞说，公子能够炼制二品丹药？”
“是。”
陆凡点了点头。
“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参加炼药师资格的考试？成为一名真正的炼药师？如果公子需要，万药阁可以帮忙。”
陆凡听后，眉头微挑，“不知阁主需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公子做什么，只需要公子以万药阁的名义参加考试即可。”
慕容婉站了起来，走到陆凡眼前。
“为什么选我？”
“理由很简单，公子如此年轻就能够炼制二品丹药中的上品丹药，炼药术在黑岩城年轻一辈中绝对处于上游水平，而且炼药师身份在整个大陆都有着很高的地位，我相信以公子的天赋日后成就一定不会拘泥于此，和一名炼药师交好，对一名前途无限的年轻炼药师交好，对我们万药阁也有好处。”
慕容婉很真诚地说出了理由。
看着慕容婉真挚的眼神，陆凡沉思片刻后，“多谢阁主看重，不过在下对炼药并不感兴趣，对所谓的炼药师身份也不感兴趣，多谢阁主抬爱，不过在下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说着，不等慕容婉开口，陆凡便离开了万药阁。
看着陆凡走远，钱瑞来到慕容婉身边，“阁主，如何？”
“他拒绝了。”
慕容婉看着陆凡远去的身影，淡淡地开口道。
“拒绝了？”
“很正常，我虽与此人只是见过两面，但是也知道此人心机颇深，不是一个单纯的人。算了，既然不答应也就算了吧。”
说着，慕容婉便转身离开了，
……
回到客栈中，陆凡将黑袍和面具都收了起来。
“这次赚了不少钱，我们马上启程离开这里吧。”
陆凡看向一旁的小黑。
“好，那我们接下来就去黑月帝国。”
“黑月帝国？为什么？”
陆凡不解地问道。
“我定制了一条路线，会途经黑月帝国。”
小黑解释道。
“行，随你。”
说着，陆凡收拾了一下，然后便离开了客栈，从黑岩城的东门离开了。
“从东门离开，向黑月帝国走，距离最近。”
陆凡看了一眼身后的城门。
“走吧。”
趴在陆凡头上的小黑拍了拍他的脑袋。
“知道了。”
说着，陆凡便向黑月帝国走去。
“前面就是黑岩城了。”
陆凡飞在空中，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城市。思索片刻后，选择从空中落了下来。
“怎么不直接飞过去？”
小黑疑问道。
“既然是出来历练，那就慢慢来，反正时间有的是。”
陆凡背着手，悠哉悠哉地向前走。
“对了，把你食指的戒指给我看看。”
飘浮在陆凡身边的小黑说道。
“有什么不对吗？”
陆凡将戒指取下，递给了小黑。
小黑拿起戒指仔细端详一番，“不错嘛，这戒指用的材料可是十分稀少的古岩玄铁打造的，而且这戒指似乎还加入了温灵玉。”
“温灵玉？那是什么？”
陆凡好奇地问道。
“这种玉有着滋养灵魂的作用，虽说不会增强灵魂力量，但是你要是长久佩戴的话，你的灵魂也会变得坚韧。”
小黑将戒指还给了陆凡。
“那这么说，这温灵玉对你不也有作用。”
“按理来说，没错。”
“那你以后就待在戒指里吧，刚好能滋养你的灵魂。”
“那我就不客气了。”
陆凡话刚说完，小黑就一溜烟地钻进了戒指中。
陆凡见状笑了笑，然后向黑岩城走去。
进入黑岩城，陆凡找了个客栈住下了，陆凡来到大厅，让人上了几个菜。
“哎，你听说了吗？血魔宗的宗主死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听说血魔宗的势力都被附近其余势力给瓜分了，血魔宗弟子死的死逃的逃。”
“是吗？真没想到，一个化元境强者就这么死了。”
“谁说不是。”
陆凡边吃菜，边听别人聊天。
“真是可惜啊。”
陆凡心中感叹一声。
吃完饭，陆凡回到房间里。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小黑问道。
“我打算买些药材，然后炼成丹药拿去贩卖。我现在可是兜比脸干净。”
陆凡喝了口茶说道。
“那你顺便再买些能够炼制三品丹药和四品丹药的药材，我来炼制，然后你拿去拍卖会拍卖，这样来钱快。”
小黑提出了一个建议。
“行，我们走吧。”
说干就干，陆凡离开客栈，去万药阁买药材。
来到万药阁，陆凡四处看看，买了不少炼制二品疗伤丹药的药材。至于为什么么会选择疗伤丹药，理由很简单，黑岩城四周势力众多，佣兵团也是有着不少，这些人相互之间经常会爆发冲突，受伤在所难免，所以疗伤丹药会很好卖。
“这些药材差不多了，去看看炼制五品丹药的药材。”
陆凡转身向售卖高阶药材的药铺走去。
“墨鬼石，紫灵砂，青灵芝……”
“这些药材不错，收了。”
陆凡转身又向其他铺子看去。
一会儿，陆凡来到柜台前。
“老板，结账。”
“哎，好的。”
钱瑞接过药材，开始算账。
“陆凡，你问问老板有没有青玉灵液，这个炼药用得到。”
此时，小黑却突然开口。
“知道了。”
“老板，你这有没有青玉灵液？”
陆凡开口问道。
“青玉灵液？有的，公子稍等。”
说着，钱瑞转身去拿药材了。
等钱瑞回来，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上也是一个青色玉瓶。
“公子，这就是青玉灵液。”
“多谢，这些一共多少钱？”
“一共一千一百金币。”
“好。”
陆凡从空间戒指中取出金币交给钱瑞，然后将药材尽数收走。
“对了，老板，你这里可以贩卖丹药吗？”
“可以，怎么公子是有丹药要卖？”
“嗯。”
陆凡点了点头。
“如果公子想要在我们这里卖丹药，万药阁会收取百分之十的利润，不知公子能否接受。”
“百分之十？可以。”
“那好，那公子要卖什么丹药？”
“丹药我还没炼，不知这里可有炼药的地方？”
“当然有，请公子跟我来。”
说着，钱瑞便带着陆凡来到一处静室。
“这间静室便免费提供给公子来炼制丹药。”
钱瑞说道。
“多谢。”
陆凡抱拳道谢后，钱瑞便离开了。看着钱瑞离开，陆凡也走进静室中。
“这里不错，小黑就在这里炼药吧。”
“嗯，好。”
小黑从戒指中出来。
“你将炼制四品丹药的药材给我，至于二品丹药，你自己炼制可以吧？”
“可以，我正好试试。”
陆凡一口答应下来。
将药材交给小黑后，陆凡在静室一处偏僻的角落坐下，将炼制疗伤丹的药材放在身前。
“好了，开始试试。”
说着，陆凡按照之前小黑炼制丹药的方式，开始有样学样地提炼药材。
看着一株株药材慢慢被提炼成功，陆凡眉头一挑，心中还是有些暗喜的。
“接下来就是将这些被提炼的药材进行融合了。”
陆凡将这些药材缓慢地进行融合。
当所有的药液融为一体时，陆凡加大火焰。
“凝！”
一颗丹药慢慢成型，最后落在了陆凡手上。
陆凡将鼻子靠近闻了闻，“嗯，不错，还算可以，再来。”
接下来，陆凡如法炮制，不断炼制疗伤丹药。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昏黄，已至傍晚。
陆凡将最后一份药材炼完后，把炼好的丹药全部装入瓶中，装瓶时用手指点了点数了数，“嗯，不错，两百三十六粒，够了。”
将丹药收了起来，陆凡看向小黑，小黑的炼药也接近尾声了。
当小黑收回火焰时，陆凡走了过去。
“怎么样？炼了多少？”
“三十六粒。”
小黑将四个玉瓶扔给陆凡。
“不错啊，走吧。”
“嗯。”
小黑回到陆凡的戒指中。
来到大厅，陆凡向钱瑞走去。
“呦，公子，你出来了。”
“嗯，多谢老板借我静室一用。”
“小事而已。”
“这些是我炼制的丹药，你看看。”
陆凡将自己炼制的疗伤丹药取出一瓶递给钱瑞。钱瑞接过后，打开瓶盖，鼻子凑近闻了闻。
“嗯，丹香浓郁，这丹药很不错。”
“没想到公子居然还有这等炼药术，看这丹药成色，公子至少也是二品炼药师了吧。”
陆凡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追问道。
“那老板什么时候能帮我贩卖这些丹药？”
“明天，明天就可以。”
“那好，多谢老板了。我明天再来。”
说着，陆凡便转身离开了万药阁。
“公子慢走。”
钱瑞看着陆凡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如此年轻就成为了二品炼药师，或许可以介绍给阁主。”
……
回到客栈中，陆凡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茶杯。。
“你这些四品丹药打算怎么办？”
小黑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问道。
“自然是通过拍卖会拍卖，五品丹药足够引起许多人哄抢了。”
陆凡抿了一口茶，说道。
“也是个好办法。”
“刚好之前也在黑岩城拍卖会拍卖过丹药，明天就去。”
……
第二天，陆凡穿上黑袍，戴上面具，前往黑岩城拍卖会。
来到黑岩城拍卖会，刚走进去，一名侍女走了过来。
“不知这位客人有何需要？”
“拍卖丹药。”
“请问是几品丹药？”
“四品。”
“四品？！”
侍女惊呼一声，随即又说道，“请公子稍等，我去叫主事过来。”
说着，侍女便离开，不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就走了过来，此人陆凡认识，他就是上次接待自己的人——赵明。
“这位公子是要拍卖四品丹药？”
“嗯。”
陆凡点了点头。
“不知可否让我看看丹药成色？”
“可以。”
陆凡取出一瓶丹药递给赵明。
赵明接过丹药，打开看了看闻了闻。
“这丹药真是不错。”
赵明不由得感叹一声。
“既然如此，那就都帮我拍卖了吧。”
陆凡将剩余的三瓶丹药都递给了赵明。
“公子，我这就去安排。”
“你带公子去贵宾室等候。”
赵明转头又对一旁的侍女嘱咐道。
“是，公子请跟我来。”
陆凡在侍女的指引下来到了贵宾室。
待侍女离开，陆凡闲来无事边喝着茶边等着。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赵明走了进来。
“公子，你的丹药已经全部拍卖完成，一共是三千七百五十万，我们拍卖会从中抽取了一部分，所以一共是三千七百万。都在这里了。”
赵明将一张卡递给了陆凡。
“多谢了。”
陆凡接过卡，收了起来。
“既然如此，便告辞了。”
说着，陆凡便离开了拍卖场，向万药阁走去。
“我说，你都走了三千多万，还在乎那些钱吗？”
小黑问道。
“苍蝇再小也是肉，再说花了钱炼制丹药，怎么可能不要。”
陆凡加快脚步向万药阁走去。
来到万药阁，钱瑞一眼就看到了陆凡。
“公子，你来了。”
“嗯，我的丹药卖得怎么样？”
“公子，丹药已经全部卖出，一共是两万六千八百金币，按照约定，我们要抽取百分之十的利润，所以一共是两万四千一百二十金币，都在这里了。”
钱瑞递给陆凡一张卡。
“多谢了。”
陆凡接过卡，准备离开时，钱瑞突然开口，“公子，不知你可否有空？”
“怎么了？”
陆凡疑惑地问道。
“我们阁主想见见你。”
“阁主？”
陆凡突然想起来，当初自己在万药阁和齐泰发生冲突，是万药阁的阁主出来调和的。
“好，带我去吧。”
“请跟我来。”
一听陆凡答应了下来，钱瑞立马带路。
在钱瑞的带领下，陆凡来到一间房间里。
“阁主，人带来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一道妩媚的声音响起。
“是。”
钱瑞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公子，请进来吧。”
陆凡闻言，走进了房间里。刚踏入房间，就看见慕容婉端庄地坐在椅子上。
“公子，请坐吧。”
慕容婉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不了，阁主还是有事说事吧，在下还有要事在身。”
陆凡婉拒了慕容婉。
慕容婉愣了一下午她没想到陆凡这么直接。
“那好吧，是这样我听钱瑞说，公子能够炼制二品丹药？”
“是。”
陆凡点了点头。
“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参加炼药师资格的考试？成为一名真正的炼药师？如果公子需要，万药阁可以帮忙。”
陆凡听后，眉头微挑，“不知阁主需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公子做什么，只需要公子以万药阁的名义参加考试即可。”
慕容婉站了起来，走到陆凡眼前。
“为什么选我？”
“理由很简单，公子如此年轻就能够炼制二品丹药中的上品丹药，炼药术在黑岩城年轻一辈中绝对处于上游水平，而且炼药师身份在整个大陆都有着很高的地位，我相信以公子的天赋日后成就一定不会拘泥于此，和一名炼药师交好，对一名前途无限的年轻炼药师交好，对我们万药阁也有好处。”
慕容婉很真诚地说出了理由。
看着慕容婉真挚的眼神，陆凡沉思片刻后，“多谢阁主看重，不过在下对炼药并不感兴趣，对所谓的炼药师身份也不感兴趣，多谢阁主抬爱，不过在下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说着，不等慕容婉开口，陆凡便离开了万药阁。
看着陆凡走远，钱瑞来到慕容婉身边，“阁主，如何？”
“他拒绝了。”
慕容婉看着陆凡远去的身影，淡淡地开口道。
“拒绝了？”
“很正常，我虽与此人只是见过两面，但是也知道此人心机颇深，不是一个单纯的人。算了，既然不答应也就算了吧。”
说着，慕容婉便转身离开了，
……
回到客栈中，陆凡将黑袍和面具都收了起来。
“这次赚了不少钱，我们马上启程离开这里吧。”
陆凡看向一旁的小黑。
“好，那我们接下来就去黑月帝国。”
“黑月帝国？为什么？”
陆凡不解地问道。
“我定制了一条路线，会途经黑月帝国。”
小黑解释道。
“行，随你。”
说着，陆凡收拾了一下，然后便离开了客栈，从黑岩城的东门离开了。
“从东门离开，向黑月帝国走，距离最近。”
陆凡看了一眼身后的城门。
“走吧。”
趴在陆凡头上的小黑拍了拍他的脑袋。
“知道了。”
说着，陆凡便向黑月帝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