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途穷夏知，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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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因为种种原因想到建立一个书友群，群号：四舅爱司司散吧酒吧。顺带一提，本书章节损失惨重，过渡章节被吞就被吞了吧，麻烦的是《远乡无何有》的收尾和小结局，《浊酒应几盏》的收尾和小结局都被吞了……懂我的都懂，每逢临近小结局就是字数爆发阶段还有各种填坑，这部分缺失了，整部小说就连不起来了……所以，我只能说……还好我有存稿……不过这也改变不了你们看不了缺失章节的事实……再顺带一提，特么的“微（）博”两个字都能河蟹？）
“泰衡之阴，黄昏月下约。”——这是述莒托人传达给雷天的一则信息。毋庸置疑，这是述莒为了约雷天出来见面所想出来的一个暗语。只是该如何解读这个暗语？
雷天并没有想太多，根据他与述莒之间的联系，结合上个月在墨原城的经历，他得出的结论是述莒约见他的地点应该就是泰衡城的地下黑市。
黑市，赌坊，地下格斗场，所谓泰衡之“阴”应该就是这样一类的暗指吧？
至于“黄昏月下约”倒是简单了。初七左右的上弦月会较早升起，大致在黄昏时分就会出现。这便是“约定的时间”。
话虽如此，这属于并不明确固定的信息，因为也可以是“初六”“初八”之类的日期，但是雷天只是选择了在初七这一天前往泰衡的地下黑市。
原因无他，既然约见雷天的是述莒，以这家伙的性格，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自然是这三天左右都会守在地下黑市。
……
……
市场门口的守卫看见雷天并没有阻拦，因为前些日子雷天在打探出市场入口的时候就已经向这些守卫展示过自己的手段。知道雷天不好惹，这些家伙自然也就老实本分地装作没看见雷天。
进入地下，雷天正考虑着该到哪里去找述莒的时候，身上只是象征性地缠着几圈红丝带的小女孩突兀地现身在他跟前。
“你总算来了，小述莒等你好久了。”
原来如此……有这样的非人作为伙伴，述莒倒是不用思虑太多呢。
“我记得你是……奈落吧？带我去见述莒吧。”
“当然了，奈落就是为了这件事才特地出来的。”奈落飞到雷天身边，随着她心意一动，红色的丝带将她与雷天裹住，下一瞬，空间扭曲，两人置身于一个狭小的房间里。
这房间内只设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述莒早已经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雷天撇了撇嘴，十分干脆地坐了下来。
“小述莒，你这次找我是为了什么呢？”
“别急嘛，雷纳德，先喝一杯吧。”述莒淡淡说着，同时为雷天倒上了一杯茶。
“……”雷天不明所以，在他的印象中，述莒似乎不是这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啊，难不成他在茶里放了什么东西？
尽管有些疑惑，雷天也没有在乎，他有妫楹战气守护，一般毒物无法对他的身体造成影响，所以他就干脆地将茶一饮而尽。
“喂喂……还真是不懂得品茶的情趣啊。”述莒叹了口气，脸上表现地有些可惜。
“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如果只是为了请我喝茶的话，那我就走了哦。”
“哼……”述莒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口说，“今天是十月初七，羲言对你的要求应该是十月之内完成对神兽封印的加固吧？”
“嗯……是这样没错。”即使述莒知道羲言的命令，雷天也不奇怪，因为雷天的行动依旧暗合着六都巡礼的进程——只不过是提前了一个月而已。
“那你可知道齐国的神兽——鲲鱼的封印之地？”
“听羲言说，是在海上，似乎是在一片名为‘瀛洲’的海域。”雷天不太懂述莒为何会提起齐地巡礼的事，他姑且陈述着事实，“前几天小夏知他们去过港口，得知目前暂时实施海禁。即使我想要出海，也得考虑怎么去说服小夏知——你知道她的性格。”
“实施海禁的理由你也从街头巷尾的传闻中听到了吧？”
“苍龙海军正式出海讨伐海盗，为了民众安全，暂时禁止出海。”说着，雷天也意识到了一种可能性，“原本我不太理解为什么对付小小的海盗，苍龙竟然派出十万大军，现在看来……难道说那群海盗所出没的区域是‘瀛洲’海域？”
“正解。”述莒赞许地点点头，“按照一般情况考虑，十五天之内，十万大军是能够击溃这群海盗的。前提是没有发生一件事。”
“发生什么事？”雷天颇为不解。
“在海上，船只经过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如果海军出征扫荡的路线被海盗知晓，那么这次围剿很可能会扑个空。”
“……我不太懂航海，不过既然说是围剿，应该不会留下空隙让海盗逃脱吧？”
“那仅仅是在陆地上而言。海洋远比你想象中要来得宽阔。如果在‘围剿’之前就得到了消息，在广袤无垠的大海上要想找到化整为零的海盗简直是痴人说梦。”述莒一本正经。
“可是大量的军队调动终究是难以隐瞒的，相信海盗早已经收到了风声，应该已经四散隐蔽了吧？”
“那倒不会。如果这边只是大军集结，海盗就选择四散而逃的话。那若是苍龙重新划分军区，将泰衡设为第三大瀚海营军区，让军队永久驻留，那那群海盗岂不是永远都要保持零散状态？这样子劫掠的收益可就大幅度下降了。因为现在的商船都配备护卫，一两艘海盗船是没办法对商船下手的。”
“哦？那么你的意思呢？”雷天觉得颇为有趣，因为这件事完完全全就是苍龙的军务，应该和述莒毫无关系才是，为何他如此关心这件事，甚至还特地找到雷天说这番话呢？
“他们一定派出了奸细，打探清楚苍龙军队正式出征的日期路线，以最有效率的方式规避苍龙军队的围剿。”述莒无比肯定地断言。
“啧啧……小述莒，你说了这么多，可还是没有说明清楚找我来的目的啊。”雷天微微一笑。
述莒也不着急，之前所陈述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目的所做的铺垫。
“别急嘛，先问一句，在你看来，若是海盗一直没有被剿灭，你能够在十月之内完成羲言交代的任务么？”
“呵……原来如此。虽然不清楚那伙海盗怎么就惹上了你，但是你的目的我已经很清楚了。”雷天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可以协助你，只是……我该做什么呢？总不可能没头没脑地上街闲逛就能发现海盗的奸细吧？”
“找出奸细这件事你不用操心。”述莒胸有成竹地笑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海盗是不可能得到‘正确’的消息的。换言之，他们一定会一步步踏入海军为他们设下的陷阱。而我们要做的仅仅是在海军与海盗交战时，混入海盗的主船，擒住海盗头领，以最快速度结束战斗。”
听了这番话，雷天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对于述莒略带跳跃性的宣言，雷天颇为奇怪，只不过述莒所提出的计划倒也符合雷天自身的需求。
述莒以为雷天的意思是不愿意协助，他所想到的理由是“千羽”，他立刻劝道：“我有方法劝服芸砂姐姐的……”
雷天打断了述莒，道：“小述莒，虽说你可以凭借你的智谋以及对他人心思的揣摩预测到不少事，但是，你还是算不到羲言。”他略带惋惜地看了一眼述莒，“离开墨原之前，羲言给我的命令是……剿灭泰衡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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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衡之阴，黄昏月下约。”——这是述莒托人传达给雷天的一则信息。毋庸置疑，这是述莒为了约雷天出来见面所想出来的一个暗语。只是该如何解读这个暗语？
雷天并没有想太多，根据他与述莒之间的联系，结合上个月在墨原城的经历，他得出的结论是述莒约见他的地点应该就是泰衡城的地下黑市。
黑市，赌坊，地下格斗场，所谓泰衡之“阴”应该就是这样一类的暗指吧？
至于“黄昏月下约”倒是简单了。初七左右的上弦月会较早升起，大致在黄昏时分就会出现。这便是“约定的时间”。
话虽如此，这属于并不明确固定的信息，因为也可以是“初六”“初八”之类的日期，但是雷天只是选择了在初七这一天前往泰衡的地下黑市。
原因无他，既然约见雷天的是述莒，以这家伙的性格，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自然是这三天左右都会守在地下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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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门口的守卫看见雷天并没有阻拦，因为前些日子雷天在打探出市场入口的时候就已经向这些守卫展示过自己的手段。知道雷天不好惹，这些家伙自然也就老实本分地装作没看见雷天。
进入地下，雷天正考虑着该到哪里去找述莒的时候，身上只是象征性地缠着几圈红丝带的小女孩突兀地现身在他跟前。
“你总算来了，小述莒等你好久了。”
原来如此……有这样的非人作为伙伴，述莒倒是不用思虑太多呢。
“我记得你是……奈落吧？带我去见述莒吧。”
“当然了，奈落就是为了这件事才特地出来的。”奈落飞到雷天身边，随着她心意一动，红色的丝带将她与雷天裹住，下一瞬，空间扭曲，两人置身于一个狭小的房间里。
这房间内只设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述莒早已经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雷天撇了撇嘴，十分干脆地坐了下来。
“小述莒，你这次找我是为了什么呢？”
“别急嘛，雷纳德，先喝一杯吧。”述莒淡淡说着，同时为雷天倒上了一杯茶。
“……”雷天不明所以，在他的印象中，述莒似乎不是这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啊，难不成他在茶里放了什么东西？
尽管有些疑惑，雷天也没有在乎，他有妫楹战气守护，一般毒物无法对他的身体造成影响，所以他就干脆地将茶一饮而尽。
“喂喂……还真是不懂得品茶的情趣啊。”述莒叹了口气，脸上表现地有些可惜。
“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如果只是为了请我喝茶的话，那我就走了哦。”
“哼……”述莒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口说，“今天是十月初七，羲言对你的要求应该是十月之内完成对神兽封印的加固吧？”
“嗯……是这样没错。”即使述莒知道羲言的命令，雷天也不奇怪，因为雷天的行动依旧暗合着六都巡礼的进程——只不过是提前了一个月而已。
“那你可知道齐国的神兽——鲲鱼的封印之地？”
“听羲言说，是在海上，似乎是在一片名为‘瀛洲’的海域。”雷天不太懂述莒为何会提起齐地巡礼的事，他姑且陈述着事实，“前几天小夏知他们去过港口，得知目前暂时实施海禁。即使我想要出海，也得考虑怎么去说服小夏知——你知道她的性格。”
“实施海禁的理由你也从街头巷尾的传闻中听到了吧？”
“苍龙海军正式出海讨伐海盗，为了民众安全，暂时禁止出海。”说着，雷天也意识到了一种可能性，“原本我不太理解为什么对付小小的海盗，苍龙竟然派出十万大军，现在看来……难道说那群海盗所出没的区域是‘瀛洲’海域？”
“正解。”述莒赞许地点点头，“按照一般情况考虑，十五天之内，十万大军是能够击溃这群海盗的。前提是没有发生一件事。”
“发生什么事？”雷天颇为不解。
“在海上，船只经过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如果海军出征扫荡的路线被海盗知晓，那么这次围剿很可能会扑个空。”
“……我不太懂航海，不过既然说是围剿，应该不会留下空隙让海盗逃脱吧？”
“那仅仅是在陆地上而言。海洋远比你想象中要来得宽阔。如果在‘围剿’之前就得到了消息，在广袤无垠的大海上要想找到化整为零的海盗简直是痴人说梦。”述莒一本正经。
“可是大量的军队调动终究是难以隐瞒的，相信海盗早已经收到了风声，应该已经四散隐蔽了吧？”
“那倒不会。如果这边只是大军集结，海盗就选择四散而逃的话。那若是苍龙重新划分军区，将泰衡设为第三大瀚海营军区，让军队永久驻留，那那群海盗岂不是永远都要保持零散状态？这样子劫掠的收益可就大幅度下降了。因为现在的商船都配备护卫，一两艘海盗船是没办法对商船下手的。”
“哦？那么你的意思呢？”雷天觉得颇为有趣，因为这件事完完全全就是苍龙的军务，应该和述莒毫无关系才是，为何他如此关心这件事，甚至还特地找到雷天说这番话呢？
“他们一定派出了奸细，打探清楚苍龙军队正式出征的日期路线，以最有效率的方式规避苍龙军队的围剿。”述莒无比肯定地断言。
“啧啧……小述莒，你说了这么多，可还是没有说明清楚找我来的目的啊。”雷天微微一笑。
述莒也不着急，之前所陈述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目的所做的铺垫。
“别急嘛，先问一句，在你看来，若是海盗一直没有被剿灭，你能够在十月之内完成羲言交代的任务么？”
“呵……原来如此。虽然不清楚那伙海盗怎么就惹上了你，但是你的目的我已经很清楚了。”雷天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可以协助你，只是……我该做什么呢？总不可能没头没脑地上街闲逛就能发现海盗的奸细吧？”
“找出奸细这件事你不用操心。”述莒胸有成竹地笑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海盗是不可能得到‘正确’的消息的。换言之，他们一定会一步步踏入海军为他们设下的陷阱。而我们要做的仅仅是在海军与海盗交战时，混入海盗的主船，擒住海盗头领，以最快速度结束战斗。”
听了这番话，雷天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对于述莒略带跳跃性的宣言，雷天颇为奇怪，只不过述莒所提出的计划倒也符合雷天自身的需求。
述莒以为雷天的意思是不愿意协助，他所想到的理由是“千羽”，他立刻劝道：“我有方法劝服芸砂姐姐的……”
雷天打断了述莒，道：“小述莒，虽说你可以凭借你的智谋以及对他人心思的揣摩预测到不少事，但是，你还是算不到羲言。”他略带惋惜地看了一眼述莒，“离开墨原之前，羲言给我的命令是……剿灭泰衡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