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碰个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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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啦围上来十几个人，一个个的，松松垮垮吊着膀子，晃晃悠悠的，浑身上下好像都在表示“我是地痞，不服咱们就来干一下”。
秦歌赶紧停下动作，退回到老爹身边。
老爹秦风看看大头菜，又看看周围的人，开口道：“你们，是一伙的？”
大头菜拼命道：“不！不是！他们是赌场的人！我是被逼的！他们······”
还没等大头菜说完，便被人一脚踩趴在地上，戏谑道：“卖身契都签了，还有什么话好说？”又抬头对秦歌几人道：“我们的人岂能是白打的？一百两银子，少一分别想走出我石楼县城！”
大头菜又闷声道：“救救我！大傻救救我！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那人见大头菜还不老实，脚下加了力道，把大头菜踩得吭哧吭哧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放开他！”大傻低声道。
见秦歌父子二人看向自己，大傻摸摸脑后脑勺，开口道：“虽然大头菜不是好人，从小就欺负俺，可看他这样，俺心里也挺不舒服的。”
秦歌看看大傻，怎么，感觉，大傻像是在跟老爹请示？错觉吗？
未待秦歌多想，老爹饶有兴致的开口了：“你想救他？那，你打的过这些人吗？”
大傻点点头，没再言语，径直朝那伙人走去。
“上！”踩着大头菜的那人帅气的一挥手。
可手还没挥出去，便已经被大傻的大巴掌盖在脸上，上字的尾音被憋在了口中，一声怪异的闷哼，带着渗人的筋骨碰撞折断声，被掼在地上，干脆利落的，没了声息。
秦歌被这剽悍的一幕给惊得呆住了，嘴张得老大，一动不动站在一旁。前世今生，何时见过这般震撼的画面？猛人只在故事中，何曾见过真的？
大傻动作不停，一脚把一人蹬出丈许远，砸翻数人；手臂横着一挥，便是几人倒地，半天爬不起来。比常人高出一大截的大傻，好似魔神降世，在进行无情的收割。
整条街静悄悄的，原本喧闹的围观的人群，在大傻动手的那一刻，就忽然静了下来。此时都屏着呼吸，没一人发出半点声音，都在静静看着大傻一个人的表演，好像生怕惊扰了这人形凶器。
仅仅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十几个人便没一人还能站着，只有两三个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其余的没半点声息，也不知是死是活。
大傻一人傻愣愣的站在场中，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却没人敢觉着他傻，甚至都不敢直视，生怕这人形凶器一时兴起奔自己而来。
秦歌不知何时，已不知不觉的又躲在了老爹身后，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这一路同行的，居然是这么一个凶人！
“啧啧啧，是个猛人啊。”好像脑袋缺根弦的老爹，居然啪啪啪鼓起掌来，“打的精彩！好！打得好！”
一声喝彩，却是惊醒了围观人群，轰的一声，炸锅了，纷纷交头接耳讨论了起来，赞叹声，惊呼声，纷至沓来。秦歌也回过神来，略有尴尬的从老爹身后走了出来。
在大傻动手时，已有两波人自街角赶来，一波平民打扮，赤裸着上身，手持刀枪棍棒。一波是县衙衙役。仅仅是走了几步路的功夫，战斗便已结束，两伙人都把整个过程看了个明明白白。
很有默契的，两波人都在街角止步，并未上前来。
却是两伙人凑在一起，互相商量着什么。
交流完情况，两帮人一同走上前来。
平民打扮的那伙人，有一个胖大汉子快走几步，朝秦风而来，肥脸上堆着难看的笑容，抱拳道：“不知秦公子来我这小地方，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秦风却是没听他继续废话，根本都没看他，把玩着手上的扳指，淡淡开口道：“我认得你吗？”
那胖子笑着挥挥手：“欸，我这样的粗人，怎能入得了公子的眼。可秦公子您这样的贵人，那可是头一等的风流，这世间有几人能及得上？又有谁敢不认得？”
秦歌看着老爹这么拽的样子，有些不爽，不小心脱口而出：“老爹，你这从哪捡的扳指？”
秦风淡淡道：“哦，那陈县令给的，就是成色差了点。唉，实在不想要，但看他也是一份心意，我也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得，这逼装的，秦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那胖子眼皮却抖了抖。
秦风挑了下眉，斜撇了眼那胖子：“你带这么些人来，是想干嘛啊？”
“那个什么！让秦公子见笑了，我是听闻有人冲撞了公子，特意带人来助拳的。只是没想到公子的护卫这般厉害，倒是我未能为公子分忧，恕我无能啊。”这胖子神情有些紧张，鬓角微微见汗。
“一群臭鱼烂虾，不必理会。只是，我的仆人，倒是伤的可怜呐。”秦风看看倒了一地的人，一声叹息，继续道:“这伙人说，这伤得二百两银子呢，现在这跟谁要去？”
胖子喘了几口粗气，腮帮子有些抖，恶狠狠瞪了眼地上东倒西歪的这帮人，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是我招待不周，让公子受惊了，这医药费理应我出。”抬手招来个手下，吩咐道:“去！取三百两银子来！”
“老大！”手下满脸吃惊，不可思议看着胖子，却被一眼瞪了回去，眼中带着不甘，转身而去。
见事情基本谈妥，那帮捕快也走上前来，捕头潇洒的一挥手:“统统拿了！”身后的捕快们便一窝蜂而上，拖死狗一般，将地上的人拖走了。
捕头陪着笑脸，向秦风道:“对不住了秦公子，小地方山野之民，冲撞到您了，放心我一定好好收拾他们。”
秦风却并未理会，看着胖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啊？呃，小的刘虎。”胖子忐忑道。
“哈哈哈，好名字！”秦风拍了拍胖子肩膀道，“本公子记住你了！”
秦风说完，直接转身就走:“银子送到群玉苑就行。”
胖子听到秦风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激动，脸上肥肉都在抖:“能入公子的眼，小的，小的三生有幸啊！”
秦风却是潇洒离去，再没回应。秦歌在旁边看着，心中忍不住赞叹，老爹这逼装的，真是没的说，学习了。
看大傻一只手抄起大头菜，一同跟老爹而去，秦歌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傻子收入麾下！这护卫，以后带出去，多拉风！
四人回到群玉苑，看了下大头菜的伤势，浑身都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唯一重伤的地方，就是手臂，右手手臂直接齐肘而断。还好已经进行了包扎，血已经止住。
看来那帮人，也并未想伤大头菜性命，只是弄残了扔街上乞讨。看到这情形，秦歌也是打了个寒颤，若自己被卖到这地方，会不会也是这下场？
看着被检查伤势的大头菜，虽然挺惨，可秦歌依然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之前我向你求救，你咋说的？啊？谁认识你？现在咋有脸找我们？风水轮流转，遭报应了吧！活该！”
大头菜一脸凄苦，悲声道：“是我对不起小公子了。我们一路行来，银子已经花差不多了，肯定是没法搭救小公子的，只能先脱身再想办法不是？后来路过赌场，我和二牛商量着，要不进去玩一把，万一赢了钱，不也就有银子搭救小公子了？谁知道，谁知道他们出老千。”说到这里，涕泪横流，没了言语。
秦歌气不打一处来：“你觉着我会信？骗傻子呢？”
“二牛呢？”大傻开口了。
“二牛他，他气不过上去理论，起了冲突，动起手来，被，被打死了。”大头菜哭着道。
大傻怒不可遏，抬手往床板砸了一拳，哐的一声，直接把床给砸塌了半边，把大头菜给掀飞了出去。顿时一片噼里啪啦的乱响，夹杂着大头菜凄厉的惨叫。
大傻提起他的大刀，就要出门。
此时小豆子却走了进来：“秦公子，前厅有人送来五百两银子，说是给你赔罪的······”话没说完就被大傻拨到一边。
“等等！”秦风开口了，“此事就此作罢吧，大傻，方才死在你手上的，少说也三四个，并且人家也赔了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大傻居然停下了脚步，红着眼睛，不知在想啥。末了狠狠踢了脚一块散落在地的床板，开门走了出去。
这床板哐哐弹了两下，梆的一声，正盖在地上呻吟的大头菜脑门上，声音清脆，顿时屋里便没了哼哼声。
“大头菜看起来也没啥事，明天照常出发，今晚好好休息吧。”秦风说道。
秦歌没啥表示，实在不想再折腾了，还是一切听老爹安排吧。想想这几天的经历，心累。
大头菜的床塌了，那就先睡地上吧，对此他也没表示有什么意见，倒还睡的挺香。余下的人各回各屋，各自歇息去了。
时间尚早，秦歌躺在床上，也没什么睡意，辗转反侧，想想明天就要跟芸娘告别了，心中竟有几分失落。爬起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
“不行！还是为芸娘做点什么吧！”秦歌自言自语道。
可说完这句，却半天没动静，不知在思量什么。
忽然眼睛一亮，啪一声打了个响指：“有了！”
屋里转了两圈，嗪着笑意，推门而出。
可这嘴角的笑容，却怎么看着，好像有些猥琐呢？
呼啦啦围上来十几个人，一个个的，松松垮垮吊着膀子，晃晃悠悠的，浑身上下好像都在表示“我是地痞，不服咱们就来干一下”。
秦歌赶紧停下动作，退回到老爹身边。
老爹秦风看看大头菜，又看看周围的人，开口道：“你们，是一伙的？”
大头菜拼命道：“不！不是！他们是赌场的人！我是被逼的！他们······”
还没等大头菜说完，便被人一脚踩趴在地上，戏谑道：“卖身契都签了，还有什么话好说？”又抬头对秦歌几人道：“我们的人岂能是白打的？一百两银子，少一分别想走出我石楼县城！”
大头菜又闷声道：“救救我！大傻救救我！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那人见大头菜还不老实，脚下加了力道，把大头菜踩得吭哧吭哧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放开他！”大傻低声道。
见秦歌父子二人看向自己，大傻摸摸脑后脑勺，开口道：“虽然大头菜不是好人，从小就欺负俺，可看他这样，俺心里也挺不舒服的。”
秦歌看看大傻，怎么，感觉，大傻像是在跟老爹请示？错觉吗？
未待秦歌多想，老爹饶有兴致的开口了：“你想救他？那，你打的过这些人吗？”
大傻点点头，没再言语，径直朝那伙人走去。
“上！”踩着大头菜的那人帅气的一挥手。
可手还没挥出去，便已经被大傻的大巴掌盖在脸上，上字的尾音被憋在了口中，一声怪异的闷哼，带着渗人的筋骨碰撞折断声，被掼在地上，干脆利落的，没了声息。
秦歌被这剽悍的一幕给惊得呆住了，嘴张得老大，一动不动站在一旁。前世今生，何时见过这般震撼的画面？猛人只在故事中，何曾见过真的？
大傻动作不停，一脚把一人蹬出丈许远，砸翻数人；手臂横着一挥，便是几人倒地，半天爬不起来。比常人高出一大截的大傻，好似魔神降世，在进行无情的收割。
整条街静悄悄的，原本喧闹的围观的人群，在大傻动手的那一刻，就忽然静了下来。此时都屏着呼吸，没一人发出半点声音，都在静静看着大傻一个人的表演，好像生怕惊扰了这人形凶器。
仅仅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十几个人便没一人还能站着，只有两三个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其余的没半点声息，也不知是死是活。
大傻一人傻愣愣的站在场中，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却没人敢觉着他傻，甚至都不敢直视，生怕这人形凶器一时兴起奔自己而来。
秦歌不知何时，已不知不觉的又躲在了老爹身后，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这一路同行的，居然是这么一个凶人！
“啧啧啧，是个猛人啊。”好像脑袋缺根弦的老爹，居然啪啪啪鼓起掌来，“打的精彩！好！打得好！”
一声喝彩，却是惊醒了围观人群，轰的一声，炸锅了，纷纷交头接耳讨论了起来，赞叹声，惊呼声，纷至沓来。秦歌也回过神来，略有尴尬的从老爹身后走了出来。
在大傻动手时，已有两波人自街角赶来，一波平民打扮，赤裸着上身，手持刀枪棍棒。一波是县衙衙役。仅仅是走了几步路的功夫，战斗便已结束，两伙人都把整个过程看了个明明白白。
很有默契的，两波人都在街角止步，并未上前来。
却是两伙人凑在一起，互相商量着什么。
交流完情况，两帮人一同走上前来。
平民打扮的那伙人，有一个胖大汉子快走几步，朝秦风而来，肥脸上堆着难看的笑容，抱拳道：“不知秦公子来我这小地方，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秦风却是没听他继续废话，根本都没看他，把玩着手上的扳指，淡淡开口道：“我认得你吗？”
那胖子笑着挥挥手：“欸，我这样的粗人，怎能入得了公子的眼。可秦公子您这样的贵人，那可是头一等的风流，这世间有几人能及得上？又有谁敢不认得？”
秦歌看着老爹这么拽的样子，有些不爽，不小心脱口而出：“老爹，你这从哪捡的扳指？”
秦风淡淡道：“哦，那陈县令给的，就是成色差了点。唉，实在不想要，但看他也是一份心意，我也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得，这逼装的，秦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那胖子眼皮却抖了抖。
秦风挑了下眉，斜撇了眼那胖子：“你带这么些人来，是想干嘛啊？”
“那个什么！让秦公子见笑了，我是听闻有人冲撞了公子，特意带人来助拳的。只是没想到公子的护卫这般厉害，倒是我未能为公子分忧，恕我无能啊。”这胖子神情有些紧张，鬓角微微见汗。
“一群臭鱼烂虾，不必理会。只是，我的仆人，倒是伤的可怜呐。”秦风看看倒了一地的人，一声叹息，继续道:“这伙人说，这伤得二百两银子呢，现在这跟谁要去？”
胖子喘了几口粗气，腮帮子有些抖，恶狠狠瞪了眼地上东倒西歪的这帮人，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是我招待不周，让公子受惊了，这医药费理应我出。”抬手招来个手下，吩咐道:“去！取三百两银子来！”
“老大！”手下满脸吃惊，不可思议看着胖子，却被一眼瞪了回去，眼中带着不甘，转身而去。
见事情基本谈妥，那帮捕快也走上前来，捕头潇洒的一挥手:“统统拿了！”身后的捕快们便一窝蜂而上，拖死狗一般，将地上的人拖走了。
捕头陪着笑脸，向秦风道:“对不住了秦公子，小地方山野之民，冲撞到您了，放心我一定好好收拾他们。”
秦风却并未理会，看着胖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啊？呃，小的刘虎。”胖子忐忑道。
“哈哈哈，好名字！”秦风拍了拍胖子肩膀道，“本公子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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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听到秦风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激动，脸上肥肉都在抖:“能入公子的眼，小的，小的三生有幸啊！”
秦风却是潇洒离去，再没回应。秦歌在旁边看着，心中忍不住赞叹，老爹这逼装的，真是没的说，学习了。
看大傻一只手抄起大头菜，一同跟老爹而去，秦歌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傻子收入麾下！这护卫，以后带出去，多拉风！
四人回到群玉苑，看了下大头菜的伤势，浑身都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唯一重伤的地方，就是手臂，右手手臂直接齐肘而断。还好已经进行了包扎，血已经止住。
看来那帮人，也并未想伤大头菜性命，只是弄残了扔街上乞讨。看到这情形，秦歌也是打了个寒颤，若自己被卖到这地方，会不会也是这下场？
看着被检查伤势的大头菜，虽然挺惨，可秦歌依然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之前我向你求救，你咋说的？啊？谁认识你？现在咋有脸找我们？风水轮流转，遭报应了吧！活该！”
大头菜一脸凄苦，悲声道：“是我对不起小公子了。我们一路行来，银子已经花差不多了，肯定是没法搭救小公子的，只能先脱身再想办法不是？后来路过赌场，我和二牛商量着，要不进去玩一把，万一赢了钱，不也就有银子搭救小公子了？谁知道，谁知道他们出老千。”说到这里，涕泪横流，没了言语。
秦歌气不打一处来：“你觉着我会信？骗傻子呢？”
“二牛呢？”大傻开口了。
“二牛他，他气不过上去理论，起了冲突，动起手来，被，被打死了。”大头菜哭着道。
大傻怒不可遏，抬手往床板砸了一拳，哐的一声，直接把床给砸塌了半边，把大头菜给掀飞了出去。顿时一片噼里啪啦的乱响，夹杂着大头菜凄厉的惨叫。
大傻提起他的大刀，就要出门。
此时小豆子却走了进来：“秦公子，前厅有人送来五百两银子，说是给你赔罪的······”话没说完就被大傻拨到一边。
“等等！”秦风开口了，“此事就此作罢吧，大傻，方才死在你手上的，少说也三四个，并且人家也赔了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大傻居然停下了脚步，红着眼睛，不知在想啥。末了狠狠踢了脚一块散落在地的床板，开门走了出去。
这床板哐哐弹了两下，梆的一声，正盖在地上呻吟的大头菜脑门上，声音清脆，顿时屋里便没了哼哼声。
“大头菜看起来也没啥事，明天照常出发，今晚好好休息吧。”秦风说道。
秦歌没啥表示，实在不想再折腾了，还是一切听老爹安排吧。想想这几天的经历，心累。
大头菜的床塌了，那就先睡地上吧，对此他也没表示有什么意见，倒还睡的挺香。余下的人各回各屋，各自歇息去了。
时间尚早，秦歌躺在床上，也没什么睡意，辗转反侧，想想明天就要跟芸娘告别了，心中竟有几分失落。爬起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
“不行！还是为芸娘做点什么吧！”秦歌自言自语道。
可说完这句，却半天没动静，不知在思量什么。
忽然眼睛一亮，啪一声打了个响指：“有了！”
屋里转了两圈，嗪着笑意，推门而出。
可这嘴角的笑容，却怎么看着，好像有些猥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