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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黏黏糊糊,甜到掉牙

作者:七零家属院:我怀了糙汉三个崽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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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晚婉的心跳不属于自己,沈行疆动作孟浪几分,心跳变快几分。

    她难耐的抓着沈行疆的衣服,无师自通地欲拒还迎,沈行疆扣着她的手,把人压在桌上,他俯身用牙齿咬开她的扣子,锋利的牙齿贴上来,感受到衣服被咬开的瞬间,姜晚婉呼吸卡在喉咙,有种自己被他开膛破肚的错觉。

    紧张,炙火,呼吸加速,卡在喉咙的何止是呼吸,还有她头皮发麻下意识发出的声音。

    沈行疆轻轻拨开衣服,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将无边春色纳入眼中。

    “晚婉……”

    姜晚婉闭上眼睛,皮肤上溢出薄薄的汗,像清晨第一批寒珠挂在海棠花的花瓣上,那颜色越发娇嫩,花瓣越发的艳丽。

    她用鼻子发出个‘嗯’,声音绵软,好似淅淅沥沥的麦芽糖浆,粘粘糊糊,甜到掉牙。

    沈行疆看着她,手下动作越发重。

    他只解开裤子前面一点,占有后,俯身去轻啄她面上的汗珠,真将这城里来的姑娘当做海棠花,生怕用力便揉碎了。

    窗边,晚风,微凉的桌被她的体温打热,姜晚婉始终闭着眸子,她紧张又害怕又觉得刺激。

    桌子发出咯吱的声音,她咬住了唇,臊得脸比海棠更红。

    一场酣畅结束。

    沈行疆烧水,抱着她在厨房的凳子上简单洗了下,都清理干净了,换上新睡衣,他搂着姜晚婉在床上盖着被子,搂着她,缠着她。

    姜晚婉这事儿经验少,年纪小,花样一多就害羞。

    她不敢回忆刚刚具体发生了什么,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

    “你今天回来得好早。”

    沈行疆爱怜地把她细嫩如花苞的指尖放嘴边,怎么亲都亲不够:“嗯,想回来和你说说话。”

    无事闲聊,这可不是沈行疆的作风。

    姜晚婉指尖瑟缩了下:“说什么?”

    “秦小也喜欢程含章,还和他表白,说了很露骨的话,吓得程团长心神不宁,咳了一下午。”

    沈行疆把她的手指当宝贝把玩,聊起八卦都心不在焉的。

    姜晚婉扑哧笑了下,秦小也真把那套说辞搬出来了。

    可惜,不能亲眼看到程大团长的反应了。

    “程团长好福气。”

    沈行疆没继续聊别人的事儿:“你真的能在两个月内弄出五百只鸡?”

    姜晚婉自信得很:“自然!”

    ……

    忙碌的日子过得还是很快,转眼半月过去,头场春雨来得很早,淅淅沥沥,雨点比小米粒大一些,噼里啪啦砸下来,山雨朦胧,邪风阵阵,不少人都因为下雨倒下了。

    譬如小产后的姜怜,本来想找姜晚婉麻烦,但是底下见红一直没好,从打到这里就在调理。

    而程时关不见人影,她知道……来内蒙,程时关带了个和姜晚婉长得很像的小秘书,他眼下刚到这,工作忙腾不出手追姜晚婉,就拿那小秘书解闷。

    这不是猜想,她有次看到程时关把那小秘书压在车里……小秘书的两条腿都支到方向盘上了,挂着里面的裤子,骚得很。

    对感情她尽量不去奢求,那女人再怎么爬,都爬不到程时的心里。

    只是个赝品罢了。

    真正如鱼刺般卡在姜怜喉咙里……还是那姜晚婉。

    除了姜怜,鸡舍里的赵丰年也生病了。

    赵大脚家房顶漏了,下着雨呢,一大早把他找过去,让他用油布把漏的地方盖上,四角用砖头压着,前前后后在雨中淋了一个多小时,下来连一件干净衣服都没有。

    赵大脚还嫌弃他身上脏,不许他进屋。

    赵丰年只好穿着湿衣服,饿着肚子走回农场。

    回去后许是着凉了,肚子一直疼。

    疼得他冒冷汗,在炕上打滚。

    雨天寒凉。

    姜晚婉记挂着农场的鸡蛋,一早就拿着雨伞来农场,给成年鸡鸡架铺了稻草,又和朱大叔一起把炕烧了,两人将六百个鸡蛋全部翻个,让其受热均匀。

    朱大叔耳朵不好使,不知道外面人怎么传姜晚婉。

    在他眼里,小丫头长得有多好看,就有多能吃苦。

    姜晚婉把培育箱的被子盖上,大声问朱大叔:“赵丰年呢?”

    一早上没看到人了。

    朱大叔指着外面,示意自己去看看,没多久回来:“病了,肚子疼。”

    姜晚婉皱了下眉,去看赵丰年,发现他面上连一点血色都没有了,蜷缩成虾子般:“肚子疼?”

    赵丰年点头:“嗯。”

    疼成这样不对劲。

    姜晚婉去仓子把板车推过来,和朱大叔一起把他扶到车上,送到农场医院。

    农场医院不大,几个赤脚大夫慌忙检查了一遍,年纪大点的摇摇头。

    “这个病我们看不了,我瞧着是肚子里生了问题,你们想办法把人送到县城医院。”

    姜晚婉和朱大叔犯了难:“这只有火车,一天只跑几趟,眼下没车能送他去医院。”

    赵丰年不爱说话,生病咬紧牙自己挺着,就在他要疼昏过去前,听到姜晚婉说。

    “我去通讯室打电话,看看有没有军用车可以过来,四个轮子跑得快。”

    没一会儿,沈行疆开着半新不旧的军用车过来,把赵丰年拉到县城医院,

    到城医院,赵丰年被推进急诊室。

    没一会儿大夫出来:“是盲肠炎,需要手术,你们交下费用。”

    姜晚婉帮他把医药费垫付上了。

    手术很成功。

    徐厂长得知这件事,找了俩手脚麻利的小伙子照顾赵丰年,赵丰年在医院养了一个礼拜才好。

    出院后,赵丰年在农场修养,心里一直记挂着欠姜晚婉的手术费,能下地走动了,就去通讯室给他大姑赵大脚打电话。

    “大姑,我做了手术,你能不能借我几块钱?”

    赵大脚还以为赵丰年会带过来什么有用的消息,谁知道这死穷鬼竟然是来借钱的。

    她立马喷了过去:“借钱?你看我像钱吗?”

    “钱钱钱,你也配和我提钱!”

    赵大脚骂了一句仍不解气,掐着腰对着电话咒骂:“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你是我儿子吗?我为什么要借给你钱?”

    “难道你忘了现在的工作,还是我给你找的吗?”

    赵丰年沉默了一瞬,他捂着刀口的位置:“这个工位,是我家里出钱从你手里买的,没让你白找…大姑你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