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玉佩银铃 > 第二十三章赤体疗蛊毒程兰馨动情恋

第二十三章赤体疗蛊毒程兰馨动情恋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大符篆师最强雇佣兵之暗黑纪元侠武世界全能刺客茅山术之不死人超级六扇门暴躁的大隋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燕白玉见秦含柳涨红着睑,很为难的用着眼角瞟着自己,不敢回答霓裳仙子的问话,当然知道柳哥哥对于自己的那番情意,心里不免感到甜甜的,虽然不愿意柳哥哥再与别的女人接近要好,可是现在这是救人,总不能眼看着这么美慧的一位小妹,就此死去。何况,自己对于这位小妹,也感到非常喜欢呢?因此,登时白了秦含柳一眼,嘴里说道:“柳哥哥,还不赶快将兰妹妹接过进行急救,待在这里不说话干什么?难道想要眼看着兰妹妹死去不成!”

    秦含柳就等着她这一句话,听了以后,马上如奉纶旨的把兰儿接到手里,趁着大家没有注意时候,还向她做了一个鬼脸,那意思是说,我要没有你的命令,怎敢答应呀!霓裳仙子早就留上了意,看了这种情形,心里不迭地叫声苦也!暗自在那里寻思对策,直到秦含柳将兰儿抱着,叫她准备一间静室,方才猛然惊醒,忙着去收拾房间,一切准备好了以后,秦含柳抱着兰儿到静室里面去替兰儿疗伤,其余的人就守在外面,等着慈悲先生回来。

    当霓裳仙子对她的夫君把前面一段经过说完以后,又问起他追敌的那一回事情,慈悲先生也叹了一口气说:“不用提了,我们还说是老江湖,中了别人调虎离山之计,还不知道呢?唉!阴风教真是好手如云,虽然我现在重伤初愈,看来比起平日差了许多,可是对方身上还背着个人,说什么总比我要吃累得多,竟然追着追着会把人给追丢了,这个跟头,可算是栽到家了!”

    说完,心里就不用提那份难过了,潇湘怪叟却安慰他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程老弟也不必难过,就是老哥哥我,今天追的那两个贼子,也还不是非常辣手吗?如果不是柳侄在替我医伤的时候,给我吃了几颗天府奇珍,紫莲玉枣,无形中因祸得福,使得功力增加了一倍,今晚也许同样要栽在人家手里呢?就是这样,还是让对方跑了一个,说来还不是与老弟一样,栽了一个不算小的跟头吗?”

    霓裳仙子忙问是怎么事?于是潇湘怪叟把他这一路的情形说给大家听,大家不觉又为武林中即将来临的那场大劫担心起来。

    原来潇湘怪叟所追的这两个敌人,都是阴风教内五堂以外的高手,一个是新加盟的崆峒派高手玉笛郎君樊玉麟,另一个则是阴风五鬼之一的勾魂使者吴仁。崆峒派加盟阴风教,一方面固然是由于与武当派代有宿怨,想借此报仇,另一方面却是玉笛郎君不断对掌门梅花道人游说所致。原来玉笛郎君是崆峒前一任掌门的关门弟子,也是他唯一的俗家弟子,是现任掌门的小师弟,年龄虽然只有二十一二岁,但自幼被师父携归山中,极得宠爱,加上天赋又好,差不多已经尽得师传,除了内功方面,因受年龄所限,比起梅花道人,要略差一筹以外,在掌法剑招上面,甚至比起几位师兄,还要高出一筹。尤其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得到一部玄音笛谱和一只和阗玉笛,深得个中三味,不但没有事的时候,可以玉笛横吹,使人解颐,一旦与人对敌,更可以丹田发气,凭笛音克敌制果。因此,在江湖上赢得一个玉笛郎君的雅号,为人心术尚正,只不过任性狂妄,自出道以来,倒也做了几件侠义的事情。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面,巧遇金燕朱蓉,一见惊为天人,衷心倾倒,打听之下,知道金燕是阴风教主冥灵上人心爱的弟子,为了得亲芳泽,不惜折节下交,与阴风教的人打起交道来了。阴风教此时正在多方网罗人才,当然一拍即合,尤其得到教主的器重,因为内五堂的堂主,早已派定有人,特派他为教主座下的总护法,地位还在双怪三凶五鬼之上。当然这是阴风教主笼络他,想借此与崆峒派结合的一种手法,年轻人那有不好名争胜的,自然受宠若惊,对冥灵上人产生知遇之感,那得不替他向自己的师兄大进游词呢?

    只是他虽然得到冥灵上人的器重,但始终摸不清金燕的心意,说无情嘛?平日却与他有说有笑,说有情嘛?只要自己稍有刻骨的表示,不是装作不懂,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始终与他若即若离,直弄得我们这一位俏郎君,深陷情网,神魂巅倒不能自拔。平日趾高气昂,目空一切,可是在金燕面前,却俯首听命,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这时阴风教进行对翠碧山庄偷袭,冥灵上人在派出第一批人后,想了一想,感到还不放心,又派双怪率领一批高手随后接应。金燕自从在碧鸡山受挫以后,一直在家苦练姹女迷魂阴功与阴磷白骨剑法,两年多来,很少在外面走动。此时,教内对武林各派大举发难在即,为了想试试自己这两年来苦练的成绩如何,因此,自告奋勇,参加接应,玉笛郎君见金燕出动,想在心上人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武学,也向冥灵上人请求前去。冥灵上人虽然感到未免有点小题大作,但也不好扫了他们的高兴,就一起允许了他们,并临时改派了玉笛郎君作一行的首领。

    可是当他们赶来接应的时候,毒爪阴魔这一批人,早已让人家解决多时,翠碧山庄仍然和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只不过在正中正厅里面,不时传出一阵阵的笑语之声。

    依得金燕朱蓉的性子,就准备当面叫阵,杀他一个鸡犬不留,不过雪山双怪深知毒爪阴魔和烈火神君的功力,绝不可能这么快就让人家消灭,也许对方来了一等一的高手都说不定,坚持主张把情形弄清了再说,万一鲁莽,让对方跑走了一两个,使武林各派事先得个准备,则阴风教下一步的偷袭计划,就要受到影响,这样才把金燕说服。

    不过他们知道,对方如果真的来了一等一的高手,绝不能够和中央那间大厅过于接近,否则一定要让人家发现,因此,只远远地在周围的房屋上踩探。刚好那些庄汉,都在纷纷谈论刚才的事情,把秦含柳和燕白玉讲得天上少有,地下无双,同时更听到毒爪阴魔业已遭擒,一行不禁大惊,忙窜出庄院商量,认为对方深浅莫测,绝不可以轻易出手,同时,毒爪阴魔还在对方手里,应该先把他救了出来,一方面可以问清对方真正的实力,另一方面也可以保全教内的一份实力。因此遂决定使用调虎离山之计由玉笛郎君等五个人在后院镖伤庄汉,引出正厅的敌人,另外一个高手,则趁机救走毒爪阴魔。

    没有想到对方的功力高得出奇,他们在后面才一发动,马上就有人追踪而至,而且相隔数十丈的距离,眨眨眼就让人家追个首尾相及。玉笛郎君当时灵机一动,马上下令分逃,本来他的意思想借此和金燕亲近亲近,但金燕却一扭头单独跑成一路,敌人转瞬即至,当然他不好回过头来转跟上去,因此只好与勾魂使者跑向左边。

    论理他们的脚程已经不算慢了,没有想到后面追来竟是当年与白山神尼齐名的潇湘怪叟,那里还能逃得出他老人家的掌握,还没继续奔逃五六里路,潇湘怪叟已经嘘地一声,从林梢越过他们,跳落他们的面前,把路挡住。

    玉笛郎君和勾魂使者虽然被对方过人的轻功给怔住了,可是一看,追过来的只有一人,回想自己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敌手,当然也就不放在心上。本来他们的目的,只是调虎离山,现在距离翠碧山庄已经有很远的一段距离,追来的人,武功越高,对于他们越加有利。因此,也就不再抢路逃跑,立即煞住身形,并肩站在道中,满脸狂妄地向潇湘怪叟发问道:“那里来的糟老头子,挡住大爷们的去路干啥!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找死吗?”

    潇湘怪叟的修养已经到家,并不因他们那种狂妄的样子,引发肝火,只是笑嘻嘻地望着他们,很客气的说:“两位朋友路过翠碧山庄,怎么不进去拜见拜见主人呢?老朽没有别意,只不过代主人邀请两位,屈留一下而已!两位大名,也请见告是幸!”

    玉笛郎君哈哈大笑说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换姓,我就是崆峒派的玉笛郎君樊玉麟,现任阴风教总护法,这位就是我们教主的护法弟子勾魂使者吴仁。不错!我们到翠碧山庄来有点小事,不过,现在恐怕早已办好了,没有那股兴致再去拜会什么庄主,识趣的赶快让开路吧!大爷也就不给你难堪了。”

    潇湘怪叟还是那种若无其事的样子,仍然微笑着对他们说道:“年轻人不要火气那么大,对于老人家要客气点,以后免得吃亏,崆峒派也是玄门一脉正派,怎么反而与阴风教这些邪魔外道混在一起,小娃子也太不长进了!”

    玉笛郎君出生以来,就是师父也没有重重教训过他,今天竟让这么一个糟老头子数说一顿,心里那份火可大了。那勾魂使者听到这个老头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前,骂阴风教是邪魔外道,更是怒不可遏,因此,两人不约而同地一齐怒叱一声:“老鬼,存心找死,可怨不得爷们!”

    接着同时暴起发难,一个气贯掌心,迫出一线阴磷毒火,直袭潇湘怪叟的胸腹,一个横笛当剑,一式“梅花三弄”迳点潇湘怪叟身后的志堂,命门,灵台三穴,出招之狠,劲力之强,在现今江湖之上,确实不易多见。

    可是碰到潇湘怪叟,岂是这么轻易就会被他们弄倒,但见他脚不离方寸,微一晃身,就脱出他们掌笛的范围。勾魂使者的阴磷毒掌,险些儿打到玉笛郎君的身上,两人齐吓出了一身冷汗,但内心的怒火,更加大了,又同时怒吼一声,掌笛齐施,合力向潇湘怪叟攻到。

    潇湘怪叟早先听到他们说来翠碧山庄办一点小事,现在恐怕已经办好了,马上想到自己这些人可能已经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因此,不愿与他们多事纠缠,也就展开自己早年成名的朝云掌法,与玉笛郎君和勾魂使者抢攻。朝云瞬息万变,其速可知,潇湘怪叟又有百多年的修为,内力之强,更可想见,这样一来,玉笛郎君和勾魂使者登时被迫得手忙脚乱,为潇湘怪叟的掌风圈住,施展不开手脚。

    不过这两个人,究竟不是弱者,尤其勾魂使者的磷火,赋有奇毒,潇湘怪叟虽然不惧,但还是有点顾忌,因此,一时之间,也不能把他们奈何!

    登时在这一片荒林旷野之中,磷光乱闪,磷影纵横,掌风呼呼,风云变色,只见三条人影,兔起鹊落地穿梭追逐不已。

    玉笛郎君和勾魂使者真是越打越心惊,平常得手应心的笛招和阴磷掌,不但不能接近潇湘怪叟的身边,两人反而被潇湘怪叟的强劲掌风,迫得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勾魂使者,自从雷波分堂和碧鸡山两度受挫以后,痛下苦功,阴磷掌虽然还不能像金燕一样,可以聚练成球,跟随敌人身上的热气,自动追敌。但也可以聚练成束,收发如意,可是现在一碰到潇湘怪叟的掌风,每一次拍出去的毒火,都被震得再也聚集不拢,四处飘舞,一不小心,就可能沾到自己的身上,为自己的磷毒所伤,迫得后来只敢用普通掌力应敌。

    这样一来,潇湘怪叟同样少了顾忌,两人越发显得不济起来,玉笛郎君还可以勉强支持。勾魂使者直有举步维难之感,但觉眼前老头的影子,由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越变越多,最后,眼花撩乱的就好像有无数人影,从四方八面向他攻击一样。

    勾魂使者眼看自己就要被活活困死在掌风里面,迫得他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从怀里掏出烈火神君送给他的几颗霹雳磷火珠,也不管自己伙伴的安危,偷偷地猛然向外一撒,几点金光,在月色下面闪了一闪,只听得那老头大喝一声:“畜牲,存心找死!”

    话音未落,就在自己偷偷地猛然往外打出火药暗器的同时,一股比目前还要强劲不知多少倍的掌风,像座小山似的,往自己的心口压来。登时只感到胸骨欲折,气血翻涌,两眼发黑,哎唷一声还没有喊得出口,就只听轰天震地的一声大响,一条狗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往枉死城去报到去了。

    原来潇湘怪叟只想打算把他们惩戒一番,擒回翠碧山庄,拷问一点实情就算了的,没有想到他这种不顾伙伴性命,无耻偷袭的勾当,引起了潇湘怪叟的怒火,再一看到他一出手就是要将人炸得四分五裂的歹毒暗器,那里还能容他活命,因此,一见他的霹震磷火珠出手,马上耸身一退,将百多年来修养的一股乾元气劲,贯注两掌,猛然往外一推,其力量何止万斤,勾魂使者的念头还没有转得过来,就被这一股劲力,压得内脏粉碎而死。那几颗打出去的霹雳磷火珠,更被这股劲力卷得倒飞回来,完完全全原璧奉还,一颗不差倒打勾魂使者自己身上,登时爆炸,发出轰天震地的一声大响,弄得勾魂使者死了还落不到一个全尸。

    玉笛郎君倒因为他这么一来,反而得救,本来他在潇湘怪叟的掌风围困之下,仅仅仗着师门的梅英剑法,将一只玉笛,舞得水泄不通,堪堪足以自保,要想脱困,却是万万不能。勾魂使者使劲将霹雳磷火珠用劲拼命打出,引起潇湘怪叟的怒火,集中全力,把他置于死地,无形中就对他完全放松。因此,玉笛郎君在潇湘怪叟耸身后退的时候,那里还敢怠慢,也趁机同时跳出圈外,回头一看,见到那等威势,直吓得亡魂透顶,连对方的姓名是谁,也不敢再问一声,转过身来,没命似的逃回阴风教去了。等到使潇湘怪叟把勾魂使者击毙以后,他早已逃出几里以外去了,潇湘怪叟虽然还看得一点黑影,如果要追也还可以赶得上去,不过老人家不愿赶尽杀绝,同时早年与崆峒派的老掌门,还曾经有过一面之识,因此,也就算了,呆呆地望着玉笛郎君奔逃的那点背影,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方才转过身,往翠碧山庄走了回来。

    大家谈到这里,不禁又为崆峒派感慨了一番,此时,秦含柳已经服装整齐地从后面静室里走了出来,霓裳仙子关心女儿,马上问道:“柳侄,兰儿怎么样了,不要紧吧!”

    秦含柳红着睑很难为情地说道:“姑姑,想不到那黑风老怪的蛊毒掌这等厉害,迫出来蛊子足足有一千多条,差不多花了我半个时辰才把这些毒物迫出体外,现在伤毒倒是已经完全尽了,只是兰妹的元气大伤,虽然经我喂给她吃了几颗碧灵护心丹和火龙固本丸,恐怕还得一两天才能复原呢!”

    霓裳仙子急于要知道疗伤的情形,听到秦含柳把话说完以后,还不放心,又赶紧往后面静室里面走去。掀开门帘,看到兰儿业已穿好衣服躺在床上,只见睑上显得无比的苍白,两眼无神,痴痴地望着天花板,似乎心事重重,连霓裳仙子走进房子,也没有觉得。床边摆了一个脸盆,盆里足足盛满了半盆腥臭的黑水,里面飘满了红头绿身,芝麻大小的小炫蜥,有些还在蠕蠕欲动,直叫人看了,感到一阵嗯心。

    霓裳仙子见兰儿确已没事,这才把心完全放下,暂时不惊动兰儿,先叫仆妇进来,把那盆黑水和那些脏东西,打扫清洁,搬出埋掉以后,方才走向兰儿的床边,傍着她身边坐下,将手抚着兰儿的头发,很慈祥地问道:“兰儿,你现在感到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好了一点,想吃点什么,告诉娘好替你去准备!”

    兰儿这才发觉有人进来,把眼光慢慢地从天花板上收了间来,看到来人是自己的母亲,这才嘤的一声,将头埋进霓裳仙子的怀里,彷佛有无限委曲似的,细声地啜泣起来。霓裳仙子感到有点莫名其妙,用手将兰儿的脸从怀里扳转回来,轻声地问道:“乖儿,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复原了,还哭什么呀!有什么话对娘讲好了!”

    兰儿啜泣了半天,方才用一种不是她这种年龄所应有的忧郁伤感的眼色,看着霓裳仙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娘!柳哥哥他我怎么办呢?”

    吞吞吐吐地说了这么一句,眼泪又像雨点一般地从颊上掉了下来。

    霓裳仙子还是不太明白,不过心里已经有了一点谱儿,因此,又接着问道:“乖儿,柳侄他怎么啦!是不是对你有了什么无礼的举动?是娘让他替你治伤的呀?”

    兰儿听到霓裳仙子这么一说,不禁把一张苍白的脸孔,也羞得微微地泛起了一点红晕,倒是把哭声停止了,很着急地对她母亲说道:“娘!不是的,我知道他是替我治伤,柳哥哥是一个正人君子,怎么会对孩儿无礼呢?只是他会不他会不”

    说了半天“他会不”就没有了下文,霓裳仙子虽然不知道秦含柳究竟对兰儿说了些什么话,不过凭着自己的经验,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晓得担心的问题已经来了,不过却没有防到来得这么快。因此,反而楞住了,一时想不起用什么话来安慰自己的女儿!只有先把情形问清楚了再说。

    原来秦含柳把兰儿抱进静室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一双腿,自膝盖以下,已经完全肿得像水桶一样粗细,紫黑乌亮,并且有无数细小的红线,沿着经脉,正在往上窜去,兰儿也已奄奄一息,出气的成份多,进气的成份少了。秦含柳不禁陪骂雪山双怪的歹毒,决定将来见着他们,绝不轻易放过。

    当时,他知道不能再事犹疑,首先从身上掏出一瓶碧灵护心丹,倒了两颗,塞进兰儿的口里,可是兰儿此时已经不能下咽,秦含柳没法,只好嘴对着嘴,度了一口真气,助她将丹药送进丹田,保住心脉不受蛊子侵入再说。秦含柳第一次与兰儿见面,彼此都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同时相处又仅仅只有一天,这次重逢,因为一颗心早已全神贯注到燕白玉的身上,也没有仔细打量过这位小妹妹,现在为了治伤,才发现这位小妹妹,真是长得赛似出水芙蓉,娇艳欲滴。虽然还只有十五六岁,可是南方的女孩子,因为天气热的关系,成长较快,实际上各部位差不多都已发育成熟,虽然不像秦含柳和燕白玉一样,巧服昆昙花实,业已长得和成人一样,但兰儿那一种接近成熟尚未成熟的体态,更另有一般说不出的撩人媚态。尤其是一张嫩脸,更长得秀丽无比,与燕白玉相较,真是春兰秋菊,各有擅长,在秦含柳的眼里看来,实在是分不出轩轾来,可真把他看得呆了,几乎忘了治伤。

    当然,秦含柳并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薄悻子弟,只不过爱美是人的天性,心里并没有什么邪念。只是贪色是与俱来的本性,道德礼法是后天培育起来的修养,当他嘴对嘴地为兰儿度气的时候,虽然理智坚强,但那一阵阵如兰似麝的少女肉香,直往鼻子孔里面钻了进来,潜伏的本能还是使得我们这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心里像小鹿儿乱撞的,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

    幸好只度一口真气,没有花什么时间,秦含柳马上心存警惕,眼观鼻,鼻观心地凝神静气,很快就把这股潜意识里面升起的绮念,克制下去,灵台恢复无比的明净。不禁暗笑自己的定力,为什么如此差劲,其实他不明白,实际上在他与兰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心灵里面,早已对这位小妹妹种下了爱苗,只不过那时年龄太小,不懂得什么叫做ài而已。同时,相遇又只仅仅的一天功夫,就告别离,那一丝淡淡的爱意,也就随着岁月消逝,等到在极地与燕白玉相会,彼此情投意合,海誓山盟,自然更不会再记起这位小妹妹。

    可是,人类一生,第一次的印象,往往都是异常深刻的,虽然你自己并不觉得,而且隔离了无数时间,那意识却始终潜伏在你的心灵里面,是那么牢不可破,只要一遇到机缘,就会爆发出来,何况秦含柳与兰儿之间,仅仅只不过分别两年多点,三年不到的时间呢?他不明白其中道理,当然要自责定力不坚啰。

    不过,他是修习过上古玄门无上心法的人,经过用了一次功以后,马上使得心灵平静下来,幸亏及早警惕,才能以礼自持地继续替兰儿治伤,否则在那裸体相对的时候,潜意识不受控制,把早年那一点情焰爆发出来,不论他自己和兰儿,都非受害不可。

    闲话少说,秦含柳收摄心神以后,马上替兰儿将全身的衣服脱光,只留下一条短裤,然后取出清凉草垫,铺在大腿上面,再将中毒的脚心,用小刀划出一道小口,先用气劲将清凉草的药力,将毒液从那小口里迫了出来,将两只腿的毒液迫完以后,足足盛了半睑盆。

    毒液流尽以后,兰儿双腿始恢复原状,不过皮肤里面的红线,尚未消失,秦含柳知道那里面包藏无数的蛊子,如果不马上将它迫了出来,时间稍久,窜入骨髓里面去了,更加不好医治,因此,不敢怠慢,很快地将清凉草收拾好了,然后将自己的全身衣服也一起脱光,只穿上一件短裤,再把兰儿抱了起来,自己靠着床沿面壁盘膝坐好,将兰儿的两腿,跨在自己的腰际,使其脚心腾空,露出床沿,向地面垂下,地下早已摆好两个睑盆,分别对准兰儿脚心所划破的小口,准备承接被迫出体内的蛊子,然后将自己的胸脯紧贴在兰儿的酥胸上,两手从腰肢后面,将她搂紧,掌心贴于兰儿背脊两侧的“肾俞”穴上,最后,再度嘴对着嘴,用舌尖拨开兰儿的牙齿,伸进香嘴,抵紧兰儿嘴里的软腭,开始用起功来。

    这样,兰儿的整个胴体,完全与他赤裸裸地紧贴在一起,一个十五六岁,而又发育得很早的女孩子,此时的皮肤,可说是特别细腻润滑,尤其是胸前微微隆起的两个馒头大小的rx房,更是丰嫩圆润,充满了弹性,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差不多可以感觉得出对方心跳的情形,微热的体温,更把那混身的少女肉香,蒸发得一阵一阵地,直往秦含柳的鼻子里面钻去。那种心理上的自然反应,登时使得秦含柳的混身血液,整个都沸腾起来,就像是触到一点轻微的电流,陡地感到一震,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快感,霎时遍布全身。秦含柳好不容易澄静了一颗禅心,又马上引起了一点微微的涟漪,说什么也不能使它平静,当然,这还是早年潜伏在心底的那一点情苗,在暗里作祟,否则,以秦含柳这时的修为,或是怀里抱的,换上另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都绝不可能产生这种现象。

    但不这样紧贴相对的话,用平常掌心相对,传导真气的方法,只能将那十二正经与奇经八脉的主要脉络里面,所侵入的蛊子驱出,并不能将那些细小的毒物,全部迫尽,秦含柳是不得已才用这种方式。

    幸亏,秦含柳天赋极厚,反应愈激动的时候,理智也愈明晰,他深知在这一个时候,一个不慎,就要引起走火入魔,那时,不但救了兰儿,两个人都要同时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因此,暂时不将真气导入兰儿的身体,兢兢业业,严守玄珠,使其不为欲念所扰。

    陡地里,秦含柳想起了郭惹雅那在极地对他所说的那一段禅机,宛如当头棒暍,混身出了一身冷汗,霎时透体清凉,激动减退,才又逐渐把那一颗浮动的心灵,平静下来。眼观鼻,鼻观心,终于进入物我两忘,众相不生的境界。经过这样一度严格的考验以后,秦含柳只感到那气机越发显的活泼精纯,这才运起一口真气,从舌尖,掌心与那肌肤相接之处,一起向兰儿的体内,迫透进去。等到在兰儿丹田会合之后,才以运转,循着兰儿的体内经脉,由上而下,逐渐往兰儿的脚心那一面,缓地压制下去。

    不一会儿,但听得床沿地底所摆的两个盆子里面,滴滴咚咚,彷佛铜壶滴漏,一点一点的响了起来,秦含柳知道蛊子已开始被迫出体外,因此,更加不敢松懈。因那蛊子特别细小,为数又多,全凭治伤的人,以意念与其发生感应,才能使得真气到达它侵入的地方,把它慢慢地迫退回去,从脚底流出体内,所以秦含柳此时,比起平常自己练功,不知要吃累多少倍,片刻功夫,那头顶的热气,就像是初揭盖的蒸笼一样,骨突骨突地往上直冒。

    又过了好一大会,秦含柳从心意的感应上,知道已把兰儿体内的蛊子,全部清除干净,这时,兰儿也开始悠悠的醒转过来,星眼微睁,蓦然发现自己被人家赤裸裸地紧紧搂在怀里,同时嘴里还似塞了一团软软的,滑溜溜的东西,还没有看清是谁,下意识里一种羞急心理,使得她想挣开别人的怀抱,可是微一用力,只感到混身软绵绵地,四肢无力,使不上劲来,不过这一挣虽然没有挣脱,秦含柳却已知道她已经醒了,马上将舌头抽了回来,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兰妹,别动!是我在这里替你治伤。你中的是苗疆里的黑风蛊毒掌,此地找不到冰魄珠,不如此,就没有办法可以将那侵入体内的蛊子,安全迫出体内,现在蛊子已尽,妹妹的气血大亏,待我替妹妹将一口真气,稍微凝练一下,才能放下,以免功亏一篑!”

    兰儿听到声音,方才看清自己是抱在柳哥哥的怀里,登时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马上将头枕到秦含柳的肩上,侧转过来,不敢看到秦含柳的睑孔。

    一个十五六岁,业已成熟的女孩子,最易动情,兰儿初醒的时候,只发现被人赤裸裸地抱在怀里,除了羞急以外,倒没有旁的感觉。现在发现,不但自己是被一个男人搂着,而且这个搂着自己的男人,就是心目中时时刻刻想念着的柳哥哥,登时,一股异样的感觉,霎时传布全身,心灵儿就像有七八个小鹿儿,在里面乱撞一样,扑通扑通急剧的跳跃不停,血液也变得沸腾起来了。从肌肤的接触上,隐隐感觉到柳哥哥搂着自己的那一双手臂,是那么有力,那么强壮,真希望他能展开宽大的手掌,将自己的全身抚摸个够。可是柳哥哥的手掌,除了紧紧地按在自己腰后的“肾俞穴”上,始终没有移动过一下,心里真恨不得在他手上咬上一口,方才甘心。

    酥胸上的感觉,更使得兰儿飘飘然,但觉到柳哥哥那结实的胸膛,正与自己的两个rx房,紧紧地贴着,那一股股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的波动,一起一伏地在跳动着,刺激得全身像通过一阵细微的电流一样,产生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觉,使得兰儿的脑袋,嗡的一声,晕陶陶地彷佛灵魂儿要飞上天空一样,两只嫩藕似的玉臂,不知不觉地从秦含柳的背上,勾了过来,情不自禁地把柳哥哥上身,抱得紧紧地,腰肢一阵扭动,竟在秦含柳的身上揉搓起来,眼睛眯眯地,脸颊像吃了酒一样,红得好不娇艳,幸亏她已经把头靠到柳哥哥的肩,秦含柳的眼睛,看不到她睑上的表情,否则,秦含柳那颗澄静了多时的心灵,怕不又要引起波荡。

    饶是这样,秦含柳也已经感到兰儿体热如焚,心跳欲出,几乎不克自持,幸好此时他已经将兰儿体内的真气,略加凝聚,慌不迭地将兰儿勾抱着自己的双臂解开,将她轻轻地放倒在床榻上面。

    兰儿因为元气大伤,四肢乏力,自然很轻易地就让秦含柳把她的手臂解开,这一骤然脱离了秦含柳的怀抱,登时异感消失,人也慢慢地理智起来,想到自己刚才那刹那的冲动,不禁羞愧万分,将头埋在自己的胁肢下,嘤嘤地哭泣起来。

    这样一来,不禁把我们这位美少年弄得心里慌了起来,以为自己有什么举动触犯了她,急忙俯下身子,很担心地问道:“兰妹妹,兰妹妹,现在你的伤毒已经完全去净,虽然元气大伤,我这里有火龙固本丸和碧灵护心丹,服了下去以后,最多只要两三天功夫,就可全部复原,你还哭什么呀!”

    可是他那里能够了解女孩子多疑的心理,刚才兰儿冲动得把身体在他身上揉搓的时候,突然被他解开手臂,将身体推开放倒,等到自己的理智恢复,不但是感到羞愧,尤其是担心柳哥哥因此把她看轻,你想她那得不伤怀欲泣呢?现在听到秦含柳还是这么关切地在向她问话,这才稍稍把心放宽了点,又把头慢慢地从胁肢转了过来,用充满了哀怨深情的眼光,痴痴地望着秦含柳,幽幽地说道:“柳哥哥,你会”

    说到这里,可再也说不下去了,那一个“会”字,却包含了无穷的意味,秦含柳冰雪聪明,那里还不明白她的心意呢?可是自己已经与燕白玉定情在先,怎么能够再向她有所表示呢?虽然我们这位美少年,早在心里对她产生了情苗,但份量并没有对燕白玉来得重,同时这一点情苗,只是他潜意识里的思想,他自己也并没有发现,在一种责任与道德的观念,严严地将它管制住了。这时,当然不能有所表示,因此,心里虽然完全明白兰妹妹那眼神里面,和那一个“会”字的千万种含意,与所包含的无穷尽的柔情,也只好故作不懂地将眼睛撇开,故意很冷地小声说道:“兰妹妹,让我替你把脚心的两个伤口治好再说吧!”

    虽然他勉强压制着情感,说出这么不关痛痒的两句话,心里却忽忽若有所失,兰儿在他说完这两句话后,却不禁大失所望,宛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登时凉了半截,脑筋嗡的一声,空空洞洞地仿佛一无所有,只不断轻声的自言自语,那声音小得几乎连她自己也听不出来,似乎在说:“柳哥哥,就是你把我看轻,不肯要我,我也守着你一辈子啊!我也要守着你一辈子啊!”秦含柳自然没有注意到她此时的表情,不过心里也乱得一团糟,很匆忙的用药将兰儿的脚心敷好,清理了床上的一些东西,将地下两个盆子里的炫蜥蛊毒,倒在一起,自己穿好衣服,心里定了一定过后,才敢转过身来,想替兰儿把衣服穿好,可是当他一接触到兰儿的脸色,不禁使他吓了一大眺。

    但见她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鼻息异常微弱,嘴唇一开一阖,仿佛喃喃自语地不知在那里念些什么。秦含柳以为是伤后体弱,元气大伤所致,赶紧从怀里取出极地获得火龙固本丸,倒了三粒放在手里,再喂进兰儿的嘴里,兰儿得到这种奇珍异药的滋补,虽然脸色稍微好转一点,可是两只眼睛,却没有一点光彩,呆呆地彷佛昏迷的样子,身体还是微弱得很,与以往秦含柳用这种药物,替燕白玉治伤时的情形,大不相同,急得秦含柳又另外倒了几粒碧灵护心丹,喂给兰儿吃下,可是情形仍然没有好转多少。他那里知道兰儿此时,完全是因为所受刺激太深的一种现象,岂是几粒草木之灵的东西,所能为力呢?

    只急得秦含柳不断的附着兰儿的耳根,焦急地唤道:“兰妹妹,醒醒!兰妹妹,醒醒!你醒醒呀!”

    没想到这几句充满情感的声音,比那两种灵丹妙药还要来得有效,兰儿的眼珠子,在他唤过这么几声以后,果然转动起来,鼻息地声音,也稍微粗重了一点,半晌,兰儿才把头转了过来,木然地看着泰含柳,当接触到秦含柳那一股关切的眼神以后,才突然像得到了滋润,显得有点生气起来,只是声音里仍带着一种不安地心情,很微弱的向秦含柳说道:“柳哥哥,你会不会”

    秦含柳这才恍然大悟,知道兰妹妹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可是他自己怎么能呢!因此,深怕兰儿把话说明,自己不好答话,马上接口过来说道:“兰妹,我不会,现在你身体太弱,不要多说话,让我替你把衣服穿好以后,静静养好神以后再说!”

    兰儿此时身体实在疲乏得要命,虽然想把话与秦含柳说明,可是女孩子的羞涩心理,总使得她不好意思开口,同时此刻秦含柳的眼光里面,流出的那一股关切的情感和那充满了情意的声音,使得她心里比较安定得多了,因此,也就不再讲下去,静静地让秦含柳替她将衣服穿好。

    秦含柳替她把衣服穿好以后,害怕再呆下去,就马上对她说道:“这次你是玉妹妹把你从黑风老怪的手里抢救下来的,现在你娘和他们都还在外厅等着,不知你的伤势如何,一定焦急得要命,让我出去告诉他们,也好让他们放心,兰妹,你就静静的躺着,暂时养一养神吧!”

    秦含柳自认为这番话讲得非常得体,可以暂时将她的心情稳住,没有料到兰儿此时的心理,敏感得很,玉妹妹三个字,就像是在她心里投下了一块斗大的石头一般。再加上他为她穿好衣服,马上匆匆离开的样子,立时又使得兰儿的心灵,震荡起来,回想起秦含柳今晚出现和燕白玉中间所表现的情形,心里立时想明白了,感觉到玉姐姐不论在那一方面,都比自己不知强多少倍,她与柳哥哥才算真是一双两好的一对。怪不得柳哥哥不敢对自己有所表示,不禁又灰心起来,不过对于燕白玉却没有一点醋意,只是产生一种无比自卑的心理而已,认为自己如果插足其间,实在是极不知趣,心里虽然有这种想法,可是一个女孩子的清白身体,已经让人家赤裸裸地搂抱那么久的时候。同时,自己的心里对柳哥哥又爱得那么深切,又怎么能放得下呢?一时之间,思绪纷乱已极,两眼木然地呆望着天花板,想不出半点自处之道,因此,当母亲霓裳仙子进来,又命仆妇打扫清洁的那些情形,全然不觉,直到霓裳仙子在她身边坐下,用手抚弄着她的头发的时候,才把一颗心从那胡思乱想的沉迷中,收了回来,看见来的是自己的母亲,登时委曲万分地啜泣起来。

    霓裳仙子知道了这一切情形之后,再想起来秦含柳最初对于治伤,始终犹豫不肯开口,直到燕白玉说话,才马上将兰儿接了过去。从那种情形推断,知道两人已经相爱极深,同时自己的女儿又是他们两个救下来的,如果由自己向秦含柳的义父,自己的族兄,用长辈的压力,未始不可完成女儿的心愿,但又怎么对得起他们两个呢!何况这样做法,绝不可能使得秦含柳喜欢兰儿,相反更可能把事情弄僵,不禁也紧锁着眉头,不知怎样处理才好。

    兰儿将情形对母亲说完以后,意志很坚决的说道:“娘!你想,我这样还能再嫁旁人吗?只要柳哥哥不会看不起我,就是让我做他一个贴身的丫头,我也情愿啊!”霓裳仙子听到兰儿把此话一说,马上灵机一动,用手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了一声道:“该死,我的脑筋怎么糊涂,竟然想不到这点!”

    兰儿莫名其妙地看到母亲,不知道在说什么!霓裳仙子回头看到她那种痴呆的样子,不觉非常爱怜地对她说道:“乖儿,你放心好了,娘一定使你如愿,不过你得听娘的吩咐。”

    说完,把兰儿搂到怀里,附着她的耳朵,如此这般地一说,兰儿睑上的愁容,跟着一点一点的散开,最后,更是喜形于色,身体登时复原了一半,轻声对母亲说道:“娘,孩儿那还有不愿意的呢?只怕玉姐姐不肯要我这个妹妹啊!”霓裳仙子正要用话来安慰她,燕白玉和其他诸人业已从那剩下的金鸡三丑老二老三的口里,把阴风教的阴谋,审问清楚,一同掀开门帘走了进来,燕白玉马上接口问道:“兰妹妹,你说什么玉姐姐不肯要你这个妹妹,这话从何说起。只怕我没有这个福份呢?”

    兰儿被她这一句话问得满睑羞红,说不出话来,霓裳仙子立即乘机说道:“玉姑娘,兰儿刚才听说她是由姑娘救回来以后,同我说,想做玉姑娘的一个贴身丫头,报答姑娘的大恩!我的意思也正好一样,她又担心恐怕你不会答应。”

    燕白玉没等她说完,马上将头乱摇,抢过去说道:“伯母,这怎么可以呢,这怎么可以呢?”

    霓裳仙子不让她再说下去,又跟着说道:“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姑娘艺绝天人,宛如仙露明珠,她能替你做一个丫头,正是她的福份呢?你就答应了吧!”

    燕白玉急得把睑都窘红了,讷讷地说道:“这怎么可以呢?倒是我早就想和兰妹妹结拜,和认伯母做干娘,只是今天刚来,很不好意思启口,伯母这样做法,是不是要把侄女赶跑呀!”说着,差不多要急得哭出声来。

    (武侠屋扫描heart78523oc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