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结束·鸣人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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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和小樱在帕克的带领下赶到战场的时候, 看见的就是冷漠而立的橙发男人，和迎面飞来的自来也的身体。鸣人伸出双手接住自来也的身体, 让他免于掉落水中。感受到自家老师微弱的呼吸，鸣人跪下身来, 手指轻颤，第一次失了分寸，
“小樱，小樱。快……快，治疗自来也。”
小樱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男人，虽然心里知道这已经是很难恢复的伤了，但还是将手掌上附上绿色的查克拉开始对伤口的治疗。鸣人双手轻颤, 却被自来也突然拉住了手掌, “不，不用了……”自来也突然地话语让小樱不禁手微微一顿。——已经伤及脾脏多处器官，已经没有办法了。
“自来也……不要说话。我给你找会转生忍术的人，你坚持住。”
“傻……傻瓜。用转生忍术施术者是会死的……”
“我管不了。他如果不做我就让他生不如死。你一定会好的, 绝对。”鸣人的残忍与温柔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他面容染上的疯狂和绝望却让人不忍心痛起来。自来也看着这样的鸣人不禁咧开嘴轻笑了一声，却引起了更猛烈的咳嗽。
“鸣……鸣人，你要听清楚，只有你，可以……”自来也的嗓音越来越轻，鸣人不禁附上那人的嘴边仔细听了起来，
——只有你可以杀掉佩恩了……
自来也嗓音轻落的瞬间, 抓住鸣人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鸣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紧紧抓住了自来也僵硬冰冷的手指，“不要装死，自来也。你还没把我教完！你还有好多好多东西没有教我……你这个无赖，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混蛋家伙……”那些无措的话语从鸣人的唇里溢出。看着眼前自来也紧闭着的双眸，那边的小樱已经开始抹泪。而鸣人的眼泪明晃晃地在眼睑处晃荡就是不掉下来，微弯的唇角恍然间挂着无限温暖的笑意，
“我知道你在装。自来也。快起来呀。”那些相处的场景自鸣人眼前一幕一幕地掠过，那人吃瘪的模样，有些包子脸的模样，环上自己的肩膀幸灾乐祸地大笑的模样，每次被自己气到跳脚去又露出无奈宠溺的笑容的模样，还有说起大蛇丸一脸痛心的模样，鸣人的眼泪终于从晃动的水潭里悄然溢出，细细地淌过面颊，沾染上那微翘的唇瓣。
“我不会为你伤心的，自来也。你那么强，怎么会死？你在骗我，你在报复我对不对。”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得如小孩子一样沉浸在自言自语中的鸣人，让旁边的小樱不禁有些痛苦起来，“鸣人，你……”
还没说完，却看见那人轻抚上自来也的头发，“你这头白毛，真的让我想要拔光！我都要拔光你的头发了，你怎么还在装？！不要以为我不敢，我真的拔了！”
听着少年这话的小樱，攥了攥拳头，一拳击上金发少年的脸颊，看见他被击飞了出去，躺在地上茫然抬头望来的模样，小樱顶着满脸的泪水吼道，“鸣人，你清醒点！我认识的鸣人不是懦弱的胆小鬼！他从来不会逃避！现在的场景，鸣人你确定还要这样下去吗？！”
鸣人瞪大了眼睛，拍了拍衣角站起身来，手紧紧地攥了起来，面容上的泪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流干，而鸣人冷冷地看着对面的橙发男人，依旧是勾起了唇边温煦的笑意，仿佛刚才失魂落魄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他轻笑着，笑容带着股悲伤坚定，“小樱，把老师带走。站远点。”
小樱看着眼前那人站立在面前的背影，鼻子一酸，点了点头，带着自来也的身体走远。鸣人深深凝视着眼前的橙发男人，轻笑，
“佩恩老大，真没想到三年后我们是这样的会面呢。”
佩恩是一如既往地沉默，看着金发少年的眼光却骤然冷冽起来。鸣人双手结印，闪躲开对方猛然迎来的一击，身形骤然如轻烟一般消散，“飞雷瞬身之术。”
“佩恩，为什么，会下得了手杀掉自来也。”
“为了和平。”佩恩神色不动，冷淡地说道。
“那种和平就是你要的东西了吗？你未免太过肤浅。”鸣人面露讽刺之意，眼眸里蓝色的光芒缓缓转换成橙色，“仙人模式！”
“那只不过是宇智波斑控制世界的野心罢了。”身形消散之时，最后飘散于空气里的是那金发的少年这样一句话。
看着眼前的男人变化了容貌，手脚灵活地操纵着傀儡。身体化为三头六臂操纵着腰部如刀刃般的尾巴迎面而上时，鸣人手里的查克拉缓缓萦绕起淡淡的蓝光，“忍法，超大玉螺旋丸。”
几个交手之后，如人造人一般浑身都是机械做成的身体倏地跌落在地，摔开一声脆响，鸣人轻勾唇角，“这就是修罗道？也不过尔尔。”
闪身躲过身后突然的袭击，鸣人另一个影分 身手里剑骤然出击，看着那人闪躲过手里剑不慌不忙的模样，感受到查克拉的变化，鸣人细细端详，眼神冷冽，“这是，人间道呢。”
“风遁，兽波烈风掌。”几个回合之后，两人生生后退了几步，鸣人合算了一□□ 内的查克拉，唇边的笑容兀的变得诡异起来。看着包裹上来的四个身形，鸣人手里慢慢环绕起耀眼刺耳的查克拉，让人间道、畜生道、地狱道、饿鬼道都不禁吃了一惊，鸣人扬起手里的光团，挥手掷了出去，“风遁，螺旋丸手里剑·改！”
四面八方不知道何时已经环绕了数个鸣人的影分 身，手里的螺旋丸手里剑如天边展翅而飞的赤鸟，吟叫出刺耳欲聋的尖锐声音，生生将中心围着的三只佩恩毁灭殆尽。鸣人单跪在地，喘息起来。身上的查克拉却是悄然冒出了淡紫的颜色，而身后的尾巴是六只轻扬。
“仙法·青蛙战法。”遗留下来的一只佩恩被那身边扬起的灰尘骤然击倒在地，身体颓然跌落在地。
一连使出几个仙法，风遁的鸣人不禁有些吃力地蹲了下去，捂着眼睛低低地喘息，忍住查克拉的不支，几个仙法·蛙跳之后，终于寻觅到了长门的查克拉。待看见那只外道长门终于显出了身形之时，鸣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终于肯现出真身了吗，胆小鬼！”
“看来和老师一战之后，离去的距离还是不够长。”佩恩面无表情地低声嘟囔了一句。
这么一句话让鸣人的橙色眼睛不禁有变红的倾向。但他最后还是克制下激烈的情绪，轻抿了点笑意，嗓音冷冽神情阴骛，
“你……还能称之为人吗？”在嗓音低低地吐出这么一句的时候，鸣人身后一下子冒出了两条尾巴，少年的容貌仿佛裹上了一层妖艳的红光，浮在那少年的橙色眸子上，看上去异常蛊惑人心。
当鸣人手里亮起的螺旋丸最终没入佩恩的身体里的时候，鸣人的查克拉终于透支。看着眼前的佩恩那双依旧冷漠清亮的眼睛，鸣人手撑膝盖，最后还是体力不支地坐倒在地，正当那意识尚有些模糊之际，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漩涡面具。
鸣人轻轻笑开，感受到眼前的模糊，笑容诡谲。
——和我料得不错，宇智波斑，你果然会在这时候来。在我最无力的时候，正好会过来抢夺九尾。
几天前……
“鸣人，你要记住，一定要在查克拉耗尽之时将九条尾巴全部融合。在那一瞬，我们融合的查克拉将会胜过宇智波斑，这是唯一能赢的可能。”
“恩。我知道了。”鸣人郑重地点了点头回到。
——现在，就是这个时刻了！
鸣人微微仰脸，面容上溢满疲惫，他轻吟，“宇智波，斑，你能在最后让我看看你的脸吗……”他如此说道。在看到那岿然不动立在那方冷冷地用那写轮眼看着他的人之时，笑容弧度愈加剧烈。就在两人都如此沉默着的时候，宇智波斑突然伸出手来开始向上顶起面具。待到看见那人的万花筒之时，鸣人身体里的查克拉就在那瞬间骤然爆裂开来，浑身的气流旋转加速。看到这场景，宇智波斑不禁瞪大了眼睛往后一跃。
鸣人轻笑开，“这也不只是我的最后，也是你的最后呢。宇智波，斑。”
鸣人身后的九条尾巴在那一瞬伸展开来也正是那一瞬收缩成了查克拉小核，压缩加速旋转，将鸣人的身体轻轻裹了起来，那少年的身形兀的裹在深紫色的光芒里，浑身的查克拉将他的衣服涨破，慢慢地鸣人的身体被那膨胀的查克拉撑了开来。
只听见“叮当”一声护额落地的脆响，鸣人融入了自己生命的查克拉如一团烈火，将对面紧蹙着眉轻咒了一声“该死”的宇智波斑骤然裹紧，然后将他浑身都燃烧殆尽。本以为自己可以让身体透过一切攻击的宇智波斑在感受到那查克拉的灼热之时，颇有些讶异地瞪大了眼，然后唇边的一抹宁静的笑意轻轻绽放开来，
——看来这样，也算是有这么一个人来阻止我的野心了吧……泉奈，虽然那不是你……就像你当初说的，一定要有那么一个人来阻止我，不然我是不会收回自己的决意的……
说的，真好。
宇智波斑在慢慢消散之时，回想起那少年一脸怒气的模样，“哥哥！你总是不珍惜自己！这样子身为弟弟的我也会很苦恼的！”
那时的自己究竟是为了看他为自己苦恼的模样才故意受伤，还是看他细心包裹伤口的时候细细蹙起的眉而感受到心安才故意受伤呢……已经无从知晓。
在看见那少年蒙着纱布的双眼和翘起的唇线时，斑的眼泪倏然跌落在地，他第一次哭泣，为了眼前这少年。少年感受到不安，伸出手来抹去斑一脸的泪水，轻轻的嗓音落在斑的心里仿佛如千斤一般重，
“我，最喜欢哥哥了。“
他说，我最喜欢哥哥了。
——泉奈……我也，最喜欢你了。
捡起那少年跌落在地的护额，小樱的悲泣声在那一瞬兀的爆发出来，号啕的大哭传出很远，而那乌黑的天幕闪过的一道惊雷兀的将那黑云映亮，也映亮那少女脸颊上一直流淌着的晶莹的泪水。
“鸣人！！！！！！”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这声透着绝望的怒吼，“轰”地天边的一道惊雷将这一切都掩埋了起来。
那少女满脸蔓延的泪水，已经成为废墟一般的背景，成了画面里最后的定格。
那金发少年仿佛浮在虚空，朝她露出微笑，“嗨，小樱。”身形终究如烟一般飘散，“你这个骗子，不是说……不成为火影，是绝对不会死的吗？骗子骗子骗子！”不远处窜出的一只血红色的狐狸回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走远，不再留恋。
鸣人和小樱在帕克的带领下赶到战场的时候, 看见的就是冷漠而立的橙发男人，和迎面飞来的自来也的身体。鸣人伸出双手接住自来也的身体, 让他免于掉落水中。感受到自家老师微弱的呼吸，鸣人跪下身来, 手指轻颤，第一次失了分寸，
“小樱，小樱。快……快，治疗自来也。”
小樱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男人，虽然心里知道这已经是很难恢复的伤了，但还是将手掌上附上绿色的查克拉开始对伤口的治疗。鸣人双手轻颤, 却被自来也突然拉住了手掌, “不，不用了……”自来也突然地话语让小樱不禁手微微一顿。——已经伤及脾脏多处器官，已经没有办法了。
“自来也……不要说话。我给你找会转生忍术的人，你坚持住。”
“傻……傻瓜。用转生忍术施术者是会死的……”
“我管不了。他如果不做我就让他生不如死。你一定会好的, 绝对。”鸣人的残忍与温柔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他面容染上的疯狂和绝望却让人不忍心痛起来。自来也看着这样的鸣人不禁咧开嘴轻笑了一声，却引起了更猛烈的咳嗽。
“鸣……鸣人，你要听清楚，只有你，可以……”自来也的嗓音越来越轻，鸣人不禁附上那人的嘴边仔细听了起来，
——只有你可以杀掉佩恩了……
自来也嗓音轻落的瞬间, 抓住鸣人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鸣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紧紧抓住了自来也僵硬冰冷的手指，“不要装死，自来也。你还没把我教完！你还有好多好多东西没有教我……你这个无赖，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混蛋家伙……”那些无措的话语从鸣人的唇里溢出。看着眼前自来也紧闭着的双眸，那边的小樱已经开始抹泪。而鸣人的眼泪明晃晃地在眼睑处晃荡就是不掉下来，微弯的唇角恍然间挂着无限温暖的笑意，
“我知道你在装。自来也。快起来呀。”那些相处的场景自鸣人眼前一幕一幕地掠过，那人吃瘪的模样，有些包子脸的模样，环上自己的肩膀幸灾乐祸地大笑的模样，每次被自己气到跳脚去又露出无奈宠溺的笑容的模样，还有说起大蛇丸一脸痛心的模样，鸣人的眼泪终于从晃动的水潭里悄然溢出，细细地淌过面颊，沾染上那微翘的唇瓣。
“我不会为你伤心的，自来也。你那么强，怎么会死？你在骗我，你在报复我对不对。”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得如小孩子一样沉浸在自言自语中的鸣人，让旁边的小樱不禁有些痛苦起来，“鸣人，你……”
还没说完，却看见那人轻抚上自来也的头发，“你这头白毛，真的让我想要拔光！我都要拔光你的头发了，你怎么还在装？！不要以为我不敢，我真的拔了！”
听着少年这话的小樱，攥了攥拳头，一拳击上金发少年的脸颊，看见他被击飞了出去，躺在地上茫然抬头望来的模样，小樱顶着满脸的泪水吼道，“鸣人，你清醒点！我认识的鸣人不是懦弱的胆小鬼！他从来不会逃避！现在的场景，鸣人你确定还要这样下去吗？！”
鸣人瞪大了眼睛，拍了拍衣角站起身来，手紧紧地攥了起来，面容上的泪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流干，而鸣人冷冷地看着对面的橙发男人，依旧是勾起了唇边温煦的笑意，仿佛刚才失魂落魄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他轻笑着，笑容带着股悲伤坚定，“小樱，把老师带走。站远点。”
小樱看着眼前那人站立在面前的背影，鼻子一酸，点了点头，带着自来也的身体走远。鸣人深深凝视着眼前的橙发男人，轻笑，
“佩恩老大，真没想到三年后我们是这样的会面呢。”
佩恩是一如既往地沉默，看着金发少年的眼光却骤然冷冽起来。鸣人双手结印，闪躲开对方猛然迎来的一击，身形骤然如轻烟一般消散，“飞雷瞬身之术。”
“佩恩，为什么，会下得了手杀掉自来也。”
“为了和平。”佩恩神色不动，冷淡地说道。
“那种和平就是你要的东西了吗？你未免太过肤浅。”鸣人面露讽刺之意，眼眸里蓝色的光芒缓缓转换成橙色，“仙人模式！”
“那只不过是宇智波斑控制世界的野心罢了。”身形消散之时，最后飘散于空气里的是那金发的少年这样一句话。
看着眼前的男人变化了容貌，手脚灵活地操纵着傀儡。身体化为三头六臂操纵着腰部如刀刃般的尾巴迎面而上时，鸣人手里的查克拉缓缓萦绕起淡淡的蓝光，“忍法，超大玉螺旋丸。”
几个交手之后，如人造人一般浑身都是机械做成的身体倏地跌落在地，摔开一声脆响，鸣人轻勾唇角，“这就是修罗道？也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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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八方不知道何时已经环绕了数个鸣人的影分 身，手里的螺旋丸手里剑如天边展翅而飞的赤鸟，吟叫出刺耳欲聋的尖锐声音，生生将中心围着的三只佩恩毁灭殆尽。鸣人单跪在地，喘息起来。身上的查克拉却是悄然冒出了淡紫的颜色，而身后的尾巴是六只轻扬。
“仙法·青蛙战法。”遗留下来的一只佩恩被那身边扬起的灰尘骤然击倒在地，身体颓然跌落在地。
一连使出几个仙法，风遁的鸣人不禁有些吃力地蹲了下去，捂着眼睛低低地喘息，忍住查克拉的不支，几个仙法·蛙跳之后，终于寻觅到了长门的查克拉。待看见那只外道长门终于显出了身形之时，鸣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终于肯现出真身了吗，胆小鬼！”
“看来和老师一战之后，离去的距离还是不够长。”佩恩面无表情地低声嘟囔了一句。
这么一句话让鸣人的橙色眼睛不禁有变红的倾向。但他最后还是克制下激烈的情绪，轻抿了点笑意，嗓音冷冽神情阴骛，
“你……还能称之为人吗？”在嗓音低低地吐出这么一句的时候，鸣人身后一下子冒出了两条尾巴，少年的容貌仿佛裹上了一层妖艳的红光，浮在那少年的橙色眸子上，看上去异常蛊惑人心。
当鸣人手里亮起的螺旋丸最终没入佩恩的身体里的时候，鸣人的查克拉终于透支。看着眼前的佩恩那双依旧冷漠清亮的眼睛，鸣人手撑膝盖，最后还是体力不支地坐倒在地，正当那意识尚有些模糊之际，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漩涡面具。
鸣人轻轻笑开，感受到眼前的模糊，笑容诡谲。
——和我料得不错，宇智波斑，你果然会在这时候来。在我最无力的时候，正好会过来抢夺九尾。
几天前……
“鸣人，你要记住，一定要在查克拉耗尽之时将九条尾巴全部融合。在那一瞬，我们融合的查克拉将会胜过宇智波斑，这是唯一能赢的可能。”
“恩。我知道了。”鸣人郑重地点了点头回到。
——现在，就是这个时刻了！
鸣人微微仰脸，面容上溢满疲惫，他轻吟，“宇智波，斑，你能在最后让我看看你的脸吗……”他如此说道。在看到那岿然不动立在那方冷冷地用那写轮眼看着他的人之时，笑容弧度愈加剧烈。就在两人都如此沉默着的时候，宇智波斑突然伸出手来开始向上顶起面具。待到看见那人的万花筒之时，鸣人身体里的查克拉就在那瞬间骤然爆裂开来，浑身的气流旋转加速。看到这场景，宇智波斑不禁瞪大了眼睛往后一跃。
鸣人轻笑开，“这也不只是我的最后，也是你的最后呢。宇智波，斑。”
鸣人身后的九条尾巴在那一瞬伸展开来也正是那一瞬收缩成了查克拉小核，压缩加速旋转，将鸣人的身体轻轻裹了起来，那少年的身形兀的裹在深紫色的光芒里，浑身的查克拉将他的衣服涨破，慢慢地鸣人的身体被那膨胀的查克拉撑了开来。
只听见“叮当”一声护额落地的脆响，鸣人融入了自己生命的查克拉如一团烈火，将对面紧蹙着眉轻咒了一声“该死”的宇智波斑骤然裹紧，然后将他浑身都燃烧殆尽。本以为自己可以让身体透过一切攻击的宇智波斑在感受到那查克拉的灼热之时，颇有些讶异地瞪大了眼，然后唇边的一抹宁静的笑意轻轻绽放开来，
——看来这样，也算是有这么一个人来阻止我的野心了吧……泉奈，虽然那不是你……就像你当初说的，一定要有那么一个人来阻止我，不然我是不会收回自己的决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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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在慢慢消散之时，回想起那少年一脸怒气的模样，“哥哥！你总是不珍惜自己！这样子身为弟弟的我也会很苦恼的！”
那时的自己究竟是为了看他为自己苦恼的模样才故意受伤，还是看他细心包裹伤口的时候细细蹙起的眉而感受到心安才故意受伤呢……已经无从知晓。
在看见那少年蒙着纱布的双眼和翘起的唇线时，斑的眼泪倏然跌落在地，他第一次哭泣，为了眼前这少年。少年感受到不安，伸出手来抹去斑一脸的泪水，轻轻的嗓音落在斑的心里仿佛如千斤一般重，
“我，最喜欢哥哥了。“
他说，我最喜欢哥哥了。
——泉奈……我也，最喜欢你了。
捡起那少年跌落在地的护额，小樱的悲泣声在那一瞬兀的爆发出来，号啕的大哭传出很远，而那乌黑的天幕闪过的一道惊雷兀的将那黑云映亮，也映亮那少女脸颊上一直流淌着的晶莹的泪水。
“鸣人！！！！！！”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这声透着绝望的怒吼，“轰”地天边的一道惊雷将这一切都掩埋了起来。
那少女满脸蔓延的泪水，已经成为废墟一般的背景，成了画面里最后的定格。
那金发少年仿佛浮在虚空，朝她露出微笑，“嗨，小樱。”身形终究如烟一般飘散，“你这个骗子，不是说……不成为火影，是绝对不会死的吗？骗子骗子骗子！”不远处窜出的一只血红色的狐狸回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走远，不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