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我还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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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扭打在一起的周伯通和大雕，杨过摇了摇头。他没有理会这两个家伙，而是径直沿着山间的小道走了。
山间小道上，杨过背着宽剑，郁郁独行。
可能是没了观众的缘故。在大雕与周伯通“你一拳我一脚”持续了半柱香后，他们俩终于是肯罢手了！
可嘴巴却都不让步。
“臭雕，你给俺等着。别让俺找到了机会……等俺找到了机会，俺定要拔光你身上的雕毛！”
老顽童捂着红肿的脸颊，愤愤然地说道。
大雕歪着脖子。它的尾根上，跟了它百十来年的几根雕毛，都被周伯通给拔掉了。
它胸口起起伏伏，气急败坏地回骂道，“老顽童，你个狗东西。不带你这么玩的啊！老子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就动真格的啊？你看看！”
大雕撅着屁股给老顽童看。
“你看看我屁股，上面那几根跟随了我百十来年的雕毛，都被你给拔掉了！你实在是太可恶了！不带你这么干的啊？太可恨了！杨过那小子都没有这么欺负过我！”
周伯通双手支着腰，他笑了，“嘿嘿……俺说老雕啊，你干嘛这么小气呢！不就是拿了你的一条小皮鞭么？！也犯不着打俺的脸吧！脸都给你打肿了！……你说杨过不收拾你，那可不代表俺不收拾你！”
“……杨过老弟，你说是不是啊？”
但是，当周伯通回过身来，想要找寻杨过人影的时候，杨过已然没了影踪！
大雕也是没看到杨过。
它不由得着急起来，脚掌跺地，不满地对着周伯通，吼喊道，“老顽童，老东西，你给我记住喽。早晚有一天，老子放火烧了你那满头的白发，让你变成‘秃脑壳’。哼……”
周伯通“嘿嘿”直笑。
大雕喊了声，“杨过！”见没人应声。它也是有些担心杨过，随及翅膀一展，就飞了起来，沿着小道追出。
见大雕不与自己玩闹了，老顽童撅了撅嘴巴，嘴边还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只臭雕而已，还想放火烧俺的头发。甭想！”
随即，老顽童也大喊大叫。
“杨过，杨过小子……你等等俺！俺们可是朋友啊！你把朋友都丢弃了，实在是太不厚道了啊！杨过……”
身形一闪，老顽童夺身而出。
————————————————————————————————————————————————————————————————————————————————————
杨过沿着小径快步而行。
刚才老顽童和大雕俩的胡闹，让他觉得无聊。所幸他就加快了步伐。
半柱香后，杨过出现在了几公里外的山道上。
今日，天气很不错。
到处都是一片莹绿。树木生机盎然。花草竞相生长。
杨过心情略有好转，不由得“哼哼”起了小曲来。
这首曲子是他的最爱。当年，他还曾为自己的姑姑小龙女唱过呢！
不过，三年过去了！时过境迁，自己的姑姑小龙女也早就厌倦了绝情谷的无趣，而选择了离开。
至于，他呢，说不愿再见到小龙女。可是内心深处的某个点，却是从始至终都惦念着自己的姑姑。未曾遗忘。
“蓝蓝的白云天
悠悠水边柳
玉手扬鞭马儿走
月上柳梢头
红红的美人脸
淡淡柳眉愁
飞针走线荷包绣
相思在心头
风儿清 水长流
哥哥天边走
自古美女爱英雄
一诺千金到尽头
风声紧
雷声吼
妹妹苦争斗
自古红颜多薄命
玉碎瓦全登西楼”
唱着唱着，杨过不知怎地，竟动了情。
他停下了脚步，蹲在了地上。他回忆起几年前姑姑与自己在一起时光。
那时候的他虽然失去了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被一个女人把控。但是，杨过倒是过得还蛮快乐的。
他洗衣做饭，他端茶倒水，他缝缝补补……
一个男人。痛并快乐着。
那时候的杨过，从未想过要离开自己的姑姑小龙女。
要不是小龙女在三年前，与他言语间存有不和，激发了杨过内心深处的那仅存的一点尊严，恐怕他还真不会放弃他们之间的爱情。
可这真的是爱情么？
他不知道！但他怀念。他想向自己的姑姑，道明自己的心声。
可爱情的纠葛，又岂是这般的容易。
“蓝蓝的白云天
悠悠水边柳
玉手扬鞭马儿走
月上柳梢头
红红的美人脸
淡淡柳眉愁
飞针走线荷包绣
相思在心头
风儿清 水长流
哥哥天边走
自古美女爱英雄
一诺千金到尽头
风声紧
雷声吼
妹妹苦争斗
自古红颜多薄命
玉碎瓦全登西楼”
而就在杨过面上微有悲楚的时候，大雕飞了过来。
它落在了杨过的身边。
大雕注意到了杨过脸上的神情。所以它选择安静地站在杨过的身边，不曾多说些什么。
它知道杨过可能又想到了曾经的种种。要不然他的情绪，也不能这般的哀伤。
大雕的右翅搭在了杨过的肩膀上，给了杨过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这是一种友情。
而这种友情，却是胜过了杨过的爱情，陪伴则更为长久。
“雕兄，我问你，武林人都说，‘女人心就像是海底的针’。你觉得他们说得对么？”
这话可是把大雕问糊涂了！
虽然它时常吹嘘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炫酷，曾经接触过多少多少的母雕，又有多少多少母雕爱上过它。但是只有它心里面最清楚不过：从始至终，一只母雕都没有。
当年，大雕的曾经主人剑仙“刘阳”，从北海将它带到南宋国之后。实际上，我们的大雕就未曾再见过它的同类。
不是我们的雕兄不想见，而是世间上压根就没有“母雕”，这种生物。
我们的雕兄，它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大雕听了杨过的话，好半天才回话，“这个啊，我也不好说啊！”
“……世间的情爱，林林总总，错综复杂，迷乱纷繁，也不是我这只雕儿所能够看透的。你是人，我是雕，很多事情，你问我，我也给不了你更好的意见。”
“嗳……如果说，我有建议的话。我只想告诉你：什么事情，你只要遵循自己的本心就好！别的无所谓。”
大雕说到这里，又啄了啄有些发痒的脖颈。
杨过的眼中泛起泪花。他慢慢地回过头来，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大雕，泣声问道，“雕兄，如果我说，我还爱着我的姑姑，你信么？”
大雕眼中的光彩变幻。
最终，它还是点头，说，“我信！”
“雕兄，谢谢！”
说完这句，杨过就大声地哭了起来。
一个男人。一个曾经被尊称为“神雕大侠”的男人，现在居然哭得这般的伤心。
一个男人。一个曾经铁血武林，纵横南宋国的江湖汉子，现在居然着放下了尊严，而且还是一个男人的尊严。
他说，他还爱着那个离开了他的女人。
大雕都不敢相信。它曾经以为杨过已经很成熟了，做事情也不会再优柔寡断。但是，现在看来，它错了。
它反倒是觉得杨过，他还是一个“大孩子”。
一个对爱情充满无限度期盼的“大孩子”。这样也很好。
“雕兄，你说姑姑她还能愿意再见我么？”
杨过拭去眼角的泪水，哽咽地问道。他不想再撑了。因为爱一个离开自己的人，已经够痛苦的了。如果在将这份爱深深的埋藏于心底，而不去说出的话，那将会是另一种苦痛。
“这，我也不清楚！”
“……不过，龙丫头那么贪玩，还加入了铁掌帮，成了铁掌帮的大护法。我想啊，你们迟早有一天还会相见的！”
大雕认真地说道。
还会相见么？
杨过心里极乱。他不知道，他的姑姑小龙女是否还愿意见他？亦或，还在仇视着他。
片刻后，杨过面向大雕，祈求道，“雕兄，你帮我去看看我的姑姑，好不好？你告诉她，我想见她，也很惦念她！”
“行不行？”
大雕一愣，但还是点了头。尽管它很讨厌小龙女。
大雕道，“龙丫头，她就在铁掌帮，应该容易见到。你不与我同去么？”
杨过摇了摇头，满是哭腔，“我先不去见她了！你代我见她就好。或许，我们之间的事情她还难以释怀……况且，那个‘假杨过’还在为祸南宋国，我必须要出手的！这件事情与我有着间接的关系！我不能让歹人滥用我的名讳，去滋生是非。”
“这……”
大雕没有想到，杨过爱他的姑姑小龙女，竟然爱得这般的深刻。
其实，在大雕的心目当中，杨过除了是他的朋友、兄弟以外，更是他的主人。尽管它从来都没有称呼过杨过为“主人”！但，它却是在杨过得到它曾经主人“李阳”巨剑的时候，就已然把杨过当成了自己的“新主人”。
大雕很傲娇，也有一些特殊的喜好。但是，它作为一只雕儿，对于主人，它还是满有良心的。
“杨过老弟，你放心，我定会见到龙姑娘，向她表达你的情义的。我相信她，定会回心转意的！”
“……好了！你也别担心了！我现在就代表你，去铁掌帮见见龙丫头。”
大雕诚恳地说道。
杨过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给了大雕一个大大拥抱。
不过，大雕却是“啊”了一声。它不满道，“杨过，你离我远点。你背后的剑柄，撞到我的脑壳啦！”
“哎呦！真疼！原本就没几根雕毛的脑袋，现在雕毛又掉了一撮！”
杨过嘿嘿一笑。
拍了拍杨过的肩膀，大雕扇动着翅膀，飞离了此地。
它回头喊话，“杨过老弟，你放心，我见到龙姑娘后，一定会帮你传达你的心思的！我也相信，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雕兄，谢谢，真得谢谢……”
杨过一连喊了十几声。声泪俱下。
（待续）
望着扭打在一起的周伯通和大雕，杨过摇了摇头。他没有理会这两个家伙，而是径直沿着山间的小道走了。
山间小道上，杨过背着宽剑，郁郁独行。
可能是没了观众的缘故。在大雕与周伯通“你一拳我一脚”持续了半柱香后，他们俩终于是肯罢手了！
可嘴巴却都不让步。
“臭雕，你给俺等着。别让俺找到了机会……等俺找到了机会，俺定要拔光你身上的雕毛！”
老顽童捂着红肿的脸颊，愤愤然地说道。
大雕歪着脖子。它的尾根上，跟了它百十来年的几根雕毛，都被周伯通给拔掉了。
它胸口起起伏伏，气急败坏地回骂道，“老顽童，你个狗东西。不带你这么玩的啊！老子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就动真格的啊？你看看！”
大雕撅着屁股给老顽童看。
“你看看我屁股，上面那几根跟随了我百十来年的雕毛，都被你给拔掉了！你实在是太可恶了！不带你这么干的啊？太可恨了！杨过那小子都没有这么欺负过我！”
周伯通双手支着腰，他笑了，“嘿嘿……俺说老雕啊，你干嘛这么小气呢！不就是拿了你的一条小皮鞭么？！也犯不着打俺的脸吧！脸都给你打肿了！……你说杨过不收拾你，那可不代表俺不收拾你！”
“……杨过老弟，你说是不是啊？”
但是，当周伯通回过身来，想要找寻杨过人影的时候，杨过已然没了影踪！
大雕也是没看到杨过。
它不由得着急起来，脚掌跺地，不满地对着周伯通，吼喊道，“老顽童，老东西，你给我记住喽。早晚有一天，老子放火烧了你那满头的白发，让你变成‘秃脑壳’。哼……”
周伯通“嘿嘿”直笑。
大雕喊了声，“杨过！”见没人应声。它也是有些担心杨过，随及翅膀一展，就飞了起来，沿着小道追出。
见大雕不与自己玩闹了，老顽童撅了撅嘴巴，嘴边还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只臭雕而已，还想放火烧俺的头发。甭想！”
随即，老顽童也大喊大叫。
“杨过，杨过小子……你等等俺！俺们可是朋友啊！你把朋友都丢弃了，实在是太不厚道了啊！杨过……”
身形一闪，老顽童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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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沿着小径快步而行。
刚才老顽童和大雕俩的胡闹，让他觉得无聊。所幸他就加快了步伐。
半柱香后，杨过出现在了几公里外的山道上。
今日，天气很不错。
到处都是一片莹绿。树木生机盎然。花草竞相生长。
杨过心情略有好转，不由得“哼哼”起了小曲来。
这首曲子是他的最爱。当年，他还曾为自己的姑姑小龙女唱过呢！
不过，三年过去了！时过境迁，自己的姑姑小龙女也早就厌倦了绝情谷的无趣，而选择了离开。
至于，他呢，说不愿再见到小龙女。可是内心深处的某个点，却是从始至终都惦念着自己的姑姑。未曾遗忘。
“蓝蓝的白云天
悠悠水边柳
玉手扬鞭马儿走
月上柳梢头
红红的美人脸
淡淡柳眉愁
飞针走线荷包绣
相思在心头
风儿清 水长流
哥哥天边走
自古美女爱英雄
一诺千金到尽头
风声紧
雷声吼
妹妹苦争斗
自古红颜多薄命
玉碎瓦全登西楼”
唱着唱着，杨过不知怎地，竟动了情。
他停下了脚步，蹲在了地上。他回忆起几年前姑姑与自己在一起时光。
那时候的他虽然失去了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被一个女人把控。但是，杨过倒是过得还蛮快乐的。
他洗衣做饭，他端茶倒水，他缝缝补补……
一个男人。痛并快乐着。
那时候的杨过，从未想过要离开自己的姑姑小龙女。
要不是小龙女在三年前，与他言语间存有不和，激发了杨过内心深处的那仅存的一点尊严，恐怕他还真不会放弃他们之间的爱情。
可这真的是爱情么？
他不知道！但他怀念。他想向自己的姑姑，道明自己的心声。
可爱情的纠葛，又岂是这般的容易。
“蓝蓝的白云天
悠悠水边柳
玉手扬鞭马儿走
月上柳梢头
红红的美人脸
淡淡柳眉愁
飞针走线荷包绣
相思在心头
风儿清 水长流
哥哥天边走
自古美女爱英雄
一诺千金到尽头
风声紧
雷声吼
妹妹苦争斗
自古红颜多薄命
玉碎瓦全登西楼”
而就在杨过面上微有悲楚的时候，大雕飞了过来。
它落在了杨过的身边。
大雕注意到了杨过脸上的神情。所以它选择安静地站在杨过的身边，不曾多说些什么。
它知道杨过可能又想到了曾经的种种。要不然他的情绪，也不能这般的哀伤。
大雕的右翅搭在了杨过的肩膀上，给了杨过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这是一种友情。
而这种友情，却是胜过了杨过的爱情，陪伴则更为长久。
“雕兄，我问你，武林人都说，‘女人心就像是海底的针’。你觉得他们说得对么？”
这话可是把大雕问糊涂了！
虽然它时常吹嘘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炫酷，曾经接触过多少多少的母雕，又有多少多少母雕爱上过它。但是只有它心里面最清楚不过：从始至终，一只母雕都没有。
当年，大雕的曾经主人剑仙“刘阳”，从北海将它带到南宋国之后。实际上，我们的大雕就未曾再见过它的同类。
不是我们的雕兄不想见，而是世间上压根就没有“母雕”，这种生物。
我们的雕兄，它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大雕听了杨过的话，好半天才回话，“这个啊，我也不好说啊！”
“……世间的情爱，林林总总，错综复杂，迷乱纷繁，也不是我这只雕儿所能够看透的。你是人，我是雕，很多事情，你问我，我也给不了你更好的意见。”
“嗳……如果说，我有建议的话。我只想告诉你：什么事情，你只要遵循自己的本心就好！别的无所谓。”
大雕说到这里，又啄了啄有些发痒的脖颈。
杨过的眼中泛起泪花。他慢慢地回过头来，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大雕，泣声问道，“雕兄，如果我说，我还爱着我的姑姑，你信么？”
大雕眼中的光彩变幻。
最终，它还是点头，说，“我信！”
“雕兄，谢谢！”
说完这句，杨过就大声地哭了起来。
一个男人。一个曾经被尊称为“神雕大侠”的男人，现在居然哭得这般的伤心。
一个男人。一个曾经铁血武林，纵横南宋国的江湖汉子，现在居然着放下了尊严，而且还是一个男人的尊严。
他说，他还爱着那个离开了他的女人。
大雕都不敢相信。它曾经以为杨过已经很成熟了，做事情也不会再优柔寡断。但是，现在看来，它错了。
它反倒是觉得杨过，他还是一个“大孩子”。
一个对爱情充满无限度期盼的“大孩子”。这样也很好。
“雕兄，你说姑姑她还能愿意再见我么？”
杨过拭去眼角的泪水，哽咽地问道。他不想再撑了。因为爱一个离开自己的人，已经够痛苦的了。如果在将这份爱深深的埋藏于心底，而不去说出的话，那将会是另一种苦痛。
“这，我也不清楚！”
“……不过，龙丫头那么贪玩，还加入了铁掌帮，成了铁掌帮的大护法。我想啊，你们迟早有一天还会相见的！”
大雕认真地说道。
还会相见么？
杨过心里极乱。他不知道，他的姑姑小龙女是否还愿意见他？亦或，还在仇视着他。
片刻后，杨过面向大雕，祈求道，“雕兄，你帮我去看看我的姑姑，好不好？你告诉她，我想见她，也很惦念她！”
“行不行？”
大雕一愣，但还是点了头。尽管它很讨厌小龙女。
大雕道，“龙丫头，她就在铁掌帮，应该容易见到。你不与我同去么？”
杨过摇了摇头，满是哭腔，“我先不去见她了！你代我见她就好。或许，我们之间的事情她还难以释怀……况且，那个‘假杨过’还在为祸南宋国，我必须要出手的！这件事情与我有着间接的关系！我不能让歹人滥用我的名讳，去滋生是非。”
“这……”
大雕没有想到，杨过爱他的姑姑小龙女，竟然爱得这般的深刻。
其实，在大雕的心目当中，杨过除了是他的朋友、兄弟以外，更是他的主人。尽管它从来都没有称呼过杨过为“主人”！但，它却是在杨过得到它曾经主人“李阳”巨剑的时候，就已然把杨过当成了自己的“新主人”。
大雕很傲娇，也有一些特殊的喜好。但是，它作为一只雕儿，对于主人，它还是满有良心的。
“杨过老弟，你放心，我定会见到龙姑娘，向她表达你的情义的。我相信她，定会回心转意的！”
“……好了！你也别担心了！我现在就代表你，去铁掌帮见见龙丫头。”
大雕诚恳地说道。
杨过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给了大雕一个大大拥抱。
不过，大雕却是“啊”了一声。它不满道，“杨过，你离我远点。你背后的剑柄，撞到我的脑壳啦！”
“哎呦！真疼！原本就没几根雕毛的脑袋，现在雕毛又掉了一撮！”
杨过嘿嘿一笑。
拍了拍杨过的肩膀，大雕扇动着翅膀，飞离了此地。
它回头喊话，“杨过老弟，你放心，我见到龙姑娘后，一定会帮你传达你的心思的！我也相信，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雕兄，谢谢，真得谢谢……”
杨过一连喊了十几声。声泪俱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