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小曲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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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童无可奈何地撅着嘴，气闷道，“你倒好，啥都往俺身上推。不过，你吸俺屁股上面蛇毒的事情，倒是真的。嘿嘿……”
杨过也不生气，笑道，“我说老顽童啊，就算是你不看在朋友的面上，也得看在烧鸡的面上吧！怎么样，老弟我有点事，帮个忙呗？！”
“人都说，不能以恩抱怨。你好好想想到底帮不帮我？”
老顽童踌躇不已。好半天，也不吭声。
气得杨过，转身就走。
老顽童见杨过又提及烧鸡的事情，心下一喜，蓦然间，他有了高瞻远瞩之心。他觉得，帮杨过就是在帮自己。因为自己没钱，而杨过身上，银两和银票都不少。
“喂，杨老弟，你等等俺啊！俺帮你还不成么？”
一边叫喊着。老顽童屁颠屁颠地跑出了自己的房间，去到了杨过的房间之中 。
而等其来到杨过的房间后，他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那被点了穴的龙安德。
“怎地？兄弟。你就是那个被杨老弟捉住的杀手么？”老顽童笑眯眯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龙安德，问道。
龙安德以前倒是未曾见过老顽童。但是，等老顽童身形闪夺到他身前的时候，他则是十分的诧异。因为眼前的这个身着会灰衣，白面，白发，白须的老头，竟是武功不凡。
龙安德虽然身体不能动弹，但是，嘴巴还是好使的。
他张口恭敬地，叫了声，“前辈。”
“好说，好说！我的确是前辈。你小子倒还懂得敬重长辈！”
老顽童拍了拍龙安德的肩膀，而后又揪了揪龙安德的胡子，笑嘻嘻道，“虎胡子不是假的！长得倒满绵密的！做只小皮鞭不知道够不够长。嘿嘿……”
杨过知道老顽童的性格，害怕他把自己刚刚俘获的杀手霍霍死。就赶忙上前去，拉住了老顽童的胳膊，暗自叮嘱他，道，“这人我有大用。你可别像在绝情谷似的，再把人家给逼死喽！毕竟这是条人命。”
“……而且，这个杀手可能还与与林月山庄有所牵连！”
老顽童倒是识得大体。他拍着胸脯保证，道，“没问题，俺老顽童可不是那种因为玩闹，什么坏事都能做出来的人。俺可是南宋国的良民。连杀只蚂蚁，都要伤心好几天呢！哈哈……”
笑得够猥琐的！
杨过切了一声，心下骂道，“真是不要脸。绝情谷的那个路云海，还不就是你给人家逼死的！”
——————————————————————————————————————
待老顽童回到他的房间，穿好衣服后。杨过就解开了龙安德的穴道。
三人并没和客店的老板打招呼，就离开了客店。
由龙安德带路，三个人出了康宜镇。
一路上，老顽童闲得无聊，与龙安德互动不止。问了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什么绝命门的杀手老大，是不是也留有大胡子？什么他们绝命门有没有人要杀他周伯通？要是有人要杀他，得花多少白银？
甚至于，老顽童还站在“长舌妇”的角度，问了龙安德一些私人问题。
虽然这在南宋国，并不算侵犯人家隐私。但是，老顽童问到的那些个问题，倒是让龙安德，面红耳赤，羞于回答。
比如说：
你们绝命门的女杀手，上厕所关不关门啊？
得到的答案是：（龙安德）我没去过女厕所。
你们绝命门的男杀手，穿动物短裤么？
得到的答案是：我们一般只穿一条长裤。（意思是里面啥都没穿！对，就是这意思。）
有人雇佣你们杀皇帝老子，那得花多少钱啊？
得到的答案是：皇帝老子我们不敢动。
……
林林总总，老顽童乐此不疲地问了龙安德好多问题。
因为龙安德的武功不济，而且现在还处于，类似“阶下囚”的境况中。所以，大抵上，龙安德也什么都说了。
甚至于，他们绝命门的老大曹飞，屁股上生有痔疮的事情，龙安德都说了。真是无话不说啊。
聊着聊着，不时间，两人哈哈大笑。
要不是，杨过拦着，说龙安德是刺杀自己的杀手。说不定，老顽童就跟人家龙安德拜把子了！
————————————————————————————————————————————————————————————————————
申时，刚过。
龙安德终于是带着杨过与老顽童两个人，去到了镇外的，一处破庙。
临近破庙。
月亮很大。
月光透亮。
破庙里面杂草纷杂。破旧的瓦片碎了一地。庙堂上，一尊类似于观音的佛像，没了手臂，矗立其中。
“就是这里么？”
杨过低声问道。
他的目光沉着地，一直盯着身前的龙安德。手中内力涌动，害怕龙安德会与自己耍什么花样。
龙安德心里面倒是挺任命的，并没有想要耍花样的心思。他小声答道，“杨前辈，没错，就是这里。我的那个朋友叫王全福。我们约好了，一旦得手，就在这里见面！”
杨过目中一片锐利，点了点头后，说道，“行！最好是像你说的那样。要是你敢骗我，我不介意现在就出手解决掉你！”
龙安德有些害怕，心里直突突。
他胆怯地，问道，“杨前辈，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只要我带你们二位见到我的那位朋友，等问完事情，你就会放过我们的离开。是这样么？”
龙安德又确定了一遍。
杨过沉声道，“没错，我的确是答应你了。可你的朋友，他在哪呢？”
龙安德慌神，道，“就在破庙里面。我们约好了，刺杀行动结束后，在庙里见面，以曲音为号！”
杨过小心谨慎地四下环顾，生怕有杀手搞偷袭。
黑灯瞎火的不得不小心。
而老顽童则是用一根树枝，在剔着牙。其一脸的不在意。
可能是晚上烤鸡吃多了的缘故，老顽童剔牙剔得倒很卖力气！
“二位前辈，那我现在就叫出我的朋友么？”
“好，你快点！”
杨过冷冷地说了一句。
龙安德从怀里面摸出了一只有眼的铜管，放在了嘴边。紧接着，他一吹铜管的孔洞，那铜管居然发出了声音。
“嗒嗒嗒嗒……”
杨过听着龙安德吹铜管所发出的声音，有点震撼。因为利用铜管上面的孔洞，龙安德吹出来的不是单一的声响，而是完整的一首曲子。
这大概就是“以曲为号”吧！
伴着曲调，杨过也是不由自主地哼唱起来：
浏阳河
弯过了几道弯
几十里水路到湘江
江边有个什么县哪
出了个什么人
领导人民得解放
啊依呀依子哟
浏阳河
弯过了九道弯
五十里水路到湘江
江边有个湘潭县哪
出了个XXX
领导人民得解放
啊依呀依子哟
……
没错，这就是南宋国的一支小曲。曲名，杨过还记得！叫什么“浏阳河”。
曲音流淌，韵味绵长，仿佛在杨过的面前出现了一条波光潋滟的溪流。在日光下，溪流静静地流淌着。
龙安德这边的曲子一响。
庙宇中，果然也出现了呼应的曲调。
“嗒嗒嗒嗒……”
只不过，庙堂里面的曲音，相对于龙安德所吹出来的曲子而言，并不是那么的生动。倒是显得有些唐突。
这首曲子，杨过倒是没有在南宋国听到过。
而一边的老顽童，却是哼唱了起来：
乌苏里江水长又长
蓝蓝的江水起波浪
赫哲人撒开千张网
船儿满江鱼满仓
阿朗赫那赫尼那雷呀
赫那尼赫尼那
白云飘过大顶子山
金色的阳光照船帆
紧摇浆来掌稳舵
双手赢得丰收年
阿朗赫那赫尼那雷呀
赫那尼赫尼那
……
两首曲子，曲风各异。
但是，作为彼此会面的“曲号（以曲子为见面的手段）”，却是恰到好处。
不过多时，曲音骤停。几吸后，竟又变换了曲调。龙安德与庙宇中，两边，竟然同时奏起了一首曲子。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曲风突变，激荡不止。如珍珠落玉盘般清亮悦耳。我们仿佛能够看到两道剑光在半空中交汇、碰撞。又仿佛所有人都坐在船舶当中，随波而流。隐隐间，我们能够感受出那种曲调激越后的宁静感。
“真是不错的曲子啊！”
“它叫什么名？”
杨过称赞道。
老顽童也是听得心神陶醉。
龙安德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笑道，“这首曲子，名为‘笑傲江湖’！”
“笑傲江湖？”
老顽童双手竖起了大拇指，点了两个赞。
而这个时候，伴着庙宇中的曲调，龙安德也是哼唱起来：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
一襟晚照
啦......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
曲罢，音停。
杨过与老顽童躲在了一边。
庙宇中，传来一男人的声音。
男人哈哈大笑，高声道，“龙兄弟，你的嗓子可是越来越好了啦！”
龙安德看了杨过一眼。见杨过点头，龙安德扬声，回答道，“多谢王兄赞誉！你的音律也不差。”
看到没，又开始彼此捧臭脚了！
不过，几首曲子吹得确实不错。
几吸后，庙堂中的火光大亮。
火堆旁，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大概那就是龙安德所说的那个叫“王全福”的朋友吧！
“怎么样？龙老弟，不知道这次刺杀行动。你可否得手啊？”王全福正坐在火堆前，向火堆中扔着木柴。
（待续）
老顽童无可奈何地撅着嘴，气闷道，“你倒好，啥都往俺身上推。不过，你吸俺屁股上面蛇毒的事情，倒是真的。嘿嘿……”
杨过也不生气，笑道，“我说老顽童啊，就算是你不看在朋友的面上，也得看在烧鸡的面上吧！怎么样，老弟我有点事，帮个忙呗？！”
“人都说，不能以恩抱怨。你好好想想到底帮不帮我？”
老顽童踌躇不已。好半天，也不吭声。
气得杨过，转身就走。
老顽童见杨过又提及烧鸡的事情，心下一喜，蓦然间，他有了高瞻远瞩之心。他觉得，帮杨过就是在帮自己。因为自己没钱，而杨过身上，银两和银票都不少。
“喂，杨老弟，你等等俺啊！俺帮你还不成么？”
一边叫喊着。老顽童屁颠屁颠地跑出了自己的房间，去到了杨过的房间之中 。
而等其来到杨过的房间后，他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那被点了穴的龙安德。
“怎地？兄弟。你就是那个被杨老弟捉住的杀手么？”老顽童笑眯眯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龙安德，问道。
龙安德以前倒是未曾见过老顽童。但是，等老顽童身形闪夺到他身前的时候，他则是十分的诧异。因为眼前的这个身着会灰衣，白面，白发，白须的老头，竟是武功不凡。
龙安德虽然身体不能动弹，但是，嘴巴还是好使的。
他张口恭敬地，叫了声，“前辈。”
“好说，好说！我的确是前辈。你小子倒还懂得敬重长辈！”
老顽童拍了拍龙安德的肩膀，而后又揪了揪龙安德的胡子，笑嘻嘻道，“虎胡子不是假的！长得倒满绵密的！做只小皮鞭不知道够不够长。嘿嘿……”
杨过知道老顽童的性格，害怕他把自己刚刚俘获的杀手霍霍死。就赶忙上前去，拉住了老顽童的胳膊，暗自叮嘱他，道，“这人我有大用。你可别像在绝情谷似的，再把人家给逼死喽！毕竟这是条人命。”
“……而且，这个杀手可能还与与林月山庄有所牵连！”
老顽童倒是识得大体。他拍着胸脯保证，道，“没问题，俺老顽童可不是那种因为玩闹，什么坏事都能做出来的人。俺可是南宋国的良民。连杀只蚂蚁，都要伤心好几天呢！哈哈……”
笑得够猥琐的！
杨过切了一声，心下骂道，“真是不要脸。绝情谷的那个路云海，还不就是你给人家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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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老顽童回到他的房间，穿好衣服后。杨过就解开了龙安德的穴道。
三人并没和客店的老板打招呼，就离开了客店。
由龙安德带路，三个人出了康宜镇。
一路上，老顽童闲得无聊，与龙安德互动不止。问了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什么绝命门的杀手老大，是不是也留有大胡子？什么他们绝命门有没有人要杀他周伯通？要是有人要杀他，得花多少白银？
甚至于，老顽童还站在“长舌妇”的角度，问了龙安德一些私人问题。
虽然这在南宋国，并不算侵犯人家隐私。但是，老顽童问到的那些个问题，倒是让龙安德，面红耳赤，羞于回答。
比如说：
你们绝命门的女杀手，上厕所关不关门啊？
得到的答案是：（龙安德）我没去过女厕所。
你们绝命门的男杀手，穿动物短裤么？
得到的答案是：我们一般只穿一条长裤。（意思是里面啥都没穿！对，就是这意思。）
有人雇佣你们杀皇帝老子，那得花多少钱啊？
得到的答案是：皇帝老子我们不敢动。
……
林林总总，老顽童乐此不疲地问了龙安德好多问题。
因为龙安德的武功不济，而且现在还处于，类似“阶下囚”的境况中。所以，大抵上，龙安德也什么都说了。
甚至于，他们绝命门的老大曹飞，屁股上生有痔疮的事情，龙安德都说了。真是无话不说啊。
聊着聊着，不时间，两人哈哈大笑。
要不是，杨过拦着，说龙安德是刺杀自己的杀手。说不定，老顽童就跟人家龙安德拜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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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安德终于是带着杨过与老顽童两个人，去到了镇外的，一处破庙。
临近破庙。
月亮很大。
月光透亮。
破庙里面杂草纷杂。破旧的瓦片碎了一地。庙堂上，一尊类似于观音的佛像，没了手臂，矗立其中。
“就是这里么？”
杨过低声问道。
他的目光沉着地，一直盯着身前的龙安德。手中内力涌动，害怕龙安德会与自己耍什么花样。
龙安德心里面倒是挺任命的，并没有想要耍花样的心思。他小声答道，“杨前辈，没错，就是这里。我的那个朋友叫王全福。我们约好了，一旦得手，就在这里见面！”
杨过目中一片锐利，点了点头后，说道，“行！最好是像你说的那样。要是你敢骗我，我不介意现在就出手解决掉你！”
龙安德有些害怕，心里直突突。
他胆怯地，问道，“杨前辈，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只要我带你们二位见到我的那位朋友，等问完事情，你就会放过我们的离开。是这样么？”
龙安德又确定了一遍。
杨过沉声道，“没错，我的确是答应你了。可你的朋友，他在哪呢？”
龙安德慌神，道，“就在破庙里面。我们约好了，刺杀行动结束后，在庙里见面，以曲音为号！”
杨过小心谨慎地四下环顾，生怕有杀手搞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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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顽童则是用一根树枝，在剔着牙。其一脸的不在意。
可能是晚上烤鸡吃多了的缘故，老顽童剔牙剔得倒很卖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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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快点！”
杨过冷冷地说了一句。
龙安德从怀里面摸出了一只有眼的铜管，放在了嘴边。紧接着，他一吹铜管的孔洞，那铜管居然发出了声音。
“嗒嗒嗒嗒……”
杨过听着龙安德吹铜管所发出的声音，有点震撼。因为利用铜管上面的孔洞，龙安德吹出来的不是单一的声响，而是完整的一首曲子。
这大概就是“以曲为号”吧！
伴着曲调，杨过也是不由自主地哼唱起来：
浏阳河
弯过了几道弯
几十里水路到湘江
江边有个什么县哪
出了个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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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依呀依子哟
浏阳河
弯过了九道弯
五十里水路到湘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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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就是南宋国的一支小曲。曲名，杨过还记得！叫什么“浏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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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宇中，果然也出现了呼应的曲调。
“嗒嗒嗒嗒……”
只不过，庙堂里面的曲音，相对于龙安德所吹出来的曲子而言，并不是那么的生动。倒是显得有些唐突。
这首曲子，杨过倒是没有在南宋国听到过。
而一边的老顽童，却是哼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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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朗赫那赫尼那雷呀
赫那尼赫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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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首曲子，曲风各异。
但是，作为彼此会面的“曲号（以曲子为见面的手段）”，却是恰到好处。
不过多时，曲音骤停。几吸后，竟又变换了曲调。龙安德与庙宇中，两边，竟然同时奏起了一首曲子。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曲风突变，激荡不止。如珍珠落玉盘般清亮悦耳。我们仿佛能够看到两道剑光在半空中交汇、碰撞。又仿佛所有人都坐在船舶当中，随波而流。隐隐间，我们能够感受出那种曲调激越后的宁静感。
“真是不错的曲子啊！”
“它叫什么名？”
杨过称赞道。
老顽童也是听得心神陶醉。
龙安德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笑道，“这首曲子，名为‘笑傲江湖’！”
“笑傲江湖？”
老顽童双手竖起了大拇指，点了两个赞。
而这个时候，伴着庙宇中的曲调，龙安德也是哼唱起来：
沧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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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
一襟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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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
曲罢，音停。
杨过与老顽童躲在了一边。
庙宇中，传来一男人的声音。
男人哈哈大笑，高声道，“龙兄弟，你的嗓子可是越来越好了啦！”
龙安德看了杨过一眼。见杨过点头，龙安德扬声，回答道，“多谢王兄赞誉！你的音律也不差。”
看到没，又开始彼此捧臭脚了！
不过，几首曲子吹得确实不错。
几吸后，庙堂中的火光大亮。
火堆旁，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大概那就是龙安德所说的那个叫“王全福”的朋友吧！
“怎么样？龙老弟，不知道这次刺杀行动。你可否得手啊？”王全福正坐在火堆前，向火堆中扔着木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