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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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害怕，我和他不是一伙的。”那个人语气随和地说道。
“你怎么证明？我没有理由无缘无故就相信你。”我并不是不想相信他，而是现在这种情况让我不得不谨慎一些。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真的非常需要一个懂行的人来帮帮我，但眼前这个人和刚才那个袭击者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要说他俩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肯定是不信的。
“事实胜于雄辩，等会儿我自然会拿出证据给你们看的。
在此之前，不如我们先互相认识一下吧。你可以称呼我为‘壹号’。”
他看着我，眼神十分真诚。
“壹号？”
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禁感到有些诧异。这算哪门子名字啊，真是够奇怪的。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名字倒是挺好记的。
“嗯，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是第一个。而你们刚才碰到的那个人，则是叁号。”
壹号进一步向我解释道。
“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一旁的卡贝加显然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
“我们一共有五个人，各自代表着创世神用来区分人类的五种性格、五种心境……”壹号缓缓说道。
“壹号，以德报怨者；贰号，以德报德者；叁号，以怨报怨者；肆号，以怨报德者；伍号，无欲无为者。”
壹号如此这般地解释着，接着便领着我们继续前行。
从壹号到肆号，他们仿佛与人类从崇高走向堕落的进程相对应，然而五号却是一个超凡脱俗的存在。
终于抵达目的地后，我望见了属于我们末影以及虚空生物的身影。
\"他们居然没有打起来?\" 我满心狐疑地脱口而出。
末影族与虚空族之间的关系，我只能说懂得都懂，此番未见争斗自然是令人倍感惊奇。
壹号微微颔首，表示认同:\"起初的确有过争执，但经过我的劝导，双方现已休战。\"
但愿他所谓的劝导并非物理上的劝导。
\"那么我在此等候诸位，你们可先行与自家人谈谈，待诸事商定之后再来这里寻我。我会尽力解答你们的疑惑。\"
言罢，壹号索性席地而坐。
我与卡贝加相视一眼后，便朝着末影和虚空所在之处走去。
远远望去，我已瞧见了末影舞者，还有其身旁的沫沫，而他们身后，则整齐排列着末影的军队。
从目前状况来看，似乎并未遭受太大损失。
\"你们也是被壹号带到这里的吗?\" 我注视着末影舞者，开口询问。
在这群人中，舞者向来最为可靠，因此无需顾虑太多，可以直接发问。
\"是的，女王陛下也见过那所谓的叁号了吗？?\"
\"见过。\" 我轻轻颔首回应。
\"我、沫沫以及其他末影人的处境都还不错，因为他周身散发出的是虚空气息。
故而我们没有给他触碰的机会，但虚空那边的情况就严重了许多。\"
末影舞者言简意赅地叙述着，想必在我抵达之前，他早已向末影军队及沫沫了解过具体情形。
的确如此，即便我对相关情况一无所知，也绝不可能让那个家伙近身。
那时，我天真地认为自己理应与叁号直接交锋，于是便未曾向他人提及此事。
幸而我们末影并未遭受任何损失，否则我肯定会很内疚。
不过，这位所谓的叁号行为着实怪异。凭借其真正实力，只要他想，那么无论是末影还是虚空，都无人是他的对手。
仿佛相较于打打杀杀之类的恶行，他更热衷于伪装成弱者并从中获利？给人一种极富玩心、难以捉摸之人的感觉。
喜欢扮猪吃虎？还是说让强者放松警惕，从而一击致命？
询问过舞者之后，我移步至沫沫身旁。只见她静静地坐在地上，仿若陷入沉思之中：“沫沫？你走神了么？”
“啊？原来是女王大人……嗯，我正在思考接下来要让女王大人怎么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感叹：这孩子还真是坦率。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想必也受了不少苦，我不禁心生怜悯，轻声问道：
“吓到了吗？那你希望我怎样来安慰你呢？”
话音刚落，只见她眼神闪烁地提议道：
“要不……亲一个吧？”
听到这话，我顿时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沉默片刻后，我忍不住追问道：“等等，难道你以前也这样对待其他女孩子吗？”
沫沫如此大胆的行为，让我开始有些怀疑她过去的感情经历是否复杂，我现在合理怀疑她是个海王。
沫沫急忙摇了摇头，泪眼汪汪地解释道：
“没有，以前都是被逼迫的。女王大人，一定要相信我，我可是名副其实的纯爱战神呢！”
我仔细思索了一番，觉得她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
然而，对于所谓的“纯爱”，我仍然持保留态度。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很难判断她是否真的如自己所说那般。
于是，我故意板起脸说道：“纯不纯爱我可不好说，但今天肯定不能给你亲。要是今天让你亲了，明天你怕不是要上天？”
说实话，我并非夸大其词，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早已看透了沫沫这个小鬼头。
别看她年纪尚小，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色狼。而且，她还特别懂得得寸进尺。
如果我今天答应亲一下，搞不好她回去后会变本加厉，甚至直接找机会按住我强吻。
真有这个可能，我不夸张。
沫沫，人小鬼大。
\"略，不亲算了，小气鬼，那抱一抱总可以吧？\"沫沫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换了一个要求。
我微微抬起眼皮，嘴角微扬，表示同意。
紧接着，沫沫像一只矫健的小鹿一般朝我冲来，直接就扑到了我的身上，如果不是我反应迅速，恐怕就要被她扑倒在地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任由她在我怀里蹭了蹭，然后试图将她放下，可谁知她却紧紧抱住我不肯松手。
嘶—
这丫头力气可真大，双腿叩我的腰，叩得我有点腰疼。
\"再抱抱。”沫沫娇嗔地说道。
\"别闹了，我还有正经事要做呢。\"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说道。
听到我这么说，沫沫才不情不愿地从我身上跳下来。
随后，我和舞者一同去安抚那些受惊的士兵们，之后我返回寻找壹号。
此时，卡贝加尚未归来，于是我得以有机会与壹号独处，并交谈一番。
\"我猜这次虚空暴动与那个三号有关？\"我好奇地向壹号发问。
\"应该不是，我们和虚空并没有直接联系。\"壹号面色平静，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那按理来说我们应该可以各回各家吧?\" 我疑惑地问道。
\"理论上来讲，的确如此。\" 壹号点了点头说道，
\"但我并不建议你们这么做。你们这次离去，下次再来之时，情况恐怕会变得更加糟糕，此处将会演变成何种模样我也无法预测。\"
听闻此言，我陷入沉思。
沉默片刻之后，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么依你所见，我们应该怎么做?此外，我认为你有必要向我们解释一下此地究竟发生了什么。\"
壹号目光环视一周，最终落在了我身上。正当他准备张口回应时，却瞥见卡贝加朝这边走来。
\"稍等，让他也一同聆听吧。\" 壹号轻声说道。
对此安排，我并无异议。待卡贝加落座后，壹号方才缓缓开口，讲述起这段故事的来龙去脉。
\"据我所知晓的情况，我们均源自于创世神遗留的一份神性。
然而，这份神性分化成了五个独立的个体。我不知道我们为何会降临于世，但我们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
我们五个人的名字和其背后蕴含的深意，我都已经一五一十地向你们全盘托出了。
如果你们真心想要妥善处理好这件棘手之事，那就少不了我们五人的帮助。
而对你们构成威胁的，是叁号与肆号，关于伍号那边......就交给我来解决。”
“那么具体而言，究竟需要我们怎样去做？恕我直言，就我们目前的手段，恐怕压根儿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未等他人答话，我便直接举起手来向其发问。
“哦？杀掉？你太自信了，退一步讲，纵使你当真拥有对抗他们的实力，却也绝对没办法将我们抹杀殆尽。
此时此刻呈现在你们面前的这副近似于人偶般的模样。
仅仅只是供我们寄身其中的一具躯壳罢了，我们的本体处于能量体的状态。
除非遭遇到异常强大的家伙，否则我们将会一直处于这种近乎无敌的永生状态之中。”
“……”
这也太逆天了吧！初创世神布茉堂的神力简直强的离谱。
我自己都是其中的一个受益者。
但仅仅一份神力，居然就能缔造出五位一流创世神？而且每一个都是如此很强大的存在。
这确实有点绷不住。
难以想象，他生前究竟是拥有着何等的伟力，我终于能稍微理解一点him对他的推崇了。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卡贝加看着我喋喋不休地发问，终于忍无可忍，烦躁地打断道，
“喂，那谁，你干脆直接告诉我们该怎么做得了，别去理会那个小姑娘了。”
“我叫壹号，请你记住。还有，了解清楚情况再行动，这是一种良好的习惯，也许你应该尝试着学习一下。”
壹号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平静地回应道。
\"......你可真啰嗦，赶快回答问题。\"
卡贝加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接着，壹号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将会把你们传送至我们能量体的所在之处。在那里，你们务必寻觅到我们的能量体，并分别摄取其中的一小部分力量。
如此一来，你们自然而然便会洞悉所有真相，之后按照指示做就好了。”
壹号目光扫视了我们一圈后，特别警告道：“你们千万要谨慎，肆号一般都在那附近活动。
你们要是和他撞上了，尽量避免交战。他是我们五人中最难缠的，而且不像叁号那般贪玩成性，其所拥有的，是纯粹的力量。”
听完壹号所言，我与卡贝加对视一眼，但见彼此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暗自揣测对方想法。
我脑海中正飞速盘算着有没有什么脱身的计划。
还是说唯有选择正面迎击？要是实在有必要，我还是直接把卡贝加卖掉吧。
我开口询问道：“就我们两个人吗？？”
“只有你们两个，别人去了也是无谓的牺牲。”壹号点了点头。
\"我没意见，你呢?\"我紧紧地盯着卡贝加。
卡贝加微微颔首，表示他同样没有异议。
壹号沉重地叹了口气，接着启动了传送仪式：\"两位一路多加保重，在你们归来之前，我将竭尽全力保护好你们的族人。\"
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壹号，只见他全身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逐渐被一团洁白的光晕所笼罩。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光愈发强烈，直至最后完全占据了我的视野。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已置身于另一处陌生之地。
环顾四周，我敏锐地察觉到这里依然处于交界处，而并非是自成一体的小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强大而神秘的力量波动，毫无疑问，这应当是创世神神力残留所致。
\"创世神果然厉害，仅仅留下一丝神力就能引发如此大的变故。\"卡贝加忍不住抱怨起来。
\"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赶紧办正事要紧。那么，你是否能够感知到目标的方位?\"我急切地询问道。
\"你能吗?\"卡贝加反过来质问我。
\"不能。\"我无奈地摊开双手。
\"既然连你都感受不到，那我自然更不可能了。\"卡贝加皱起眉头说道。
沉默片刻后，我决定尝试开启终界之眼，希望借助它的力量找到线索。
“我开终界之眼试试。”
我的终界之眼也接受过初创世神的力量，所以对同源的力量有所感知。
具体方位我感觉不到，但是我能找到方向。
“别害怕，我和他不是一伙的。”那个人语气随和地说道。
“你怎么证明？我没有理由无缘无故就相信你。”我并不是不想相信他，而是现在这种情况让我不得不谨慎一些。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真的非常需要一个懂行的人来帮帮我，但眼前这个人和刚才那个袭击者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要说他俩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肯定是不信的。
“事实胜于雄辩，等会儿我自然会拿出证据给你们看的。
在此之前，不如我们先互相认识一下吧。你可以称呼我为‘壹号’。”
他看着我，眼神十分真诚。
“壹号？”
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禁感到有些诧异。这算哪门子名字啊，真是够奇怪的。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名字倒是挺好记的。
“嗯，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是第一个。而你们刚才碰到的那个人，则是叁号。”
壹号进一步向我解释道。
“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一旁的卡贝加显然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
“我们一共有五个人，各自代表着创世神用来区分人类的五种性格、五种心境……”壹号缓缓说道。
“壹号，以德报怨者；贰号，以德报德者；叁号，以怨报怨者；肆号，以怨报德者；伍号，无欲无为者。”
壹号如此这般地解释着，接着便领着我们继续前行。
从壹号到肆号，他们仿佛与人类从崇高走向堕落的进程相对应，然而五号却是一个超凡脱俗的存在。
终于抵达目的地后，我望见了属于我们末影以及虚空生物的身影。
\"他们居然没有打起来?\" 我满心狐疑地脱口而出。
末影族与虚空族之间的关系，我只能说懂得都懂，此番未见争斗自然是令人倍感惊奇。
壹号微微颔首，表示认同:\"起初的确有过争执，但经过我的劝导，双方现已休战。\"
但愿他所谓的劝导并非物理上的劝导。
\"那么我在此等候诸位，你们可先行与自家人谈谈，待诸事商定之后再来这里寻我。我会尽力解答你们的疑惑。\"
言罢，壹号索性席地而坐。
我与卡贝加相视一眼后，便朝着末影和虚空所在之处走去。
远远望去，我已瞧见了末影舞者，还有其身旁的沫沫，而他们身后，则整齐排列着末影的军队。
从目前状况来看，似乎并未遭受太大损失。
\"你们也是被壹号带到这里的吗?\" 我注视着末影舞者，开口询问。
在这群人中，舞者向来最为可靠，因此无需顾虑太多，可以直接发问。
\"是的，女王陛下也见过那所谓的叁号了吗？?\"
\"见过。\" 我轻轻颔首回应。
\"我、沫沫以及其他末影人的处境都还不错，因为他周身散发出的是虚空气息。
故而我们没有给他触碰的机会，但虚空那边的情况就严重了许多。\"
末影舞者言简意赅地叙述着，想必在我抵达之前，他早已向末影军队及沫沫了解过具体情形。
的确如此，即便我对相关情况一无所知，也绝不可能让那个家伙近身。
那时，我天真地认为自己理应与叁号直接交锋，于是便未曾向他人提及此事。
幸而我们末影并未遭受任何损失，否则我肯定会很内疚。
不过，这位所谓的叁号行为着实怪异。凭借其真正实力，只要他想，那么无论是末影还是虚空，都无人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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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过舞者之后，我移步至沫沫身旁。只见她静静地坐在地上，仿若陷入沉思之中：“沫沫？你走神了么？”
“啊？原来是女王大人……嗯，我正在思考接下来要让女王大人怎么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感叹：这孩子还真是坦率。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想必也受了不少苦，我不禁心生怜悯，轻声问道：
“吓到了吗？那你希望我怎样来安慰你呢？”
话音刚落，只见她眼神闪烁地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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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后，我忍不住追问道：“等等，难道你以前也这样对待其他女孩子吗？”
沫沫如此大胆的行为，让我开始有些怀疑她过去的感情经历是否复杂，我现在合理怀疑她是个海王。
沫沫急忙摇了摇头，泪眼汪汪地解释道：
“没有，以前都是被逼迫的。女王大人，一定要相信我，我可是名副其实的纯爱战神呢！”
我仔细思索了一番，觉得她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
然而，对于所谓的“纯爱”，我仍然持保留态度。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很难判断她是否真的如自己所说那般。
于是，我故意板起脸说道：“纯不纯爱我可不好说，但今天肯定不能给你亲。要是今天让你亲了，明天你怕不是要上天？”
说实话，我并非夸大其词，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早已看透了沫沫这个小鬼头。
别看她年纪尚小，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色狼。而且，她还特别懂得得寸进尺。
如果我今天答应亲一下，搞不好她回去后会变本加厉，甚至直接找机会按住我强吻。
真有这个可能，我不夸张。
沫沫，人小鬼大。
\"略，不亲算了，小气鬼，那抱一抱总可以吧？\"沫沫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换了一个要求。
我微微抬起眼皮，嘴角微扬，表示同意。
紧接着，沫沫像一只矫健的小鹿一般朝我冲来，直接就扑到了我的身上，如果不是我反应迅速，恐怕就要被她扑倒在地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任由她在我怀里蹭了蹭，然后试图将她放下，可谁知她却紧紧抱住我不肯松手。
嘶—
这丫头力气可真大，双腿叩我的腰，叩得我有点腰疼。
\"再抱抱。”沫沫娇嗔地说道。
\"别闹了，我还有正经事要做呢。\"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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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和舞者一同去安抚那些受惊的士兵们，之后我返回寻找壹号。
此时，卡贝加尚未归来，于是我得以有机会与壹号独处，并交谈一番。
\"我猜这次虚空暴动与那个三号有关？\"我好奇地向壹号发问。
\"应该不是，我们和虚空并没有直接联系。\"壹号面色平静，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那按理来说我们应该可以各回各家吧?\" 我疑惑地问道。
\"理论上来讲，的确如此。\" 壹号点了点头说道，
\"但我并不建议你们这么做。你们这次离去，下次再来之时，情况恐怕会变得更加糟糕，此处将会演变成何种模样我也无法预测。\"
听闻此言，我陷入沉思。
沉默片刻之后，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么依你所见，我们应该怎么做?此外，我认为你有必要向我们解释一下此地究竟发生了什么。\"
壹号目光环视一周，最终落在了我身上。正当他准备张口回应时，却瞥见卡贝加朝这边走来。
\"稍等，让他也一同聆听吧。\" 壹号轻声说道。
对此安排，我并无异议。待卡贝加落座后，壹号方才缓缓开口，讲述起这段故事的来龙去脉。
\"据我所知晓的情况，我们均源自于创世神遗留的一份神性。
然而，这份神性分化成了五个独立的个体。我不知道我们为何会降临于世，但我们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
我们五个人的名字和其背后蕴含的深意，我都已经一五一十地向你们全盘托出了。
如果你们真心想要妥善处理好这件棘手之事，那就少不了我们五人的帮助。
而对你们构成威胁的，是叁号与肆号，关于伍号那边......就交给我来解决。”
“那么具体而言，究竟需要我们怎样去做？恕我直言，就我们目前的手段，恐怕压根儿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未等他人答话，我便直接举起手来向其发问。
“哦？杀掉？你太自信了，退一步讲，纵使你当真拥有对抗他们的实力，却也绝对没办法将我们抹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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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想象，他生前究竟是拥有着何等的伟力，我终于能稍微理解一点him对他的推崇了。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卡贝加看着我喋喋不休地发问，终于忍无可忍，烦躁地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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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贝加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接着，壹号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将会把你们传送至我们能量体的所在之处。在那里，你们务必寻觅到我们的能量体，并分别摄取其中的一小部分力量。
如此一来，你们自然而然便会洞悉所有真相，之后按照指示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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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壹号所言，我与卡贝加对视一眼，但见彼此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暗自揣测对方想法。
我脑海中正飞速盘算着有没有什么脱身的计划。
还是说唯有选择正面迎击？要是实在有必要，我还是直接把卡贝加卖掉吧。
我开口询问道：“就我们两个人吗？？”
“只有你们两个，别人去了也是无谓的牺牲。”壹号点了点头。
\"我没意见，你呢?\"我紧紧地盯着卡贝加。
卡贝加微微颔首，表示他同样没有异议。
壹号沉重地叹了口气，接着启动了传送仪式：\"两位一路多加保重，在你们归来之前，我将竭尽全力保护好你们的族人。\"
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壹号，只见他全身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逐渐被一团洁白的光晕所笼罩。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光愈发强烈，直至最后完全占据了我的视野。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已置身于另一处陌生之地。
环顾四周，我敏锐地察觉到这里依然处于交界处，而并非是自成一体的小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强大而神秘的力量波动，毫无疑问，这应当是创世神神力残留所致。
\"创世神果然厉害，仅仅留下一丝神力就能引发如此大的变故。\"卡贝加忍不住抱怨起来。
\"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赶紧办正事要紧。那么，你是否能够感知到目标的方位?\"我急切地询问道。
\"你能吗?\"卡贝加反过来质问我。
\"不能。\"我无奈地摊开双手。
\"既然连你都感受不到，那我自然更不可能了。\"卡贝加皱起眉头说道。
沉默片刻后，我决定尝试开启终界之眼，希望借助它的力量找到线索。
“我开终界之眼试试。”
我的终界之眼也接受过初创世神的力量，所以对同源的力量有所感知。
具体方位我感觉不到，但是我能找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