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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过来跟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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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姬痕畅感觉到运气很背,前天几天小妾洗澡被偷窥,整天要死要活的,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她哄安静下来。七八个下人追那个小小贼,回来竟然疯了两个,剩余的现在晚上都不敢出门,擦!

    可还没能安稳两天,负责打理楼上楼的掌柜包财就苦着脸来诉苦。为什么找姬痕畅诉苦?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楼上楼就是姬痕畅的一个新开产业。

    “阿财,什么事呀?什么?早上的生意,前几天我去看了不是好好的吗?竟然让一个摆地摊的给抢去了?开什么玩笑?”姬痕畅姬老爷听闻包财说楼上楼的早上基本没生意,完全是不敢相信,要不是平时最信赖的包财和他说的,他早就喊人把说话的人拖下去打个半死。

    “回禀老爷,中午和晚上,那仍然是客似云来。只是早上,唉,只能说惨不忍睹。街头那叫什么郭氏烧饼的,搞什么买一送一,又送这玩意,又送那玩意。三个刀币一个烧饼,这些人都还跑到他那里去。我们楼上楼的烧饼,现在摆着卖的还是两天前的,降价了也卖不出去。老爷,这样下去,我们这早点买卖没办法做下去了。如果是开店的,我也能忍下这口气,可却是个摆摊的。我们堂堂楼上楼竟然抢不过他们几个摆摊的平民,真是气煞我也。”包财的脸都愁成两个川字,说到那几个在他楼外楼不远处的摆摊平民,心中就是不忿,不过更多的是眼红他们如此火爆的生意。

    “阿财你怎么就笨了?那我们也买一送一啊,他们送东西,我们也送东西。郭氏烧饼,怎么这么耳熟呢?”姬痕畅说着,突然觉得这个郭氏烧饼好像在哪听过。能让姬痕畅记住的,应该是某家大店铺才是啊,怎么就一时想不起来呢?

    “老爷,小少爷他整天不是念吗?天下烧饼出郭氏,男女老幼吃了笑哈哈!老爷你还骂过他的,其实外面的小孩都在念,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旁边的贴身丫鬟春红低声说道。

    “老爷,就是,就是。小孩凡是在他们那里念这么一句话,就能得到一个烧饼,现在整个华镇没有哪个小孩不会说这一句话的。也不知是哪个混球想出来的办法,真是高明得不了,几个烧饼就能让满城的人都知道。想当初为打响我们楼上楼的名头,花了数百两白银,把全镇的名人请来。他们竟然只送了几个烧饼,效果竟然比我们还要好。”包财也算是个经营二三十年饮食业的老手,如今竟然让一个摆摊的给逼到这地步,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简直就是不敢相信。

    “阿财,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们楼上楼一定不能让几个贫民给比下去。他们能买一送一,能送东西,能整什么打油诗,我们楼上楼一样能,并且比他们的更好。就不信,搞不过他们一个摆地摊的。”姬痕畅听了,很是气愤。这不是关乎赚没赚钱的问题了,而是面子的问题。这事要是传出去了,认识自己的贵族大官们岂不是要看着笑话?

    “老爷,该送的我们也送,甚至我们不惜亏本地送了,可效果并不大呀。我们学着他们做,他们第二天又搞出新花样来。这次他们不送东西了,原来只卖煎饼的,现在又多一种叫发糕的蒸饼。我们的厨子正在效仿,不过却很难做出他们那种松软的蒸饼来。自从那种松软的发糕出现后,我们的烧饼更没人买了。就算我们能做出发糕来,只怕他们郭氏烧饼不知道又弄出什么古怪玩意来。”包财继续诉苦道。

    “哼!他们不过是几个贫民罢了,再有本事也翻不起什么浪来。阿财,你去用高薪把他们几个招到我们楼上楼来。他们不愿意?我出一两银子一个月,他们还不跪着来?如果不愿意来?阿财,那还用我教你的吗?不为我用,就没存在的理由。”姬痕畅冷声道。

    “呃?是,是的老爷……”包财看到姬痕畅最后那带着杀气的眼神,心里头暗暗一颤。跟着这位姬老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这样是事情自然也没少做。这就是现实,在一切权力面前,一切都是空谈。包财他正是深懂得这个道理,因而才不会自己单干,而是靠着姬老爷这棵大树。

    ……

    花无叶如果知道这楼上楼是姬府的产业,此时他就没有这么风骚地在大街上和郭大叔摆摊了。

    如此简单地利用一下捆绑买卖,几乎把那整一条街的生意都揽过来,可把郭大叔喜得见牙不见眼。第二天把烧饼量翻了一倍,结果1000个烧饼还没到中午就卖完了,把郭大叔惊得疑是做梦。

    一天的收入,都快抵得上他平时半个月的收入。晚上做烧饼的时候,看着那一个个的烧饼,简直不是烧饼,而是一个个的刀币。

    由于生意太好,郭大叔听从花无叶的建议,在村里多找了四个帮手。两个人在村里做烧饼,两个就跟着郭大叔和花无叶一起到华镇上摆摊。

    看到楼上楼那边开始跟风,也学着捆绑销售,郭大叔开始急了。正所谓抽贯了黄鹤楼的人,突然要抽起几块钱的红双喜,那肯定不爽。

    “郭大叔莫急,卖烧饼送东西,那是小道。我们玩一次还行,若是多几次,那就没什么效果的。他们喜欢送就送,让他们送,亏死他们。哈哈……”花无叶所谓地道。其实不仅是是楼上楼,很多店铺的老板都有样学样地跟风起来。但这都在花无叶的预料中,跟风可不是只有现代才有,自古以来就存在的。

    要说早点,这只是卖烧饼实在是太过于单调。后世里面,各种各样的面条、粉、米线、面包、油条等等,随便一样拿出来,都比这里时代的饼强得多。不敢说称霸饮食界,但垄断这华镇上的早餐市场还是轻而易举的。

    不过,这些对只会泡方便面的花无叶来说,真要做出来的难度还是相当大的,一时要拿出来也是难为他。但这些暂时还用不上,花无叶在天梦里面查阅了大量这方面的资料,找到了一种制作简单,味道也不错的糕点。

    发糕,因为没有发酵粉,花无叶又查阅了不少资料,总算找到一种自然发酵的方法来制作酵母。这方法很简单,上次和面时留下一小块,放到温处一两天,酵母这便算做成了。只要下次把它与冷水稀释后与新的面粉和在一起,加上糖等配料,等个四五个小时后放入蒸笼里蒸,那发糕就算完成了。

    这样的方法,比起用后世的苏打粉做的发糕肯定有很大差距。但是对于这时代来说,与那硬邦邦的饼而言,那简直是又松又软,吃起来的味道要好十倍不止。

    第一次尝发糕的郭大叔和小颖以及请来的几个帮手,都惊叹不已,看着花无叶的眼神,除了崇拜外还是崇拜。

    有了这发糕作为主打产品,生意一火再火。三百多斤的发糕,价钱涨了两次,还是不够卖,都被抢购一空。尤其是那些有钱人家的来的下人,一开口就是要十斤,几十斤的,价钱都不讲,提着就走。

    每次收摊的时候,郭大叔就叹道:“小石头啊,早知道你做买卖如此高明,还去什么姬府打工呀,简直是就浪费时间。郭大叔以后只管在家里做烧饼和发糕,由你和阿牛他们来摆摊算了,我现在完全放心了。”

    “郭大叔,你该不会是想一辈子都这么摆摊吧?我看这段时间我们赚的钱也不少了,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在华镇这里开一间属于我们自己的铺?老是从寕村往华镇这里跑,累不说,重要是这来回太耗费时间了。我的想法是,我们应该也开一间像楼上楼那样的酒楼。”花无叶一边收拾着摊位,准备开始回家。

    “呃?小石头你说得好像有道理哦,嗯,就这么定了,今晚我们回去好好商量一下,开店的问题。”郭大叔此时完全是听从花无叶的话,说什么都是。这几天花无叶的行动证明,花无叶说的都不会有错。

    正当大伙要走的时候,包财带着两个伙计突然出现,拦住正要走的郭大叔。

    “蹶子,这么早就回去了?我是楼上楼的掌柜包财,我们老爷看中你的本事,想聘请你来我们楼上楼做早点厨子。月薪50两银子,怎么样?如此高的薪水,在整个华镇里面,也找不出第二份这样的工作。不过,以后你们可不能再卖这个了。”包财自信满满地道。50两银子,就算是楼上楼的大厨也不过三十两银子而已。这50两银子,确实是不少了。更何况对象不过是个连温饱都成问题的贫民,根本就没拒绝的可能。

    “不去!”郭大叔愣一下,跟着想也不想就拒绝。若是在几天前,如果包财提这样的条件,郭大叔想都不想就去了。可现在,一天的收入加起来就有四五两,哪还会看得上这区区50两白银月薪。

    “什么?不去?是不是闲太少?50两白银可不少了,那再加5两,55两白银,真的不能再加了。”包财惊讶地道,暗想:就不信这次你还会拒绝。

    “都说不去了,我就要在这里卖我的烧饼,别妨碍着我们回家。麻烦走开。”郭大叔冷冷到。呸,这么点钱就想买下我们的招牌,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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