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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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风问道:“清风堂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去哪里?”
叶言道:“那里供奉着出云剑派的历代祖师,每一位弟子都要去那里跪拜之后再举行拜师之礼的。”
沐风不以为然的道:“拜个师而已,用的着如此麻烦吗?”
叶言挠挠头,笑道:“其实也不是很麻烦啊,当初我就是这般拜师的。”
沐风道:“你师父不是教了你武艺吗?耍两下让我看看。”
叶言面有惭愧的道:“其实我比较笨,师父说在我的窍穴没有开启之前,是不会教我招式的,所以我现在只是按照师父教的出云心法在修炼。”
“什么是窍穴?”虽然也不知道出云心法是什么,但从名字上也能想到应该是练功口诀之类的东西,可是窍穴这种称呼,沐风可是第一次听说,就是在说书先生口中或者传说之中,也未曾听闻。
叶言道:“师傅说,修炼心法能产生真气,而真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开启窍穴,窍穴乃是真气的源泉,窍穴越多,真气便越浑厚。”
沐风道:“那个什么出云心法,你修炼多长时间了?”
叶言闻言更是惭愧,道:“已经修炼三年,可是,我觉得我的窍穴很快就要开启了,到时候师父肯定会很开心。”
沐风点点头,道:“我曾听你把这里叫做药园?”
提到药园,叶言顿时有了精神,道:“来,我带你去看看。”叶言拉着沐风就向山坳的里面走。
沐风醒过来快一个月了,但还是第一次四周转转,他就发现他们所处的这个山坳景色还是挺不错的,碎石铺就的山径两旁苍松翠柏直参云天,其间奇草异木郁郁葱葱。林子里面还不时传来清幽的鸟鸣,偶尔几头不知名的小兽,从草丛里窜出,瞬间又隐没在山石背后。
没走多远,鼻息中便传来阵阵异香,前面也现出来一片大大的药园,药园的面积还真不小,比前院大的太多了,到处都已一片一片整齐的药草,颜色形态各异,分门别类的栽种着,微风拂过,药香扑鼻。
沐风道:“真没想到,这个药园好大啊。”
叶言道:“那是,这可是咱们整个出云剑派的药园,一些外敷内服的妙药仙丹,都是从这里采集的原材料。”
沐风问道:“你还会炼丹?”
叶言腼腆道:“我哪会,我只不过是负责看守这个药园,偶尔帮忙做些简单的杂物,师父说等我修炼有成,如果有兴趣再学炼丹也不迟。”
沐风道:“哦?罗二侠还会炼丹?”
叶言道:“你不知道啊,师父可是很厉害的,出云剑派几乎所有的珍贵一些的丹药都是师父炼制的。”
沐风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道:“罗二侠擅长炼丹,那其他五侠呢?都有什么本事?”
叶言道:“大侠陆长风乃是咱们出云剑派的掌门,二侠就是师傅了,名讳永平,三侠马天阔,四侠元城,五侠秦望天,六侠寒慕晨。其中马三侠负责学院的执法堂,很多弟子都怕见到他,还有寒六侠,据说脾气特别不好,招收的所有女弟子,都会拜入寒六侠门下。”
沐风道:“寒六侠是女的?”
叶言道:“当然是女的。”
沐风心道:一个老女人还这么大脾气,年轻时肯定受过什么打击。
沐风道:“我来了这么久,什么忙都没帮上,你要是有什么活要我做,尽管开口。”
叶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的,这片药园主要由师父照料,也不需要怎么打理,我平时就是浇浇水,施施肥什么的。等他们成熟了,帮助师父采摘就好了。”
沐风说道:“那我能干什么啊?”
叶言笑道:“你现在还真什么都干不了,因为你不认识这些药草,不了解这些药草的习性,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浇水,什么时候该施肥,什么时候该采摘。你比如说旁边那片玉萝葵,是制作止血药一种必不可少的材料,但是从开花之日起就不能再浇一滴水,否则就会立即枯萎,所以每逢下雨的时候,必须要好好遮盖。”
沐风一听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叶言笑着道:“所以说,你就在这里安心等着师父,拜师之后好好练功就好了。”
转眼又是五六天过去,沐风见叶言练功更是枯燥,索性自己离开药园,在这这片山峰上瞎转,却发现药园所在的这片山坳,有些偏僻,沐风转了许久之后,也未见到半个人影,不知道出云剑派上千的的弟子,都去了哪里。
终于,这天早上,沐风等来了罗二侠,一见面沐风便嚷道:“我说罗二侠,你是不是都把我给忘了,还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啊?”
二侠罗永平依旧是依仗面无表情的脸,道:“我平日要炼丹。”
沐风道:“那你说要传我武艺,什么时候开始?”
罗二侠道:“今日拜师之后,现在先随我去清风堂。”
沐风道:“我知道要去清风堂祭拜祖师,不去行不行,我们就在这里祭拜吧,这种事心诚则灵,我定会虔心祷告,保佑咱们出云剑派一统天下。”
罗二侠摇摇头,道:“不行。”说完用胳膊夹起沐风,就向外面飞奔而去。罗二侠每一次纵跃,都有十丈之高,数十丈远,几个起落,二人便消失在了山林之间。
沐风被罗二侠夹在腋下,只觉两耳生风,一会儿飞上天,一会儿落下地,吓的他哇哇大叫。在他眼中,一些他觉得马上就要摔死,吓得直闭眼的地方,在罗二侠脚下也如履平地。一个树枝,一块山石,仿佛恰到好处一般,出现在罗二侠的脚下。沐风身上的灰色长袍猎猎作响,眼前的景物也是飞快的向后退去,适应了一会儿,却也不是很害怕了。沐风心道:难道这就是轻功?真是快啊,这我要是学会了,那以后打架,打不过我就跑,谁还追的上我啊。而且说不定我也是个练武奇才,将来成为武林高手,那在栖霞镇我还不横着走?妈的,二狗子,还抢过我的一个馒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正当沐风想入非非之际,忽觉得自己双脚已然落地,定睛一看,自己正站在一个大殿的前面,而在大殿的正前方,是一座极为宽阔的广场,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清风堂。
大门开着,罗二侠径直走了进去,沐风急忙跟上。殿内,是几个高大的雕像,沐风使劲的仰着脖子,却依旧看不清雕像的容貌,但看出来,正中间的打扮是位道士,而分列在他两侧的却是打扮各异了。
在这些雕像的前面,是一张条形的香案,上面不沾灰尘,还摆放着香炉,香炉内烟雾缭绕,显然时常有人前来祭拜。
罗二侠在香案前的一个蒲团之上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口中念道:“出云剑派第四十七代弟子罗永平,念业不精,愧对先祖,无德于弟子,愧对出云。今日祭拜祖师,恭禀,收沐风为出云第四十八代弟子,授其技业,正其德行。”说道这里,回头看向沐风道:“跪下。”
沐风已被这清风殿的肃穆所感染,加上罗永平一番说辞,心中那顽劣之性竟一时的退了,听到罗二侠的命令,扑通一声,恭恭敬敬的跪在了罗二侠的旁边。
罗二侠接着道:“天地悠悠,乾坤朗朗,泱泱出云,源远流长。历代祖师,德业辉煌,弟子追慕,敬爱勿忘。人才辈出,俊达贤良,祈求荫护,出云永昌!”说完,再次磕了三个头,沐风在旁边也诚心诚意的跟着磕了三个头,心中虔诚祷告:“请祖师爷保佑我成为武林高手,从此山珍海味吃遍天下,行侠仗义走遍天涯。”
罗二侠站起身,道:“好了,给我磕三个头,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啊?还磕啊。”沐风本有些不愿意,但见到罗二侠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还是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
罗二侠点点头,道:“回去吧。”
沐风喜道:“那个,师父,我现在已经成为您老人家的弟子了,那是不是可以教我武艺了?”
罗二侠道:“回去再说。”言罢依旧如先前那般夹起沐风,回到了药园。
罗二侠在院子中的一个石凳上坐下,叶言走了过来,默默给罗二侠施了一礼,站在了身后。
沐风本来也想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但见到叶言的举动,也是乖乖的束手站在一旁。
罗二侠问道:“你今年多大?家中可还有亲人?”
沐风答道:“我今年十四了,我没有家,也没有亲人,父母好像是在我七岁的时候得瘟疫死了。”
罗二侠又问道:“那你可否识字?”
沐风答道:“我爹曾是一名教书先生,一般的字我都识得。”
罗二侠点点头,道:“那就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罗永平的第二个弟子了。”
“啊!”沐风惊道:“师父,你只有我和叶言两个弟子?”
叶言道:“师父平日都与药草和丹药打交道,没有过多的精力教授弟子,但这也是好事,能更好的教导我们俩啊。”
罗二侠对叶言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我平日醉心炼丹,再加上我不会教徒弟,所以至今都没有一个新入门的弟子愿意拜在我的门下,你,是我和掌门师兄讨要过来的,因为我需要一个人帮我打理药园,而沐风,是五师弟送过来的,让我收为弟子,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沐风问道:“清风堂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去哪里?”
叶言道:“那里供奉着出云剑派的历代祖师,每一位弟子都要去那里跪拜之后再举行拜师之礼的。”
沐风不以为然的道:“拜个师而已,用的着如此麻烦吗?”
叶言挠挠头,笑道:“其实也不是很麻烦啊,当初我就是这般拜师的。”
沐风道:“你师父不是教了你武艺吗?耍两下让我看看。”
叶言面有惭愧的道:“其实我比较笨,师父说在我的窍穴没有开启之前,是不会教我招式的,所以我现在只是按照师父教的出云心法在修炼。”
“什么是窍穴?”虽然也不知道出云心法是什么,但从名字上也能想到应该是练功口诀之类的东西,可是窍穴这种称呼,沐风可是第一次听说,就是在说书先生口中或者传说之中,也未曾听闻。
叶言道:“师傅说,修炼心法能产生真气,而真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开启窍穴,窍穴乃是真气的源泉,窍穴越多,真气便越浑厚。”
沐风道:“那个什么出云心法,你修炼多长时间了?”
叶言闻言更是惭愧,道:“已经修炼三年,可是,我觉得我的窍穴很快就要开启了,到时候师父肯定会很开心。”
沐风点点头,道:“我曾听你把这里叫做药园?”
提到药园,叶言顿时有了精神,道:“来,我带你去看看。”叶言拉着沐风就向山坳的里面走。
沐风醒过来快一个月了,但还是第一次四周转转,他就发现他们所处的这个山坳景色还是挺不错的,碎石铺就的山径两旁苍松翠柏直参云天,其间奇草异木郁郁葱葱。林子里面还不时传来清幽的鸟鸣,偶尔几头不知名的小兽,从草丛里窜出,瞬间又隐没在山石背后。
没走多远,鼻息中便传来阵阵异香,前面也现出来一片大大的药园,药园的面积还真不小,比前院大的太多了,到处都已一片一片整齐的药草,颜色形态各异,分门别类的栽种着,微风拂过,药香扑鼻。
沐风道:“真没想到,这个药园好大啊。”
叶言道:“那是,这可是咱们整个出云剑派的药园,一些外敷内服的妙药仙丹,都是从这里采集的原材料。”
沐风问道:“你还会炼丹?”
叶言腼腆道:“我哪会,我只不过是负责看守这个药园,偶尔帮忙做些简单的杂物,师父说等我修炼有成,如果有兴趣再学炼丹也不迟。”
沐风道:“哦?罗二侠还会炼丹?”
叶言道:“你不知道啊,师父可是很厉害的,出云剑派几乎所有的珍贵一些的丹药都是师父炼制的。”
沐风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道:“罗二侠擅长炼丹,那其他五侠呢?都有什么本事?”
叶言道:“大侠陆长风乃是咱们出云剑派的掌门,二侠就是师傅了,名讳永平,三侠马天阔,四侠元城,五侠秦望天,六侠寒慕晨。其中马三侠负责学院的执法堂,很多弟子都怕见到他,还有寒六侠,据说脾气特别不好,招收的所有女弟子,都会拜入寒六侠门下。”
沐风道:“寒六侠是女的?”
叶言道:“当然是女的。”
沐风心道:一个老女人还这么大脾气,年轻时肯定受过什么打击。
沐风道:“我来了这么久,什么忙都没帮上,你要是有什么活要我做,尽管开口。”
叶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的,这片药园主要由师父照料,也不需要怎么打理,我平时就是浇浇水,施施肥什么的。等他们成熟了,帮助师父采摘就好了。”
沐风说道:“那我能干什么啊?”
叶言笑道:“你现在还真什么都干不了,因为你不认识这些药草,不了解这些药草的习性,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浇水,什么时候该施肥,什么时候该采摘。你比如说旁边那片玉萝葵,是制作止血药一种必不可少的材料,但是从开花之日起就不能再浇一滴水,否则就会立即枯萎,所以每逢下雨的时候,必须要好好遮盖。”
沐风一听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叶言笑着道:“所以说,你就在这里安心等着师父,拜师之后好好练功就好了。”
转眼又是五六天过去,沐风见叶言练功更是枯燥,索性自己离开药园,在这这片山峰上瞎转,却发现药园所在的这片山坳,有些偏僻,沐风转了许久之后,也未见到半个人影,不知道出云剑派上千的的弟子,都去了哪里。
终于,这天早上,沐风等来了罗二侠,一见面沐风便嚷道:“我说罗二侠,你是不是都把我给忘了,还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啊?”
二侠罗永平依旧是依仗面无表情的脸,道:“我平日要炼丹。”
沐风道:“那你说要传我武艺,什么时候开始?”
罗二侠道:“今日拜师之后,现在先随我去清风堂。”
沐风道:“我知道要去清风堂祭拜祖师,不去行不行,我们就在这里祭拜吧,这种事心诚则灵,我定会虔心祷告,保佑咱们出云剑派一统天下。”
罗二侠摇摇头,道:“不行。”说完用胳膊夹起沐风,就向外面飞奔而去。罗二侠每一次纵跃,都有十丈之高,数十丈远,几个起落,二人便消失在了山林之间。
沐风被罗二侠夹在腋下,只觉两耳生风,一会儿飞上天,一会儿落下地,吓的他哇哇大叫。在他眼中,一些他觉得马上就要摔死,吓得直闭眼的地方,在罗二侠脚下也如履平地。一个树枝,一块山石,仿佛恰到好处一般,出现在罗二侠的脚下。沐风身上的灰色长袍猎猎作响,眼前的景物也是飞快的向后退去,适应了一会儿,却也不是很害怕了。沐风心道:难道这就是轻功?真是快啊,这我要是学会了,那以后打架,打不过我就跑,谁还追的上我啊。而且说不定我也是个练武奇才,将来成为武林高手,那在栖霞镇我还不横着走?妈的,二狗子,还抢过我的一个馒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正当沐风想入非非之际,忽觉得自己双脚已然落地,定睛一看,自己正站在一个大殿的前面,而在大殿的正前方,是一座极为宽阔的广场,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清风堂。
大门开着,罗二侠径直走了进去,沐风急忙跟上。殿内,是几个高大的雕像,沐风使劲的仰着脖子,却依旧看不清雕像的容貌,但看出来,正中间的打扮是位道士,而分列在他两侧的却是打扮各异了。
在这些雕像的前面,是一张条形的香案,上面不沾灰尘,还摆放着香炉,香炉内烟雾缭绕,显然时常有人前来祭拜。
罗二侠在香案前的一个蒲团之上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口中念道:“出云剑派第四十七代弟子罗永平,念业不精,愧对先祖,无德于弟子,愧对出云。今日祭拜祖师,恭禀,收沐风为出云第四十八代弟子,授其技业,正其德行。”说道这里,回头看向沐风道:“跪下。”
沐风已被这清风殿的肃穆所感染,加上罗永平一番说辞,心中那顽劣之性竟一时的退了,听到罗二侠的命令,扑通一声,恭恭敬敬的跪在了罗二侠的旁边。
罗二侠接着道:“天地悠悠,乾坤朗朗,泱泱出云,源远流长。历代祖师,德业辉煌,弟子追慕,敬爱勿忘。人才辈出,俊达贤良,祈求荫护,出云永昌!”说完,再次磕了三个头,沐风在旁边也诚心诚意的跟着磕了三个头,心中虔诚祷告:“请祖师爷保佑我成为武林高手,从此山珍海味吃遍天下,行侠仗义走遍天涯。”
罗二侠站起身,道:“好了,给我磕三个头,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啊?还磕啊。”沐风本有些不愿意,但见到罗二侠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还是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
罗二侠点点头,道:“回去吧。”
沐风喜道:“那个,师父,我现在已经成为您老人家的弟子了,那是不是可以教我武艺了?”
罗二侠道:“回去再说。”言罢依旧如先前那般夹起沐风,回到了药园。
罗二侠在院子中的一个石凳上坐下,叶言走了过来,默默给罗二侠施了一礼,站在了身后。
沐风本来也想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但见到叶言的举动,也是乖乖的束手站在一旁。
罗二侠问道:“你今年多大?家中可还有亲人?”
沐风答道:“我今年十四了,我没有家,也没有亲人,父母好像是在我七岁的时候得瘟疫死了。”
罗二侠又问道:“那你可否识字?”
沐风答道:“我爹曾是一名教书先生,一般的字我都识得。”
罗二侠点点头,道:“那就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罗永平的第二个弟子了。”
“啊!”沐风惊道:“师父,你只有我和叶言两个弟子?”
叶言道:“师父平日都与药草和丹药打交道,没有过多的精力教授弟子,但这也是好事,能更好的教导我们俩啊。”
罗二侠对叶言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我平日醉心炼丹,再加上我不会教徒弟,所以至今都没有一个新入门的弟子愿意拜在我的门下,你,是我和掌门师兄讨要过来的,因为我需要一个人帮我打理药园,而沐风,是五师弟送过来的,让我收为弟子,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