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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碗软饭我先干为敬(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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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脱了?不是要上药吗?”半晌,师无射松开花朝,见花朝不动,看着花朝问。

    花朝不得不运转灵力,驱散自己的热意,找回操纵四肢的力气。

    她想要推开师无射站起来,师无射却不放手,低低道:“就坐着脱吧。”

    “那你要趴在床上才能涂药啊。”花朝有点不敢看他。

    师无射闻言定定看了她片刻,总算大发慈悲的放开她了,然后在花朝起身的时候,他问花朝:“你为什么不看我?”

    花朝咬牙抬起头看他。

    师无射一双狐狸眸子微眯,问她:“怕我弄你?”

    花朝被问得整个脑子都一空,师无射又像是在说今晚月色真美一样,说:“背上疼,今天不弄你,上药吧。”

    第16章弄你

    花朝脑子嗡嗡的,她不是怕,真不是!

    弄啊!来啊!

    花朝内心咆哮,但实际上确实被师无射今天给撩拨得有些发软。

    如果是谢伏那样的人,无论做出怎样勾引人的行径花朝都不会觉得奇怪,也很难被蛊惑,因为她太了解谢伏,甚至能根据谢伏细微的表情和动作揣测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但是师无射这样常年不苟言笑不行于色的端持之人,突然这般气场全开,直白地展示出他的侵占欲,甚至还直来直去地说出弄不弄得这种话,他又丝毫不会像谢伏一样掩饰,不懂推推拉拉的技巧,不会七分拘着三分坦露那样收放自如,但这样却更要命。

    这就好比涓涓细流和山洪倾泻,前者流过身体春花秋月凉爽宜人,后者……能把人直接冲死。

    花朝听着师无射的话,感觉自己血液要把经脉都爆开了。

    师无射说完不弄花朝,还就真的不再怎样,自己抬手把上衣脱了,放在床头上,然后起身按照花朝说的,趴在了床上。

    花朝旖旎的心思和发软发烫的四肢,一看到师无射背上的鞭伤,瞬间就像是被截断的洪流一样,收敛得干干净净。

    她皱着眉上前,凑近一看,脸更红了,这次是吓出的血色。

    她忍不住恼道:“伤得这么重,你还瞎胡扯些什么,不疼吗!”

    师无射身高腿长,趴在床上,有种要把拔步床给占满的感觉,而且他后脊腰线十分流畅,趴在那里,像一头蛰伏着随时能够暴起狩猎的豹子,危险又迷人。

    只不过后背上此刻斑斓交错全都是血肉模糊的鞭痕,肩头一些地方伤痕甚至见了骨!

    显然行刑的戒鞭不是旁人的,也不是刑律殿的,正是师无射那个骨刺尖利如刀的黑尾戒鞭。

    花朝简直服了师无射,他这样还能神色如常地发骚,也是天赋异禀。

    “别怕。”师无射侧过头,看着花朝忽红忽白的面色,嘴角微勾,他和花朝说,“值得。”

    这一百戒鞭抽下来,坐实了花朝和他的事,花朝就只能跟他结为道侣了。

    “什么?”花朝没听懂师无射的意思,只觉得他脑浆大概率也被抽得不剩什么了,怎么被抽成这样,好像还挺开心?

    花朝上前,要伸手去挖药,想了想,又先给两个人都施了清洁术,这才上手。

    师无射全程一声都没吭,仿佛失去知觉,只是一直看着花朝晃来晃去的人影,感受她在自己背上小心翼翼游走的指尖。

    冰冰凉凉的上等伤药涂在伤口上,师无射很快就感觉到后背上的疼痛舒缓了不少。

    两个人一个认真涂药,一个乖乖躺着,气氛堪称和谐。

    花朝看出师无射的后背应该是先被刑律殿处理过了,要不然这样重的皮肉伤,就算是修士,一路从司刑殿过来,还扯了那么半天的犊子,也该鲜血流干而死了。

    花朝挖空了一盒药膏,跟师无射说了一声:“等等。”

    又跑去拿了一盒,把师无射身上每一寸鞭伤都糊满,他后腰处有一条鞭伤不深,但是大抵因为行刑的人手上没数,抽得太往下了。

    鞭伤蔓延到裤带,往里面好像还有。

    花朝手指上涂着药膏,没有多想,朝下拉了一下,谁料里面还有……

    这伤到底蔓延到哪里了?

    师无射感觉花朝不动了,他撑起一些手臂,回头看了一眼,后脊上的伤因为他这一个回头的动作,有些又渗出了血丝。

    花朝:“你别动!”很凶,还皱着眉。

    师无射眉梢微微一挑,趴回去,闷声道:“裤子紧,解开涂。”

    花朝舔了下干涩的嘴唇。

    她看着师无射凹陷的腰线连接着挺翘的臀线,又觉得不好意思往下扒,又想笑。

    一时没忍住,调侃道,“你们司刑殿,怎么还打屁股啊?”

    师无射这次也顿了下,显然是被花朝给问住了,半晌才偏头看着花朝道:“没有那等羞辱人的刑罚,鞭子扫到而已。”掌刑的是个小师弟,手上不稳。

    花朝抿着唇憋着笑,试图去解开腰带,结果手掌在师无射腰上转了几圈,也没解开。

    师无射被她抓来抓去的,抓得额角青筋都崩起来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腰这么碰不得。

    师无射抓住花朝的手腕,后背上的肌肉和伤疤因为他的动作隆起,他抓着花朝的手朝着自己身底下带,按在腰带扣上,说:“我是男人,腰带不系侧面,在这儿。”

    花朝想说我们女人也不系侧面,我这不是怕你一动牵动伤口疼,想着把带子扯旁边来解吗!

    “你自己来!”花朝恼的要收手,师无射抓着她不放,一半脸埋在软枕,斜眼看着花朝,狐媚入骨。

    他没吭声,也没松手,只是朝着软枕上方爬了一点。

    花朝手中一烫,像是被原地点燃了一般,面色轰地着火一样红。

    师无射并没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多么流氓,他只是觉得花朝已经是他的女人,他们马上要结为道侣,他没有必要对她隐藏自己的一切。

    他想要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感觉。

    花朝趴在床边上,头抵在床沿上失去语言组织能力,好在师无射很快起身,放过了她。

    花朝把自己的手抱在怀里,她头一次感觉自己不应该长两只手,多余。

    大大方方坐起来的师无射,垂眸看着花朝,竟然还问她:“你羞什么?你不敢看就不涂了。”

    他伸手拉花朝,花朝被他扯得站起来,红着脸道:“谁不敢看!”

    师无射无奈看她,那眼神很明显——敢你过来解啊。

    花朝确实不是个没经验的,也对这种事情不羞涩,但是她上一世所有的经验都来自谢伏,谢伏懂情趣,有技巧,却不会青天白日耍流氓。

    谢伏想做什么,会给人信号,给人充足的时间和准备,再一步步引导着。

    但是师无射……哪有人好端端的嘴上说不弄,还偏要让人碰一碰的道理啊!

    花朝像个开水壶,扛不住这等生猛的调情,挣开师无射的手退了老远。

    师无射见她抗拒,拿过衣服要穿。

    花朝连忙又道:“先别穿,药还没干呢!”

    师无射就顿住,端端正正坐在那里等着,也不说话了。

    屋子里的气氛怪怪的,花朝朝着师无射看的时候,师无射正定定看着她。

    花朝深吸口气道:“思过峰寒冷,我帮你装两床毛毯带着吧。”

    她去给师无射准备东西,师无射就坐在那里晾背,看着她甚至给自己装了糖。

    师无射勾了勾唇,起身走到花朝身后,就这么抬手拥住了她。

    师无射身上应该是因为鞭伤有些发热的,因此滚烫得厉害,花朝被抱住,像是被突然投入了火炉。

    “你的伤……”花朝气若游丝地说。

    她是真怕了师无射再给她来什么“小惊喜”,这还不如直接弄呢。

    “伤不碍事。”师无射说。

    他抱着花朝半晌,打开花朝手里储物袋,把那些糖果抓出来,又拥着她,一点点给她装回糖罐子里去,才在她头顶道:“我不爱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