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逝去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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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传承下来的功法武技也不是摆设，就算你张家一直隐藏着的张氏太极和功法都源于张三丰，那又如何？”秦穆川怒目张天策，“一试便知。”
秦穆川一把抓向张天策，手上凝聚着浓厚的真气，张天策虽然真气远远超越秦穆川，但是自身能够存储的真气强度远远不及秦穆川。
张天策以退为进，先是退后半步，避开了这一爪最具锋芒的时候，随后双手抬起，抓住秦穆川右手，顺手卸了其上的力道。
没有了力道的这一击，就算打在身上也没有了多少伤害，太极当中卸力也是由讲究的，不能随意卸力，一但卸力方式方法错误，不但会卸力失败，反倒会将敌人的攻击拉到自己面前。
张天策这一招卸力可以说接近完美，秦穆川的攻势瞬间没了威力，而且还没打中，并且被张天策一招卸力直接拉到了张天策面前。
张天策趁势一掌轰在秦穆川的腹部，突然被卸力的秦穆川还未反应过来，结果就被张天策一掌轰来，根本来不及催动真气防御，就被轰出几步，差点一个踉跄没站稳。
“好小子，太极力道太柔，不然这一掌，恐怕会要我命吧。”秦穆川缓缓吐出一口气，差点被张天策击伤，“张家小子，再来。”
“太极分阴阳，亦有分刚柔，太极之道刚柔并济，方为太极正宗。”张天策伸手挑衅秦穆川，“刚才只是用了柔而已，现在让你见见刚柔并济之处。”
秦穆川又发起了进攻，两步便到了张天策跟前，这次双手其上，左拳对准张天策下体，右拳对准张天策面部，双拳砸下，极其狠辣。
张天策赶紧后退，避开此次攻击锋芒，秦穆川此次进攻狠毒，不得不闪避，不然被击中任何一下那都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张天策避开此次攻击，伸手指着秦穆川，“你这个老不死的，没想到竟如此这般狠辣。”
“张小子，你膝下亦一子，何必在意呢。”秦穆川笑了笑，“再说了，这一下又不会死。”
张天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伸手摸了摸，确定安然无恙，方才松了一口气：“我特么是个男人啊，这要是没了，我以后如何发泄？你个老东西，你无欲无求了，别特么带上我。”
秦穆川抬手对着张天策又发动了攻势：“何必在意，继续。”
张天策这次退出一步，同时拉住李朝，将李朝也拉着往后退了一步。
但是秦穆川依旧冲上，目标却是对准了李朝，他知道想要干掉张天策不可能，就算杀死了张天策，反而会激怒张家，倒时候秦家可就真的完了，只有先将李朝除掉，到时候张天策可就没有理由继续和自己斗下去，自己和秦家可就无忧了。
李朝没有退缩，直接冲上去，正面迎击秦穆川的这一击。
“好，就让我看看你李朝究竟有多少能耐！”张天策站在后面，看到李朝与秦穆川正面刚上，正好可以看看李朝究竟有几分能力，竟然可以成为轰动天下之人。
“崩拳。”李朝聚集真气一拳怼去，崩拳与崩山拳或有差异，但是强劲之道相差无多，虽然没有毁山碎石之力，但却也有摧枯拉朽之势，亦有异曲同工之妙。
“啸鹰破风。”啸鹰破风乃是秦家独门武技，运转体内真气，再加上自身常年用独门秘法锻炼的手，所才能将此法运至极致，可碎人头颅，入木十分。
两招对垒，能明确的感觉到这两招可谓都是杀招，但是李朝的实力远远低于秦穆川，现在这样对垒，李朝很是吃亏，真气储量不够、真气强度不行。
但是，就是这样，李朝竟然用玄阶境界强度的真气将崩拳的强度使用到了一定高度，可以说是很有天资，毕竟《崩拳》本就是地阶级别的武技，玄阶武者根本使用不出这武技的三层威力，可这李朝却将这《崩拳》打出了七八层的威力，可以说其天资远超上古世家新一代，甚至其天资与号称上古世家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张天策相比也可谓是不相上下。
实力的差距，还是有很大的差距，李朝虽然已将《崩拳》的威力发挥了七八层，但是还是敌不过秦穆川的强大，被打退数步，指着撞在墙上，口吐鲜血，已受内伤。
虽然李朝败了，但是却让张天策和秦穆川都有些惊讶，一个区区玄阶中期之人竟然将地阶武技使用出七八成武力，而且与地阶强者一招对峙，竟然只是小受内伤，实在是无不让人瞠目结舌啊。
“不错，这么好的苗子，我绝不能留给李家。”秦穆川再次暴起，直扑李朝，结果被张天策一招拦下。
张天策摇头一笑：“那可不行，李少羽断一臂，算是废了；李鵺身中毒物，昏迷不醒，我还想给李家留一个好苗子呢。”
秦穆川说道：“好啊，那就试试，我俩用尽全力搏一下，看看是你能保住这个小子，还是我能杀了这个家伙。”
张天策大步上前，直接和秦穆川交战一起，李朝则趁机盘膝而坐，运转真气疗伤。
噗！
李朝运气不畅，体中经脉私有堵塞，强行运转真气，反倒刺激了内伤，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奇怪，往日运转真气疗伤，从未如此，到底怎么了？”李朝捂住闷堵的胸口，真气运转不了，那就是说自己无法用真气疗治内伤，这伤如果靠药物治疗的话也不知道要到何时，而且是药三分毒，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隐患。
轰！
张天策化解了秦穆川一连串的进攻，抓住时机就是一掌劲道打在秦穆川的胸膛。
这一掌，将太极中刚柔的刚展现得淋漓尽致，一掌之力道，再加上充斥着浓厚的真气，秦穆川真气在体内为了护住经脉的凝成的防御直接被击碎，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秦穆川没办法继续组织进攻，只能向后退开，太极也是人挥动的武术，只要远离到人手够不到的位置，就可以算是安全。
诺大的会议室，张天策看着秦穆川向后退却，没有穷追猛打，等到秦穆川退到墙角、已经无路可退之后，方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您继续退，这会议室就这么大，退到那里都行，你不过距我十米不到。”张天策摊了摊手，满脸的不在乎，“冲上来接着揍你不过一秒种的事儿。”
“为什么，你一个地阶初期的小子，竟然能撼动我地阶中期！”秦穆川不甘心，自己竟然被一个后辈、一个实力不及自己的后辈给干出了内伤，而且内伤的伤势还不轻。
“柔太极，四两拨千斤，你有多强与我无关，我有多弱也无关，只要方法对了依然可以掀翻你。”张天策解释道，“武学者都说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你这地阶强者将外在的都练到了地阶的境界，可是你体内的气呢？我的掌力不打你的身躯表面，而是内劲，外表看似无伤，但是五脏六腑，及其筋脉都会受到我这一掌的内劲冲击，你可敢说你体内的气练到了地阶？”
“的确，虽然我已是地阶武者，可是由于我当年急功近利，想要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导致自己最后这地阶实力只是虚有其表而已，丹田内的真气完全是混乱不堪，五脏六腑根本提不起这地阶的真气，更别提地阶级别的防御了。”秦穆川伸手捂住嘴，一声剧烈的咳嗽，吐出一口鲜血在掌中，“看来真的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不，我们都老了，该是他们这一辈人的天下。”张天策不赞同秦穆川的话，“是李朝他们的天下，他们才是未来撑起天下的人。”
秦穆川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气息全乱了，丹田内的真气开始絮乱，甚至有些真气开始乱窜，想要破开秦穆川的丹田。
面对张天策的话，秦穆川作为一个历经了六七十年风风雨雨的老人，眼中流露出伤感的神色，还有迷茫。
“天下吗？那究竟是什么？”
“世界亦可是天下、国家亦可是天下、家族亦可是天下、家人亦可是天下、自己也可是天下。”张天策或许还是年轻，许多东西没有秦穆川这些上一辈经历得多，并没有迷茫，能够很清楚地看透一些问题，“你选择了家族，而李鵺算是个矛盾体，既是家族、也有国家，都有自己心中的天下，没有对错，只是你这纯粹的家族观不合时宜，这个时代不需要、或者说不能要这样的存在！”
“天下列国林立，华夏只是这万千中的一个，如果华夏人人都如你这般，为了一己私利而不顾国家苍生，那么你的天下也保不住，没有了华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了任何一个华夏家族的栖身之所。”张天策是一个纯粹的国家观念者，任何事情都不能将国家的利益压制，国家的利益大于一切，这也是为什么张天策能和李鵺谈得来，并且张天策能够成为军衔比李鵺更高的将军，“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天下，你觉得李朝这家伙心中的天下是什么？”秦穆川低垂着头，不知道是累了，还是颓废，还是快要走到尽头······
“江山就是天下。”没等张天策开口，或者说张天策也不知道李朝到底是怎样，李朝就首先开口，眼神中除了果断，还有坚毅，“华夏的江山就是整个天下，我虽然是才回到华夏，但是我一直在寻找值得自己守护一生的信仰，如今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告诉天下人，我李朝是个堂堂正正的华夏人，我的血脉永远不会变。”
秦穆川看着李朝就像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李孝宗带领着自己这一辈人踏入军旅，代表上古世家为国效力，那个时候他们也是如此，不在乎权力、不在乎生死，那时候满腔热血，为了心中的那一份信念，为了天下，为了守住华夏的江山，什么都不怕，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为此他们损失了不少兄弟，可是他们依旧没有退缩！
可是，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人老了，却变了，当年的热血雄心，好似都没了，变得阴险狡诈，不折手段了，不再是为了国家，反倒是为了一己私利背离了自己年少时那颗热血的心了。
这么多年，我真的错了？好像是啊——————————
秦穆川留下悔恨的泪水，是李朝、是张天策让自己找回了自己已经丢失了几十年的初心，自己已经背叛了自己，接下来就看他们的了。
生命在负伤后，算是走到了尽头，秦穆川闭上眼再也没了生机，流逝的生命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为了挽回他那丢失的初心，那颗满腔热血，守卫华夏江山不顾一切的炽热滚烫的心。
“秦家传承下来的功法武技也不是摆设，就算你张家一直隐藏着的张氏太极和功法都源于张三丰，那又如何？”秦穆川怒目张天策，“一试便知。”
秦穆川一把抓向张天策，手上凝聚着浓厚的真气，张天策虽然真气远远超越秦穆川，但是自身能够存储的真气强度远远不及秦穆川。
张天策以退为进，先是退后半步，避开了这一爪最具锋芒的时候，随后双手抬起，抓住秦穆川右手，顺手卸了其上的力道。
没有了力道的这一击，就算打在身上也没有了多少伤害，太极当中卸力也是由讲究的，不能随意卸力，一但卸力方式方法错误，不但会卸力失败，反倒会将敌人的攻击拉到自己面前。
张天策这一招卸力可以说接近完美，秦穆川的攻势瞬间没了威力，而且还没打中，并且被张天策一招卸力直接拉到了张天策面前。
张天策趁势一掌轰在秦穆川的腹部，突然被卸力的秦穆川还未反应过来，结果就被张天策一掌轰来，根本来不及催动真气防御，就被轰出几步，差点一个踉跄没站稳。
“好小子，太极力道太柔，不然这一掌，恐怕会要我命吧。”秦穆川缓缓吐出一口气，差点被张天策击伤，“张家小子，再来。”
“太极分阴阳，亦有分刚柔，太极之道刚柔并济，方为太极正宗。”张天策伸手挑衅秦穆川，“刚才只是用了柔而已，现在让你见见刚柔并济之处。”
秦穆川又发起了进攻，两步便到了张天策跟前，这次双手其上，左拳对准张天策下体，右拳对准张天策面部，双拳砸下，极其狠辣。
张天策赶紧后退，避开此次攻击锋芒，秦穆川此次进攻狠毒，不得不闪避，不然被击中任何一下那都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张天策避开此次攻击，伸手指着秦穆川，“你这个老不死的，没想到竟如此这般狠辣。”
“张小子，你膝下亦一子，何必在意呢。”秦穆川笑了笑，“再说了，这一下又不会死。”
张天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伸手摸了摸，确定安然无恙，方才松了一口气：“我特么是个男人啊，这要是没了，我以后如何发泄？你个老东西，你无欲无求了，别特么带上我。”
秦穆川抬手对着张天策又发动了攻势：“何必在意，继续。”
张天策这次退出一步，同时拉住李朝，将李朝也拉着往后退了一步。
但是秦穆川依旧冲上，目标却是对准了李朝，他知道想要干掉张天策不可能，就算杀死了张天策，反而会激怒张家，倒时候秦家可就真的完了，只有先将李朝除掉，到时候张天策可就没有理由继续和自己斗下去，自己和秦家可就无忧了。
李朝没有退缩，直接冲上去，正面迎击秦穆川的这一击。
“好，就让我看看你李朝究竟有多少能耐！”张天策站在后面，看到李朝与秦穆川正面刚上，正好可以看看李朝究竟有几分能力，竟然可以成为轰动天下之人。
“崩拳。”李朝聚集真气一拳怼去，崩拳与崩山拳或有差异，但是强劲之道相差无多，虽然没有毁山碎石之力，但却也有摧枯拉朽之势，亦有异曲同工之妙。
“啸鹰破风。”啸鹰破风乃是秦家独门武技，运转体内真气，再加上自身常年用独门秘法锻炼的手，所才能将此法运至极致，可碎人头颅，入木十分。
两招对垒，能明确的感觉到这两招可谓都是杀招，但是李朝的实力远远低于秦穆川，现在这样对垒，李朝很是吃亏，真气储量不够、真气强度不行。
但是，就是这样，李朝竟然用玄阶境界强度的真气将崩拳的强度使用到了一定高度，可以说是很有天资，毕竟《崩拳》本就是地阶级别的武技，玄阶武者根本使用不出这武技的三层威力，可这李朝却将这《崩拳》打出了七八层的威力，可以说其天资远超上古世家新一代，甚至其天资与号称上古世家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张天策相比也可谓是不相上下。
实力的差距，还是有很大的差距，李朝虽然已将《崩拳》的威力发挥了七八层，但是还是敌不过秦穆川的强大，被打退数步，指着撞在墙上，口吐鲜血，已受内伤。
虽然李朝败了，但是却让张天策和秦穆川都有些惊讶，一个区区玄阶中期之人竟然将地阶武技使用出七八成武力，而且与地阶强者一招对峙，竟然只是小受内伤，实在是无不让人瞠目结舌啊。
“不错，这么好的苗子，我绝不能留给李家。”秦穆川再次暴起，直扑李朝，结果被张天策一招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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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策化解了秦穆川一连串的进攻，抓住时机就是一掌劲道打在秦穆川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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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川没办法继续组织进攻，只能向后退开，太极也是人挥动的武术，只要远离到人手够不到的位置，就可以算是安全。
诺大的会议室，张天策看着秦穆川向后退却，没有穷追猛打，等到秦穆川退到墙角、已经无路可退之后，方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您继续退，这会议室就这么大，退到那里都行，你不过距我十米不到。”张天策摊了摊手，满脸的不在乎，“冲上来接着揍你不过一秒种的事儿。”
“为什么，你一个地阶初期的小子，竟然能撼动我地阶中期！”秦穆川不甘心，自己竟然被一个后辈、一个实力不及自己的后辈给干出了内伤，而且内伤的伤势还不轻。
“柔太极，四两拨千斤，你有多强与我无关，我有多弱也无关，只要方法对了依然可以掀翻你。”张天策解释道，“武学者都说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你这地阶强者将外在的都练到了地阶的境界，可是你体内的气呢？我的掌力不打你的身躯表面，而是内劲，外表看似无伤，但是五脏六腑，及其筋脉都会受到我这一掌的内劲冲击，你可敢说你体内的气练到了地阶？”
“的确，虽然我已是地阶武者，可是由于我当年急功近利，想要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导致自己最后这地阶实力只是虚有其表而已，丹田内的真气完全是混乱不堪，五脏六腑根本提不起这地阶的真气，更别提地阶级别的防御了。”秦穆川伸手捂住嘴，一声剧烈的咳嗽，吐出一口鲜血在掌中，“看来真的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不，我们都老了，该是他们这一辈人的天下。”张天策不赞同秦穆川的话，“是李朝他们的天下，他们才是未来撑起天下的人。”
秦穆川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气息全乱了，丹田内的真气开始絮乱，甚至有些真气开始乱窜，想要破开秦穆川的丹田。
面对张天策的话，秦穆川作为一个历经了六七十年风风雨雨的老人，眼中流露出伤感的神色，还有迷茫。
“天下吗？那究竟是什么？”
“世界亦可是天下、国家亦可是天下、家族亦可是天下、家人亦可是天下、自己也可是天下。”张天策或许还是年轻，许多东西没有秦穆川这些上一辈经历得多，并没有迷茫，能够很清楚地看透一些问题，“你选择了家族，而李鵺算是个矛盾体，既是家族、也有国家，都有自己心中的天下，没有对错，只是你这纯粹的家族观不合时宜，这个时代不需要、或者说不能要这样的存在！”
“天下列国林立，华夏只是这万千中的一个，如果华夏人人都如你这般，为了一己私利而不顾国家苍生，那么你的天下也保不住，没有了华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了任何一个华夏家族的栖身之所。”张天策是一个纯粹的国家观念者，任何事情都不能将国家的利益压制，国家的利益大于一切，这也是为什么张天策能和李鵺谈得来，并且张天策能够成为军衔比李鵺更高的将军，“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天下，你觉得李朝这家伙心中的天下是什么？”秦穆川低垂着头，不知道是累了，还是颓废，还是快要走到尽头······
“江山就是天下。”没等张天策开口，或者说张天策也不知道李朝到底是怎样，李朝就首先开口，眼神中除了果断，还有坚毅，“华夏的江山就是整个天下，我虽然是才回到华夏，但是我一直在寻找值得自己守护一生的信仰，如今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告诉天下人，我李朝是个堂堂正正的华夏人，我的血脉永远不会变。”
秦穆川看着李朝就像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李孝宗带领着自己这一辈人踏入军旅，代表上古世家为国效力，那个时候他们也是如此，不在乎权力、不在乎生死，那时候满腔热血，为了心中的那一份信念，为了天下，为了守住华夏的江山，什么都不怕，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为此他们损失了不少兄弟，可是他们依旧没有退缩！
可是，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人老了，却变了，当年的热血雄心，好似都没了，变得阴险狡诈，不折手段了，不再是为了国家，反倒是为了一己私利背离了自己年少时那颗热血的心了。
这么多年，我真的错了？好像是啊——————————
秦穆川留下悔恨的泪水，是李朝、是张天策让自己找回了自己已经丢失了几十年的初心，自己已经背叛了自己，接下来就看他们的了。
生命在负伤后，算是走到了尽头，秦穆川闭上眼再也没了生机，流逝的生命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为了挽回他那丢失的初心，那颗满腔热血，守卫华夏江山不顾一切的炽热滚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