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A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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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唯一一个码头下船后，英子按照约定将狼灵还给莫林。
“小莫林，给，看好你的伙伴。咱们等下走。”
这位菲林小姐似乎对莫林有一种愧疚，略微迟钝的卡普里尼只觉得她是一位温柔的人。在一众对他们冰冷的防卫科雇员中，只有英子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常常照顾莫林。
“我们？”莫林疑惑道，“我们不和大家一起吗？”
“嗯，我们去基地的A区，他们去b区。”英子抬手捋了捋额前的发丝，道“那里是构造科的赫默女士负责的核心研究区，需要乘坐载具前往。”
两人站在码头的风中，看着莱茵生命的雇员搬运物资。其他的实验人员陆续有人来点名带走，繁忙的码头渐渐只剩下防卫科的值班人员。
“小莫林啊，我知道你和那些小孩子不一样，所以和你说一句不该说的。”英子面向湖泊，轻声道，“你是个聪明人。你不想留在莱茵生命。”
莫林心中一惊，自己的逃跑筹划还没开始，就被揪出来了。
“很惊讶吗？毕竟你不是自愿来到莱茵生命的，甚至可以说是俘虏。”英子笑了笑，道“我们本来不该让一个心存二意的人来到这个基地的，即便你绝无反抗的可能。防卫科不允许有计划外的因素影响实验。”
“但是构造科的赫默女士需要一个足够聪明的孩子，一个活得够久的人。所以如果你想要活下去，也不一定非得离开这里。”
莫林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她长呼了口气，摒弃杂念，尽可能平静地问道：“我需要做什么？我能做什么？”
“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但必须是感染者来做。我们有一个孩子作为……研究对象。她是这个基地保护的核心。她有很强的力量，却不能合理地应用它。而你的主要任务是，和那个孩子交朋友。维持她的心理健康。”
“就这么简单？”
“你还有救。感染程度极低，也有一些小小的特殊源石技艺。除了一些直接的实验，你不需要参与更多不会致命的实验。”
“你见到她就知道了，她、这么说吧，虽然没有什么恶意，但......确实需要解决心理问题。你的处境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糟糕。如果你能和那孩子相安无事，也许会活得长一些，痛苦少一些。”
英子习惯了摸头杀，按住莫林的弯角一顿抚摸。
莫林明白自己的任务了。此时的小火龙需要一个朋友，于是赫默雇了一个人来做她的朋友。
不就是哄小孩吗，这对任何一个有成年人心智的人来说都不是问题。
除非她是小火龙。
“我现在练游泳还来得及吗？”面对湖泊，莫林讲了一个冷笑话。
英子一愣，随即被莫林逗得哈哈大笑，“来不及了，接我们的载具到了。”
“哗——”随着巨大的水声，一台表面挂满水草的潜水钟在码头浮出水面。
即使在这个基地，秘密等级也是最高的A区的入口，位于水下。无人能离。
......
莫林抱着狼灵，紧紧跟着英子穿行在A区走廊。
走廊墙壁被刷成白色，地板是莫林前世非常熟悉的花岗岩地砖。进入的门有一个小小的无人值守气密舱室，完全保证没有权限的人进出。而电子门需要英子的身份卡、密码和远程人工验证三重解锁。
从一台电梯下行后，只有英子和莫林两人走在略显空荡的走廊上了。
“乌萨斯也有电梯吗？”英子问道。莫林没有第一次乘坐电梯的慌张，显然是对这种机械造物非常熟悉。
“我是炎国人。。。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乌萨斯了。很久以前的记忆里，大概是坐过电梯吧。”
“炎国啊，林好像是个比较常见的姓氏呢。要不要猜猜看我是哪国人？”
“在哥伦比亚出生的东国人。”莫林学过日语。当时还是为了玩二次元手游特意学的，没想到祖国真争气，居然研发出了明日方舟这个级别的游戏。现在想来，那种对祖国的思念，恍如隔世。
“好准啊！”英子奇怪道，“英子确实是东国名，但为什么不是在东国出生的呢？”
“因为你叫英子……没有菲林会起名叫‘羽毛’啊，太奇怪了吧！只有不懂东国语的人才会这么起名，而离乡的东国人去的最多的地方是炎国和哥伦比亚。”
“至于为什么不是炎国……莫和林其实都是姓氏，在我的家乡，人们有时会用父母的姓氏组合来为孩子命名。你下意识认为我的姓氏是在名的后面的林，这种错误在炎国是不可能发生的。”
话音刚落，莫林就听见身后传来礼貌的鼓掌声。她循声望去，一名棕羽黎博利女性微笑着轻轻拍手，塞雷娅一脸冷漠站在她身边。
“莫林对吧？不错的推理，看来我没找错人。”
“……赫默女士？”
“是我。走吧，先做一次全面体检，你的动物伙伴也需要。”
体检的仪器莫林觉得似曾相识，有点像医学ct。
这种仪器在方舟世界大概也不便宜，有一段cg就是凯尔希为一名菲林患者检查，能够清晰地看出她的病灶和源石分布。
随着防辐射的铅门落下，检查室里只有莫林和狼灵，赫默在隔壁房间透过玻璃观察并操作仪器。她们也只能通过传声的机器来交流。
“莫林，你能控制你的动物伙伴吗？让它安静卧在仪器上就可以。对，就这样。”
随着仪器启动，狼灵似乎有些不安，莫林也感到一种奇特的窥探感。
万事不决，先开挂。莫林打开装死很久的系统，发现自己的状态栏多了一条灰色图标：弱源石辐射。
来源：未知仪器。
“这就是生态科研究的新型猎犬吗？感染程度很低，预期寿命不错，就是不知道具体战斗力如何。”赫默关掉联络器，和塞雷娅道。
“额，这不是。”塞雷娅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当日的事情向赫默如实相告，“那天对新型猎犬的销毁过程中，因为英……我的疏忽，有一头挣脱了，逃到城市里袭击了莫林。为了保密稳妥起见，我提议秘密抓捕。后来从各个角度来看，大约是感染源石病使她忘记了那天的事情，甚至丢失了来到乌萨斯的记忆。”
“却对自己炎国的身份和名字记忆深刻，对吗？而且，不用替你的小徒弟掩盖什么，你说过年轻人犯错总能得到原谅。”赫默手上的工作不停，道：“防卫科有没有怀疑过，她是来自炎国的莫姓家族的的后人。”
“有一部分吧，我没想那么多。在外行动时没法进行详细检查，但我确认她的体力和战斗经验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那只狼。”
塞雷娅将雪原上的有狼灵和没狼灵的体力测试和盘托出，也将那盘残破摄像告诉赫默。
“一个卡普里尼族感染者，居然会和一只狼形成伙伴关系......她看起来是驭械术士，不过是被驭械的一方。”赫默抛出一个新的角度，“生态科可能很有兴趣。”
“狼作为兽类，本能让它不会完全随着卡普里尼的想法采取行动。我仍然保留这是她遗忘的源石技艺的观点。源石技艺让她从兽类的身上学习到什么，然后自我行动。第一次关注她时，她可能在某个路过的兽类发动了源石技艺，让自己用出类似狼的战斗技巧。”钻石直女强行反驳。
“虽然但是，如果你能随便从荒原上捡到一只早就灭绝的东亚狼幼崽的话，我当场把你的拳套吃下去。”
“那就得用源石共振检查了。最近工程科好像有大动作，机时已经排到两个星期后，需要我帮你提升权限吗？”
“我们不需要知道她是否感染，只用抽血确认她有没有两个月内有没有源石技艺使用就好了。”赫默奇怪地看着她，“按照你的描述，她最后一次施展源石技艺是在两个月前……”
咣的一声，塞雷娅摔门而去的声音，隔着玻璃都吓了莫林一跳。
“不用理她。莫林，你躺上去。”赫默的命令声传来。不知怎么的，莫林觉得她在憋笑。
小火龙一家，至少有一个是疯了的，或者三个都是？
两个月前的源石技艺百分之一百会被猎犬的扑食而打乱。紧接着，她发动了一次用来加持自身的源石技艺，很快进行了那个神奇的医疗法术。
快速进行了多次无法杖释放，再强烈的医疗法术释放痕迹，再稳定的病情停滞效果，两个月正常的代谢，足够血液中携带的源石冲刷干净了。
“咳咳，莫林，你感染多久了？”
没有塞雷娅打扰，全心全意进入工作状态的赫默问道。
“大概十月底的事情，大概有两个月了。”莫林说话真真假假，保护自己的秘密。从乌萨斯到哥伦比亚刚好是两个月的路程。
“只有那么久吗……你受过什么治疗？现在你的状态大约是第一期的患者。”
“。。。”你们莱茵生命难道还敢跨国抓非感染者？莫林不敢说的话，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很傻的问题，赫默道：“不应该啊。”
莫林仔细回想，除了卡夫卡的包扎，还有什么治疗？
难道，是千珏开启的原因？
初始技能点，也就是一级带来的魔抗！
莫林的第一想法是，还有这好事？
如果矿石病的感染可以作为一种长期挂着的负面状态，系统将受到的伤害，以量化的方式被魔抗抵消，那么是否意味着，只要不断喝红瓶，就能把命续上？
谁不想长命百岁？尤其是千珏系统告诉她，有一种存在命长得需要死神亲自上门收。
莫林还没感受过年迈的痛苦，但矿石病给她带来的衰竭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生命在流逝。
她很快从自己的推测中回过神来。这些东西，都是不能和赫默讲的。
如果过不了眼下这关，今天她就要被解剖！
莫林从两个游戏的背景，大概了解到她那天被狼灵做了什么。
它使用了R羊灵生息，彻底杀死她后，技能结束受到治疗，回血不仅修补了被狼灵杀死的身体，还让莫林从感染程度退回到最轻的症状。
她思虑良久，决定把锅推到狼灵身上。
“小羔羊，咱们慢慢算账”狼灵奶声奶气地呜呜两声，只有莫林听出杀机，“在莱茵生命，我们随时可能被研究。我必须隐藏我的智慧存在，仅仅是一只普通的东亚狼。小羔羊，自求多福吧！”
从唯一一个码头下船后，英子按照约定将狼灵还给莫林。
“小莫林，给，看好你的伙伴。咱们等下走。”
这位菲林小姐似乎对莫林有一种愧疚，略微迟钝的卡普里尼只觉得她是一位温柔的人。在一众对他们冰冷的防卫科雇员中，只有英子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常常照顾莫林。
“我们？”莫林疑惑道，“我们不和大家一起吗？”
“嗯，我们去基地的A区，他们去b区。”英子抬手捋了捋额前的发丝，道“那里是构造科的赫默女士负责的核心研究区，需要乘坐载具前往。”
两人站在码头的风中，看着莱茵生命的雇员搬运物资。其他的实验人员陆续有人来点名带走，繁忙的码头渐渐只剩下防卫科的值班人员。
“小莫林啊，我知道你和那些小孩子不一样，所以和你说一句不该说的。”英子面向湖泊，轻声道，“你是个聪明人。你不想留在莱茵生命。”
莫林心中一惊，自己的逃跑筹划还没开始，就被揪出来了。
“很惊讶吗？毕竟你不是自愿来到莱茵生命的，甚至可以说是俘虏。”英子笑了笑，道“我们本来不该让一个心存二意的人来到这个基地的，即便你绝无反抗的可能。防卫科不允许有计划外的因素影响实验。”
“但是构造科的赫默女士需要一个足够聪明的孩子，一个活得够久的人。所以如果你想要活下去，也不一定非得离开这里。”
莫林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她长呼了口气，摒弃杂念，尽可能平静地问道：“我需要做什么？我能做什么？”
“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但必须是感染者来做。我们有一个孩子作为……研究对象。她是这个基地保护的核心。她有很强的力量，却不能合理地应用它。而你的主要任务是，和那个孩子交朋友。维持她的心理健康。”
“就这么简单？”
“你还有救。感染程度极低，也有一些小小的特殊源石技艺。除了一些直接的实验，你不需要参与更多不会致命的实验。”
“你见到她就知道了，她、这么说吧，虽然没有什么恶意，但......确实需要解决心理问题。你的处境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糟糕。如果你能和那孩子相安无事，也许会活得长一些，痛苦少一些。”
英子习惯了摸头杀，按住莫林的弯角一顿抚摸。
莫林明白自己的任务了。此时的小火龙需要一个朋友，于是赫默雇了一个人来做她的朋友。
不就是哄小孩吗，这对任何一个有成年人心智的人来说都不是问题。
除非她是小火龙。
“我现在练游泳还来得及吗？”面对湖泊，莫林讲了一个冷笑话。
英子一愣，随即被莫林逗得哈哈大笑，“来不及了，接我们的载具到了。”
“哗——”随着巨大的水声，一台表面挂满水草的潜水钟在码头浮出水面。
即使在这个基地，秘密等级也是最高的A区的入口，位于水下。无人能离。
......
莫林抱着狼灵，紧紧跟着英子穿行在A区走廊。
走廊墙壁被刷成白色，地板是莫林前世非常熟悉的花岗岩地砖。进入的门有一个小小的无人值守气密舱室，完全保证没有权限的人进出。而电子门需要英子的身份卡、密码和远程人工验证三重解锁。
从一台电梯下行后，只有英子和莫林两人走在略显空荡的走廊上了。
“乌萨斯也有电梯吗？”英子问道。莫林没有第一次乘坐电梯的慌张，显然是对这种机械造物非常熟悉。
“我是炎国人。。。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乌萨斯了。很久以前的记忆里，大概是坐过电梯吧。”
“炎国啊，林好像是个比较常见的姓氏呢。要不要猜猜看我是哪国人？”
“在哥伦比亚出生的东国人。”莫林学过日语。当时还是为了玩二次元手游特意学的，没想到祖国真争气，居然研发出了明日方舟这个级别的游戏。现在想来，那种对祖国的思念，恍如隔世。
“好准啊！”英子奇怪道，“英子确实是东国名，但为什么不是在东国出生的呢？”
“因为你叫英子……没有菲林会起名叫‘羽毛’啊，太奇怪了吧！只有不懂东国语的人才会这么起名，而离乡的东国人去的最多的地方是炎国和哥伦比亚。”
“至于为什么不是炎国……莫和林其实都是姓氏，在我的家乡，人们有时会用父母的姓氏组合来为孩子命名。你下意识认为我的姓氏是在名的后面的林，这种错误在炎国是不可能发生的。”
话音刚落，莫林就听见身后传来礼貌的鼓掌声。她循声望去，一名棕羽黎博利女性微笑着轻轻拍手，塞雷娅一脸冷漠站在她身边。
“莫林对吧？不错的推理，看来我没找错人。”
“……赫默女士？”
“是我。走吧，先做一次全面体检，你的动物伙伴也需要。”
体检的仪器莫林觉得似曾相识，有点像医学ct。
这种仪器在方舟世界大概也不便宜，有一段cg就是凯尔希为一名菲林患者检查，能够清晰地看出她的病灶和源石分布。
随着防辐射的铅门落下，检查室里只有莫林和狼灵，赫默在隔壁房间透过玻璃观察并操作仪器。她们也只能通过传声的机器来交流。
“莫林，你能控制你的动物伙伴吗？让它安静卧在仪器上就可以。对，就这样。”
随着仪器启动，狼灵似乎有些不安，莫林也感到一种奇特的窥探感。
万事不决，先开挂。莫林打开装死很久的系统，发现自己的状态栏多了一条灰色图标：弱源石辐射。
来源：未知仪器。
“这就是生态科研究的新型猎犬吗？感染程度很低，预期寿命不错，就是不知道具体战斗力如何。”赫默关掉联络器，和塞雷娅道。
“额，这不是。”塞雷娅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当日的事情向赫默如实相告，“那天对新型猎犬的销毁过程中，因为英……我的疏忽，有一头挣脱了，逃到城市里袭击了莫林。为了保密稳妥起见，我提议秘密抓捕。后来从各个角度来看，大约是感染源石病使她忘记了那天的事情，甚至丢失了来到乌萨斯的记忆。”
“却对自己炎国的身份和名字记忆深刻，对吗？而且，不用替你的小徒弟掩盖什么，你说过年轻人犯错总能得到原谅。”赫默手上的工作不停，道：“防卫科有没有怀疑过，她是来自炎国的莫姓家族的的后人。”
“有一部分吧，我没想那么多。在外行动时没法进行详细检查，但我确认她的体力和战斗经验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那只狼。”
塞雷娅将雪原上的有狼灵和没狼灵的体力测试和盘托出，也将那盘残破摄像告诉赫默。
“一个卡普里尼族感染者，居然会和一只狼形成伙伴关系......她看起来是驭械术士，不过是被驭械的一方。”赫默抛出一个新的角度，“生态科可能很有兴趣。”
“狼作为兽类，本能让它不会完全随着卡普里尼的想法采取行动。我仍然保留这是她遗忘的源石技艺的观点。源石技艺让她从兽类的身上学习到什么，然后自我行动。第一次关注她时，她可能在某个路过的兽类发动了源石技艺，让自己用出类似狼的战斗技巧。”钻石直女强行反驳。
“虽然但是，如果你能随便从荒原上捡到一只早就灭绝的东亚狼幼崽的话，我当场把你的拳套吃下去。”
“那就得用源石共振检查了。最近工程科好像有大动作，机时已经排到两个星期后，需要我帮你提升权限吗？”
“我们不需要知道她是否感染，只用抽血确认她有没有两个月内有没有源石技艺使用就好了。”赫默奇怪地看着她，“按照你的描述，她最后一次施展源石技艺是在两个月前……”
咣的一声，塞雷娅摔门而去的声音，隔着玻璃都吓了莫林一跳。
“不用理她。莫林，你躺上去。”赫默的命令声传来。不知怎么的，莫林觉得她在憋笑。
小火龙一家，至少有一个是疯了的，或者三个都是？
两个月前的源石技艺百分之一百会被猎犬的扑食而打乱。紧接着，她发动了一次用来加持自身的源石技艺，很快进行了那个神奇的医疗法术。
快速进行了多次无法杖释放，再强烈的医疗法术释放痕迹，再稳定的病情停滞效果，两个月正常的代谢，足够血液中携带的源石冲刷干净了。
“咳咳，莫林，你感染多久了？”
没有塞雷娅打扰，全心全意进入工作状态的赫默问道。
“大概十月底的事情，大概有两个月了。”莫林说话真真假假，保护自己的秘密。从乌萨斯到哥伦比亚刚好是两个月的路程。
“只有那么久吗……你受过什么治疗？现在你的状态大约是第一期的患者。”
“。。。”你们莱茵生命难道还敢跨国抓非感染者？莫林不敢说的话，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很傻的问题，赫默道：“不应该啊。”
莫林仔细回想，除了卡夫卡的包扎，还有什么治疗？
难道，是千珏开启的原因？
初始技能点，也就是一级带来的魔抗！
莫林的第一想法是，还有这好事？
如果矿石病的感染可以作为一种长期挂着的负面状态，系统将受到的伤害，以量化的方式被魔抗抵消，那么是否意味着，只要不断喝红瓶，就能把命续上？
谁不想长命百岁？尤其是千珏系统告诉她，有一种存在命长得需要死神亲自上门收。
莫林还没感受过年迈的痛苦，但矿石病给她带来的衰竭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生命在流逝。
她很快从自己的推测中回过神来。这些东西，都是不能和赫默讲的。
如果过不了眼下这关，今天她就要被解剖！
莫林从两个游戏的背景，大概了解到她那天被狼灵做了什么。
它使用了R羊灵生息，彻底杀死她后，技能结束受到治疗，回血不仅修补了被狼灵杀死的身体，还让莫林从感染程度退回到最轻的症状。
她思虑良久，决定把锅推到狼灵身上。
“小羔羊，咱们慢慢算账”狼灵奶声奶气地呜呜两声，只有莫林听出杀机，“在莱茵生命，我们随时可能被研究。我必须隐藏我的智慧存在，仅仅是一只普通的东亚狼。小羔羊，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