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艾弗德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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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丝薇儿.莱恩........”珀澜轻轻皱眉，看着眼前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果菈，听到这个名字后面的姓氏第一反应就是，果菈的姓氏“莱恩”和自己的姓氏“梅尔莱恩”，似乎很像。
原本就在旧联邦的妙妮对于珀澜的身份也是知晓的，而且海火和帝国的梅尔莱恩家族也曾有过不少次的私下合作，梅尔莱恩家族出手大方，而且不是一般的大方，而梅尔莱恩又不好直接找旧联邦的黑龙佣兵团，那就等于是明面上的和对立阵营合作了，海火作为仅次于黑龙的第二大佣兵团，也有着数百年的历史，而且又管理着旧联邦的水上通道，自然成为了梅尔莱恩家族的合作首选。
所以妙妮对珀澜的态度一直以来都很客气。
“果菈，你的姓氏，是‘莱恩’对吗？”墨莉丝蒂娜问道，似乎也对这件事很重视。
果菈轻轻点头，珀澜皱着眉，说：“我.....从来没听说过，我们家历史上有过分裂的历史啊，可是你的姓氏.....”
“其实是有的。”墨莉丝蒂娜说道，此话一出珀澜一惊，看向墨莉丝蒂娜问道：“蒂娜姐，你知道吗？快告诉我。”
“本来这件事你如果去问你母亲，她可能也会告诉你，但是你一直都是把精力放在魔导器的研究上，所以可能对你的家族史不太深入发掘，其实我知道的也很少，一部分是我从皇宫里的图书室看书时偶然看到的，一部分是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的，这个事情本身就是一个隐秘，一个禁忌，事关帝国第一大名门家族的声誉，所以几乎没人知道，那是将近上千年的事情了。可以追溯到魔导器大崩溃事件。”
“又是魔导器大崩溃.....我很好奇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多少事。”姜感慨道。
“然后呢，我的家族真的曾经分裂过吗？”珀澜看着墨莉丝蒂娜，墨莉丝蒂娜把目光投向果菈，对珀澜说：“关于这一点，你还是问恢复了记忆的果菈更清楚。”
“那个，我们是不是回避一下？”迪帕尔问道。
“不用哦，因为这也关系到我的真实身份，如今也不用再隐瞒了，珀澜姐姐，你没意见吧？”果菈笑呵呵地看着珀澜，珀澜摇摇头，眼神中满是急切和好奇，虽然她对自己家的那些历史不怎么感兴趣，但是现在竟然牵扯到了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果菈，那就很让人在意了！
果菈也是轻轻叹了口气，坐到窗前的椅子上，望着窗外，缓缓道：“其实我的祖上和珀澜姐姐你家族的祖上，是一家人哦。都属于梅尔莱恩家族。”
虽然其他人心里有所准备，但是听到这个真相还是心里非常震撼，果菈，竟然是梅尔莱恩家族的后人！最惊讶的莫过于珀澜了，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和果菈的距离拉得很近，甚至有一种姐妹的感觉！
“我相信这个事情梅尔莱恩家族的每一代家主都会一直传下去的，我们后来分裂出来的那一部分也是一代代传下来的，直到现在我这一代，或许你们都知道，也听蒂娜姐说过，梅尔莱恩家族曾经是靠着高超的魔导器技术而获得皇家的重视，在魔导器最辉煌的那几十年里，梅尔莱恩家族也出现了好几位用天才都难以形容的究魔师，一般的魔导器已经无法体现他们的高超技术，唯有圣魔导器这种被称之为神迹的东西才可以展现他们的才能，很多圣魔导器就是那些梅尔莱恩家族的天才们制造出来的，包括现在传下来的银月，也是当时一位被称之为‘空间之王’的究魔师制造出来的。”
“空间之王......的确，银月是空间属性的圣魔导器，甚至还可以实现二次熔炼，和那位千年前的前辈相比，我什么也不是啊。”珀澜有些自惭形秽地笑道。
“别那么说，珀澜，魔导器大崩溃导致很多珍贵的魔导器资料都被销毁了，遗失了，如果能留到现在，那么你不一定比他们差。”墨莉丝蒂娜安慰道。
“哈哈我没事，就是，感慨一下。蒂娜姐你也不用安慰我啦，差距就是差距，当时我看到银月二次熔炼的情景时，我就能明白有一种叫做‘天赋’的与生俱来的差距，那是任何东西也无法弥补的。”珀澜微笑的脸上带着几分认真。
其他人也对珀澜多了几分尊敬，能够坦然承认自己和别人的差距，或许今后珀澜会更上一层楼。
“蒂娜姐姐说的没错哦，珀澜姐姐，你不用感到自惭形秽的，我继续说喽，本来魔导器的发展前景一片大好，甚至可以提前把我们人类的文明带到一个我们今天完全无法想象的地步，家家都普及魔导器，哪怕是圣魔导器在当时也如同雨后春笋般纷纷被制造出来，。要知道那个时候可是还没有联邦呢，只有枫冠星会和帝国，可见当时帝国的国王有着多麽大的雄心壮志，他想要代领这个世界走向更强大的远方，但是这一切，在突如其来的魔导器大崩溃事件中，都消失殆尽，而身为以魔导器发迹的第一大家族梅尔莱恩，自然也逃脱不了牵连。”
“果菈，其实我们都很想知道，所谓的魔导器大崩溃事件，究竟是怎么来的？至今仍然是一个谜，很多书籍也只是简单几句话，你知道吗？”风漩的话也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的确，魔导器大崩溃事件一直都是一个谜，或许知道真相的人有，比如枫冠星会的圣主教，比如帝国一代代传下来的国王，但是他们不会说的，他们只会传位给下一代的时候，甚至快死的时候才把这个绝密告诉继承人。“
果菈微微摇头，说：“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但是据说......是因为当时滥用魔导器导致的魔力失衡，对自然生态造成了不可逆转的危害，才会大面积停止使用的。”
“魔力失衡？也就是能量失衡喽？”珀澜现在对于能量的概念认知已经不局限于魔力了，魔力这个词本身就会限制思考的方向，魔力本质也是一一种能量，和黑雾，生命一样，都是能量，甚至可以相互转化。
“嗯，但是具体是为什么，我也不清楚，据说当时帝国南部的大面积领土，都出现了可怕的黑雾，就是我们在黑影区见过的那种，但是那时候还不是黑影季，据说就是因为大量的制造和使用魔导器导致能量失衡了。”
“当时还没有联邦，那么帝国南部也就是今天的新联盟的领土吧？”列御空问道。
“没错，曾经的帝国面积浩大，分为南北帝国，中间时布鲁圣湖，而今天的南部之所以大面积土地都干旱，不适宜生存，水源也少，环境远比不上北边的帝国，据说就是因为当时滥用魔导器导致的生态失衡，因为当时帝国的大部分魔导器制造和研究产业都集中在南部。因为南部蕴含的魔力晶石量很多。”
听了果菈的话，其他人也明白了，造成今天旧联邦土地那么贫瘠的原因，竟然是更早之前的帝国所为，而之后帝国就基本抛弃了南部的领土，只留下很少的驻军，留在这里的人也大部分是贫困的人。直到旧联邦的创立者诺博.艾米什带领一批人奋起反抗，成立了今后和帝国南北对峙的旧联邦，以及今天新生的新联盟。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姜焕然大悟一般点点头，迪帕尔也是感慨连连：“想不到造成我们今天生存环境恶劣的元凶，还是帝国啊，把这块土地糟蹋完了，就扔下不管了。”
“那也没办法。换做谁都会这么做的，抛弃将近一半的领土，缩回背面，然后严格控制魔导器的使用和研究，不然的话今天可能人类已经毁灭了。”妙妮淡淡道。
“确实啊，但是我还是明白是什么原理，珀澜，这里就你最懂，你能从果菈的话里推测出来是什么原因吗？为什么滥用魔导器会出现黑雾？魔导器的核心不是魔力晶石吗？”风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看向珀澜问道，其他人包括果菈也看向右手摸着下巴思考的珀澜。
“我不清楚，但是......但是如果珀澜说的没错的话，再加上我这段时间对黑雾的研究，现在我还收集到了一瓶树心汁液，我有一个相当疯狂的想法，但是现在还不能说，我自己都不能确定，我现在需要时间，需要很多时间去研究这其中的关系，哎呀时间真的是不够用啊——”珀澜甚至开始抓起了自己的头发，有几分半疯狂的样子。
“你没事吧珀澜姐——”姜吓的赶紧上前抓住珀澜的胳膊，果菈说：“没事的，天才究魔师在遇到这种关键节点的时候都会这样子，我以前小时候，也见过我的爷爷有过这种疯狂的表情呢。”
“你还真的有爷爷啊果菈，呃，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哈哈，你别误会。”姜笑着摸摸后脑勺，其他人也笑了。
“当然有啊，没有爷爷哪来的我父亲，哪来的我呢？你以为我是土地里长出来的呀。”果菈笑着说道，一旁珀澜也平静下来，手放在胸口上。
“魔导器大崩溃事件后，为了给帝国上下一个交代，梅尔莱恩当时的家主下了一个痛心的决定，那就是让家族里面的所有究魔师，都承担这一切的罪责。”
“太过分了！”姜有些激动地说道。
“你激动什么，都一千年前的事情了，我都没激动。”珀澜对姜说道。
“那怎么说也是你的祖先啊珀澜姐。”姜有些不理解。
“哎，姜，你不明白，面对这种全世界范围内的洪流，我们个人是无比渺小的，很多东西你生气也没办法，人总是要保持理智的，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总要有人出来承认这一切，你总不能让当时的皇室，国王出来认罪吧，那可能吗？”珀澜的话让姜无言以对。
“珀澜姐姐说的没错，那种情况下个人，甚至整个家族都是很无力的，不给所有人一个交代，那这件事造成的后续影响只会更大，于是当时的国王判处了大量究魔师死刑，包括梅尔莱恩家族的那些究魔师。”
“但是老大你今天还在，说明你的先祖们逃过一劫？”迪帕尔说道。
果菈点点头，说：“没错，虽然是判了死刑，但是梅尔莱恩家族毕竟是当时的第一大家族，耗费了各种关系和钱财，才让那些人，也就是我的先祖们，秘密逃到了南边，隐姓埋名，找了另一批人替他们受死刑。于是，逃亡出来的这些人，就在南边安置下来，一代代传下来这个隐秘，他们不想让后人忘记这份让人痛苦的历史，因为他们没有过错，他们只是发挥自己的天赋，为帝国，为广大人民做贡献，魔导器本身没有错......”
所有人都沉默了，都在消化着这一连串的被迷雾隐藏了千年之久的历史。
“丽丝薇儿.莱恩........”珀澜轻轻皱眉，看着眼前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果菈，听到这个名字后面的姓氏第一反应就是，果菈的姓氏“莱恩”和自己的姓氏“梅尔莱恩”，似乎很像。
原本就在旧联邦的妙妮对于珀澜的身份也是知晓的，而且海火和帝国的梅尔莱恩家族也曾有过不少次的私下合作，梅尔莱恩家族出手大方，而且不是一般的大方，而梅尔莱恩又不好直接找旧联邦的黑龙佣兵团，那就等于是明面上的和对立阵营合作了，海火作为仅次于黑龙的第二大佣兵团，也有着数百年的历史，而且又管理着旧联邦的水上通道，自然成为了梅尔莱恩家族的合作首选。
所以妙妮对珀澜的态度一直以来都很客气。
“果菈，你的姓氏，是‘莱恩’对吗？”墨莉丝蒂娜问道，似乎也对这件事很重视。
果菈轻轻点头，珀澜皱着眉，说：“我.....从来没听说过，我们家历史上有过分裂的历史啊，可是你的姓氏.....”
“其实是有的。”墨莉丝蒂娜说道，此话一出珀澜一惊，看向墨莉丝蒂娜问道：“蒂娜姐，你知道吗？快告诉我。”
“本来这件事你如果去问你母亲，她可能也会告诉你，但是你一直都是把精力放在魔导器的研究上，所以可能对你的家族史不太深入发掘，其实我知道的也很少，一部分是我从皇宫里的图书室看书时偶然看到的，一部分是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的，这个事情本身就是一个隐秘，一个禁忌，事关帝国第一大名门家族的声誉，所以几乎没人知道，那是将近上千年的事情了。可以追溯到魔导器大崩溃事件。”
“又是魔导器大崩溃.....我很好奇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多少事。”姜感慨道。
“然后呢，我的家族真的曾经分裂过吗？”珀澜看着墨莉丝蒂娜，墨莉丝蒂娜把目光投向果菈，对珀澜说：“关于这一点，你还是问恢复了记忆的果菈更清楚。”
“那个，我们是不是回避一下？”迪帕尔问道。
“不用哦，因为这也关系到我的真实身份，如今也不用再隐瞒了，珀澜姐姐，你没意见吧？”果菈笑呵呵地看着珀澜，珀澜摇摇头，眼神中满是急切和好奇，虽然她对自己家的那些历史不怎么感兴趣，但是现在竟然牵扯到了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果菈，那就很让人在意了！
果菈也是轻轻叹了口气，坐到窗前的椅子上，望着窗外，缓缓道：“其实我的祖上和珀澜姐姐你家族的祖上，是一家人哦。都属于梅尔莱恩家族。”
虽然其他人心里有所准备，但是听到这个真相还是心里非常震撼，果菈，竟然是梅尔莱恩家族的后人！最惊讶的莫过于珀澜了，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和果菈的距离拉得很近，甚至有一种姐妹的感觉！
“我相信这个事情梅尔莱恩家族的每一代家主都会一直传下去的，我们后来分裂出来的那一部分也是一代代传下来的，直到现在我这一代，或许你们都知道，也听蒂娜姐说过，梅尔莱恩家族曾经是靠着高超的魔导器技术而获得皇家的重视，在魔导器最辉煌的那几十年里，梅尔莱恩家族也出现了好几位用天才都难以形容的究魔师，一般的魔导器已经无法体现他们的高超技术，唯有圣魔导器这种被称之为神迹的东西才可以展现他们的才能，很多圣魔导器就是那些梅尔莱恩家族的天才们制造出来的，包括现在传下来的银月，也是当时一位被称之为‘空间之王’的究魔师制造出来的。”
“空间之王......的确，银月是空间属性的圣魔导器，甚至还可以实现二次熔炼，和那位千年前的前辈相比，我什么也不是啊。”珀澜有些自惭形秽地笑道。
“别那么说，珀澜，魔导器大崩溃导致很多珍贵的魔导器资料都被销毁了，遗失了，如果能留到现在，那么你不一定比他们差。”墨莉丝蒂娜安慰道。
“哈哈我没事，就是，感慨一下。蒂娜姐你也不用安慰我啦，差距就是差距，当时我看到银月二次熔炼的情景时，我就能明白有一种叫做‘天赋’的与生俱来的差距，那是任何东西也无法弥补的。”珀澜微笑的脸上带着几分认真。
其他人也对珀澜多了几分尊敬，能够坦然承认自己和别人的差距，或许今后珀澜会更上一层楼。
“蒂娜姐姐说的没错哦，珀澜姐姐，你不用感到自惭形秽的，我继续说喽，本来魔导器的发展前景一片大好，甚至可以提前把我们人类的文明带到一个我们今天完全无法想象的地步，家家都普及魔导器，哪怕是圣魔导器在当时也如同雨后春笋般纷纷被制造出来，。要知道那个时候可是还没有联邦呢，只有枫冠星会和帝国，可见当时帝国的国王有着多麽大的雄心壮志，他想要代领这个世界走向更强大的远方，但是这一切，在突如其来的魔导器大崩溃事件中，都消失殆尽，而身为以魔导器发迹的第一大家族梅尔莱恩，自然也逃脱不了牵连。”
“果菈，其实我们都很想知道，所谓的魔导器大崩溃事件，究竟是怎么来的？至今仍然是一个谜，很多书籍也只是简单几句话，你知道吗？”风漩的话也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的确，魔导器大崩溃事件一直都是一个谜，或许知道真相的人有，比如枫冠星会的圣主教，比如帝国一代代传下来的国王，但是他们不会说的，他们只会传位给下一代的时候，甚至快死的时候才把这个绝密告诉继承人。“
果菈微微摇头，说：“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但是据说......是因为当时滥用魔导器导致的魔力失衡，对自然生态造成了不可逆转的危害，才会大面积停止使用的。”
“魔力失衡？也就是能量失衡喽？”珀澜现在对于能量的概念认知已经不局限于魔力了，魔力这个词本身就会限制思考的方向，魔力本质也是一一种能量，和黑雾，生命一样，都是能量，甚至可以相互转化。
“嗯，但是具体是为什么，我也不清楚，据说当时帝国南部的大面积领土，都出现了可怕的黑雾，就是我们在黑影区见过的那种，但是那时候还不是黑影季，据说就是因为大量的制造和使用魔导器导致能量失衡了。”
“当时还没有联邦，那么帝国南部也就是今天的新联盟的领土吧？”列御空问道。
“没错，曾经的帝国面积浩大，分为南北帝国，中间时布鲁圣湖，而今天的南部之所以大面积土地都干旱，不适宜生存，水源也少，环境远比不上北边的帝国，据说就是因为当时滥用魔导器导致的生态失衡，因为当时帝国的大部分魔导器制造和研究产业都集中在南部。因为南部蕴含的魔力晶石量很多。”
听了果菈的话，其他人也明白了，造成今天旧联邦土地那么贫瘠的原因，竟然是更早之前的帝国所为，而之后帝国就基本抛弃了南部的领土，只留下很少的驻军，留在这里的人也大部分是贫困的人。直到旧联邦的创立者诺博.艾米什带领一批人奋起反抗，成立了今后和帝国南北对峙的旧联邦，以及今天新生的新联盟。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姜焕然大悟一般点点头，迪帕尔也是感慨连连：“想不到造成我们今天生存环境恶劣的元凶，还是帝国啊，把这块土地糟蹋完了，就扔下不管了。”
“那也没办法。换做谁都会这么做的，抛弃将近一半的领土，缩回背面，然后严格控制魔导器的使用和研究，不然的话今天可能人类已经毁灭了。”妙妮淡淡道。
“确实啊，但是我还是明白是什么原理，珀澜，这里就你最懂，你能从果菈的话里推测出来是什么原因吗？为什么滥用魔导器会出现黑雾？魔导器的核心不是魔力晶石吗？”风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看向珀澜问道，其他人包括果菈也看向右手摸着下巴思考的珀澜。
“我不清楚，但是......但是如果珀澜说的没错的话，再加上我这段时间对黑雾的研究，现在我还收集到了一瓶树心汁液，我有一个相当疯狂的想法，但是现在还不能说，我自己都不能确定，我现在需要时间，需要很多时间去研究这其中的关系，哎呀时间真的是不够用啊——”珀澜甚至开始抓起了自己的头发，有几分半疯狂的样子。
“你没事吧珀澜姐——”姜吓的赶紧上前抓住珀澜的胳膊，果菈说：“没事的，天才究魔师在遇到这种关键节点的时候都会这样子，我以前小时候，也见过我的爷爷有过这种疯狂的表情呢。”
“你还真的有爷爷啊果菈，呃，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哈哈，你别误会。”姜笑着摸摸后脑勺，其他人也笑了。
“当然有啊，没有爷爷哪来的我父亲，哪来的我呢？你以为我是土地里长出来的呀。”果菈笑着说道，一旁珀澜也平静下来，手放在胸口上。
“魔导器大崩溃事件后，为了给帝国上下一个交代，梅尔莱恩当时的家主下了一个痛心的决定，那就是让家族里面的所有究魔师，都承担这一切的罪责。”
“太过分了！”姜有些激动地说道。
“你激动什么，都一千年前的事情了，我都没激动。”珀澜对姜说道。
“那怎么说也是你的祖先啊珀澜姐。”姜有些不理解。
“哎，姜，你不明白，面对这种全世界范围内的洪流，我们个人是无比渺小的，很多东西你生气也没办法，人总是要保持理智的，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总要有人出来承认这一切，你总不能让当时的皇室，国王出来认罪吧，那可能吗？”珀澜的话让姜无言以对。
“珀澜姐姐说的没错，那种情况下个人，甚至整个家族都是很无力的，不给所有人一个交代，那这件事造成的后续影响只会更大，于是当时的国王判处了大量究魔师死刑，包括梅尔莱恩家族的那些究魔师。”
“但是老大你今天还在，说明你的先祖们逃过一劫？”迪帕尔说道。
果菈点点头，说：“没错，虽然是判了死刑，但是梅尔莱恩家族毕竟是当时的第一大家族，耗费了各种关系和钱财，才让那些人，也就是我的先祖们，秘密逃到了南边，隐姓埋名，找了另一批人替他们受死刑。于是，逃亡出来的这些人，就在南边安置下来，一代代传下来这个隐秘，他们不想让后人忘记这份让人痛苦的历史，因为他们没有过错，他们只是发挥自己的天赋，为帝国，为广大人民做贡献，魔导器本身没有错......”
所有人都沉默了，都在消化着这一连串的被迷雾隐藏了千年之久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