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长路漫漫紧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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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前辈，这些书能借给我看看吗？”
南星眼眸发亮，如果这不是苏星河的藏书，他恨不得将这些书籍全都收进仓库里去。
苏星河笑着点头：
“书不就是用来看的，当然可以了，喜欢哪本尽管拿去。”
“好！”
“来，阿星，尝尝老夫的茶，虽然是山里的野茶，但是味道很是独特。”
“多谢前辈，我可不大懂这些，您别怪我牛嚼牡丹。”
苏星河呵呵一笑，南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好苦！这…没有回甘，就是单纯的苦。”
“哈哈，没错，就是单纯的苦，就像人生。”
“呃，应该是某些人的人生，我觉得自己的人生还是很甜的。”
苏星河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年轻真好啊！”
苏星河抿着茶，眼神有些空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南星也不说话，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的一本棋谱翻看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苏星河才开口道：
“阿星你的体质有些特殊。”
南星点头：
“是的，莫愁说我的经脉特别脆弱。”
“嗯，你这种情况确实比较罕见。”
“我这种情况是不是修炼方面很困难？”
“确实如此，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虽然你在修炼方面无法借助外力，但是只要你持之以恒，练出的内力反而特别醇厚，并且天然具有强大的修复能力，等你修炼有成，经脉的强度反而比一般人更强韧。”
南星笑笑点头道：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苏星河玩味的看着南星：
“阿星你似乎并没有很在意这个事情？”
“哦，我是个药师呀！武功差点也没什么问题吧，反正我娘子会保护我。”
苏星河一怔，随即抬手指了指南星：
“你呀！既然你是个药师，我这里有些关于药材和药材配伍的书你可以看看。”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多谢苏前辈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南星忽然问道：
“苏前辈，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苏星河闻言也没有迟疑，直接答道：
“是家师自创的功法，你是不是想问为何我没有修炼本门传承的武功？”
南星摇头：
“不是，这个原因语嫣的外公已经告诉我了，我是想弄明白为何你要躲着星宿老怪丁春秋。”
苏星河叹了口气：
“丁春秋之前跟我修炼的是同一种功法，后来他从师娘那里得到了一部分北冥神功，他自己又结合毒物，创造了化功大法，我这正统的反而打不过他了，都因我资质愚钝，真是贻笑大方。”
南星好奇道：
“不能这么说，毕竟丁春秋作弊了啊！苏前辈，我听说逍遥派精通百技，不知道机关术如何？”
苏星河有些不解的回道：
“机关术？我确实学过，门内也有秘术传承，阿星你说这个做甚？”
“既然机关术不错，为何不用机关术对付丁春秋？他不也是靠着毒术害人吗？”
苏星河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叹道：
“怪不得师父从来没打算让我继承衣钵，我这真是浪费了几十年时间，要不是今天阿星你点醒我，我还一股劲的想要帮师父找到传人来对付丁春秋呢。”
南星闻言大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图纸，在苏星河惊疑的目光中在桌面铺平。
“这个东西能做吗？”
“这是…擒纵棘轮？”
“咦？苏前辈知道这个？”
“好像在一本书上见过，不过你这个更简单。”
“嗯，是要更简单，但是功能一样，而且要造的尽量小，承受的力量尽量大。”
苏星河想了想道：
“你是想造强弩？不，比强弩更强的弩弓？”
南星笑着点头：
“没错，如果用这个，能对付宗师境后期的高手吗？”
苏星河点了点头又摇头道：
“宗师境高手灵觉都很敏锐，你想偷袭可不容易，正面对敌你射不准也没用。”
南星嘿嘿一笑：
“这就要靠战术了，可以制造一个让他灵觉失效的环境嘛，总之方法很多，但是关键是你得先有能一招让宗师境高手失去战力的手段，而这个就是！”
南星自然没有说实话，他可是有系统的男人，只要他突然从系统库房里将上好弦的强弩拿出来，宗师高手的灵觉也未必来得及躲避。
这就是他为弥补自己远程攻击不足想出来的办法。
苏星河觉得南星很聪明，想法也很好，于是两人就强弩的设计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一直到李莫愁来叫南星回去洗澡。
南星洗完澡回到自己的竹楼，他住的这一栋竹楼是单独的一栋，没有跟另外两个连在一起。
房间里已经坐着两个美人儿，在摇曳的烛光里，看得让人心旌摇动。
由于没来得及造家具，所以两人坐在铺开的皮质睡袋上，南星也不客气，直接盘腿坐在李莫愁身边，顺便用力吸了口气，让独属于李莫愁的香味充盈整个胸腔。
李莫愁脸颊微微一红，王语嫣则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互动，脸颊也有些发热。
“有事？语嫣。”
南星一边将李莫愁的小手抓住，一边随意的问道。
王语嫣瞥了一眼南星的小动作，撅着嘴道：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答应我的事呢？”
“我答应你什么…哦，想起来了，你外公外婆的事情。”
“嗯，说吧，我听着呢。”
南星咂了咂嘴：
“你这丫头真是嚣张啊，这是求人的态度？”
“嘿嘿，现在可是我的主场，小心我让外公揍你哦！”
“哎呦我这暴脾气…”
李莫愁没好气的打断了两人的日常斗嘴：
“你们两个够了啊，再闹下去天都亮了。”
南星扯扯嘴角：
“哼！看在莫愁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见识。”
“切！谁怕你呀，坏人，说话不算话！”
李莫愁瞪了南星一眼，南星只好清了清嗓子道：
“关于你外公和外婆的故事，说来话长啊，而且这不是两个人的故事，而是四个人的故事。”
王语嫣大吃一惊：
“四个人？这…这…”
南星恶趣味的嘿嘿一笑：
“是不是被吓住了，你外公这人…啧啧。”
李莫愁打了南星一下：
“不要非议长辈。”
王语嫣则不满的冲南星翻白眼。
南星撇撇嘴继续道：
“当年你外公的师父，也就是逍遥子前辈收了四个徒弟，一男三女，大弟子巫行云，二弟子你外公，三弟子你外婆李秋水，小师妹是你外婆的妹妹李沧海。”
王语嫣听得很认真，李莫愁也饶有兴致。
“这四个徒弟从小就在一起，见到的异性也只有对方，感情纠葛自然就免除不了。先是李秋水趁着巫行云练功时故意大喊，导致巫行云走火入魔，虽然没有造成严重伤害，却令巫行云身体停留在孩童阶段，无法成长，在争夺师弟的爱情之战中首先出局。”
“后来李秋水主动出击，倒追你外公，终于得偿所愿，但是婚后却发现，自己丈夫喜欢的其实是妹妹李沧海，于是感情逐渐破裂，李沧海也主动远走海外。”
南星想了想又道：
“后来你外公的弟子丁春秋为了抢夺功法叛师，设计将你外公打落悬崖，然后苏前辈将他救来此处隐居。”
王语嫣听完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我外婆呢？她不会不管我外公吧？”
“她那时已经跟你外公分开了，可能那时就已经去了西夏，嫁给了西夏总管李昺，也就是如今西夏都护府总管李渊的父亲。”
王语嫣再次沉默，想了想道：
“那我外公为何不去找巫行云前辈？”
“这就不知道了，或许他无颜面对吧。”
王语嫣叹了口气：
“怎么会弄成这样！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呀！”
“或许跟功法有关系，但你外公要负主要责任。”
“为什么？”
“因为他对感情的处理优柔寡断，或许这跟他们与外界接触的太少也有关系。”
李莫愁忽然插嘴问道：
“那你说语嫣的外公应该怎么处理？”
南星一挑眉梢：
“简单，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都娶了就是，反正感情都那么深。”
李莫愁呵呵一笑：
“从你的故事里能看的出来，李秋水前辈和巫行云前辈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她们能接受共侍一夫？”
“那就看语嫣外公的决心了，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比亲人还亲，她们都还爱着语嫣外公，只要他坚持，她们应该会勉强迁就吧。”
王语嫣问道：
“那往后也会闹矛盾呀！”
“那需要你外公用心的去爱她们，用爱和亲情去化解矛盾，再说了，哪对夫妻会没有矛盾呢，有矛盾就不过了？”
王语嫣点了点头，又问道：
“那次好的办法呢？”
“用掌门身份压制她们的矛盾，然后谁都不要娶，大家都得不到，就不会撕破脸。”
李莫愁下意识的紧了一下手掌，南星适时的回应一下，李莫愁心里的那点担心顿时消失无踪。
南星看着一脸复杂的王语嫣继续说道：
“哪怕你外公与你外婆成亲以后能认真生活，好好的爱自己的妻子，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
王语嫣彻底无语，自己这个外公还真是…只选择错误的做法，从不做对的事情呢，就仿佛被诅咒了一般。
结果，好好的一个门派就弄成这样，真让人无话可说，难道真的是逍遥派功法本身存在问题？否则也不好解释呀。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南星也不在意，只是专心的把玩着莫愁姐姐的小手，王语嫣思索了一会儿，发现气氛有些怪，赶紧开口道：
“好吧，故事也听完了，莫愁姐姐，回去吧。”
李莫愁点点头：
“南星，早点休息。”
“嗯，晚安莫愁。”
看到王语嫣盯着自己，南星又道：
“晚安，语嫣。”
“嗯，晚安。”
说完，王语嫣抱着李莫愁的手臂往外走去。
第二天早上，苏星河来找王语嫣，这次王语嫣自己一个人去见外公。
宋玉致则与洪凌波一起去山下补充生活用品和食物，她们带着几匹马，可以驮回不少东西。
其他人则继续完善居住环境，制作一些家具床铺，建造一个厨房，平整一下土地之类的。
快到中午，王语嫣回来了，大家都好奇的围了上去，李莫愁给她把了一下脉，脸色也不由得有些惊讶。
王语嫣的外公这次真是下了血本，这是要消耗大量功力为王语嫣洗筋伐髓，拓展经脉，这还真是亲外公呀！
众女都很羡慕，不是羡慕王语嫣能洗筋伐髓，而是羡慕王语嫣有个疼爱她的外公。
南星自然也是羡慕的，而且羡慕得质壁分离，王语嫣得到的，正是南星最缺的，能不羡慕吗？
或许是老天爷听到了南星的哀嚎，又或许是它厌倦了南星叨叨不绝的抱怨，就第二天早上，李莫愁给了南星一个好消息，他的经脉稳固了，可以稍微再提升一下。
南星毫不犹豫的调出系统，然后在基础内功上点因果点！
“消耗因果点900，提升基础内功等级1”
“总因果点.1”
“基础内功 10 （0\/1000）”
“内力：118”
嗯，内力值一下就增加100点，这可一次质的飞跃！
运转了一圈内力，发觉经脉又出现了胀痛的情况。
这是没法摆脱经脉胀痛的梦魇了？
顺便扫了一眼其他技能等级：
飞针神术 1（2423\/）
凌波微步 0（1027\/）
药物合成 4（0\/）
给药 3（0\/）
自体膜透析 3（0\/）
系统技能果然还是不能通过锻炼提升，其他技能提升也很慢，不过南星也不着急。
李莫愁正在指导三个徒弟练习剑法，见到南星又跑了过来，只好交代一下就朝着南星走去。
“莫愁，快帮我看看。”
南星说着就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李莫愁仔细看了看南星，狐疑的按住了南星的手腕。
随即李莫愁眼眸一亮，略有些惊讶的问道：
“你的内力怎么提升的这么快？”
“哈哈，你男人是天才，要不是资质受限，我早就大宗师了！”
李莫愁翻了个白眼：
“胡说八道！不过你又得控制一下内力增长了，要加强身体锻炼，你去语嫣那里学习混元掌。”
南星脸上的得意顿时消失无踪，露出一脸苦笑。
“好吧，果然我没有主角光环呀！”
“又说什么胡话！”
“唉，对了，我这内力是什么水平了？有没有二流？能赶上玉燕了吧？”
“三流！跟非烟差不多。”
还是吊车尾，南星顿时蔫了。
“苏前辈，这些书能借给我看看吗？”
南星眼眸发亮，如果这不是苏星河的藏书，他恨不得将这些书籍全都收进仓库里去。
苏星河笑着点头：
“书不就是用来看的，当然可以了，喜欢哪本尽管拿去。”
“好！”
“来，阿星，尝尝老夫的茶，虽然是山里的野茶，但是味道很是独特。”
“多谢前辈，我可不大懂这些，您别怪我牛嚼牡丹。”
苏星河呵呵一笑，南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好苦！这…没有回甘，就是单纯的苦。”
“哈哈，没错，就是单纯的苦，就像人生。”
“呃，应该是某些人的人生，我觉得自己的人生还是很甜的。”
苏星河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年轻真好啊！”
苏星河抿着茶，眼神有些空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南星也不说话，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的一本棋谱翻看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苏星河才开口道：
“阿星你的体质有些特殊。”
南星点头：
“是的，莫愁说我的经脉特别脆弱。”
“嗯，你这种情况确实比较罕见。”
“我这种情况是不是修炼方面很困难？”
“确实如此，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虽然你在修炼方面无法借助外力，但是只要你持之以恒，练出的内力反而特别醇厚，并且天然具有强大的修复能力，等你修炼有成，经脉的强度反而比一般人更强韧。”
南星笑笑点头道：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苏星河玩味的看着南星：
“阿星你似乎并没有很在意这个事情？”
“哦，我是个药师呀！武功差点也没什么问题吧，反正我娘子会保护我。”
苏星河一怔，随即抬手指了指南星：
“你呀！既然你是个药师，我这里有些关于药材和药材配伍的书你可以看看。”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多谢苏前辈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南星忽然问道：
“苏前辈，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苏星河闻言也没有迟疑，直接答道：
“是家师自创的功法，你是不是想问为何我没有修炼本门传承的武功？”
南星摇头：
“不是，这个原因语嫣的外公已经告诉我了，我是想弄明白为何你要躲着星宿老怪丁春秋。”
苏星河叹了口气：
“丁春秋之前跟我修炼的是同一种功法，后来他从师娘那里得到了一部分北冥神功，他自己又结合毒物，创造了化功大法，我这正统的反而打不过他了，都因我资质愚钝，真是贻笑大方。”
南星好奇道：
“不能这么说，毕竟丁春秋作弊了啊！苏前辈，我听说逍遥派精通百技，不知道机关术如何？”
苏星河有些不解的回道：
“机关术？我确实学过，门内也有秘术传承，阿星你说这个做甚？”
“既然机关术不错，为何不用机关术对付丁春秋？他不也是靠着毒术害人吗？”
苏星河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叹道：
“怪不得师父从来没打算让我继承衣钵，我这真是浪费了几十年时间，要不是今天阿星你点醒我，我还一股劲的想要帮师父找到传人来对付丁春秋呢。”
南星闻言大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图纸，在苏星河惊疑的目光中在桌面铺平。
“这个东西能做吗？”
“这是…擒纵棘轮？”
“咦？苏前辈知道这个？”
“好像在一本书上见过，不过你这个更简单。”
“嗯，是要更简单，但是功能一样，而且要造的尽量小，承受的力量尽量大。”
苏星河想了想道：
“你是想造强弩？不，比强弩更强的弩弓？”
南星笑着点头：
“没错，如果用这个，能对付宗师境后期的高手吗？”
苏星河点了点头又摇头道：
“宗师境高手灵觉都很敏锐，你想偷袭可不容易，正面对敌你射不准也没用。”
南星嘿嘿一笑：
“这就要靠战术了，可以制造一个让他灵觉失效的环境嘛，总之方法很多，但是关键是你得先有能一招让宗师境高手失去战力的手段，而这个就是！”
南星自然没有说实话，他可是有系统的男人，只要他突然从系统库房里将上好弦的强弩拿出来，宗师高手的灵觉也未必来得及躲避。
这就是他为弥补自己远程攻击不足想出来的办法。
苏星河觉得南星很聪明，想法也很好，于是两人就强弩的设计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一直到李莫愁来叫南星回去洗澡。
南星洗完澡回到自己的竹楼，他住的这一栋竹楼是单独的一栋，没有跟另外两个连在一起。
房间里已经坐着两个美人儿，在摇曳的烛光里，看得让人心旌摇动。
由于没来得及造家具，所以两人坐在铺开的皮质睡袋上，南星也不客气，直接盘腿坐在李莫愁身边，顺便用力吸了口气，让独属于李莫愁的香味充盈整个胸腔。
李莫愁脸颊微微一红，王语嫣则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互动，脸颊也有些发热。
“有事？语嫣。”
南星一边将李莫愁的小手抓住，一边随意的问道。
王语嫣瞥了一眼南星的小动作，撅着嘴道：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答应我的事呢？”
“我答应你什么…哦，想起来了，你外公外婆的事情。”
“嗯，说吧，我听着呢。”
南星咂了咂嘴：
“你这丫头真是嚣张啊，这是求人的态度？”
“嘿嘿，现在可是我的主场，小心我让外公揍你哦！”
“哎呦我这暴脾气…”
李莫愁没好气的打断了两人的日常斗嘴：
“你们两个够了啊，再闹下去天都亮了。”
南星扯扯嘴角：
“哼！看在莫愁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见识。”
“切！谁怕你呀，坏人，说话不算话！”
李莫愁瞪了南星一眼，南星只好清了清嗓子道：
“关于你外公和外婆的故事，说来话长啊，而且这不是两个人的故事，而是四个人的故事。”
王语嫣大吃一惊：
“四个人？这…这…”
南星恶趣味的嘿嘿一笑：
“是不是被吓住了，你外公这人…啧啧。”
李莫愁打了南星一下：
“不要非议长辈。”
王语嫣则不满的冲南星翻白眼。
南星撇撇嘴继续道：
“当年你外公的师父，也就是逍遥子前辈收了四个徒弟，一男三女，大弟子巫行云，二弟子你外公，三弟子你外婆李秋水，小师妹是你外婆的妹妹李沧海。”
王语嫣听得很认真，李莫愁也饶有兴致。
“这四个徒弟从小就在一起，见到的异性也只有对方，感情纠葛自然就免除不了。先是李秋水趁着巫行云练功时故意大喊，导致巫行云走火入魔，虽然没有造成严重伤害，却令巫行云身体停留在孩童阶段，无法成长，在争夺师弟的爱情之战中首先出局。”
“后来李秋水主动出击，倒追你外公，终于得偿所愿，但是婚后却发现，自己丈夫喜欢的其实是妹妹李沧海，于是感情逐渐破裂，李沧海也主动远走海外。”
南星想了想又道：
“后来你外公的弟子丁春秋为了抢夺功法叛师，设计将你外公打落悬崖，然后苏前辈将他救来此处隐居。”
王语嫣听完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我外婆呢？她不会不管我外公吧？”
“她那时已经跟你外公分开了，可能那时就已经去了西夏，嫁给了西夏总管李昺，也就是如今西夏都护府总管李渊的父亲。”
王语嫣再次沉默，想了想道：
“那我外公为何不去找巫行云前辈？”
“这就不知道了，或许他无颜面对吧。”
王语嫣叹了口气：
“怎么会弄成这样！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呀！”
“或许跟功法有关系，但你外公要负主要责任。”
“为什么？”
“因为他对感情的处理优柔寡断，或许这跟他们与外界接触的太少也有关系。”
李莫愁忽然插嘴问道：
“那你说语嫣的外公应该怎么处理？”
南星一挑眉梢：
“简单，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都娶了就是，反正感情都那么深。”
李莫愁呵呵一笑：
“从你的故事里能看的出来，李秋水前辈和巫行云前辈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她们能接受共侍一夫？”
“那就看语嫣外公的决心了，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比亲人还亲，她们都还爱着语嫣外公，只要他坚持，她们应该会勉强迁就吧。”
王语嫣问道：
“那往后也会闹矛盾呀！”
“那需要你外公用心的去爱她们，用爱和亲情去化解矛盾，再说了，哪对夫妻会没有矛盾呢，有矛盾就不过了？”
王语嫣点了点头，又问道：
“那次好的办法呢？”
“用掌门身份压制她们的矛盾，然后谁都不要娶，大家都得不到，就不会撕破脸。”
李莫愁下意识的紧了一下手掌，南星适时的回应一下，李莫愁心里的那点担心顿时消失无踪。
南星看着一脸复杂的王语嫣继续说道：
“哪怕你外公与你外婆成亲以后能认真生活，好好的爱自己的妻子，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
王语嫣彻底无语，自己这个外公还真是…只选择错误的做法，从不做对的事情呢，就仿佛被诅咒了一般。
结果，好好的一个门派就弄成这样，真让人无话可说，难道真的是逍遥派功法本身存在问题？否则也不好解释呀。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南星也不在意，只是专心的把玩着莫愁姐姐的小手，王语嫣思索了一会儿，发现气氛有些怪，赶紧开口道：
“好吧，故事也听完了，莫愁姐姐，回去吧。”
李莫愁点点头：
“南星，早点休息。”
“嗯，晚安莫愁。”
看到王语嫣盯着自己，南星又道：
“晚安，语嫣。”
“嗯，晚安。”
说完，王语嫣抱着李莫愁的手臂往外走去。
第二天早上，苏星河来找王语嫣，这次王语嫣自己一个人去见外公。
宋玉致则与洪凌波一起去山下补充生活用品和食物，她们带着几匹马，可以驮回不少东西。
其他人则继续完善居住环境，制作一些家具床铺，建造一个厨房，平整一下土地之类的。
快到中午，王语嫣回来了，大家都好奇的围了上去，李莫愁给她把了一下脉，脸色也不由得有些惊讶。
王语嫣的外公这次真是下了血本，这是要消耗大量功力为王语嫣洗筋伐髓，拓展经脉，这还真是亲外公呀！
众女都很羡慕，不是羡慕王语嫣能洗筋伐髓，而是羡慕王语嫣有个疼爱她的外公。
南星自然也是羡慕的，而且羡慕得质壁分离，王语嫣得到的，正是南星最缺的，能不羡慕吗？
或许是老天爷听到了南星的哀嚎，又或许是它厌倦了南星叨叨不绝的抱怨，就第二天早上，李莫愁给了南星一个好消息，他的经脉稳固了，可以稍微再提升一下。
南星毫不犹豫的调出系统，然后在基础内功上点因果点！
“消耗因果点900，提升基础内功等级1”
“总因果点.1”
“基础内功 10 （0\/1000）”
“内力：118”
嗯，内力值一下就增加100点，这可一次质的飞跃！
运转了一圈内力，发觉经脉又出现了胀痛的情况。
这是没法摆脱经脉胀痛的梦魇了？
顺便扫了一眼其他技能等级：
飞针神术 1（2423\/）
凌波微步 0（1027\/）
药物合成 4（0\/）
给药 3（0\/）
自体膜透析 3（0\/）
系统技能果然还是不能通过锻炼提升，其他技能提升也很慢，不过南星也不着急。
李莫愁正在指导三个徒弟练习剑法，见到南星又跑了过来，只好交代一下就朝着南星走去。
“莫愁，快帮我看看。”
南星说着就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李莫愁仔细看了看南星，狐疑的按住了南星的手腕。
随即李莫愁眼眸一亮，略有些惊讶的问道：
“你的内力怎么提升的这么快？”
“哈哈，你男人是天才，要不是资质受限，我早就大宗师了！”
李莫愁翻了个白眼：
“胡说八道！不过你又得控制一下内力增长了，要加强身体锻炼，你去语嫣那里学习混元掌。”
南星脸上的得意顿时消失无踪，露出一脸苦笑。
“好吧，果然我没有主角光环呀！”
“又说什么胡话！”
“唉，对了，我这内力是什么水平了？有没有二流？能赶上玉燕了吧？”
“三流！跟非烟差不多。”
还是吊车尾，南星顿时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