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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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饮一啄，自有定数。
如果对方狂傲霸道，高高在上，罗平安懒得理睬，但对方态度随和，对自己看起来还不错，反正不过几句话的事，又不会暴露自己，能帮就帮，结个善缘，何乐而不为？
总督听了罗平安的描述脸色大变，自己事自己清楚，就连身边最亲密的心腹都不知道，没理由提前泄露，能说出来，而且说的如此准确只有一个解释，不由重视起来。
这一刻，总督有些明白师父为何看中罗平安了，仅凭吐出来的一抹血就将伤情看透，这份见识非同小可，不由问道：“可有办法？”
堂堂锦衣卫总督，自身修为精深不说，身边也不缺有见识，有能力的人，但没一人看透，也没人能治，总督看向罗平安的眼神多了几分期待，几分重视。
罗平安轻笑道：“这是一种失传了近千年的天蛊术。”
“天蛊术？”总督大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身为锦衣卫总督，自然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传闻。
旁边一年轻男子上前来，生气地说道：“你确定没看错？”
“退下。”总督不满地呵斥道。
“师父……”
“怎么，我还没死呢，说话就不听了？”
“是。”对方赶紧躬身退后。
总督看向罗平安问道：“这是小徒林剑心，心中着急，难免冲动，还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不知这伤……”
“能治。”罗平安笑道。
“当真？”总督眼前一亮，激动起来。
这时，一道人影飞掠而来一把抓住了总督的手腕。
总督正要反抗，看清是柳三生后赶紧收功，羞愧地喊道：“师父，弟子些许伤惊扰了您静修，该死。”
“别屁话。”柳三生认真查探片刻，神情凝重起来，看向罗平安郑重说道：“天蛊术是五毒教最强蛊术，只有千年前五毒教教主精通此术，此人千年前失踪，天蛊术失传，没想到又有人学会，但此术除非施蛊者动手，否则无人可解，你确定？”
天蛊术用的是蛊中之王天蚕，寄宿在心焦经中，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一旦意识到危险，会迅速钻入心脏内，释放毒气将人杀死，但不解也不行，日日吞食生命精元，最多半年，必死无疑。
无论自己运功绞杀，还是借助外力，都不够天蚕蛊反应快，堪称无解，除非施蛊者召唤，自行爬出来。
所以，不让天蚕蛊警觉是关键。
但这几乎不可能。
罗平安也不会解蛊，但看的书多了，多少明白一些施蛊理论，可以另辟奇径，用解“生死符”的办法来破解。
迎着柳三生着急的目光，罗平安笑道：“大人还有别的办法？”
柳三生自然清楚此蛊天下无人可解，最多半年必死无疑，但事情太大，一个看了一年书的小毛孩跑出来说能解，谁敢信？要不是罗平安表现的很沉稳，这一年来的交流中偶有惊人之问，悟性极高，早一巴掌拍死，追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大人还是不信任，七成左右，治不治，大人判断我的方法后决定，没治好别怪我。”罗平安淡淡地笑道，并不在意。
“七成？”
这个比例已经很高了，在场个个都是武道精锐，锦衣卫骨干，岂会不知道天蚕蛊的无解和可怕？天下没人敢说出这个比例了。
“师父，我……”总督看向柳三生，目光坚定起来，与其夜夜被折磨致死，不如放手一搏，死也死个痛快。
柳三生看出总督的心思和决定，想了想，看向众人说道：“尔等先退下，传令下去，藏书阁百米以内不得有人出没，违令者，杀！”
“是。”所有人躬身领命，匆匆去了。
罗平安看出了柳三生的慎重，没有说话。
柳三生等大家离开后，释放出一个结界将四周屏蔽，看向罗平安说道：“你小子这性子，太随意了，解法非同小可，不能轻易外传的道理都不懂吗？现在可以说了。”
“师父，他这是生性淡然，率真无求。”总督笑道。
“说吧，成了记你大功，败了也不怪你。”柳三生催促道。
“天蚕邪性阴毒，却是至阳之物，找一真气纯阳者，真气外放，天蚕蛊自会被吸引，并吸收纯阳真气，找一人趁机迅速封住心俞、内关、天泉、天池四大穴道和心经、心包经、肺经三大经脉，让天蚕蛊无路可逃，没了瞬间毙命的风险，记住，一定要注意顺序，不能错，再找一真气阴寒之人协助，渡真气入体内，将天蚕困住，以阴克阳，将其绞杀。”罗平安解释道。
柳三生隐隐感觉可惜，起码没坏处，和总督交换了个眼神，后者点头，柳三生便严肃叮嘱道：“记住，此法不可轻易外传。”
“自然。”罗平安笑道，要不是总督人不错，要不是还柳三生这些年的帮助和关照，根本不会主动提。
“不管成不成，有心了，你先去吧，吉时到了，祭奠不能错过。”总督说道。
祭奠不是谁都有资格参加，罗平安巴不得清静，回到厢房，将门关好，从系统空间拿出了蕴神丹一口吞下，盘腿坐好。
“轰——”
一道声音在意识海中炸开，如大道轰鸣，似天雷滚滚，却又没有任何不适感，反而生出一种豁然开朗的畅快感来。
下一刻，意识海凭空生出无数青色气雾，将意识海撑大，气雾越来越多，氤氲萦绕，飘飘缈缈，玄妙无比。
一刻钟过后，青色气雾没有再增长，却慢慢旋转起来，形成一个漩涡，如当初的丹田气旋。
这一刻，罗平安仿佛“看”到了藏书阁每一个角落的情景，地下躲藏着的一窝老鼠，后院藏着的一堆蚂蚁，每一只都历历在目，更远处来来往往的每一名锦衣卫，班房里办公的人。
就连北镇抚司官衙外街道上，每一家店，每一个经过的人表情都清清楚楚，就像是在跟前看到一般。
但也仅限于此，再远就“看”不到了。
“神识外放？”
罗平安大喜，一枚蕴神丹，堪比二十年苦修，可惜查探的距离不够，算是刚刚触摸到九阳神功第五重境界边缘，距离突破还有距离。
神识结丹，五重大成。
现在的意识海还是气旋装，那青色气雾就是意识，只有等青色气雾积累到一定浓度，实质化后，气雾质变，凝结成丹，才算是真正第五重境界大成。
现在只能算是初窥，但也非常了不起了。
罗平安好不容易将激动的情绪按耐下去，入定修炼。
……
天黑时分，藏书阁顶楼。
柳三生释放纯阳真气吸引天蚕蛊注意，感受到了天蚕蛊在吞食自己的真气，不由的更信了几分，沉声说道：“开始吧。”
一名黑袍老者快速施针，按照罗平安的方法依次封住了总督身上几处穴道，经脉，迅速后退，让开位置。
另一名黑袍老者上前来，伸出一只满是寒气的手掌按在总督心口旁边位置，真气小心地渗透进去，将天蚕蛊包裹着，再加大真气一震。
“啊——”总督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柳三生一把抓住总督手腕，搭脉问道：“感觉怎样？”
总督感知一番，说道：“师父，好多了。”
“那就好。”柳三生说着看向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松开手掌，收功，轻声说道：“没想到天蚕蛊还能如此破解，真是奇妙无双，却又暗合天道，很不错。”
“有劳两位供奉大人了。”总督说道。
两人会意地点头，离开了。
总督赶紧坐下，运转功力，惨白的脸色红润了许多，以往的疼痛消失，经脉顺畅自如，真气运行毫无迟滞感，彻底放下心来，说道：“师父，完全无碍，不影响修为。”
“不可思议，此破解之法确实有些独到，想不到老夫还是低估了他的天赋。”柳三生感慨道。
“师父，弟子不明，当初师父为何看重此人。”总督问道。
“当初……”柳三生陷入了回忆，缓缓说道：“当初，为师见此人本份、上进、自律，没有同年人的浮躁，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神光内敛，清澈有力，像我小师弟。”
“血魔王？”总督大惊。
“是啊，他俩有同样的眼睛，这种人天赋极高，悟性极强，小师弟百年突破武王境，千年难遇，这小子经脉堵塞，不能修炼，为师在他身上看到了小师弟的影子，生了惜才之念，没想到还是低估了。”柳三生缓缓说道，颇为感慨。
“是啊，天蛊术无人可解，居然被他解开，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绝对不信，师父，此人就算不能修炼走武道，也可以走研究之道，假以时日，说不定能创造出强大神通，对师门有莫大对好处，有没有兴趣收个关门弟子？”总督感慨道。
“我看是你想报恩把？不过，此子看似淡然，无欲无求，实则很有主见，内心孤傲，为师就算有心，他也未必……”
“无妨，只要师父同意，弟子有把我说服。”
柳三生想了想，说道：“当年，这小子创造了‘七十二路夺魂剑法’，为师故意说成是一流剑法，实则堪比神技，其招式闻所未闻，世间罕见，如果能研究出配套内功心法，绝对可以跨境界杀敌。”
“跨境……这么强？”总督大惊，见柳三生一脸笃定，赶紧说道：“师父眼光向来老道，能有如此评价，必然不凡，更应该招揽，哪怕他不同意做弟子，也得重视，不能被其他势力拉拢。”
“你的担心很有道理，只是……”柳三生犹豫着。
一饮一啄，自有定数。
如果对方狂傲霸道，高高在上，罗平安懒得理睬，但对方态度随和，对自己看起来还不错，反正不过几句话的事，又不会暴露自己，能帮就帮，结个善缘，何乐而不为？
总督听了罗平安的描述脸色大变，自己事自己清楚，就连身边最亲密的心腹都不知道，没理由提前泄露，能说出来，而且说的如此准确只有一个解释，不由重视起来。
这一刻，总督有些明白师父为何看中罗平安了，仅凭吐出来的一抹血就将伤情看透，这份见识非同小可，不由问道：“可有办法？”
堂堂锦衣卫总督，自身修为精深不说，身边也不缺有见识，有能力的人，但没一人看透，也没人能治，总督看向罗平安的眼神多了几分期待，几分重视。
罗平安轻笑道：“这是一种失传了近千年的天蛊术。”
“天蛊术？”总督大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身为锦衣卫总督，自然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传闻。
旁边一年轻男子上前来，生气地说道：“你确定没看错？”
“退下。”总督不满地呵斥道。
“师父……”
“怎么，我还没死呢，说话就不听了？”
“是。”对方赶紧躬身退后。
总督看向罗平安问道：“这是小徒林剑心，心中着急，难免冲动，还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不知这伤……”
“能治。”罗平安笑道。
“当真？”总督眼前一亮，激动起来。
这时，一道人影飞掠而来一把抓住了总督的手腕。
总督正要反抗，看清是柳三生后赶紧收功，羞愧地喊道：“师父，弟子些许伤惊扰了您静修，该死。”
“别屁话。”柳三生认真查探片刻，神情凝重起来，看向罗平安郑重说道：“天蛊术是五毒教最强蛊术，只有千年前五毒教教主精通此术，此人千年前失踪，天蛊术失传，没想到又有人学会，但此术除非施蛊者动手，否则无人可解，你确定？”
天蛊术用的是蛊中之王天蚕，寄宿在心焦经中，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一旦意识到危险，会迅速钻入心脏内，释放毒气将人杀死，但不解也不行，日日吞食生命精元，最多半年，必死无疑。
无论自己运功绞杀，还是借助外力，都不够天蚕蛊反应快，堪称无解，除非施蛊者召唤，自行爬出来。
所以，不让天蚕蛊警觉是关键。
但这几乎不可能。
罗平安也不会解蛊，但看的书多了，多少明白一些施蛊理论，可以另辟奇径，用解“生死符”的办法来破解。
迎着柳三生着急的目光，罗平安笑道：“大人还有别的办法？”
柳三生自然清楚此蛊天下无人可解，最多半年必死无疑，但事情太大，一个看了一年书的小毛孩跑出来说能解，谁敢信？要不是罗平安表现的很沉稳，这一年来的交流中偶有惊人之问，悟性极高，早一巴掌拍死，追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大人还是不信任，七成左右，治不治，大人判断我的方法后决定，没治好别怪我。”罗平安淡淡地笑道，并不在意。
“七成？”
这个比例已经很高了，在场个个都是武道精锐，锦衣卫骨干，岂会不知道天蚕蛊的无解和可怕？天下没人敢说出这个比例了。
“师父，我……”总督看向柳三生，目光坚定起来，与其夜夜被折磨致死，不如放手一搏，死也死个痛快。
柳三生看出总督的心思和决定，想了想，看向众人说道：“尔等先退下，传令下去，藏书阁百米以内不得有人出没，违令者，杀！”
“是。”所有人躬身领命，匆匆去了。
罗平安看出了柳三生的慎重，没有说话。
柳三生等大家离开后，释放出一个结界将四周屏蔽，看向罗平安说道：“你小子这性子，太随意了，解法非同小可，不能轻易外传的道理都不懂吗？现在可以说了。”
“师父，他这是生性淡然，率真无求。”总督笑道。
“说吧，成了记你大功，败了也不怪你。”柳三生催促道。
“天蚕邪性阴毒，却是至阳之物，找一真气纯阳者，真气外放，天蚕蛊自会被吸引，并吸收纯阳真气，找一人趁机迅速封住心俞、内关、天泉、天池四大穴道和心经、心包经、肺经三大经脉，让天蚕蛊无路可逃，没了瞬间毙命的风险，记住，一定要注意顺序，不能错，再找一真气阴寒之人协助，渡真气入体内，将天蚕困住，以阴克阳，将其绞杀。”罗平安解释道。
柳三生隐隐感觉可惜，起码没坏处，和总督交换了个眼神，后者点头，柳三生便严肃叮嘱道：“记住，此法不可轻易外传。”
“自然。”罗平安笑道，要不是总督人不错，要不是还柳三生这些年的帮助和关照，根本不会主动提。
“不管成不成，有心了，你先去吧，吉时到了，祭奠不能错过。”总督说道。
祭奠不是谁都有资格参加，罗平安巴不得清静，回到厢房，将门关好，从系统空间拿出了蕴神丹一口吞下，盘腿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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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声音在意识海中炸开，如大道轰鸣，似天雷滚滚，却又没有任何不适感，反而生出一种豁然开朗的畅快感来。
下一刻，意识海凭空生出无数青色气雾，将意识海撑大，气雾越来越多，氤氲萦绕，飘飘缈缈，玄妙无比。
一刻钟过后，青色气雾没有再增长，却慢慢旋转起来，形成一个漩涡，如当初的丹田气旋。
这一刻，罗平安仿佛“看”到了藏书阁每一个角落的情景，地下躲藏着的一窝老鼠，后院藏着的一堆蚂蚁，每一只都历历在目，更远处来来往往的每一名锦衣卫，班房里办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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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仅限于此，再远就“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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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平安大喜，一枚蕴神丹，堪比二十年苦修，可惜查探的距离不够，算是刚刚触摸到九阳神功第五重境界边缘，距离突破还有距离。
神识结丹，五重大成。
现在的意识海还是气旋装，那青色气雾就是意识，只有等青色气雾积累到一定浓度，实质化后，气雾质变，凝结成丹，才算是真正第五重境界大成。
现在只能算是初窥，但也非常了不起了。
罗平安好不容易将激动的情绪按耐下去，入定修炼。
……
天黑时分，藏书阁顶楼。
柳三生释放纯阳真气吸引天蚕蛊注意，感受到了天蚕蛊在吞食自己的真气，不由的更信了几分，沉声说道：“开始吧。”
一名黑袍老者快速施针，按照罗平安的方法依次封住了总督身上几处穴道，经脉，迅速后退，让开位置。
另一名黑袍老者上前来，伸出一只满是寒气的手掌按在总督心口旁边位置，真气小心地渗透进去，将天蚕蛊包裹着，再加大真气一震。
“啊——”总督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柳三生一把抓住总督手腕，搭脉问道：“感觉怎样？”
总督感知一番，说道：“师父，好多了。”
“那就好。”柳三生说着看向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松开手掌，收功，轻声说道：“没想到天蚕蛊还能如此破解，真是奇妙无双，却又暗合天道，很不错。”
“有劳两位供奉大人了。”总督说道。
两人会意地点头，离开了。
总督赶紧坐下，运转功力，惨白的脸色红润了许多，以往的疼痛消失，经脉顺畅自如，真气运行毫无迟滞感，彻底放下心来，说道：“师父，完全无碍，不影响修为。”
“不可思议，此破解之法确实有些独到，想不到老夫还是低估了他的天赋。”柳三生感慨道。
“师父，弟子不明，当初师父为何看重此人。”总督问道。
“当初……”柳三生陷入了回忆，缓缓说道：“当初，为师见此人本份、上进、自律，没有同年人的浮躁，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神光内敛，清澈有力，像我小师弟。”
“血魔王？”总督大惊。
“是啊，他俩有同样的眼睛，这种人天赋极高，悟性极强，小师弟百年突破武王境，千年难遇，这小子经脉堵塞，不能修炼，为师在他身上看到了小师弟的影子，生了惜才之念，没想到还是低估了。”柳三生缓缓说道，颇为感慨。
“是啊，天蛊术无人可解，居然被他解开，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绝对不信，师父，此人就算不能修炼走武道，也可以走研究之道，假以时日，说不定能创造出强大神通，对师门有莫大对好处，有没有兴趣收个关门弟子？”总督感慨道。
“我看是你想报恩把？不过，此子看似淡然，无欲无求，实则很有主见，内心孤傲，为师就算有心，他也未必……”
“无妨，只要师父同意，弟子有把我说服。”
柳三生想了想，说道：“当年，这小子创造了‘七十二路夺魂剑法’，为师故意说成是一流剑法，实则堪比神技，其招式闻所未闻，世间罕见，如果能研究出配套内功心法，绝对可以跨境界杀敌。”
“跨境……这么强？”总督大惊，见柳三生一脸笃定，赶紧说道：“师父眼光向来老道，能有如此评价，必然不凡，更应该招揽，哪怕他不同意做弟子，也得重视，不能被其他势力拉拢。”
“你的担心很有道理，只是……”柳三生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