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烧啊，烧，烧出北乡的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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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徐青心中构思的第一把火，无非是想法子收服北乡妇联当中，曾经被他们给欺负的女公务员，男公务员。
但是，事实上，这个计划真的不算多好。
倒不是找不到证据。
而是王世荣这厮在天一县一手遮天，实在不容易让证人出面。
好比几个小时之前突然反水的那几个村民。
为了活命，他们连最敬重的三叔公都是可以出卖。
如此设想一下，假如今天徐青说服几个妇联的公务员公开举报某些人，看似形势大好，可不等第二天上法庭，这些人就会主动跳反。
这种概率不能说有百分百却也起码有百分之99！
这，就是王家专横霸道多年的最大影响。
这，也是天一县失去最可能挽救他们的老县长毛大方之后，最无法挽回的负面结果之一。
这，更是这会儿徐青考虑半天之后，觉得不太靠谱，必须舍弃的旧方案。
而所谓的新方案，不就是眼前这两个人吗？
“毛县长，我这一刻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当初您一个60后居然对我这种90后严厉警告，让我要么不入官场，要么就得学会一手精准一手狠辣。”
“真就是如老话所说，贪官奸诈，清官更要奸诈才行，否则，根本不等斗垮对方，自己就得完蛋。”
“现如今，靠人证物证举报太慢且容易翻车。”
“还不如学学这些乌龟王八蛋的奸诈狡猾，来一个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将他们自己和儿女亲戚的违法证据丢到网络上，丢给市级领导，以此形成网络舆论的反击，市级领导的震怒调查，这才是最科学也最稳妥的方案！”
心下如此一想之后，徐青再听了几分钟，却见走廊上的齐建国除了恭维孙立明之外，并没有其他有营养的。
这就暂时离开。
一边收好刚刚偷偷录音的手机。
一边则是再次以这群人眼里的“和光同尘”形象，和他们互相敬酒，互相吹嘘，互相恭维，互相胡扯。
整个闹剧足足持续到半夜一点半才算结束。
“再来啊，再来喝点嘛，齐乡长，薛主任，你们几个真是，唉不说了，酒量这么浅，以后怎么带着我进步啊？”
“真不是我徐某人吹嘘自己，此前我跟错了人，跟王书记，孙科长发生摩擦，却还能留下，这原因怕是任何人都猜不透吧？”
“也好，趁着今儿个大家请我吃喝开心，我……额！我就给你们透个底，老子不只是县城有人，市区也有人，省城还有人呢。”
“具体什么人就不多说了。”
“没办法，不是我不想说出来，而是家族规矩，不容许啊，徐家好歹也是世代官宦，可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就暴露出去。哇……谁特么不给我喝酒，却让老子喝水，这整的老子都吐了。”
“行了行了，不玩了，赶紧送老子回去休息，接下来几天好好让我养养神，顺便告诉那个齐建国，别以为跟了什么孙立明就了不起。”
“等老子回头说服家里人，也跟王书记搞好关系，孙立明也得被我踩在脚下呢！”
这一刻，没人会想到，全程表演都是徐青故意为之，也算是拿出他三年来最厉害的演技了。
一方面，算是从老县长毛大方那边学来的，包括表情管理，真真假假等等。
另一方面，也算是因为偷听到孙立明和齐建国的通话之后，临时起意，半真半假，以假乱真。
这么做不能说百分百让王世荣，孙立明，以及眼前这群人信服，从此不敢对他出手。
毕竟这些狐狸也不傻。
但是，却可以起到一个让他们感觉自己来头神秘，不好直接得罪的想法。
只要有了这个想法就不会对他太狠。
也就可以争取更多的缓冲时间。
这其中，老狐狸王世荣，孙立明等人或许不会信太多，但齐建国这等乡镇干部，多半还是和下午那时候一样。
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
而这正好给了徐青更多的周旋空间！
……
就在徐青半醉被送走之后，留在原地上的齐建国等人，还真的如他预计那样，一个个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
既不敢否认他酒后吐真言。
却又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差点被整死的废物秘书，真就背后有什么大能量的靠山吗？
“齐乡长，这事玄乎的很啊，您怎么看？”
“齐乡长，您是我们的主心骨，也是我们这边链接孙科长，链接王书记的唯一人选，可不能不说话啊。”
众人眼看平时那么自负的齐建国都沉默了，一个个开始着急起来，终于也让齐建国心绪不宁，非常不爽。
“都特么别说了！”
“信不信随便你们，问老子干嘛？”
“老子也想和你们一样不信，可是，这个徐青前后反差确实太大，而且真就是二十年来，第一个逃脱王家之人，要说他的话都是假的，谁敢信？罢了！就暂时观察几天看看。”
“是真的绝对假不了，也不是你我可以得罪的，就让他们高层自己斗法去。”
“是假的，回头等老子查出来真相，非要带头踩死他不可，我齐某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官，有几个能忽悠我的？”
随着齐建国这话一说，本来慌了的众人总算暂时安定下来。
自此以后真就给了徐青几天观察时间。
……
徐青这边，当夜被送到宾馆住下，多了一个心眼，没有马上恢复正常，而是故意梦呓之前的那些台词。
果然就将护送他的那个丁胜几人也吓了一跳。
不敢全信。
但也不敢不信。
最终，丁胜等人伺候好他之后，赶紧去找齐建国等人商量。
可不想。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徐青马上跑到洗手间，使劲扣动喉咙，哇哇大吐，恢复冷静。
下一秒。
就给眼下唯一可以帮忙的班花苏晚秋打了一个电话。
“晚秋，我想要在北乡烧第一把火，烧出北乡的大窟窿的那种。你别怕，我知道你刚过来这边办不到这事儿，但你不是有个闺蜜就在市区日报嘛……”
……
县委大院。
县长公寓之内。
苏晚秋差点没笑出声。
“这个呆子！”
“还说他能耐大呢，居然连那个闺蜜去年犯事吃牢饭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找我……罢了，谁叫我没有说出真实身份呢。”
“既然这家伙还以为我是普通公务员，也行，我就偷偷运作一下，让他将来大吃一惊我这个普通公务员，可是一点不普通。”
之前，徐青心中构思的第一把火，无非是想法子收服北乡妇联当中，曾经被他们给欺负的女公务员，男公务员。
但是，事实上，这个计划真的不算多好。
倒不是找不到证据。
而是王世荣这厮在天一县一手遮天，实在不容易让证人出面。
好比几个小时之前突然反水的那几个村民。
为了活命，他们连最敬重的三叔公都是可以出卖。
如此设想一下，假如今天徐青说服几个妇联的公务员公开举报某些人，看似形势大好，可不等第二天上法庭，这些人就会主动跳反。
这种概率不能说有百分百却也起码有百分之99！
这，就是王家专横霸道多年的最大影响。
这，也是天一县失去最可能挽救他们的老县长毛大方之后，最无法挽回的负面结果之一。
这，更是这会儿徐青考虑半天之后，觉得不太靠谱，必须舍弃的旧方案。
而所谓的新方案，不就是眼前这两个人吗？
“毛县长，我这一刻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当初您一个60后居然对我这种90后严厉警告，让我要么不入官场，要么就得学会一手精准一手狠辣。”
“真就是如老话所说，贪官奸诈，清官更要奸诈才行，否则，根本不等斗垮对方，自己就得完蛋。”
“现如今，靠人证物证举报太慢且容易翻车。”
“还不如学学这些乌龟王八蛋的奸诈狡猾，来一个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将他们自己和儿女亲戚的违法证据丢到网络上，丢给市级领导，以此形成网络舆论的反击，市级领导的震怒调查，这才是最科学也最稳妥的方案！”
心下如此一想之后，徐青再听了几分钟，却见走廊上的齐建国除了恭维孙立明之外，并没有其他有营养的。
这就暂时离开。
一边收好刚刚偷偷录音的手机。
一边则是再次以这群人眼里的“和光同尘”形象，和他们互相敬酒，互相吹嘘，互相恭维，互相胡扯。
整个闹剧足足持续到半夜一点半才算结束。
“再来啊，再来喝点嘛，齐乡长，薛主任，你们几个真是，唉不说了，酒量这么浅，以后怎么带着我进步啊？”
“真不是我徐某人吹嘘自己，此前我跟错了人，跟王书记，孙科长发生摩擦，却还能留下，这原因怕是任何人都猜不透吧？”
“也好，趁着今儿个大家请我吃喝开心，我……额！我就给你们透个底，老子不只是县城有人，市区也有人，省城还有人呢。”
“具体什么人就不多说了。”
“没办法，不是我不想说出来，而是家族规矩，不容许啊，徐家好歹也是世代官宦，可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就暴露出去。哇……谁特么不给我喝酒，却让老子喝水，这整的老子都吐了。”
“行了行了，不玩了，赶紧送老子回去休息，接下来几天好好让我养养神，顺便告诉那个齐建国，别以为跟了什么孙立明就了不起。”
“等老子回头说服家里人，也跟王书记搞好关系，孙立明也得被我踩在脚下呢！”
这一刻，没人会想到，全程表演都是徐青故意为之，也算是拿出他三年来最厉害的演技了。
一方面，算是从老县长毛大方那边学来的，包括表情管理，真真假假等等。
另一方面，也算是因为偷听到孙立明和齐建国的通话之后，临时起意，半真半假，以假乱真。
这么做不能说百分百让王世荣，孙立明，以及眼前这群人信服，从此不敢对他出手。
毕竟这些狐狸也不傻。
但是，却可以起到一个让他们感觉自己来头神秘，不好直接得罪的想法。
只要有了这个想法就不会对他太狠。
也就可以争取更多的缓冲时间。
这其中，老狐狸王世荣，孙立明等人或许不会信太多，但齐建国这等乡镇干部，多半还是和下午那时候一样。
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
而这正好给了徐青更多的周旋空间！
……
就在徐青半醉被送走之后，留在原地上的齐建国等人，还真的如他预计那样，一个个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
既不敢否认他酒后吐真言。
却又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差点被整死的废物秘书，真就背后有什么大能量的靠山吗？
“齐乡长，这事玄乎的很啊，您怎么看？”
“齐乡长，您是我们的主心骨，也是我们这边链接孙科长，链接王书记的唯一人选，可不能不说话啊。”
众人眼看平时那么自负的齐建国都沉默了，一个个开始着急起来，终于也让齐建国心绪不宁，非常不爽。
“都特么别说了！”
“信不信随便你们，问老子干嘛？”
“老子也想和你们一样不信，可是，这个徐青前后反差确实太大，而且真就是二十年来，第一个逃脱王家之人，要说他的话都是假的，谁敢信？罢了！就暂时观察几天看看。”
“是真的绝对假不了，也不是你我可以得罪的，就让他们高层自己斗法去。”
“是假的，回头等老子查出来真相，非要带头踩死他不可，我齐某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官，有几个能忽悠我的？”
随着齐建国这话一说，本来慌了的众人总算暂时安定下来。
自此以后真就给了徐青几天观察时间。
……
徐青这边，当夜被送到宾馆住下，多了一个心眼，没有马上恢复正常，而是故意梦呓之前的那些台词。
果然就将护送他的那个丁胜几人也吓了一跳。
不敢全信。
但也不敢不信。
最终，丁胜等人伺候好他之后，赶紧去找齐建国等人商量。
可不想。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徐青马上跑到洗手间，使劲扣动喉咙，哇哇大吐，恢复冷静。
下一秒。
就给眼下唯一可以帮忙的班花苏晚秋打了一个电话。
“晚秋，我想要在北乡烧第一把火，烧出北乡的大窟窿的那种。你别怕，我知道你刚过来这边办不到这事儿，但你不是有个闺蜜就在市区日报嘛……”
……
县委大院。
县长公寓之内。
苏晚秋差点没笑出声。
“这个呆子！”
“还说他能耐大呢，居然连那个闺蜜去年犯事吃牢饭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找我……罢了，谁叫我没有说出真实身份呢。”
“既然这家伙还以为我是普通公务员，也行，我就偷偷运作一下，让他将来大吃一惊我这个普通公务员，可是一点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