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笼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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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生心头一惊，竟然还有高人在这里？已经快要看到铁西门掌门脖子的刀生生停了下来，刀风已经轻轻划开那道脆弱的脖子。/p>
“请前辈出来一见！”秦长生刀不离铁西门掌门脖子半寸，小心戒备。/p>
“我们不是已经见着了吗？”那道苍老的声音又传了出来。秦长生四处探看，却始终不得现，那边嬴仁依旧吐个不停。/p>
声音重重叹了口气，道：“一叶遮目不见泰山！你朝寨楼下面看！”/p>
顺着声音的指引，秦长生看向寨楼下的那些支撑寨楼的木柱子，阳光映射他看不清黑暗里的东西，过了好片刻时间他才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一张脸关在笼子里。/p>
“刚才是前辈在说话？”秦长生诧异问道。/p>
“这里的人都被你杀干净了，剩下的人也都跑得差不多了，和你说话的不是我还能有谁？”/p>
“有什么事就出来说吧，前辈！”秦长生加重语气道。/p>
那个声音叹了口气道：“我出不来啊！”/p>
“那你为什么要我留他一命？”/p>
“不留他我怎么出来？”/p>
秦长生手起刀落，铁西门掌门人头落地。/p>
“唉，你这人怎么回事？”苍老的声音有些怒。秦长生魔夜刀一挥，笼子瞬间劈成好几块。/p>
他转身，拍了拍嬴仁的肩，道：“吐够了就走吧，这里定非久留之地！”/p>
嬴仁擦了一下嘴角，看秦长生的眼神最终有了变化，多出一丝敬畏来。/p>
他们离开，还有一个苍老的身影跟在他们身后，一直远远吊着，却不靠近，秦长生最终还是忍无可忍，问道：“既然出来了，还是赶紧回家，免得家人担心。”/p>
“家人？”苍老的男人似在回忆，重重叹息，“已经没家了，何来家人一说？”/p>
“可以找亲戚投靠啊！”/p>
“都死了，死光了！”苍老的男人佝偻着背，颇为难受的说道。/p>
“但你却活着！”秦长生回答。/p>
苍老的男人上下打探了秦长生一阵，并无感谢，反而有点愤怒道：“你们刚才杀死了供我吃饭的人，以后我吃饭你们得管！”/p>
秦长生和嬴仁相视一眼，错愕得差点笑了，救了人还被赖上了吗？/p>
不过接下来那个苍老的男人突然说出一段让他们更啼笑皆非的话，“不要以为你们供我罗道子几顿吃的你们就吃亏了，等我哪天到宜城打败那个韩溪遥，你们就会为提供了我几顿餐食自豪了。”他看这惊讶的秦长生和嬴仁问道：“韩溪遥，韩溪遥你们认不认识？”/p>
两人点头，宜城剑仙韩溪遥谁人不认识？就算不是江湖的人也都听闻过他的名字，公认的天下第一。/p>
一个被类似土匪的帮派抓起来关在笼子里的老乞丐竟然有这么远大的理想？秦长生想笑，嬴仁同样想笑，但他们都忍住了。/p>
“那么罗前辈，我们这次是去赤城，与您不同路，这就先行别过了！”秦长生拱手作揖，嬴仁也拱手作揖。/p>
老乞丐轻抚那几缕脏兮兮的胡须，道：“无妨，我看你们两个修为也不很高，就护你们一程，要知道，这一路上像铁西门这样的势力还很多，而且铁西门只不过是最差劲的一个势力而已！”/p>
“你不也被最差劲的势力关起来了吗？”嬴仁小声嘟囔，罗道子耳尖，道：“你说什么？！”/p>
嬴仁闭嘴，秦长生道：“既然前辈要求，那晚辈也就先委屈前辈为我们护卫几天。”/p>
“这还差不多！”罗道子大摇大摆走到两人前面。/p>
“你真要他跟着？”嬴仁有些不满道。/p>
秦长生道：“也没什么坏处，不差那点银两吧！”/p>
嬴仁默然。/p>
……/p>
汨罗江畔，许多人聚集，还有不少人向着岸边挤去。/p>
秦长生三人当然也好奇挤了过去，只见江上两艘巨大舰船对峙，舰船船头各自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p>
从周围的谈话秦长生知晓这两个人的名字，女的叫皇浦纯，赤晴州地榜入选者，男的叫东离寒，青川州地榜入选者，这两个人本来是不应该在此相遇的，只是京城受京城那边武林大会的吸引，两人坐船顺着汨罗江往上前往京城，在这里不期而遇。/p>
地榜收罗各州天才却不分排名，而这些天才又向来心智高傲，谁都不服谁，见面自然免不了一番争斗。/p>
如今皇浦纯和东离寒两人对峙，过往船舶都小心翼翼避开，亦或是就地停下来观看这场前所未遇的争斗。/p>
高手之间的对峙都是气场，语言挑衅只是下做人使用的伎俩。/p>
本应该闹哄哄的场面因为两个高手的对峙也变得安静，偶然有说话的声音也很快就安静下来，地榜，炼髓以下强者的榜单！/p>
一名女子抱剑从人群后方挤了进来，弯弯月儿眉，樱桃小红嘴，玲珑琼鼻，脸蛋精致！即便偶有人不满，看到这张脸也都生生把不满吞了回去。/p>
女子在秦长生身边站定，双目直望江中对峙两人，点评道：“气势随足，去太过躁动，可惜！”/p>
秦长生不由转头看向这个女子，只见女子轻身一跃上一只停靠在边上的小渔船，小渔船不用桨破浪逆行向两只舰船靠近。/p>
“这女子不简单啊！”老乞丐赞叹。/p>
“这你也能看得出？”嬴仁讽刺。/p>
“废话，是人都看得出来！”老乞丐满不在乎反驳。/p>
嬴仁竟是无话可说。/p>
片刻，“这女子莫非疯了？！”嬴仁嘀咕，也说出所有人的想法，皇浦纯和东离寒这样的高手对决，她上去莫非找死？/p>
皇浦纯、东离寒也莫名其妙看着这个冒死而来的女子。/p>
渔船行至舰船中间，女子抱拳一问道：“两位可否都认为自己炼髓以下无敌！”/p>
“天下之大，小女子岂敢夜郎自大，但自认为炼髓以下少有对手！”皇浦纯回答。/p>
“我心无敌！”东离寒傲道。/p>
“敬两位，小女子有一剑，想要向两位讨教，不知两位可敢应战！”/p>
皇浦纯和东离寒对视一眼，皇浦纯问道：“敢为小姐名讳！”/p>
“韩洛！”/p>
韩洛？众人心头疑惑，这个名字他们不曾听闻，皇浦纯和东离寒已经习以为常，每天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几个籍籍无名之辈想要通过挑战他们而一飞冲天，然而等待他们的命运却都是一样，连抵挡十个回合的能力都没有。/p>
“你觉得这个叫韩洛的姑娘有没有胜算？”嬴仁不自觉问秦长生。/p>
秦长生笑应道：“也许，他只是想试试剑够不够锋利。”/p>
“这么说她必输了？”/p>
“她的剑很锋利了！”/p>
“你认为她会赢？”/p>
秦长生不再回答嬴仁的问题，专心看湖中的动静，倒是老乞丐帮腔道：“我觉得小姑娘会赢。”嬴仁嗤之以鼻。老乞丐嘟嘴。/p>
“韩洛姑娘，东离寒这边不想与您动手，就由纯小姐先领教你那一剑吧。”东离寒终是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对一个寂寂无闻的小女子出手不好，把这个前来扰战的包袱都给了皇浦纯。/p>
皇浦纯也不推迟，直接说道：“那就请韩洛姑娘赐招吧！”/p>
“你不用兵器吗？”/p>
“没必要，你尽管使招，看我接不接得住！”/p>
若是这种话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断然会被人认为是狂妄，然而从地榜中的他们口中说出就是无比自信。/p>
韩洛也不去斤斤计较，爹和她说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既然皇浦纯有她的选择，那她又为何要去强加干涉呢？/p>
她拔剑，一柄蓝汪汪的剑，异色剑极为罕见，让别人不得不开始猜测她的身份。/p>
剑出，像在滴水，只见她举臂一挥，收剑！御舟返回岸边。/p>
皇浦纯额头冒出汗珠，一滴水珠轻轻滴落手背。/p>
“掉头！”/p>
皇浦纯所在舰船竟直接掉头，朝来的方向去了。/p>
与此同时，另一艘舰船上的东离寒也走下船头，巨大舰船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却不是京城。/p>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人心头都是那个疑问，本以为会有一场惊天地的大战，却不想一个叫韩洛的姑娘出来搅局，最后三人竟是走得莫名其妙，让那些满心期待的看客们满是惆怅。/p>
秦长生和老乞丐已经离开了河畔，嬴仁依旧呆呆望着两艘渐行渐远的舰船，那个叫韩洛的女子也跳上岸边，在众人的注视下背着剑一步一步离开。/p>
嬴仁快步朝秦长生追去，并肩和秦长生走着，问秦长生道：“刚才究竟生了何事？为什么三人莫名其妙的走了？”/p>
秦长生没有停步回答嬴仁，只是慢慢朝前走，道：“皇浦纯败了！”嬴仁讶异，追问道：“那东离寒呢？他为什么要走？”/p>
“他自认不是韩洛对手呗！”这次不是秦长生回答，反倒是那个走路都漫不经心的老乞丐说话。/p>
他的话自然不能让一直都看不起他的嬴仁信服，嬴仁只是以冷哼来回答这个打断他问话的老乞丐，再转头却现他想要给他答案的人已经走了好远。老乞丐也不做任何解释，闲庭信步却没有落下他们半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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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生心头一惊，竟然还有高人在这里？已经快要看到铁西门掌门脖子的刀生生停了下来，刀风已经轻轻划开那道脆弱的脖子。/p>
“请前辈出来一见！”秦长生刀不离铁西门掌门脖子半寸，小心戒备。/p>
“我们不是已经见着了吗？”那道苍老的声音又传了出来。秦长生四处探看，却始终不得现，那边嬴仁依旧吐个不停。/p>
声音重重叹了口气，道：“一叶遮目不见泰山！你朝寨楼下面看！”/p>
顺着声音的指引，秦长生看向寨楼下的那些支撑寨楼的木柱子，阳光映射他看不清黑暗里的东西，过了好片刻时间他才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一张脸关在笼子里。/p>
“刚才是前辈在说话？”秦长生诧异问道。/p>
“这里的人都被你杀干净了，剩下的人也都跑得差不多了，和你说话的不是我还能有谁？”/p>
“有什么事就出来说吧，前辈！”秦长生加重语气道。/p>
那个声音叹了口气道：“我出不来啊！”/p>
“那你为什么要我留他一命？”/p>
“不留他我怎么出来？”/p>
秦长生手起刀落，铁西门掌门人头落地。/p>
“唉，你这人怎么回事？”苍老的声音有些怒。秦长生魔夜刀一挥，笼子瞬间劈成好几块。/p>
他转身，拍了拍嬴仁的肩，道：“吐够了就走吧，这里定非久留之地！”/p>
嬴仁擦了一下嘴角，看秦长生的眼神最终有了变化，多出一丝敬畏来。/p>
他们离开，还有一个苍老的身影跟在他们身后，一直远远吊着，却不靠近，秦长生最终还是忍无可忍，问道：“既然出来了，还是赶紧回家，免得家人担心。”/p>
“家人？”苍老的男人似在回忆，重重叹息，“已经没家了，何来家人一说？”/p>
“可以找亲戚投靠啊！”/p>
“都死了，死光了！”苍老的男人佝偻着背，颇为难受的说道。/p>
“但你却活着！”秦长生回答。/p>
苍老的男人上下打探了秦长生一阵，并无感谢，反而有点愤怒道：“你们刚才杀死了供我吃饭的人，以后我吃饭你们得管！”/p>
秦长生和嬴仁相视一眼，错愕得差点笑了，救了人还被赖上了吗？/p>
不过接下来那个苍老的男人突然说出一段让他们更啼笑皆非的话，“不要以为你们供我罗道子几顿吃的你们就吃亏了，等我哪天到宜城打败那个韩溪遥，你们就会为提供了我几顿餐食自豪了。”他看这惊讶的秦长生和嬴仁问道：“韩溪遥，韩溪遥你们认不认识？”/p>
两人点头，宜城剑仙韩溪遥谁人不认识？就算不是江湖的人也都听闻过他的名字，公认的天下第一。/p>
一个被类似土匪的帮派抓起来关在笼子里的老乞丐竟然有这么远大的理想？秦长生想笑，嬴仁同样想笑，但他们都忍住了。/p>
“那么罗前辈，我们这次是去赤城，与您不同路，这就先行别过了！”秦长生拱手作揖，嬴仁也拱手作揖。/p>
老乞丐轻抚那几缕脏兮兮的胡须，道：“无妨，我看你们两个修为也不很高，就护你们一程，要知道，这一路上像铁西门这样的势力还很多，而且铁西门只不过是最差劲的一个势力而已！”/p>
“你不也被最差劲的势力关起来了吗？”嬴仁小声嘟囔，罗道子耳尖，道：“你说什么？！”/p>
嬴仁闭嘴，秦长生道：“既然前辈要求，那晚辈也就先委屈前辈为我们护卫几天。”/p>
“这还差不多！”罗道子大摇大摆走到两人前面。/p>
“你真要他跟着？”嬴仁有些不满道。/p>
秦长生道：“也没什么坏处，不差那点银两吧！”/p>
嬴仁默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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汨罗江畔，许多人聚集，还有不少人向着岸边挤去。/p>
秦长生三人当然也好奇挤了过去，只见江上两艘巨大舰船对峙，舰船船头各自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p>
从周围的谈话秦长生知晓这两个人的名字，女的叫皇浦纯，赤晴州地榜入选者，男的叫东离寒，青川州地榜入选者，这两个人本来是不应该在此相遇的，只是京城受京城那边武林大会的吸引，两人坐船顺着汨罗江往上前往京城，在这里不期而遇。/p>
地榜收罗各州天才却不分排名，而这些天才又向来心智高傲，谁都不服谁，见面自然免不了一番争斗。/p>
如今皇浦纯和东离寒两人对峙，过往船舶都小心翼翼避开，亦或是就地停下来观看这场前所未遇的争斗。/p>
高手之间的对峙都是气场，语言挑衅只是下做人使用的伎俩。/p>
本应该闹哄哄的场面因为两个高手的对峙也变得安静，偶然有说话的声音也很快就安静下来，地榜，炼髓以下强者的榜单！/p>
一名女子抱剑从人群后方挤了进来，弯弯月儿眉，樱桃小红嘴，玲珑琼鼻，脸蛋精致！即便偶有人不满，看到这张脸也都生生把不满吞了回去。/p>
女子在秦长生身边站定，双目直望江中对峙两人，点评道：“气势随足，去太过躁动，可惜！”/p>
秦长生不由转头看向这个女子，只见女子轻身一跃上一只停靠在边上的小渔船，小渔船不用桨破浪逆行向两只舰船靠近。/p>
“这女子不简单啊！”老乞丐赞叹。/p>
“这你也能看得出？”嬴仁讽刺。/p>
“废话，是人都看得出来！”老乞丐满不在乎反驳。/p>
嬴仁竟是无话可说。/p>
片刻，“这女子莫非疯了？！”嬴仁嘀咕，也说出所有人的想法，皇浦纯和东离寒这样的高手对决，她上去莫非找死？/p>
皇浦纯、东离寒也莫名其妙看着这个冒死而来的女子。/p>
渔船行至舰船中间，女子抱拳一问道：“两位可否都认为自己炼髓以下无敌！”/p>
“天下之大，小女子岂敢夜郎自大，但自认为炼髓以下少有对手！”皇浦纯回答。/p>
“我心无敌！”东离寒傲道。/p>
“敬两位，小女子有一剑，想要向两位讨教，不知两位可敢应战！”/p>
皇浦纯和东离寒对视一眼，皇浦纯问道：“敢为小姐名讳！”/p>
“韩洛！”/p>
韩洛？众人心头疑惑，这个名字他们不曾听闻，皇浦纯和东离寒已经习以为常，每天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几个籍籍无名之辈想要通过挑战他们而一飞冲天，然而等待他们的命运却都是一样，连抵挡十个回合的能力都没有。/p>
“你觉得这个叫韩洛的姑娘有没有胜算？”嬴仁不自觉问秦长生。/p>
秦长生笑应道：“也许，他只是想试试剑够不够锋利。”/p>
“这么说她必输了？”/p>
“她的剑很锋利了！”/p>
“你认为她会赢？”/p>
秦长生不再回答嬴仁的问题，专心看湖中的动静，倒是老乞丐帮腔道：“我觉得小姑娘会赢。”嬴仁嗤之以鼻。老乞丐嘟嘴。/p>
“韩洛姑娘，东离寒这边不想与您动手，就由纯小姐先领教你那一剑吧。”东离寒终是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对一个寂寂无闻的小女子出手不好，把这个前来扰战的包袱都给了皇浦纯。/p>
皇浦纯也不推迟，直接说道：“那就请韩洛姑娘赐招吧！”/p>
“你不用兵器吗？”/p>
“没必要，你尽管使招，看我接不接得住！”/p>
若是这种话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断然会被人认为是狂妄，然而从地榜中的他们口中说出就是无比自信。/p>
韩洛也不去斤斤计较，爹和她说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既然皇浦纯有她的选择，那她又为何要去强加干涉呢？/p>
她拔剑，一柄蓝汪汪的剑，异色剑极为罕见，让别人不得不开始猜测她的身份。/p>
剑出，像在滴水，只见她举臂一挥，收剑！御舟返回岸边。/p>
皇浦纯额头冒出汗珠，一滴水珠轻轻滴落手背。/p>
“掉头！”/p>
皇浦纯所在舰船竟直接掉头，朝来的方向去了。/p>
与此同时，另一艘舰船上的东离寒也走下船头，巨大舰船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却不是京城。/p>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人心头都是那个疑问，本以为会有一场惊天地的大战，却不想一个叫韩洛的姑娘出来搅局，最后三人竟是走得莫名其妙，让那些满心期待的看客们满是惆怅。/p>
秦长生和老乞丐已经离开了河畔，嬴仁依旧呆呆望着两艘渐行渐远的舰船，那个叫韩洛的女子也跳上岸边，在众人的注视下背着剑一步一步离开。/p>
嬴仁快步朝秦长生追去，并肩和秦长生走着，问秦长生道：“刚才究竟生了何事？为什么三人莫名其妙的走了？”/p>
秦长生没有停步回答嬴仁，只是慢慢朝前走，道：“皇浦纯败了！”嬴仁讶异，追问道：“那东离寒呢？他为什么要走？”/p>
“他自认不是韩洛对手呗！”这次不是秦长生回答，反倒是那个走路都漫不经心的老乞丐说话。/p>
他的话自然不能让一直都看不起他的嬴仁信服，嬴仁只是以冷哼来回答这个打断他问话的老乞丐，再转头却现他想要给他答案的人已经走了好远。老乞丐也不做任何解释，闲庭信步却没有落下他们半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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