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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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太太冷扫了萧长歌一眼，再看着在眼前哭哭啼啼的丫鬟，这两人谁真谁假也说不定。
不过萧老太太心里更偏向丫鬟那边，毕竟今天可是那贱人的忌日，这件事绝不会那么简单！
“祖奶奶早已下了命令，府内不能出现死人用的东西，我身为萧家长女，应知规守规，怎会干这种事呢？”萧长歌瞬间变得委屈，有些无辜，比起刚才那模样，现在这样倒才像个被冤枉的人表现出来的模样。
“那这姐姐又作何解释呢？今早娇儿可是看见了红袖手上提着九坛酿春的，姐姐你买的酒，怎会出现在这里呢？还有一个，这旁边放着的东西不就是早些年娘送给你的生辰礼物么？”萧雅烟看向纸钱旁边，似乎跟发现了什么一样惊讶不已。
萧长歌顺着萧雅烟的视线看过去，是一只耳环！
那耳环是严氏一年前送给她的生辰礼物，当时萧雅烟知道后还眼红了，特意来她小院内想要这幅耳环。
严氏送出去的东西，那是当着众人的面送的，所以她们知道是正常的事。
不过这副耳环，只有当时严氏替她戴上去时戴过一次，之后她耳朵便肿了起来发炎流脓，而她那时候的月钱克扣下来也不过过几个铜板，她就算想去看大夫也没钱，若非红袖绣着女红偷偷拿出去卖，赚了些钱请了大夫，也不知这后果会如何。
所以带了一次后，萧长歌便将耳环给收好了。
“这耳环大街小巷都有卖，四妹说这是娘送给我的生辰礼物，未免也太断章取义了吧？”萧长歌冷笑，冰冷的双眸看着萧雅烟，只是一扫，这周围的人都带着一副质疑的眼光看着她。
仿佛不用说都知道是谁干的一样。
“这耳环确实是我送给长歌的。”严氏缓缓开口，转头看向萧长歌。
老太太听得这话，目光也变得犀利起来，似乎认定是萧长歌干的了。
“证据确凿，姐姐还有什么话可说呢？若是你认了，祖奶奶宅心仁厚定会原谅你的。”萧雅烟说这话还顺带高捧了萧老太太。
萧长歌嘴上勾勒一笑，红袖看的是连手心里都是汗水，可表面却不动声色。
她现在一点都不能松懈，一旦松懈了便是给对方机会，而她们想找萧长歌麻烦从她这里突破是最容易的，这点还是萧长歌告诉她的！
萧长歌心中冷笑，清冽的眸中蒙上了一层失望。
其实她早该知道会这样，只是心里一直想着会有人站出来替她辩解，可现在眼扫了一圈，没人愿意站出来为她说半句话，纵然有，不过是虚情假意。
“祖奶奶这件事兴许是误会呢？姐姐应当不会做这种事才对。”萧长乐站了出来，冲着老天太道。
老太太双眼之中含着一丝冷淡，哼了一声，虽轻，但可看出她在生气。
“祖奶奶消消气。”萧长乐一见老太太这模样，心中的掂量她是真生气了，立即用手替她顺了顺顺口。
凉风呼呼，纸钱被风一掠从地上卷起，漂在半空中，颇有些阴森。
灯笼照着地面，发出淡光，月亮躲在家中不曾出现，云雾稀薄却不见众星，除了灯笼所照之处，其他都一片漆黑。
垂柳拂过水，荡开一层涟漪。
“看来长歌若是拿不出证据来，各位都会认定是我做的咯？”
萧长歌冷冷道，那些人沉默。
率先开口的，还是萧长乐。
“若是姐姐能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清白自是好，若不然，怕是妹妹信你，其他人也不信，难以服众。”
萧长乐假装好心道，而这好心在她人眼中是真为萧长歌着想一般。
“那是娘送我的东西，我又岂会到处乱放呢？所以长歌一直带在身上，娘你看看是不是这对耳环？”
萧长歌从衣袖内掏出了耳环，跟萧雅烟手上拿的一模一样。
严氏接过萧长歌手上的耳环，耳环是翡翠色，哪怕是放在黑暗中也能看到微微发光，有些碧绿之色。
严氏双眼一眯，随后看向萧长歌。
众人的眼却落在了严氏身上，连老太太都不禁发话了。
“素怀，这耳环是不是你送长歌那对？”当时萧老太太还在五台山上，哪里知道这些呢？
“娘，这是我送给长歌的耳环，确实没错。”说到最后一句时，严氏扫向萧长歌眼中藏着一丝的不明。
她仿佛看不透眼前的萧长歌一样。
这耳环不是她卖给萧长歌那对，做工质地是一样，可她送给萧长歌的耳环上做了点手脚，所以她能分辨出来，这里面，有一边不是她送给萧长歌那个，而萧雅烟手上拿着的才是！
只是她不能你说，这一说，怕是她在耳环上做手脚的事也会被揭穿，萧长歌故意拿给她，是想警告她！
很好，她算是知道了，那贱人留下来的野种是有多像她了！
“这也有可能是你故意的！”
萧雅烟见状，急的连连道。
“故意？故意丢个耳环在这里让你们怀疑是我？”萧长歌接话，不由得嗤笑一声。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为的就是脱开嫌疑。”萧雅烟没好气道。
萧长歌噗嗤一笑，笑声惊到众人，都这地步了她竟然还笑的出来。
旋即，清冽的眸落在萧雅烟身上。
“什么事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就在众人对峙之中，一道浑厚的声音从人群外传了进来，令得众人一震又推开条路。
这萧府内，敢说这句话的不正是一家之主的萧永德么？
萧永德一脸疲倦的模样，刚处理完叶子元的事回府内，却见这里吵吵闹闹的，这上来一看才发现连萧老太太都在。
“娘。”萧永德行礼，不管在哪里萧永德对萧老太太的礼数都很到位。
“起来吧。”萧老太太见萧永德，这脸色才稍微好些了点。
“老爷。”
“爹。”
众人异口同声喊着，谁也没想到萧永德会在这时出现，对于萧永德的出现她们确实震惊。
老太太这见到萧永德脸色是好些，可转头一看眼前这局面，她却头疼。
这大半夜的见到这些纸钱，这死人用的东西不仅晦气还带着不详，她一看到这些哪里睡得下呢。
萧永德挺直腰板，再看眼前这场景，不由得愣了愣，脸色也突然变得凌厉。
“这是谁干的！”声音凌厉带着一丝威慑，仿佛拿出了在战场上的气势，令人不由得一阵。
这气势，宛如在战场之上。
萧长歌看向萧永德，眉头紧蹙，一脸憔悴，看起来心情很是不好。
怕是叶子元对他说了些什么吧，才会令得他如此烦恼。
在场无人回应，一片沉默。
“爹，既然可是长歌姐姐生母的忌日，你说会是谁干的呢？”萧雅烟见没人开口，立即跑到萧永德跟前告状。
萧永德的脸却比刚才更冷了几分，扫向萧长歌，却不曾怀疑过她。
光是看双眸便能看出萧永德心中所想，令萧长歌心中不由得一暖。
“四妹，莫非我是为了故意让你们怀疑所以故意丢下耳环的？这样不是更惹怀疑了么？若真是我干的，我何必要将纸钱撒满整个后园，又何必惊扰到祖奶奶跟娘她们？我是闲的没事干还是吃饱撑着了惹得一身嫌？”萧长歌反击冷声道。
她这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若是她们还怀疑是她，那这脑子可就跟萧雅烟一样蠢了。
她还真不知该说萧雅烟傻还是蠢呢？
“至于这撒纸钱之事，绝非长歌干的，还望祖奶奶跟爹明鉴，长歌一向遵从萧家家规，岂会做这种明知是被禁止之事呢？”
萧长歌委屈道，连说话的声音都有几分颤音。
红袖看着萧长歌这模样，不由得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这演技，太高明了。
萧老太太沉默，萧雅烟嘴里吐着你你你地却说不出来半句话，可却将自己气得是脸色发红地，她想喊，可手却被胡氏给抓住了，她用力掐着萧雅烟的手掌。
萧雅烟忍着，才稍微理智了些。
胡氏猜想，这事情肯定跟萧雅烟脱不开干系，否则她不会这么积极。
而且她竟不知萧雅烟有这样的脑子，这背后定然是有人指使她的，想着，胡氏余光向左一瞥，而左边站的是严氏。
若非严氏先出谋策划，萧雅烟这小脑袋瓜子岂会想得到这些呢？
而她可根本不知道今日是那贱人的忌日，这背后肯定是严氏在搞鬼。
萧雅烟怒瞪了胡氏一眼，见胡氏的脸色不太好看，她也不敢说什么。
眼中，似有警告之意。
“这事还望祖奶奶还长歌一个清白。”萧长歌反将一军道。
语气坚定，似乎这事萧老太太不处理的话，萧长歌也不会罢休一样。
而如今这事就算老太太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不可能了。
“这事我定彻查清楚给你一个清白！”不等老太太开口，萧永德缺陷开口了。
这话一出，不仅是老太太连严氏都震惊地看向萧永德，甚至比萧永德会出现在这里更惊讶。
要知道，萧永德根本不会管萧府内这些琐碎事！
他日理万机，平时忙的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而今日却说要彻查清楚给萧长歌个清白！
严氏这心中，很慌。
萧老太太冷扫了萧长歌一眼，再看着在眼前哭哭啼啼的丫鬟，这两人谁真谁假也说不定。
不过萧老太太心里更偏向丫鬟那边，毕竟今天可是那贱人的忌日，这件事绝不会那么简单！
“祖奶奶早已下了命令，府内不能出现死人用的东西，我身为萧家长女，应知规守规，怎会干这种事呢？”萧长歌瞬间变得委屈，有些无辜，比起刚才那模样，现在这样倒才像个被冤枉的人表现出来的模样。
“那这姐姐又作何解释呢？今早娇儿可是看见了红袖手上提着九坛酿春的，姐姐你买的酒，怎会出现在这里呢？还有一个，这旁边放着的东西不就是早些年娘送给你的生辰礼物么？”萧雅烟看向纸钱旁边，似乎跟发现了什么一样惊讶不已。
萧长歌顺着萧雅烟的视线看过去，是一只耳环！
那耳环是严氏一年前送给她的生辰礼物，当时萧雅烟知道后还眼红了，特意来她小院内想要这幅耳环。
严氏送出去的东西，那是当着众人的面送的，所以她们知道是正常的事。
不过这副耳环，只有当时严氏替她戴上去时戴过一次，之后她耳朵便肿了起来发炎流脓，而她那时候的月钱克扣下来也不过过几个铜板，她就算想去看大夫也没钱，若非红袖绣着女红偷偷拿出去卖，赚了些钱请了大夫，也不知这后果会如何。
所以带了一次后，萧长歌便将耳环给收好了。
“这耳环大街小巷都有卖，四妹说这是娘送给我的生辰礼物，未免也太断章取义了吧？”萧长歌冷笑，冰冷的双眸看着萧雅烟，只是一扫，这周围的人都带着一副质疑的眼光看着她。
仿佛不用说都知道是谁干的一样。
“这耳环确实是我送给长歌的。”严氏缓缓开口，转头看向萧长歌。
老太太听得这话，目光也变得犀利起来，似乎认定是萧长歌干的了。
“证据确凿，姐姐还有什么话可说呢？若是你认了，祖奶奶宅心仁厚定会原谅你的。”萧雅烟说这话还顺带高捧了萧老太太。
萧长歌嘴上勾勒一笑，红袖看的是连手心里都是汗水，可表面却不动声色。
她现在一点都不能松懈，一旦松懈了便是给对方机会，而她们想找萧长歌麻烦从她这里突破是最容易的，这点还是萧长歌告诉她的！
萧长歌心中冷笑，清冽的眸中蒙上了一层失望。
其实她早该知道会这样，只是心里一直想着会有人站出来替她辩解，可现在眼扫了一圈，没人愿意站出来为她说半句话，纵然有，不过是虚情假意。
“祖奶奶这件事兴许是误会呢？姐姐应当不会做这种事才对。”萧长乐站了出来，冲着老天太道。
老太太双眼之中含着一丝冷淡，哼了一声，虽轻，但可看出她在生气。
“祖奶奶消消气。”萧长乐一见老太太这模样，心中的掂量她是真生气了，立即用手替她顺了顺顺口。
凉风呼呼，纸钱被风一掠从地上卷起，漂在半空中，颇有些阴森。
灯笼照着地面，发出淡光，月亮躲在家中不曾出现，云雾稀薄却不见众星，除了灯笼所照之处，其他都一片漆黑。
垂柳拂过水，荡开一层涟漪。
“看来长歌若是拿不出证据来，各位都会认定是我做的咯？”
萧长歌冷冷道，那些人沉默。
率先开口的，还是萧长乐。
“若是姐姐能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清白自是好，若不然，怕是妹妹信你，其他人也不信，难以服众。”
萧长乐假装好心道，而这好心在她人眼中是真为萧长歌着想一般。
“那是娘送我的东西，我又岂会到处乱放呢？所以长歌一直带在身上，娘你看看是不是这对耳环？”
萧长歌从衣袖内掏出了耳环，跟萧雅烟手上拿的一模一样。
严氏接过萧长歌手上的耳环，耳环是翡翠色，哪怕是放在黑暗中也能看到微微发光，有些碧绿之色。
严氏双眼一眯，随后看向萧长歌。
众人的眼却落在了严氏身上，连老太太都不禁发话了。
“素怀，这耳环是不是你送长歌那对？”当时萧老太太还在五台山上，哪里知道这些呢？
“娘，这是我送给长歌的耳环，确实没错。”说到最后一句时，严氏扫向萧长歌眼中藏着一丝的不明。
她仿佛看不透眼前的萧长歌一样。
这耳环不是她卖给萧长歌那对，做工质地是一样，可她送给萧长歌的耳环上做了点手脚，所以她能分辨出来，这里面，有一边不是她送给萧长歌那个，而萧雅烟手上拿着的才是！
只是她不能你说，这一说，怕是她在耳环上做手脚的事也会被揭穿，萧长歌故意拿给她，是想警告她！
很好，她算是知道了，那贱人留下来的野种是有多像她了！
“这也有可能是你故意的！”
萧雅烟见状，急的连连道。
“故意？故意丢个耳环在这里让你们怀疑是我？”萧长歌接话，不由得嗤笑一声。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为的就是脱开嫌疑。”萧雅烟没好气道。
萧长歌噗嗤一笑，笑声惊到众人，都这地步了她竟然还笑的出来。
旋即，清冽的眸落在萧雅烟身上。
“什么事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就在众人对峙之中，一道浑厚的声音从人群外传了进来，令得众人一震又推开条路。
这萧府内，敢说这句话的不正是一家之主的萧永德么？
萧永德一脸疲倦的模样，刚处理完叶子元的事回府内，却见这里吵吵闹闹的，这上来一看才发现连萧老太太都在。
“娘。”萧永德行礼，不管在哪里萧永德对萧老太太的礼数都很到位。
“起来吧。”萧老太太见萧永德，这脸色才稍微好些了点。
“老爷。”
“爹。”
众人异口同声喊着，谁也没想到萧永德会在这时出现，对于萧永德的出现她们确实震惊。
老太太这见到萧永德脸色是好些，可转头一看眼前这局面，她却头疼。
这大半夜的见到这些纸钱，这死人用的东西不仅晦气还带着不详，她一看到这些哪里睡得下呢。
萧永德挺直腰板，再看眼前这场景，不由得愣了愣，脸色也突然变得凌厉。
“这是谁干的！”声音凌厉带着一丝威慑，仿佛拿出了在战场上的气势，令人不由得一阵。
这气势，宛如在战场之上。
萧长歌看向萧永德，眉头紧蹙，一脸憔悴，看起来心情很是不好。
怕是叶子元对他说了些什么吧，才会令得他如此烦恼。
在场无人回应，一片沉默。
“爹，既然可是长歌姐姐生母的忌日，你说会是谁干的呢？”萧雅烟见没人开口，立即跑到萧永德跟前告状。
萧永德的脸却比刚才更冷了几分，扫向萧长歌，却不曾怀疑过她。
光是看双眸便能看出萧永德心中所想，令萧长歌心中不由得一暖。
“四妹，莫非我是为了故意让你们怀疑所以故意丢下耳环的？这样不是更惹怀疑了么？若真是我干的，我何必要将纸钱撒满整个后园，又何必惊扰到祖奶奶跟娘她们？我是闲的没事干还是吃饱撑着了惹得一身嫌？”萧长歌反击冷声道。
她这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若是她们还怀疑是她，那这脑子可就跟萧雅烟一样蠢了。
她还真不知该说萧雅烟傻还是蠢呢？
“至于这撒纸钱之事，绝非长歌干的，还望祖奶奶跟爹明鉴，长歌一向遵从萧家家规，岂会做这种明知是被禁止之事呢？”
萧长歌委屈道，连说话的声音都有几分颤音。
红袖看着萧长歌这模样，不由得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这演技，太高明了。
萧老太太沉默，萧雅烟嘴里吐着你你你地却说不出来半句话，可却将自己气得是脸色发红地，她想喊，可手却被胡氏给抓住了，她用力掐着萧雅烟的手掌。
萧雅烟忍着，才稍微理智了些。
胡氏猜想，这事情肯定跟萧雅烟脱不开干系，否则她不会这么积极。
而且她竟不知萧雅烟有这样的脑子，这背后定然是有人指使她的，想着，胡氏余光向左一瞥，而左边站的是严氏。
若非严氏先出谋策划，萧雅烟这小脑袋瓜子岂会想得到这些呢？
而她可根本不知道今日是那贱人的忌日，这背后肯定是严氏在搞鬼。
萧雅烟怒瞪了胡氏一眼，见胡氏的脸色不太好看，她也不敢说什么。
眼中，似有警告之意。
“这事还望祖奶奶还长歌一个清白。”萧长歌反将一军道。
语气坚定，似乎这事萧老太太不处理的话，萧长歌也不会罢休一样。
而如今这事就算老太太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不可能了。
“这事我定彻查清楚给你一个清白！”不等老太太开口，萧永德缺陷开口了。
这话一出，不仅是老太太连严氏都震惊地看向萧永德，甚至比萧永德会出现在这里更惊讶。
要知道，萧永德根本不会管萧府内这些琐碎事！
他日理万机，平时忙的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而今日却说要彻查清楚给萧长歌个清白！
严氏这心中，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