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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贾瑾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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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仁七年,这一年贾瑾21岁,林黛玉15岁,正是二人的大婚之年。这一天,贾瑾正好沐休在家,林逸找上了门来,还很得瑟的带着自己的儿子。是的,大家没有看错,这娃虽然比贾瑾小了近两岁,但是由于老婆年纪差不多大,早就已经成婚,如今儿子都已经由二岁半了。

    那林如海把这个叫做林智的孙子那是看的比什么都重,整天笑眯眯的,估计就是这孩子要上房揭瓦,他都要帮着搬梯子。至于林逸那是整天带着他的这个宝贝儿子来贾家显摆,谁让林黛玉年纪小,这两人还没有成婚呢?当年可是说过的以后要娃娃亲什么的,还为了谁生儿子闹腾过。如今他先有了儿子能不得瑟?

    “姑父。”

    孩子软蠕蠕的声音响起,可惜贾瑾一点都不为所动,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立马那个孩子接收到了信息,眼珠子一转,马上换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三伯。”

    得,听到这个称呼,贾瑾才算是露出了笑脸,伸手从奶嬷嬷手里接过了这个奶娃子,抱在怀里掂了掂,笑着说道:

    “智儿又重了,最近乖不乖啊?”

    “乖。”

    奶娃子也是笑得眯着眼睛,一点都不把自己背叛了自家老爹的事情放在心上。让林逸一阵的气苦,心里不断地吐槽:

    “这孩子到底是谁家的,怎么这么快就投降敌营了呢?太过分了。”

    而那里贾瑾还在和林智交流感情呢,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林逸。

    “智儿这件衣裳真是好看,是谁做的?”

    那孩子一脸的臭屁,伸出胖嘟嘟的小手,摸着自己大红色,红包一样的小长褂,眉眼弯弯的说道:

    “姑姑给做的,三伯,智儿和您说哦,这料子是智儿自己挑的。好不好?”

    这孩子虽然很可爱,很漂亮,很聪明,很会看颜色,等等,一连串的好,可惜有一点不好,那就是这孩子很是臭屁,你说说,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自己挑衣服料子了,可想而知他对于生活上的精致有多么大的要求。要不是这个孩子对于学习上和他老爹相似,很是上进,才这么小已经认识好些字了,贾家和林家都差点以为他是第二个贾宝玉了。

    说起贾宝玉,说来这个时候,也已经16岁了,这孩子还是一副天真孩童的性子。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不是贾政他们不教,而是这孩子凡是跟仕途银钱有关的东西,那是一样也不学啊!要不是贾政好歹逼着他得了个秀才的名头回来,估计这会子还在和丫头调胭脂呢。

    尤氏也是早就放起了对这个孩子的指望了,如今那是一心调教小儿子贾环,虽说没有贾宝玉聪明,好在这个孩子实在,也懂得用心。虽然小些,却也一样是个秀才了。让贾政总算是有了一点的安慰。而贾探春如今也成了亲了,只是由于贾宝玉在外头流传这个妹妹的闺名诗作,让她的名声有了影响,最后还是元春帮忙定了一家边关的千总。去年就嫁到了外地,这才让那些流言蜚语少了些。为此,自从出嫁,这探春就再也没有和贾政这里联系过。这孩子本就是有些自私的。看原著中为了讨好嫡母能拿自己的生母和弟弟作伐子就知道了。如今受到了宝玉的带累,心里更是不愿亲近这个没有了荣耀的家,反而开始往贾赦和贾珍这里送礼,在边关也以一门双伯的贾家的女儿自居。

    不说探春以后会如何,尤氏由于已经看透了贾宝玉仕途无望,和贾政商议了之后,终于拉下了脸来,找到邢夫人商量对策,最后还是贾瑾出了个主意。把贾宝玉调试出来的胭脂方子拿出来在外头置办一个胭脂铺子,这铺子就算是族里的,由族里负责经营。而贾宝玉则每年可以收取分红,这样将来他也不至于没有了进项。另外想到这贾宝玉向来有些灵气,就索性让他多作画,让他往画家的路子上走。

    这样要是有些成就的话,人家也不会对他不考科举有什么非议,世人眼中,一般什么画家,书法家,或者是什么棋圣之类的都有些怪癖,这都是很正常的。有了这个由头,贾政家里名声也会好一些。

    至于对贾宝玉怎么说,怎么引,那就很简单了,只要说是想让他把这些丫头什么的都画下来,留住美丽,估计这孩子就会屁颠屁颠的了。

    贾瑾的主意果然好用,这贾宝玉果然就此和画笔掐上了,画不好,还觉得自己玷污了这些如花女儿的美丽,一个劲的用心了。这让贾政时隔多年,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担心这个儿子丢人现眼了,要知道这傻孩子什么国之庸碌什么的话都已经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了。谁让他一听到人家劝他上进他就开腔呢。真是堵都堵不住啊!

    差点引起众怒啊!

    如今好了,这些话都成了贾宝玉一心进军画坛的佐证,成了又一代画界大师诞生的序言,成了贾宝玉这个未来画家的怪癖。贾家的名声总算是好一些了。甚至巧的是,居然还因为这个让贾赦帮着找到了一户好人家结亲,那就是京城颇有画痴之名的大儒徐家三老爷,这徐家三老爷和贾宝玉那是一个秉性的人物,家中妻妾众多,却只有一个嫡女,根据贾瑾的探查,是一个手段厉害的笑面虎,不过好在这女子有些分寸,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念,倒是没有什么恶迹。

    有了这样的合适人选,贾政也是赶忙就把贾宝玉的亲事给定了下来。然后就全身心的放到了贾环的举业上了。

    说了贾宝玉这么多的闲话,这里我们再来看贾瑾和林逸的交锋。这林逸看着自家儿子和贾瑾亲近忍不住又有点吃醋,觉得这贾瑾是自己还没有儿子就来和自己抢儿子。一伸手就把林智给报了回去。这林智打小就是在贾瑾和林逸这里被抢来抢去,那是早就习惯了,到了林逸怀里还转过头和贾瑾说道:

    “姑父,姑姑给姑父做了新衣裳,智儿看见了。”

    听到林智的喊声,贾瑾有一阵的变脸,可惜那林智是打定了主意,在自家老爹的怀里,那就是顺着老爹的意思喊姑父,到了贾瑾的怀里那就是顺着贾瑾的意思喊三伯。墙头草当得很是顺溜。

    贾瑾看着林逸翘起的嘴角,伸手摸了摸下巴,最后突然很是诡异的笑了,说道:

    “表弟,大婚的日子已经定了,到时候还要麻烦你来送嫁妆呢,真是幸苦你了。”

    真话真是直戳林逸的心尖子啊!自家可就这么一个妹妹,这就要出嫁了,不说林逸了,就是林如海这几天心情也不怎么好。

    想到这里,看向贾瑾的眼神那是充满了杀气啊!

    “知道了,你别得意,你要是对我妹妹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了这话,贾瑾倒是一脸正色的说:

    “放心,你没见着,这么些年我这里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吗?我很洁身自好的。再说了这里毕竟是你的舅家,有什么好不舍的。常来常往的,又不是看不到。不过…”

    突然贾瑾换了一个很凝重的表情,说道:

    “这次,大姐也让人送礼了。”

    这一说完就是林逸神色也有点不好。这里说的大姐就是贾琼,当年贾琼原是说好了人家,只是因为新皇登基的事情一出来,再加上大皇子二皇子的事情,原先说好的人家就有了些变故,也就不了了之了,再后来就被皇帝只给了北静王当了侧妃。

    原本这侧妃倒也没有什么,可问题是这正妃多年无出,贾琼倒是生了一个儿子,这样一来就成了北静王府的庶长子了。起先那个正妃是一心要弄死这个孩子,后来觉得自己生育无望,又想着记到她的名下,你说有这样的心思也很正常,可是偏偏又是个没有什么手段的,直来直往的交锋,纷纷扰扰的乱的不行。这孩子不过3岁,却已经被折腾的早熟和敏感,让贾家人见了都觉得很是揪心。说起来就是一阵的唏嘘。却又不好插手这王爷家的家事。

    林逸叹了口气,这事情还真是不好处理,最要紧的是这正妃说来还是宗室出身,北静王是异姓王,有一个宗室出身的正妃也是牵制。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正妃是个这么能折腾的主。就是公主也有点看不上眼。你说你要想记入名下,当年你干什么去了?就算是当年错过了,这不是还有其他妾侍吗?怎么不打别人肚子的主意?这侧妃是有品级的,又不是寻常人家的姨娘,随你折腾的。想要就要,想丢就丢,这不是折腾人,这是丢自己的脸啊!

    “大表姐那里,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唉,我也让公主去看过,真是难处理。”

    林逸不好插手,可是贾瑾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只是不能说罢了。他看了林逸一眼,说实在的虽然知道林逸是皇家的驸马,和那正妃也算是有亲戚关系,这两头沾亲,没有立场说话,也不好随便偏帮,给人把柄,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觉得自家怎么也是亲人,林逸应该站在自己这一边才是。不过他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好在林逸接下来还说了一句话,算是解了贾瑾无形中产生的隔阂。

    “不过,这北静王妃的事情我让公主在回宫的时候和皇后说了说,好歹有皇后出面说上几句,也好让她收敛些,这,有些事情做得也太没有体统了。”

    林逸这样一说,贾瑾心里妥帖了,心想好在这家伙还知道谁亲谁远。虽然绕了些弯子,不过也算是一个有用的办法了。

    “不说这个了,大姐这些年能护着孩子长大,北静王那里也是尽了心的。如今这王府就这么一个孩子,总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且再看看吧!”

    说着贾瑾抬了抬手,边上就有人递上来了一个盒子。贾瑾顺手就交到了林逸的手上。

    “这是百花丸。专门调理女子体虚血亏之症,很是有效,这里有20颗,每三日一颗,给你姐姐服用上一个月,也就是10颗就成了。还有剩下的10颗是给公主的,听说上次吃了太医的药还是没有效果?这药让公主试试。是我从师傅那里求来的。”

    一听是贾瑾的师傅那里来的,林逸立马一把抢了过来。他可是还记得呢,当年林远的毒。还是贾瑾解得呢,贾瑾自己都能有这样好的医术,那他的师傅就更不用说了。那个神秘人据说到现在都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呢。已经被知情的人都定型为隐世高人了。

    这样的人拿出来的绝对不会是什么一般的货色啊!说来那林逸的媳妇,皇帝的小妹,当年生林智的时候亏虚了身子,到现在还是气血两亏,就是林妹妹也是体弱的主,估计这是因为这样,贾瑾才会求来这样的药呢。真是好兄弟,够细心。

    想到这里,林逸笑得那个满足啊!对着林逸一阵的讨好,说的话肉麻的贾瑾汗毛直立。

    “哎呀,表哥真是好啊!亏得我们是打小处出来的交情呢,说是穿一条裤子也不为过了,你看看,也就你有心想着弟弟。”

    这个时候不争谁大谁小了。

    “我就说呢,你这里要是有什么好东西,怎么会不记得我的份,是不?当年那解毒丸也是给我常备的。如今有了这样的好药也知道给我了,以后要是能多的几个孩子,那还不是你结的福报?只是不知道这还有没有别的好东西了?你看看,哦母亲那是你亲姑姑不是?怎么也不好让我空手回去不是?怎么恩能够让人小看了你的孝心呢。”

    这说的顺溜啊!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十来岁的时候了。贾瑾扶额叹气,手一抬,边上机灵的小厮有多拿出了一个匣子。林逸很是眼尖的一把抢了过来,打开一看,好家伙,一支人参,一支灵芝,一支雪莲,还有一支首乌,个个都是百来年的样子。

    “这是给姑姑姑父的。是过大礼的时候用的,你要不要一起带走啊?”

    这一说林逸立马放下了,开玩笑这可不成。这可是给妹妹长脸的,这要是自己带回去了算是怎么回事啊?要是父亲母亲知道了必然要一顿教训的。

    “既然早晚是我家的,那就先寄放在你这里好了,我对你的人品还是很放心的。”

    这话说的那是绝对的厚脸皮啊!就是林智也是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虽然太胖了点,手伸不过来,还露出了大半的眼睛。

    五月十二,大吉,宜嫁娶。在这前一天,林家的嫁妆已经浩浩荡荡的送到了贾家。整整108抬,喜庆的红色几乎布满了城东的街道。引得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有的说着前些日子贾家送的那些聘礼如何的周全,贵重,有的说两家定亲多年的八卦,有的说起林家和贾家的家世如何的显贵,还有人说起了贾瑾这个六元首的事情。

    如今的贾瑾已经是四品的官职,在他这个年纪里算是绝无仅有了。14岁的六元首必然是引人注目的存在。才7年,就从从六品到了如今的四品,可以说是火箭的速度了。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妒忌恨啊!

    当然也有不少人在暗中想着怎么寻找贾瑾的小辫子,可惜啊,这孩子做事一向周全,就是待人接物上也是很有一套,再加上他从7岁开始在翰林院呆着了,结交的文人雅士,当世大儒更是不计其数,有着这些人的维护,可以说贾瑾那是少了不少的麻烦,再加上皇帝心里对于贾瑾另有一番钟爱,就是太上皇也觉得这个孩子是个难的祥瑞,到了外头还有贾家,林家,史家等等一竿子勋贵维护,这样一来,几方护卫之下,贾瑾的仕途可以说是顺风顺水。

    到了这一天大婚之日,更是宾客云来,贺礼堆积如山。为了接待这些客人不说贾赦这里了,就是东府也扎上了彩棚,两府都厅堂都布满了酒席。整整布下了百桌。酒席吃到一半,还有太上皇亲手所书的“天作之合”的横幅。更是添了一份的荣耀。

    在一竿子闹腾的小子们的起哄下,贾瑾在新房挑起了林黛玉头上的红盖头,看到了数年只通音信,没有见面的林黛玉。

    只见她柳眉含俏,眼角带羞,桃腮生韵,长长的眼睫毛更是抖动的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整个人在大红色的凤冠霞帔下显得分外的妖娆。让贾瑾一时之间都惊艳的说不出话来,就是那帮子来闹腾的人也是一阵的吸气声。

    最后还是来拉人喝酒去的贾琏看着实在是好笑,开始起哄,这才惊了一屋子人,让大家回了神。

    “我先去了,你先歇着。”

    这是今天贾瑾对着林黛玉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这几年正式定下婚约后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的说话。林黛玉羞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一愣神,贾瑾已经让人给拉走了。只留下林黛玉坐在喜床上一阵的懊恼。

    “姑娘,今日姑爷这里宾客甚多,估计要进完酒怕是要晚了,您这里先吃上一口吧。”

    跟随林黛玉而来的嬷嬷是林黛玉的教养嬷嬷,这一次跟着来了贾府做林黛玉的帮手,毕竟谁都知道,这贾瑾以后是要分府的,更何况贾瑾的身上还有个一品的爵位。就是分了府那也是高门大户,自然需要这样老成持重的嬷嬷帮着管理内宅的。所以这一次一共跟来了4位嬷嬷。就是陪嫁的丫头也有16个。4个一等,4个二等,还有三等的8个,这一切都是为了将来做准备的。

    看着林黛玉有些紧张的不知所措,这才寻了这样一个借口,想引开她的心思。就在林黛玉想着林嬷嬷说的话,觉得有些不大妥当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人说话了。

    “三奶奶,我是启荣家的,按照三爷的嘱咐,给三奶奶送点心来的。”

    林黛玉听着这声音很是熟悉,却不知道是谁,这连忙给身边的雪雁打了个眼色,把人引了进来,进来一看,林黛玉倒是有些眼熟,却一时不知道是那个,好在,那里青鹭已经喊上了。

    “啊,是云雾姐姐。”

    没错,进来的就是贾瑾四大丫鬟里的云雾。一听这个称呼,林黛玉心里也是一阵的欢喜。这前几年贾瑾就把身边的贴身丫头都许了人了,一个个成了管事娘子了。还当着贾赦和林如海的面表示,自己不是长子长孙,没有太大的承嗣压力,所以不准备纳妾了,省得以后后宅不宁。至于通房,更是免了,觉得家生子出生的丫头,在府里要是有了半个主子的身份,怕是会不安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一表态让林如海和贾敏那是越看贾瑾越顺眼。虽然贾赦和邢夫人觉得有些不痛快,不过贾瑾嘴皮子向来利索,举了几个别人家的例子后,倒也就随他去了,就像他说的,他上头还有贾琏呢,而贾琏如今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了,除了贾芝还有了一个今年刚3岁的贾g。现在老贾家也不缺子嗣。

    再不成还有如今14岁的贾琮呢。对于此不知道有多少林黛玉的闺蜜在林黛玉这里说过羡慕的话了。如今一见到已成了妇人打扮的云雾,林黛玉那股子甜蜜又一次涌了出来,倒是冲淡了先前的紧张和不安。

    “三奶奶,这是三爷让小厨房炖的燕窝粥,让奴婢送来,给您填填肚子的,您也是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怕您伤了胃。这汤汤水水的正好呢。”

    说着就把手里的托盘交给了林黛玉身边的陪嫁丫头,规矩的不行。看的林黛玉心里很是点头。起身礼貌的上前拉着云雾的手说道:

    “云雾姐姐何必如此,我们也是自小认识的。虽多年未见,你的为人我还是知道的,这燕窝粥,必然是表哥随口说了要准备些,你用了心思,想的周全才是。”

    这话说的云雾心里很是妥帖,更是觉得这个三奶奶是个心思玲珑的。又亲近了几分。

    “看三奶奶说的,奴婢哪有这样的好,我们三爷才是好心思呢,这些都想到了,真是把三奶奶放到了心上呢。”

    这一说,一屋子的丫头婆子嬷嬷都捂着嘴直笑,把林黛玉羞得脸色通红。忙借着更衣多了开去。

    到了贾瑾喝的醉醺醺的回到新房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子时了,到了院子门口,运足了内力,逼出了些酒气,这才摇了摇有点清醒的脑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不过才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对着空气说道:

    “想要听墙根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们说,是抄书好呢?还是蹲马步好?”

    这一说,边上的树上啊,墙角啊!假山后面啊!最要命的是还有房顶上,陆陆续续的下来了不少人,一个个脸色有些不好看的看着贾瑾,只等贾瑾一挥手,一个个立马撒丫子就跑了,不过贾瑾还是没有走,在那里继续说道:

    “有的人年纪也不小了,你说说,怎么做出来的事情和几岁一样呢?功夫都是我教的,这点子身手居然觉得能瞒的过我去。唉,真是的,祠堂那里是不是也该扫扫了。”

    这一说,在一边的房檐的阴影中又下来一人,懦懦的说道:

    “三哥,饶了我吧,是林家表哥说你喝醉了,看不到的。”

    听说话就知道是贾琮,这孩子真是不讲义气啊,这事直接把林逸给出卖了,不过贾瑾很满意。对着他点了点头,说道:

    “嗯,老实交代很不错,今天就算了。回去吧。”

    贾琮立马也开溜了。

    (还在林家想着要是贾瑾知道让自己的亲弟弟听了墙根回事什么表情的时候,突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背心觉得有点毛毛的,就觉得好像被什么人盯上了一样,立马脸色就变了。丫丫的,该不是贾瑾发现了吧?不行,明天去听听消息,不管怎么说,那是打死也不能认的。)

    屋子里的林黛玉这时候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时候心里也开始对着自家哥哥埋怨起来。不用说,以后林逸的日子那是绝对的难过了啊!

    等贾瑾进了房间,那些丫头们都很自觉的退了出去,只剩下了小夫妻两个,林黛玉这个时侯脸都快低到了胸口了,让贾瑾看的都有些好笑了,走了过来,伸手拉起了林黛玉的纤纤玉手,一步步的引着到了桌边,拿起了被红绳子记好的两个小小的金杯。将其中一个递到了林黛玉的手中。

    “黛儿,这交杯酒可是免不得的。”

    也不多话,就扶着林黛玉的手,交叉之后,喝下了自己的那一份,林黛玉这时候才微微抬头,很是快速的看了贾瑾一眼,满面羞红的也迅速喝了一口,谁知她这心不在焉的一口却是让她呛着了,不停的咳嗽了起来。

    贾瑾不禁有些好笑,连忙拦住了林黛玉的身子,在她背部轻拍,等林黛玉恢复过来,才发现自己居然整个人都在贾瑾的怀里了,这一下子更是不知所措起来。眼睛都闭得紧紧的。不敢看贾瑾一眼。

    贾瑾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女孩子都是害羞的紧,只是这温香软玉再怀,他这忍了多年,总不能没有反应吧。这时候也不是当什么君子的时候,否则不是成了禽兽不如?是人都会允许男人在这一天禽兽一回的。

    贾瑾心里一动,索性就把林黛玉打横抱了起来,吓得林黛玉连忙抱住了贾瑾的脖子,轻声喊道:

    “表哥,我怕。”

    哎呦,你这不说还好,这一说,贾瑾觉得这一晚上的酒气都开始往脑袋里冲了,好不容易克制着说了一句。

    “不怕,有我呢。”

    接着就直接往床塌走去。

    这一晚上如何的旖旎,那是不消说,红浪翻滚,娇声绮语那都是常规的。只有这一双龙凤红烛才能看得清这满室春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