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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她好像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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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边上,提了一行小字,这字变并不大,却是看的十分的明白,那字就如同是用刀子雕刻于上的一般,沉劲苍然,笔迹静如流水,狂如怒风,很难想象这是出自于一个姑娘之手,还写的是一手的狗爬字的杜安容,其实就连方夫子都是有些吃惊了,他只是知道,杜安容的画很特别,却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够画到这样的地步,如此的大气,这画若是出自一男子之后,还能说的过去,可是偏生的却是出自一姑娘之手,而能画出这样画作的,必是生性豁达,心系天下之人。

    他眯起双眼,从头到脚都没有发现杜安容有哪一点都不像是能画出画来的模样。

    可是偏生的,这就是她画出的。

    而那幅山水图,落在了所有人视线之内,磅礴大气的山河图写着一行小诗。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此时,几乎所有人都是鸦雀无声,也几乎所有人都在震惊……

    杜安容将手背到了自己的身后,不停的玩着自己的手指。

    唉,古代大诗人写的,哪能是一个南落烟比的了的,这就是像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也难怪南落烟一张俏脸都是白透了,也是输的彻底来着。

    看完了没有,她是不是可以下去了?对了,她赢了是不是。南烙烟一脸的惨白在告诉她,她杜安容赢了啊,种子,造纸术,就连中那颗小夜明珠,也是她的。

    对了,还有那个什么城来着,那是什么东西,管它是干什么呢,还是她的。

    国宴就这般结束了,甚至都是戏剧性的,被一个妇人给搅的天翻地复的,所有的好处也都是被那个女给拿走了,谁啊,正是杜安容。

    唐雪尘用力的握紧手中的杯子,差一些就将杯子给人捏的碎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转向杜安容,“不知道国舅夫人想要哪座城呢?”

    杜安容笑的一脸无辜与无害的,“我要盐城。”

    唐雪尘一愣,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愣,怕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想到,杜安容她竟然如此的狮子大开口,她真敢,真的敢要出口。

    半天后,唐雪尘放下一直紧握的手,红唇好看的抬着,可是声音似是有些咬,“好,杜太子服服输,盐城是你们的了,”说完,他便已经站了起来,向轩玉景轻行了一下礼,便是大步的走了出去,衣角带出来的风,也是透着十足十的冷意,他能够高兴的起来,那才是叫怪了。

    北炎的其它人也都是跟了上去,一个个脑袋都是耷拉了下来,就像是见不得人一般,至于向来高傲的南落烟,也是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而她恨恨年的瞪了一眼杜安容。

    杜安容却是大方的对她一笑。

    怎么,比谁的眼睛大啊,比啊,比啊,谁怕谁啊。

    阎烙揽过了杜安窜的腰,警告她道,便宜占够了,不要再落井下石,给自己与别人都留几分余地,明白吗?

    杜安容咬了一口点心,好吧,她知道了。

    不久后,杜安容,阎烙,轩玉景,方夫子,还有于安泽以及夏飞夏越兄弟都是在了。

    他们一个个都是睁着一双眼睛死盯着杜安容。

    杜安容这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快哭了,不要这样看她好不好,这样好奇怪啊,她不是猪肉,论斤论两卖的。

    “是不是我做错了?”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安容,你为什么要盐城?”阎烙的脸色一直都是沉着的,也不怕把胆小的杜安容给吓到了。

    杜安容对了对手指,“不会是个穷县,一毛不拔,什么也不长,还要每个月都得补贴,惨了惨了……”她都是急了,“有没有三包啊,可不可以换货啊,退货也可以,我可没有多少银子给里面贴啊?”

    阎烙拉过了杜安容的手,让她坐好,也是把她这毛燥的性子给缕的平了。

    “先坐下好吗?”

    “我坐不住啊,”杜安容现在能坐住这才是怪了,“我的屁股下面就像是长了刺一样……”

    结果啪的一声,她的手不客气的被一本书给打了。“杜安容,老夫说过多少次了,注意你的言行。你好歹是国舅夫人,不要把自己弄的像是一般的乡野村姑行吗?”

    杜安容扁了一下嘴,

    “我本来就是俗人,是村姑,说俗话,吃俗饭。”

    方夫子忍着,“说,那诗是怎么写出的?”

    杜安容绞起了自己手指,很老实的回答道,“抄的。”

    “杜安容!”方夫子的声音都是大的吼人了,“你就不怕被别人知道吗?”

    “你们不是别人啊?”杜安容眨了一下眼睛,他们算是什么别人,他们可都是熟人,当然不会出卖她的。

    还有,那个盐城是不是真的很穷啊?她能不能退货,不要了,人家都不是说七天无理由退货吗,她不喜欢,她相公不喜欢,她家的老虎也不喜欢,这三个理由够不够?

    阎烙将手放在了杜安容的发丝之上,算是在安抚她此时有有些烦燥的心情吧。

    “安容,你为何要盐城?”

    杜安容扁了一下嘴,“我听我身边两位大人说的,说是北炎有个盐城,如果盐城是我们的,那就好了,我就想,一定是什么宝地的,可是我没有想过,会是不一毛不拔,接近穷地方,天啊,我亏了,我真是要亏死了。”

    她气的都要抓自己的头发了,阎烙连忙的拉下她的手,“安容,是谁告诉你,那是一毛不拔之地的?”

    “你们啊,”杜安容难过都是无精打彩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