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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我凶还不是被你给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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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再给傅芷荨说话的机会,乔暮拿着扫帚和簸箕走出房间。

    齐霜在楼下,接过她手中的扫帚,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把簸箕拿到外面的垃圾桶倒掉,跟在她身后问她:“傅芷荨跟你说什么了?她没为难你吧?”

    乔暮笑了:“就她那样,怎么为难我?”

    倒也是!

    齐霜沉思起来,傅芷荨身体这么虚弱,晶萃园一个人都没有,放傅芷荨在这儿等于是自生自灭。

    可是傅芷荨不肯去香榭园,不放在这儿,又能怎么办?

    齐霜左右为难,见乔暮在打电话,她随口一问:“给谁打电话?”

    “傅景朝。”

    齐霜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少顷拉住乔暮握电话的手:“你傻啊,女人在最虚弱的时候最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要是你打了这通电话,他们和好,你怎么办?”

    乔暮早就想好了,冷静的说道:“那只能说我和他之间没缘份,如果一个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再严防死守也没用,失去的终将会失去,不过是早晚问题,不是吗?”

    齐霜张口结舌,貌似确实是这样。

    电话很快通了,乔暮没说其它,只说了在路上偶遇傅芷荨,把人送到晶萃园的事。

    傅景朝在电话里静静听着,嗓音格外深沉不快:“你想我怎么办?你打这个电话是想我去照顾她吗?”

    乔暮沉默。

    “暮暮。”他一字一顿,慢慢的重新问了一遍:“你想我去照顾她吗?”

    乔暮怔怔的低头盯着地上被风吹得打卷的枯叶,半晌,她语调生硬的说:“不想。”

    “很好。”傅景朝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转而他在话筒里笑了,嗓音中带着复杂的叹息:“在那儿等我,我尽快赶过去。”

    “嗯。”乔暮茫然的挂了电话,齐霜问她说什么了,她一个劲摇头。

    突然意识到刚才在电话里,她控制不住心中的嫉妒说出了实话,完了,他会怎么想,他会嘲笑她吗?笑她对他动了情?

    几十分钟后,保镖一字排开站在大门口,黑色古思特开过来,停在晶萃园门口。

    这个男人似乎偏爱劳斯莱斯,漓城有一辆幻影,帝都有一辆古思特。

    乔暮闪神的功夫,傅景朝修长的双腿从车上下来,一身黑色西服透着清冽的冷峻,墨眸中蕴着汹涌的暗潮,神色定定的看着她:“过来!”

    乔暮:“……”

    她抿唇,估计是电话里说的话让他介怀,慢吞吞的走到他跟前解释:“你进去吧,我和齐霜也要走了,司机和助理还在车里……啊……”

    她话没说完,他一下将她扯进自己怀里。

    齐霜很快转头,装没看见,为了怕自己成为电灯泡,她甚至钻进了旁边的房车内。

    傅景朝的车停下不久,后面开过来一辆车,里面下来两个中年妇女,看样子像是傅景朝带来的保姆之类的,自来熟的用电子钥匙进了晶萃园的大门。

    乔暮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高大伟岸的男人当成娃娃一样抱在怀里,整张脸几乎都被按在他胸口。

    她抬脸,正对上男人俯首覆盖下来的薄唇,宽大有力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灵活的撬开她的唇齿,勾着她的粉舌交缠。

    她随即伸手用力推他,这可是晶萃园的大门口,旁边站着保镖,房车里坐着司机齐霜卢小梦……还有如果被狗仔队拍到他们在大庭广众下接吻……

    这样想来,她挣扎得更用力,但她的力气对于他来说没多大阻碍,他更深更用力的把她圈在怀里,甚至是更粗暴的像掠夺般的亲吻着。

    她穿着高跟鞋,在他面前也矮了一大截,明明分开了不过几个小时,可她有种错觉好象很久没有和他这样亲昵过了,当男人清冽又霸道的味道和气息灌满整个味道和嗅觉,让她心悸得头皮阵阵发麻。

    傅景朝终于放开她,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是不是我可以这样理解。”从喉骨中冷不丁的溢出这一句之后,猝不及防的唇片靠近她耳畔,黯哑低醇的嗓音中吐出几个字:“你喜欢上我了?所以嫉妒?”

    她刹那间想从他怀里跳出去,男人的手还圈在她腰上,她寸步难动,僵硬之下将脸撇到一旁。

    下一秒,她的脸又被男人以不容置疑的力气扳了回来,执意要听她说实话:“是不是,嗯?”

    她全身神经都绷紧,只觉得自己在男人强大的气息和逼迫下呼吸越来越困难,最终还是不得已回答:“不是。”

    很利落又清晰的答案。

    他却不满意,黑眸跟着沉了沉,抬手托起她的脸蛋,她参加完活动只化着很淡的妆,唇上的口红被吻得都花了,没有擦腮红的脸颊愈发千娇百媚,整个人呈现出几分被人疼爱过的感觉,更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蹂躏冲动。

    “哦?是吗?那你在电话里说是什么意思?耍我玩?既然如此,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傅景朝他嘴里说着“谈谈”,眉眼却布满阴郁,继而拉开旁边的车门,将她塞进去之后他也跟着挤进来。

    俊朗如斯的脸庞就在她的上方,漆黑的眼眸里是幽蓝色的火焰,盯着她犹如庞大的野兽盯着猎物。

    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怒交织在心中,她颤抖着,一边推他一边问:“傅景朝你疯了是不是?”

    这根本不像他,不像那个她平日里认识的傅景朝,他像变了一个人。

    她的手腕被男人扣住压在座椅上,他再次吻上她。

    她快疯了!

    在他面前,乔暮过于娇小,被他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他这次吻她时实在没有以往的技巧,只遵从的是身为男人的本能和身体的渴望。

    他压抑得太久了,从他们在一起到现在,他没有真正意义上享受过一场欢爱。

    他怜惜她,几乎舍不得逼她,怕她疼,怕看到她哭,可她是怎么对他的?

    在电话里她说她不想让他照顾傅芷荨,他听得很清楚,他像个十几二十的毛头小子听到这句话心脏霎时骤停,过了几秒,狂喜像巨浪充斥着他的心扉。

    他可以确定,她在乎他,喜欢他,所以才会不想让他和傅芷荨更亲近。

    他推开开了一半的会议,什么也不想的就急急忙忙赶过来,想亲口再听她说一次,她却翻脸无情,全盘否认,宛如一盆冷水将他心中的狂喜之火无情的浇灭。

    他生气、恼火、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无处发泄。

    索性什么也不管,随着性子来,任体内横冲直撞的冲动主宰着所有的动作。

    他含着她的唇,用牙齿细细的吮咬,将她的唇瓣肆虐得变形红肿,像个流氓对她上下其手,乔暮拼命捶他,不起一点作用。

    她隐约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在他的吻沿着白净的下巴往下移的时候,她喘着气低声哀求:“傅景朝,你不是说我们要谈一谈的吗?那我们谈一谈,谈一谈好不好?”

    傅景朝停下来,微空出压在她身上的身躯,炙热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薄唇蠕动,嗓音沙哑透顶:“乔暮。”他连名带姓的叫她,“你是我见过的最忘恩负义的女人,没有之一。”

    她胸口不断起伏,心慌又恐惧,没有注意到身上衣物被他扒得松散,露出了大面积的雪白肌肤,嗓音抖得几欲破碎:“我怎么就忘恩负义了?你把话说清楚。”

    他到底怎么了?

    她不过是否认了她喜欢上他了,他就像个暴君似的,他至于这样吗?

    他眸光深不见底,指尖再度抚上她光洁的细腰,“我现在没耐心和你说清楚,我只想做。”

    她瞬间张大,身体颤抖不停,用力摇头,突然吓到啜泣起来:“不要……不行,傅景朝,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身上还没干净……你别这样……”

    他垂眸,喉结动了动,望着身下哭泣的小丫头,黑色凌乱的长发衬得她肌肤白得发光,精致漂亮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如蝴蝶孱弱的羽翼,更使人滋生了许多躏蹂的想法。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喜欢纵欲的男人,但此刻体内压抑了那么久的欲望如火山般爆发。

    为了保护她,他忍了两个月,每天闻着她香甜诱人的气息无法做什么,这种夜夜的煎熬没有人能够体会。

    他低头一一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哑声残酷道:“没干净?那我们就做别的,你身上总有地方会让我满足,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在这里慢慢磨,磨上一夜,到明天早上也是没什么问题……”

    “你这个疯子!”她嘴里喃喃的骂,整个人呆呆的看他,不敢相信这是两个月以来朝夕相处的男人说的话。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在她心目中早就是个保护者的形象,今天,他突然撕开面具,变成了侵略者,她无法接受。

    绝境中,人总能抓到一些自救的方法,乔暮恍惚想起了好象是从她反悔之后他态度大变的,慌忙揪住他身上的衣角,边抽噎边可怜兮兮的说:“傅景朝,我承认,我撒了谎,我喜欢上你了,我不想你去见傅芷荨,一点都不想。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

    这句话仿佛魔法瞬间让男人停下动作,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英俊的脸十分不悦,阴沉得能结冰:“你以为我会相信?”

    “不是,是真的,我发誓。”乔暮吞咽着口水,紧张的看着他。

    他重重的皱起眉头,眼神深邃无力,仿佛任何把戏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逼问她:“刚才为什么要否认?”

    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表露心迹,乔暮声音开始打滑:“我……我刚才没有承认是因为我害怕你会嘲笑我,我真的很害怕,所以……我否认了。但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戏弄你的意思,真的没有……”

    事到如今,她什么也管不了了,只要他不再对她施暴,说了就说了,他要笑就笑吧,总好过当着齐霜和卢小梦这些工作伙伴的面被他禁锢在车里一天一夜要强。

    孰轻孰重,她现在分得很清。

    傅景朝没有说话,他用探照灯般犀利的目光盯着她,似在分析她话中的真实性。

    片刻之后,他沉哑的嗓音开腔:“你怕我笑你?”

    “嗯。”她用力咬唇,趁热打铁,急忙道:“我们在一起不是协议吗?我怕你会笑我,所以……”下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脸皮实在是薄,从小脸一路蔓延红得到了耳后根。

    浓密卷翘的睫毛一扇一扇,太勾人心神。

    傅景朝松开了禁锢住她的身体,转而坐到座椅上,一把将她抱坐在怀里,狠狠的在她颈间嘬了好几个鲜红的吻痕,让自己失控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嘴里却霸气道:“不许骗我!”

    实在没明白,自己承认喜欢上他,他有这么高兴?

    “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骗你。”乔暮声如蚊蝇,小心翼翼的安抚男人的情绪,现在她就如同靠在一头狮子的怀里,随时有被利爪撕碎入腹的可能。

    “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嗯?”傅景朝很有兴致和她讨论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她别扭的压低声音,羞涩中手指蜷了起来。

    “说不说?”他抓起她的手指放在嘴里一根一根的咬。

    她又痒又疼,知道他气消了,胆子也大起来:“你刚才那么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凶还不是被你给气的。”他气不打一处来,在她腰上拧了一把。

    她猝不及防的感觉腰上一疼,低头一看自己早已衣不裹体,倒抽了口气,急忙动手整理衣服。

    整理的过程中,不用抬头都能感觉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火辣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过这样全身肌肤像着了火的灼热感。

    好不容易,她把身上的风光全部挡住,小礼服后面的拉链却一时够不着。

    “我来。”他的声音在她头顶,接着拉链慢慢拉上了,他没有乱吃她的豆腐,绅士的像与刚才欺负她的男人判若两人。

    衣服终于穿好,她暂时有了安全感,松了一口气,男人再度吻上她的唇,这次吻的和风细雨,从唇上辗转到腮帮,最后停在她的耳廓上亲了又亲,如同一只狂怒之后的狮子,在用舌头安慰似的舔着伴侣。

    她扭头看他,噘唇控诉:“你又要欺负我!”

    “就亲亲你,不想欺负你。”他把她抱在怀里,饶有兴味的口吻问她:“现在能说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就是……就是骑马的那一次。”她咬咬唇,真的是第一次向异性表白,曾经和白牧之谈恋爱的时候是白牧之先主动表白的,她当时脑子是懵的,周围有很多同学起哄让她答应他,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点头的,等她反应过来时,周围一片欢呼,白牧之张开双臂,一下子抱住了她。

    傅景朝大手随意把玩着她的手指,笑容铺满了整张俊脸,嗓音愉悦之极:“是骑惊帆从马场回琉璃湾别墅的路上?”

    “嗯。”她没敢抬头看他,实际上具体的她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在印象中最浪漫的就是那天两人迎着满天的夕阳骑着惊帆,阵阵风从耳边掠过,身后是他坚实有力的胸膛,那样的感觉和画面,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愣了下,勾唇反笑:“怎么不早说?要不是我逼你,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说?”

    她神色怔怔的看着他,抿唇小声的说:“你不怪我吗?”

    “我怪你什么?怪你喜欢上我?还是怪你破坏了协议?”

    “我破坏了协议?”

    “协议上有说过不准你爱上我?”他似笑非笑的反问。

    “不是你说的吗?你是商人啊,商人不是最喜欢讲究公私分明的吗?”

    他剑眉微挑,看着她白净嫩滑的小脸,没说话。

    乔暮接着又说:“既然我破坏了协议,那这个协议作废好不好?你想,你放着一个对你心有所图的女人在身边会很麻烦的,没有感情还好,如果有感情的话就会有嫉妒,以后你和外面哪个女人暧昧不清,我都会缠着你,破坏你的好事,还会发脾气生气,闹脾气,影响你的心情。你看,挺闹心的不……”

    她的话没说完,喋喋不休的小嘴被男人又一次封堵住。

    他极尽缠绵的吻她,吮到她舌尖发麻,七荤八素。

    乔暮发不出声音,她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肩。

    车厢里的温度升高,暧昧无边。

    乔暮快窒息了,一只手勾住他脖子,粉唇微张,意乱情迷,全身软得像是水。

    傅景朝大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颚,低低徐徐道:“谁说协议作废?我就喜欢身边有个对我心有所图的小丫头,不行?”

    她还没从热吻中缓过来,含糊的应:“行……你说行就行。”

    他欢愉的嗓音中透着强势:“你给我记着,从今往后,你要嫉妒尽管嫉妒,没人敢说你什么!”

    粉嫩绯红的脸蛋被他捏到微微变形,她声音却干脆直接,态度鲜明:“哦,我听你的。”

    四目相对,乔暮对上男人深暗无底的黑眸,红唇主动吻上他,身体往他身上压,他整个被她压进座椅里。

    她脑子里其实有几分迷糊,只恍惚的觉得和他接吻真的很舒服很舒服,就想一直这样亲下去。

    距离古思特不足五米的房车内,一阵诡异的安静。

    二十分钟前那对旁若无人的热吻就够教其它人脸红心跳了,随后又热情如火的一路吻到车里,后来还时不时的感觉到那车子在震动,眼看还要持续,车子里的卢小梦坐不住了,硬着头皮回头对后面的齐霜:“霜霜姐,要不我们先走吧,傅总来了,我看乔小姐不会坐我的车了。”

    齐霜随身带着平板电脑,只要有空就会拿出来及时处理工作,听到这里,抬头透过车窗看向外面那辆泛着奢华光泽的古思特:“不行,等会我还要和乔暮谈工作,再等等。”

    司机与卢小梦面面相觑,不好再说什么了。

    终于,古思特车门响起,傅景朝从车上下来。

    乔暮紧跟着下车,发现他领带歪了,钮扣也开了,走上前抬手给他一一弄好。

    傅景朝宠溺的捏她的脸:“真不跟我走?”

    “不了,我答应了同事要请他们吃饭,另外要和齐霜商量接下来的通告安排。”

    “好。”傅景朝说完,转头看向晶萃园内:“要不我进去看一眼?”

    “不要!”乔暮立马反应过来,双手攀住他的手臂。

    傅景朝转脸笑得促狭:“这么紧张?”

    乔暮一张俏脸蓦地的红了,咬牙骂他:“傅景朝,你无不无聊?”

    傅景朝大手抚过她的后背:“骂我无聊,怎么还这么缠着我不放手?”

    “我喜欢反着来,你管不着!”

    傅景朝薄唇轻掀:“这么任性?你这样是不是就是上次你说的秀恩爱?”

    “是啊,就许你秀,不许我秀?”她恶狠狠的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牙这么尖?”傅景朝抚着被她咬疼的下巴,无可奈何的看她:“你一个电话,我丢了一会议室的属下,现在要回去开会,你这么弄,要我怎么回去开会?”

    “原来你要回去开会啊,那我再多弄一个!”乔暮说做就做,真的扑上来又咬了一口。

    傅景朝:“……”

    他低头瞥一眼她兴奋的脸蛋,压低声音说:“现在不怕别人看见了?”

    乔暮这才意识到旁边门口有好几个魁梧的保镖,以及躲在房车内的齐霜他们或许正盯着她一举一动……

    傅景朝转身抬步坐进古思特驾驶座,降下车窗看她催促说:“还不走?”

    乔暮转身向房车走去,里面齐霜先一步拉开车门,她迈步坐进去。

    房车离开,晶萃园渐渐在后视镜中消失,傅景朝带来了侍候傅芷荨的保姆,人却没有进去,他早说过他和傅芷荨一年前结束了,傅芷荨却又在几个小时前流掉了一个孩子。

    也许他们之间还有故事,也许复杂曲折,也许简单直接,但她已经并不想去探究。

    不是她想逃避,而是拍了这么多年的戏,曲折离奇的剧本看了不少,她有预感,那不会是什么太美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