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农门丑妇 > 第34章 文君听琴

第34章 文君听琴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不过是给腰侧伤口抹了些灵泉水罢了,将褚良折腾出了一身汗,因为常年曝晒变得有些黝黑的面庞,现在也隐隐透着几分暗红色,呼吸粗重如牛,大滴大滴的热汗滴在身下的雪腻娇躯上,让褚良不由眯起了黑眸。

    盼儿本能的感觉到丝危险,伤口恢复几分便麻利的将薄被扯过来盖在身上,遮住了丰盈柔软的玉团与细腰,只留下了白腻如凝脂的膀子。

    褚良松开手,跪坐在女人身前,大掌覆盖在盼儿的面颊上缓缓滑动,之后又一把捏住了柔润的下颚,身上带着摄人的气势,压得盼儿喘不过气来,心中惊惧更浓,眼神不由自主的闪避开来,不敢跟男人对视。

    男人突然欺身逼近,另一只空闲着的胳膊从后环住了女人的纤腰,将人猛地往怀里拉了一下,盼儿不断挣动,却不免碰到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虽然有一层薄被阻隔,但女人窈窕丰润的身条儿却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的,稍稍碰上一下,都能感觉到满手滑腻的触感。

    “你真不想跟了我?”褚良捏着盼儿下颚的指头稍用了几分力,将那处白皙的皮肉都给掐出了几道血印子,看着与莹白小脸儿反差甚大,盼儿吃痛叠眉,雪白贝齿紧咬红唇,杏眸中不免露出了丝不忿:

    “姓褚的,我好歹救了你一命,你不知恩图报也便罢了,现在竟然要恩将仇报纳我为妾,你若真想报恩的话,何不将我八抬大轿的娶过门儿?”

    盼儿之所以这么说,一是为了试探褚良,仔细揣摩这男人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二则是真有嫁入高门的打算,现今齐川不断纠缠,他那未过门儿的妻子又是相府千金,若她直接成了这男人的妾室,日后见了齐川夫妇恐怕更抬不起头来。

    女人的心眼儿怕是还没有针尖儿大,盼儿想要过上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好日子,但她自己的出身低,唯一能够凭借的就是这副娇美的皮囊,嫁个身份不凡的男子,才能让后半辈子稍稍舒坦些。

    大业对女子虽然比不上前朝苛刻,但整日里出门抛头露面却也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嫁入高门了,她自然可以过上舒坦日子,连带着让林氏也不必这么辛苦。

    水润润的杏眸中涟漪闪烁,盼儿直直的盯着男人那张脸,面上刻意流露出几分可怜:“你现在将我的身子都给看过摸过了,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子,要如何苟活于世?”

    褚良一眼就将这女人的心思摸了清楚,说实话,林盼儿就算美貌,但她出身太低,大字不识一个,又是与人和离过的女人,娶了当成正妻的话,日后流言蜚语是会源源不断的涌过来,褚良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却最厌恶麻烦,但若只是养在身边当个娇娇柔柔的妾室,凭着这副脸蛋跟身段儿,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两人心中各有计较,谁都不愿先松了口,褚良捏着盼儿下颚的那只手突然松开了,口中道:“我看你也不是那般在意繁文缛节的女子,又何必拿清白来说事?我若娶了你为妻,岂不成了别人的笑柄?”

    “你!”盼儿气的狠了,丰满的胸脯不断起伏,拼了命的挣扎开来,口中叫喊道:

    “你若不想娶便算了,何必这般羞辱我?我就算嫁鸡嫁狗也不嫁你总行了吧?”

    即便褚良的出身不低,被那京兆尹府的捕快称为将军,但她林盼儿也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非褚良不嫁了,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多,两条腿的男人难道还少了?她就不信凭着自己的容貌身段儿,找不到一个心甘情愿娶她当正妻的男人!

    盼儿冷哼一声,挣扎着直接下了地,身上的薄被一掀开,白的反光的皮肉登时又露了出来,椒.乳形状极美如同新出的竹笋般,挺翘而不散,随着女人的动作轻轻摇晃震颤着,配上那嫩的快掐出水的皮肉,简直要晃瞎了褚良的眼,哪个男人不爱?

    此刻将女人的话收入耳中,褚良身上也不由散发出丝危险的气息,他从后扯住了女人的膀子,一个用力将人拉在怀中,下颚紧绷面上怒意根本遮掩不住,咬牙切齿道:“你竟然还想勾.引别的男人?”

    只要一想到林盼儿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褚良心里头就有一股无名火起,狠狠攥着女人雪白的腕子,将盼儿的上身直接推倒在一旁的炕桌上,她两脚根本踩不着地,只能以脚尖垫着,后腰却好似折断般磕在桌上,狠狠一撞之下,后背上立即青一块紫一块的,大块大块的淤痕露出来,瞧着当真有些可怖。

    盼儿忍不住痛叫一声,她怎的也没想到自己只说了一句话而已,竟能将男人激怒成这副模样,见褚良面容扭曲,眼中透出煞气,她怕的慌了神,低低的轻泣着:“我只是胡乱说说而已,你万万别当真……”

    不管盼儿心里头到底有怎样的打算,她当着褚良的面自是不敢表露出来的,她捂着脸低低啜泣,手臂护住关键处,只将红艳的尖尖给遮挡住,其余白生生的嫩肉却是露在外头,看起来好不可怜。

    见女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饶是褚良心硬如铁,此刻也不免生出了几分怜惜,甚至纳盼儿为妾的决定都不由动摇了一瞬,男人俯首叼住红艳艳的小嘴儿,含糊不清的问:“齐川可这么碰过你?“

    说着,褚良的手的雪嫩娇躯上不断游弋,因盼儿踮着脚,无处使力之下根本挣扎不开,只能轻轻抽泣着,颊边渗出了点点香汗,发丝贴在面上,胡乱摇头道:“他不曾碰过我,我跟齐川从未圆房……“

    这一点以前褚良虽然有过猜测,但此刻从盼儿口中说出来,却别有一番意味,男人浓黑剑眉一皱,故作怀疑道:“此话当真?你莫不是刻意哄骗与我?还是让我亲自验一验真假……“

    “别!“

    盼儿惊叫一声,因气血涌动浑身都泛着桃花般的粉晕,配上深褐色的炕桌,这一黑一白的对比晃眼极了,让褚良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瞬,嘴角也勾起了丝邪笑,用力嘬着女人的丁香小舌,狠狠纠缠了个痛快才作罢。

    被送回租下来的小院儿时,盼儿身上的伤口虽已痊愈,但浑身却一点力气都无,脸蛋红的像三月桃花般,一看就是被人肆意爱抚后才会出现的景象。

    回到家中,盼儿发现林氏还在睡着,并未醒来,她心里头松了一口气,将方才捣成软泥的栗子泥放在一旁,去房中取来装了灵泉水的瓷瓶儿,往里头稍稍滴了两滴,等到栗子的香气变得更为香甜浓郁后,这才满意。

    拿起软布擦了擦手,盼儿想到刚刚在客栈中发生的事,脸颊便红的快滴出血来,褚良这男人实在是个坏胚子,只想着占她便宜,却不想将她娶过门,与人为妾实在不是正路,她必须得快些找个好人成亲,省的这些不要脸的男人整日纠缠,将她的名声都给坏了。

    心中这么思量着,盼儿也不免有些泄气,她跟林氏才刚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简直是寸步难行,她又是嫁过一回的女子,即使先前未曾与齐川圆房,但瞧在别人眼中,她就是一个失了清白的妇人,想要再挑一个好人嫁了,怕是千难万难。

    林氏睡到天色擦黑才醒来,跟盼儿一起将点心弄好,一边将栗子泥压成皮,一边道:“这栗子买的倒是不错,又粉又香,等到栗子糕出锅后,口感定是极佳……”

    盼儿连连点头,不免有些走神,母女俩又忙了一阵子,这才将一锅栗子糕与冰糖桂花糕做好,这糕点放凉之后并不影响口感,白天卖的也不差,再加上腌菜赚来的银钱,想必要不了多少日子,她们娘俩就能在京城里买下一座小院儿了,到时候有些安身立命之处,盼儿心里头也能稍稍安定许多,不再像现在一般,时时刻刻都不踏实。

    母女两个摆出来的摊子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了,京城里出手阔绰的人的确比碾河镇多出数倍,娘俩早上出的摊子,不到正午吃食就已经卖完了,还有来的稍晚的客人见着什么东西都没剩下,长吁短叹的离开。

    将摊子收拾好后,林氏给了盼儿点散碎银子,让她去铺子里扯块绸布回来,虽然她们两个摆摊赚钱不易,但林氏却是个细心的,发现女儿越养越娇气,身上穿的那身粗布衣裳将脖颈处的皮肉都给磨破皮了,她心疼的紧,准备重新给盼儿做两身新衣。

    盼儿往布庄走着,布庄离着西街不远,她看到两个小厮抬了一个不小的花盆在前头,那盆中的花蔫蔫巴巴颜色枯黄,就连叶子也变得干瘪起来,即便如此,盼儿仍觉得这花儿有些眼熟,却想不起从哪里看到过。

    “小哥,你们拿的是什么?”

    听到盼儿的动静,两个穿了灰褐色短打的小厮上下打量了盼儿一眼,发现是个姑娘家,便道:“这是我们老爷养的文君听琴,也不知是害了病还是其他什么缘故,现在已经养不活了,让我们远远的扔出府外,别让他瞧了伤心。”

    盼儿眼馋那官窑烧制出来的花盆,试探着问:“反正是要将东西扔掉的,能否将这东西卖给我?”

    小厮皱眉:“这花已经养不活了,买回去也是白白糟践了银子,你又是何必?”

    盼儿连连说了几句好话,两个小厮最后也拗不过她,连盆带花拢共耗费了一百文,直接将东西给弄到手了。买了这盆子后,盼儿再也倒不出手去买布料,索性就端着花盆回了家。

    刚一进了院子,林氏看着盼儿手里头搬了不小的花盆,赶忙迎了上去,帮忙将花盆放在地上,嘴里头问:“这是什么?“

    盼儿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累的呼哧带喘,缓了一会才平复下来道:“听说是什么文君听琴,我瞧着盆子不错,就买回来了,咱们洗涮干净说不准能多卖些银子……”

    “文君听琴?”

    林氏吓了一跳,连道可惜,若是这文君听琴能养活的话,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毕竟这可是菊中名品,极为难得才能弄出一株来,娇贵的很,也怪不得眼前这株干瘪成了这副模样,一看就是不成了。

    听到林氏的话,盼儿眼神闪了闪,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盆快死了的菊.花竟然能这么值钱,若是能用灵泉将这盆花给救回来,岂不是能赚上大笔的银子?虽然没有十分把握,但只要有一丝可能,盼儿都舍不得放弃。

    将那盆奄奄一息的文君听琴放在院儿里,盼儿趁林氏不注意,将今个儿弄出来一整瓶的灵泉水全都倒进了花盆中,这盆文君听琴也不知死透了没,她眉心的灵泉虽然有治伤之效,却不能起死回生,到底能不能将这盆花救活,只能看运气如何了。

    盼儿白日里干活儿之余,少不得跑去墙角盯着那花盆瞧瞧,连着浇了三日的灵泉水,文君听琴仍旧半点儿反应都没有,让盼儿不免有些泄气,不过她却没断了文君听琴的灵泉水,等到第四日时,也不知道是不是盼儿的错觉,她竟然发现原本枯黄干瘪的叶子竟然微微舒展开来,透出了几分鲜嫩的绿意。

    见着这一幕,盼儿倒是更来劲儿了,整日里在自己胳膊内侧的嫩肉上使劲儿拧着,双眼好似泉眼般,泪珠儿噗噗的往下掉,连带着灵泉也收集的更多了几分,其中一部分进了盼儿母女的肚腹中,另外一半则全都给了文君听琴。

    就这么养了约莫十日之久,那株文君听琴完全变了幅模样,发蔫的花苞舒展开来,逐渐盛放,浓粉色的花瓣十分艳丽纤长,颤巍巍的如同蝴蝶振翅般,喜人的很,怪不得这东西被称为菊中名品,连盼儿这种不懂花的人都忍不住心生喜爱,更别提爱花之人了。

    林氏瞧见这株文君听琴被养活了,心中诧异之余也不免有些惊喜,她这些日子赚的银子虽不少,但若是给盼儿置办嫁妆的话,仍显不足,如今只要将文君听琴给卖了,换得的银两定是十分丰厚,到时候留下大半儿当作压箱底的银钱,余下的给盼儿置办几身好衣裳、金银头面。

    十五六的姑娘正是爱俏的年纪,偏盼儿从小在石桥村长大,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即使长得如同一朵沾了露水的玫瑰似的,她也从不仔细装扮自己,熟不知若是细细打扮的话,七分颜色就会变成十分,到时候不止能寻到一门好亲事,也能让夫君更为爱重。

    能买得起文君听琴的自是不少,盼儿跟林氏商量一番,决定将这盆花送到当铺去,虽然当铺压价要低些,但母女两个没有门路,若是随便将这价值千金的文君听琴卖出去,难保不会被人盯上,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去当铺死当了最为稳妥。

    商量妥了之后,盼儿戴着帷帽直接去了位于东街的一间当铺,听说这当铺足足经营了百年,最是讲究诚信二字,将东西死当在兴和坊的人,拿到的银子极为公道,事后也没有出过乱子。

    盼儿捧着文君听琴直接迈进了兴和坊中,小厮站在柜台后扒拉着算盘珠子,抬眼看着女人手里头的菊.花,一时间也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倒是盼儿主动问了句:“掌柜的可在?”

    小厮眼皮子抬了抬:“掌柜的在后院儿,你有什么事儿跟我说便可。”

    盼儿执意要找掌柜的,毕竟这文君听琴绝非凡品,若是死当给一个不识货的小厮,不止拿不到多少银子,恐怕还会损了这花儿,这盆花可是盼儿费了好大气力才救活的,哪里忍心看着它被糟践了?

    小厮经不住盼儿磨,索性便去了后院儿,跟掌柜的说了一嘴,道:“铺子里有个姑娘,抱着一盆菊.花非要见您,我怎么说都劝不动……“

    兴和坊掌柜的姓石,今年刚过四十,生的干瘪清瘦,好似文弱书生般,但一双眼中却闪着精光,一看就知此人是个眼力好的。

    石家老爷子也是个爱花之人,前日里得了一盆文君听琴,也不知怎的了,弄回京城时还好端端的,养了几日后便好似去了生气儿般,眼见着便要枯死,老爷子是个爱花惜花的性子,不忍看着菊中名品断送在府中,便让人直接给送出去,埋在京郊,也省的触景生情。

    此刻石掌柜听得‘菊花’二字时,心中不免一动,放下手头的账本,起身直接往外走去,小厮跟在后头挠了挠脑袋,不明白掌柜的到底是什么心思。

    盼儿听到里间儿传来的动静,转过头冲着来人福了福身,道:“掌柜的有礼。“

    石掌柜边说不必客气,边用眼神打量着放在青石板上的那盆菊.花,这、这不就是老爷子的那盆文君听琴吗?一开始石掌柜还以为自己错认了,但仔细一看之下,他发现这花盆都与府中的其他盆子花样相似,想来正是官窑在同一批烧制出来,送到忠勇侯府的。

    心中升起几分疑惑,石掌柜面上不动声色,旁敲侧击的问了盼儿这盆花的来历,知晓是她买来的后,不免惊了一下。

    若石掌柜没记错的话,这盆文君听琴被送出府时,马上便要枯死,老爷子不知请了多少花匠,都没将这盆名品给救回来,这女子才养了短短几日功夫,文君听琴便重新焕发生机,成了现在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若是被老爷子见了,定会欢喜的很。

    因盼儿是要将这盆花死当了,石掌柜的出价不低,给了整整五百两银子,一旁的小厮见状,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掌柜的竟然会花这么一大笔银子买下一盆菊.花,莫不是魔怔了吧?

    盼儿得了银票后,又签了当票,美得小嘴儿都合不拢了,她仔细将银票塞进怀里,冲着石掌柜道了谢后,便直接往外走去。之前盼儿就琢磨着将十里坡的庄子重新修缮一番,弄些不错的品种种在地里,现在瞧着这些菊.花如此值钱,盼儿不免有些心动,美眸中异彩连连,脚下都有些发飘,走了许久才回了小院儿。

    而她卖出去的那盆文君听琴,此刻被人小心翼翼的抬到了忠勇侯府。原本因为失了心爱之物的老爷子正黯然神伤,听到下人禀报,说石掌柜往府里送了一盆名品,立刻便来了精神,健步如飞的往外走,一点儿也不像年过六十的模样。

    走到院子后,老爷子一眼就看到了那盆文君听琴,这名品乃是他的心爱之物,之前恨不得将此物摆在房中,日日夜夜不错眼的打量着,哪想到娇花难养,不出几日功夫便有枯萎之意,因舍不得名品糟践在眼前,老爷子让奴才连花带盆的给处置了,现在这文君听琴又好端端的出现在眼前,他怎会不吃惊?

    石掌柜就站在旁边,瞧见老爷子痴迷的眼神,道:“今日有名女子将文君听琴拿到兴和坊中死当了,奴才瞧着这盆名品跟咱们府上的那一盆如出一辙,说不定那女子是养花的好手,碰巧得了那盆花,养活了后才拿来死当的……“

    老爷子此刻根本顾不上石掌柜,他弯着腰打量着文君听琴,只觉得这盆花比之前水灵多了,那股子鲜活劲儿给更为浓郁,散着淡淡清香,让他轻轻闻上一下,都觉得通体舒泰,还真是有些奇了。

    将文君听琴仔仔细细的看了数遍后,老爷子负手而立,问:“你可知道那女子究竟是何身份?“

    石掌柜满脸为难:“兴和坊有规矩,不能打听客人的来历……“

    老爷子满脸不耐的摆手:“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当铺之所以定下这规矩,完全是为了护着客人,今日来当了文君听琴的女子,手头肯定不宽裕,若她有这种养花的好技艺,不如请到府中,如此一来既能解决了她的困境,又能将我的宝贝给养好,岂不是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