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持久的手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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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紫然的拳头说是重若千斤也不过分，赵阳不敢硬接，闪身躲开，抬脚要溜。
“你敢跑！”
许紫然暴喝一声，伸手按在他肩头。
赵阳感觉身体往下一沉，坚持着没弯腰，警告道：“打伤我就得推迟治疗时间。”
“嘿！你敢威胁我！”许紫然转了转拳。
“然然，别闹。”刘大娘笑着呵斥一声。
许紫然抬起手，抱怨道：“请他来看病，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任谁也听得出这是反话，但情真意切。
从医生的角度来讲，赵阳有些方面确实古怪得令人难以接受。
这一点，身为病人家属的众人，深有体会。
“没有疑问的话，明天上午九点，我准时到。”赵阳确认了一遍。
大家对他的医术如今没有任何怀疑，自然听从他的安排。
次日上午，赵阳在治疗时，病房来了一群旁观者。
方院长站在最前面，指挥着其他医师专家依次站好位置。
“别挡光，别阻隔空气流通！”
安排好，才发现家属在第一圈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方院长只得重新排布观看的位置。
面对着病床周围的两圈人，赵阳有些紧张。
不是担心失手，而是他们的眼神太过炙热，怪不好意思的。
尤其是方院长，讲解着刘大娘以前的病情如何严重，现在怎样，哪怕说得是事实，也颇有种王婆卖瓜的错觉。
更何况，王专家还在旁边站着，听到这话，他就更不好意思了。
这里毕竟是延寿医院，身为一个外来医生跑到别人地盘上治病，让原来的主治医师打下手，还让一群人围观学习……
赵阳不得不佩服方院长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好学精神。
为此，他特意配合方院长，等他重新布排好围观的位置，才动手开始治疗。
第二疗程的治疗，不过是换个药方，然后换个推拿手法。
赵阳是这么认为的。
可当围观的医师看到他开的药方，都忍不住交头接耳讨论起来。
“敢开这种药方，赵医生好胆量啊。”有人赞叹。
“你懂什么，这是医术精湛！”有人阴阳怪气。
但表达的意思都相同，确实有危险。
在这种论调中，刘大娘服药时神情都有些忐忑。
药汤入肚一刻钟，赵阳一直活动的双手落到刘大娘的腹部。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到他的双手上。
赵阳手速快早在王专家的传播下，被延寿医院所有同行知晓了。
可听说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只见赵阳的手左右开弓，前后交错，上下翻飞，十根手指这回全部用上，根本看不到指尖落到哪个穴位。
大家只能看到，当他的双手离开时，手下的皮肤就蒙上一层雾蒙蒙的热气。
饶是大家早有准备，也被十指的残影弄得眼花缭乱。
原本抱着本子想写笔录的医师，只得打消了这个想法，干脆掏出手机录像。
而自以为早已经适应了他的手速的王专家，此时也同所有人一样目瞪口呆，眼珠乱转，找不到对焦点。
快！
太快了！
不仅仅是快，时间上更持久。
半个小时之后，赵阳的双手顺着刘大娘脚趾滑下来。
一股热气随着升腾而起，瞬间又消散在空中。
“知情的明白这是从病人身体散发的热气，不知道的，会不会以为是他手指冒烟了？”朱得才开了句玩笑。
可惜没人赏脸发笑。
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刘大娘的身上。
刚才那剂药入肚一小时就会有反应，如果真出问题，就必须争分夺秒抢救病人。
朱得才感受到气氛紧张，讪讪一笑，没敢再说笑。
一刻钟之后，刘大娘身体特征一切如常。
赵阳率先松了口气，笑着说：“没问题了。”
“还得再观察。”一个医师举手说道：“我来看护。”
王专家欲言又止。
“接下来依旧由王敏负责。”方院长一锤定音，不容置疑。
毛遂自荐的医师尽管不太情愿，但也只能服从命令。
又过了一个小时，等病药过去，刘大娘醒来，赵阳又开了新方，确认病情不会反复，在刘勇支付了一千块诊金后，这才离开。
登上电梯，门正要合上，一只手扒住门框。
赵阳赶紧摁开电梯门，好奇的问：“你还有什么问题？”
“没……不，有。”王敏气喘吁吁的说：“我想请个朋友来看看刘大娘的情况。”
“医生？”
王敏思考着回答：“医科毕业的，现在从事行政工作。”
赵阳爽快的答道：“没问题。”
学习交流这种事，他向来很支持。
要不然的话，方院长也没机会组织一大群人围观。
“谢谢！”王敏犹豫着问：“那，能不能把推拿的手法告诉他？”
赵阳凝视着王敏。
王敏脸微垮，悻悻笑道：“当我没说。”
“你凭本事学的手艺，想告诉谁，确实没必要和我说啊。”赵阳一脸理所当然的补充一句。
王敏愕然不已。
“还有事吗，没事我下楼了。”赵阳问。
王敏呆呆地摇头。
电梯门闭合，王敏站在原地发了半天的呆，回过神来，眼泛亮光。
“太帅了！”
她激动地直跺脚，满脸崇拜之色。
走出医院，赵阳才意识到王敏的担忧，不由嘀咕着：“我看上去有那么小气吗？”
更何况，他教的推拿手法，并不是人人能学得会的。
刘大娘第二阶段的治疗圆满结束，接下来只需要王敏按时推拿，配合吃药，再过一个月就能出院，仅靠服药等待痊愈了。
而王奶奶由于身体原因，用不了虎狼之药，只有慢慢来。
剩下的，就是许志浩的伤。
屈指可数的几个病人渐渐步入恢复期，他可以轻闲一段时间。
趁着张晗最近没事，在衡市周边转转熟悉下地形，倒是个不错的想法。
赵阳正美滋滋的幻想着，林芳语一个电话打乱了他的计划。
余美人在衡市开的试点实体店，销售额超预期数倍。
林芳语说要给他发奖金的同时，约他去孙小王实地考察药田的情况。
赵阳挂断电话，惆怅不已。
如果只是关于奖金的事，他还能拒绝。
药田的发展，他还真脱不了身。
孙雪儿不在，光凭代管的孙司机，根本应付不了林芳语的各种问题。
必须得亲自跑一趟。
他止不住唉声叹气。
景点游变成乡村游，还换了女伴。
“约会黄了。”
忽然，他又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让我找地方住，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还要几日游？
许紫然的拳头说是重若千斤也不过分，赵阳不敢硬接，闪身躲开，抬脚要溜。
“你敢跑！”
许紫然暴喝一声，伸手按在他肩头。
赵阳感觉身体往下一沉，坚持着没弯腰，警告道：“打伤我就得推迟治疗时间。”
“嘿！你敢威胁我！”许紫然转了转拳。
“然然，别闹。”刘大娘笑着呵斥一声。
许紫然抬起手，抱怨道：“请他来看病，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任谁也听得出这是反话，但情真意切。
从医生的角度来讲，赵阳有些方面确实古怪得令人难以接受。
这一点，身为病人家属的众人，深有体会。
“没有疑问的话，明天上午九点，我准时到。”赵阳确认了一遍。
大家对他的医术如今没有任何怀疑，自然听从他的安排。
次日上午，赵阳在治疗时，病房来了一群旁观者。
方院长站在最前面，指挥着其他医师专家依次站好位置。
“别挡光，别阻隔空气流通！”
安排好，才发现家属在第一圈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方院长只得重新排布观看的位置。
面对着病床周围的两圈人，赵阳有些紧张。
不是担心失手，而是他们的眼神太过炙热，怪不好意思的。
尤其是方院长，讲解着刘大娘以前的病情如何严重，现在怎样，哪怕说得是事实，也颇有种王婆卖瓜的错觉。
更何况，王专家还在旁边站着，听到这话，他就更不好意思了。
这里毕竟是延寿医院，身为一个外来医生跑到别人地盘上治病，让原来的主治医师打下手，还让一群人围观学习……
赵阳不得不佩服方院长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好学精神。
为此，他特意配合方院长，等他重新布排好围观的位置，才动手开始治疗。
第二疗程的治疗，不过是换个药方，然后换个推拿手法。
赵阳是这么认为的。
可当围观的医师看到他开的药方，都忍不住交头接耳讨论起来。
“敢开这种药方，赵医生好胆量啊。”有人赞叹。
“你懂什么，这是医术精湛！”有人阴阳怪气。
但表达的意思都相同，确实有危险。
在这种论调中，刘大娘服药时神情都有些忐忑。
药汤入肚一刻钟，赵阳一直活动的双手落到刘大娘的腹部。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到他的双手上。
赵阳手速快早在王专家的传播下，被延寿医院所有同行知晓了。
可听说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只见赵阳的手左右开弓，前后交错，上下翻飞，十根手指这回全部用上，根本看不到指尖落到哪个穴位。
大家只能看到，当他的双手离开时，手下的皮肤就蒙上一层雾蒙蒙的热气。
饶是大家早有准备，也被十指的残影弄得眼花缭乱。
原本抱着本子想写笔录的医师，只得打消了这个想法，干脆掏出手机录像。
而自以为早已经适应了他的手速的王专家，此时也同所有人一样目瞪口呆，眼珠乱转，找不到对焦点。
快！
太快了！
不仅仅是快，时间上更持久。
半个小时之后，赵阳的双手顺着刘大娘脚趾滑下来。
一股热气随着升腾而起，瞬间又消散在空中。
“知情的明白这是从病人身体散发的热气，不知道的，会不会以为是他手指冒烟了？”朱得才开了句玩笑。
可惜没人赏脸发笑。
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刘大娘的身上。
刚才那剂药入肚一小时就会有反应，如果真出问题，就必须争分夺秒抢救病人。
朱得才感受到气氛紧张，讪讪一笑，没敢再说笑。
一刻钟之后，刘大娘身体特征一切如常。
赵阳率先松了口气，笑着说：“没问题了。”
“还得再观察。”一个医师举手说道：“我来看护。”
王专家欲言又止。
“接下来依旧由王敏负责。”方院长一锤定音，不容置疑。
毛遂自荐的医师尽管不太情愿，但也只能服从命令。
又过了一个小时，等病药过去，刘大娘醒来，赵阳又开了新方，确认病情不会反复，在刘勇支付了一千块诊金后，这才离开。
登上电梯，门正要合上，一只手扒住门框。
赵阳赶紧摁开电梯门，好奇的问：“你还有什么问题？”
“没……不，有。”王敏气喘吁吁的说：“我想请个朋友来看看刘大娘的情况。”
“医生？”
王敏思考着回答：“医科毕业的，现在从事行政工作。”
赵阳爽快的答道：“没问题。”
学习交流这种事，他向来很支持。
要不然的话，方院长也没机会组织一大群人围观。
“谢谢！”王敏犹豫着问：“那，能不能把推拿的手法告诉他？”
赵阳凝视着王敏。
王敏脸微垮，悻悻笑道：“当我没说。”
“你凭本事学的手艺，想告诉谁，确实没必要和我说啊。”赵阳一脸理所当然的补充一句。
王敏愕然不已。
“还有事吗，没事我下楼了。”赵阳问。
王敏呆呆地摇头。
电梯门闭合，王敏站在原地发了半天的呆，回过神来，眼泛亮光。
“太帅了！”
她激动地直跺脚，满脸崇拜之色。
走出医院，赵阳才意识到王敏的担忧，不由嘀咕着：“我看上去有那么小气吗？”
更何况，他教的推拿手法，并不是人人能学得会的。
刘大娘第二阶段的治疗圆满结束，接下来只需要王敏按时推拿，配合吃药，再过一个月就能出院，仅靠服药等待痊愈了。
而王奶奶由于身体原因，用不了虎狼之药，只有慢慢来。
剩下的，就是许志浩的伤。
屈指可数的几个病人渐渐步入恢复期，他可以轻闲一段时间。
趁着张晗最近没事，在衡市周边转转熟悉下地形，倒是个不错的想法。
赵阳正美滋滋的幻想着，林芳语一个电话打乱了他的计划。
余美人在衡市开的试点实体店，销售额超预期数倍。
林芳语说要给他发奖金的同时，约他去孙小王实地考察药田的情况。
赵阳挂断电话，惆怅不已。
如果只是关于奖金的事，他还能拒绝。
药田的发展，他还真脱不了身。
孙雪儿不在，光凭代管的孙司机，根本应付不了林芳语的各种问题。
必须得亲自跑一趟。
他止不住唉声叹气。
景点游变成乡村游，还换了女伴。
“约会黄了。”
忽然，他又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让我找地方住，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还要几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