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邪王毒妃 > 第166章 恩典

第166章 恩典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冷冥轩一人步入那透着一丝奢华的御书房,宽阔的房内,映入眼睑中,不知何时觉得万分空荡。

    “主子。”一个黑色身影,跪倒在地。

    “办得如何。”冷冥轩敛下心绪,冷声问道。

    “那些东西好像是提供给一个江湖门派。”

    “江湖门派?”冷冥轩双眉微蹙,李世仁竟然跟江湖中人也有牵扯,眉间的锁更深,脑中千转百回,谋划着什么。

    一下,御书房又陷入了那空荡的静谧中,待了一会,才有话语打破这空寂。

    “派人跟着李世仁,这几日那交投人收不到话,想来他也会子乱了阵脚。”

    “是。”黑衣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面上有些犹豫。

    “说。”冷冥轩瞧了眼黑衣男子,冷漠的声音带着威严传出。

    “前几日,在晋国探子打探道,这几日煜王爷生病在家,一律谢绝见客,不知是否与昨日让属下打探的事有关。”

    谢绝见客?冷冥轩眉眼一动,恰逢敛儿到这龙国,这君瑾夜就病了还谢绝见客,这世上事不会如此恰好

    ,难道!心间一抹不安闪过,冷眼,吩咐道,“传令下去,在龙国寻找君瑾夜。”

    黑衣男子有些惊讶,这君瑾夜不是在晋国,为何要在龙国寻找,但也不敢问太多,只是领了命,消失在了房中。

    冷冥轩目光冷冽,这君瑾夜最好不要出现在这龙国,脑中又闪过沐紫敛的面容,那带着疏离和冷漠的神态,难道是因他?

    心中一惊,那双眸子的寒意更深,如若是因他,那君瑾夜……眸中杀意闪过,最好不要被他找到,否则……

    如今世人都知那君瑾夜是在晋国煜王府内,即便出了什么事,也不过是他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眉眼一挑,君瑾夜你最好不要出现在这龙国中。

    脑中的那张容颜越发的清晰,手指慢慢握紧成拳,看着远方的眸子不由的染上一丝占有。

    沐紫敛,我绝不会放你离开。

    岁月如流,弹指一瞬,在这宫中也待了半月有余。

    沐紫敛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瞧着桌面。

    接连这几天,除却冷冥轩每日会来这里待上些许片刻,其它到也没有什么事情,日子也比较清闲。

    只是……脑中浮现出那张脸,妖媚且妖孽。

    从那天过后,已有半月,而他却从未出现过,若不是那日的记忆太深刻,那个怀抱过于温暖,她都以为那不过是个梦,思念导致的梦魇。

    他不会出了什么事?或者,晋国有了乱子,皇上察觉到了他的事,还是那绝情门出了事。

    脑子顿时犹如千万蚂蚁爬过,烦躁不堪。

    “圣旨到。”鸭子般的吊嗓音传入,沐紫敛心中一惊,圣旨?这冷冥轩想做什么?

    起身,打开房门,看了眼那带着谄媚笑容的公公,本是想跪下接旨,却被眼前的人喊住。

    “倾绝小姐,皇上特意说了,你接旨无须下跪。”公公谄媚的看着面前容颜倾绝的人,倾绝,倾绝,真不是枉费这一名,长的如此倾国倾城,怪不得迷得皇上神魂颠倒,这后宫女子从未谁接旨不用下跪,可这女人还没册封却已享此殊荣,往后的光辉由此可见,如此想着,脸上的肌肉更加的堆砌在了一起,像及了眯眼的哈巴狗。

    沐紫敛扫了他一眼,心中当然知道这人想什么,可惜……他这可是想错了,面上依旧含着那抹清淡的笑容,等着太监宣读圣旨。

    公公打开圣旨,一字一眼便就这么宣读了出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学士之女倾绝,进宫以来温厚待人,特批后日破格参与宫中宴会。”

    闻言,沐紫敛心猛然一沉,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如此厚待她,接旨不让她下跪,还准许她这宫外人参加这宫中宴会,在那宴会中,他那帮女子又会如此对她?莫不是一个个视她为眼中钉,就是谋划着除掉她,这冷冥轩到底在算计什么?

    “倾绝小姐,还不接旨谢恩?”公公不解的看了眼那有些发愣的人,只道是她欣喜,这份殊荣不是他人所能享有的。

    “倾绝谢过皇上恩典。”听闻那道呼喊,沐紫敛忙的回过神,接过那道黄色圣旨,勾起一抹笑,谢道,只是心中却是泛着那有些冷意的笑意。

    “倾绝小姐,往后的恩典还长着呢?”

    闻言,沐紫敛只是淡淡一笑,并无作答,这份恩典她是享受不起的。

    公公想再说写恭维的话语,见沐紫蔺脸上并无多少起伏,便也就退去了。

    沐紫敛望了眼这手上的圣旨,眼中也不知在想什么?一旁的香影望着那伫立在门口的人,走上前,恭敬的开口,道:“小姐,门口微冷。”

    沐紫敛看了眼身旁低头的人,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声音中夹杂一些空洞,“是啊!这门口微冷。”语毕,便走进了屋中。

    香影看着那道身影,视线中夹杂着一丝不解,脑中想起那天御花园的场景,犹记她当时念的诗词,心中一叹,与这几日,她伺候着她,虽不是很了解,却也瞧的透彻,这皇上每日前来,她不过只是随意的应付,那偶尔透出的惆怅和一丝凄楚,她自小在这宫中,看过了各种女子面上的神情,也明了几分。或许,这宫中的女子皆把她视为肉中刺眼中钉,可从未想过她自始至终也未把这一切放进心里。

    望着她的眸子,闪过一丝怜惜,这宫中如若真锁了她一辈子,那倒真要毁了她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