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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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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清清怔了下,紧咬着唇忽然想起了廖飘滢的邀约,犹豫了下,翠儿见状,“莫姑娘,郡主还在等着奴婢回去呢,郡主说若是莫姑娘不愿出门一同前往,那郡主就让旁的姑娘陪着了。”

    “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不愿意陪着昭慬表姐呢。”莫清清冲着翠儿笑了笑,“我这不是太高兴了么,难得昭慬表姐还惦记着我,你去回去吧,就说我知道了这就开始准备了。”

    说着莫清清亲昵的拉着翠儿的手腕,将一只碧绿通透的镯子套在了翠儿手上。

    翠儿眼眸微动十分欣喜的道了谢,“多谢姑娘赏,奴婢告退。”

    莫清清点了点头,这头翠儿刚走,莫夫人就来了,“那个丫头怎么来了?”

    “母亲,是昭慬表姐约我一起去寺里住上几日。”莫清清倒是对莫夫人没有隐瞒,嘴角微微翘起,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

    莫夫人挑眉,一提起昭慬郡主就是一肚子气,刚被坑了三十万两银子,莫夫人心疼的一夜未睡,连饭都吃不下,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落入了宋婧的口袋里,还被人狠狠教训了一顿,莫夫人心情能好才怪,顺带将这笔帐算在了长公主府头上,莫家之所以倒霉就是因为长公主府见死不救。

    “哼,她还有脸来找你,昨儿个咱们上门被拒之门外,长公主府上没一个好东西,这门婚事我也不稀罕了,回头再给你大哥找一门更好的,我倒要看看一直破鞋能有什么出息!”

    莫夫人咬牙切齿的说着,更是对昭慬郡主不满,嫌昭慬郡主不中用,半点忙都帮不上,还有那样一个坏名声,根本不配嫁入莫家。

    在莫夫人看来,昭慬郡主就是胳膊肘往外拐,说白了就是白眼狼!

    莫清清眼眸微动,“母亲,你误会昭慬表姐了,昭慬表姐怎么会不帮忙呢,只是大哥当众做了那样的事,昭慬表姐毕竟还没过门呢,又是长公主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大哥他不知收敛众目睽睽之下去了怡芳院,换做谁能受得了。”

    莫清清对莫正良这个大哥是厌恶居多,并不觉得昭慬郡主做的不对,长公主府没来找莫家要个交代就算不错了。

    莫夫人听着这话立即不悦地看向了莫清清,“现在说这些风凉话有什么用,你大哥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做女人就该有女人的矜持和大度。”

    说着莫夫人冷笑,“倘若今儿昭慬那丫头还是冰清玉洁的郡主身份,我自然会拘着你大哥些,可她是么?”

    莫清清听了这话莫名觉得心里发虚,眼神闪了闪,“母亲,先别说这些了,咱们初来乍到还是不要招惹长公主府的好,日后有了新的靠山再撕破脸也不迟,现在最起码旁人知道咱们是长公主府的亲戚,多少会顾忌着些,长公主府也不会任由旁人白白欺负咱们,只不过这次不是大哥的缘故么。”

    莫清清的声音很小,最后一句话几乎听不见,莫夫人这才没跟着计较,哼了两声。

    “你别答应她去什么寺里,这几日还要研究铺子的事呢,我瞧中的那间铺子三日后要竞价,位置又大又好,咱们必须要抢下来,开一间好买卖,将来莫家也能在京都城站稳脚跟了。”

    莫夫人一提起铺子,就想起了那三十万两银子,这下可好了还要再掏银子。

    “估摸着拿下这间铺子,咱们手头上的银子就有些紧俏了,等你父亲来了就好了。”

    莫夫人带着百万两银子来的,原本二十万两的铺子,偏偏有个不知好歹的陆夫人一下子出了五十万两,平白无故多了三十万两,莫夫人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莫清清小心翼翼的看着莫夫人,“母亲,京都城那么大为何偏要那间铺子呢?”

    “傻丫头,这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那条街上的人非富即贵,那间典当铺位置绝佳,周围的铺子全都是百年老店,能腾出一个位置极难得。”

    莫夫人虽然心疼银子,但她不傻,一个好的位置每年给她带来的收益就远远不止这些,不仅如此,莫夫人还找来风水先生看了典当铺,是个极旺之地。

    莫夫人一咬牙大不了多花些银子就是了,有了间大铺子,可就象征着莫家正式入驻京都城了。

    莫清清不懂那些生意场上的事情,但也知道这个铺子很抢手,只是相比较九王爷,莫清清立即有了决定。

    见莫夫人一脸坚定,其实心里明白莫夫人就是要给莫正良打造基础,莫清清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眼珠子转了转。

    “母亲,听说九王爷这两日也会去寺里上香,知道的人没几个,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了,岂非可惜了,咱们若是有九王爷撑腰,以后就不用四处求人了,还有宋婧吞了咱们家的银子也得乖乖吐出来。”

    莫夫人怔了下,“九王爷也会去?”

    莫清清重重的点了点头,嘴角弯起一抹娇羞,“女儿刚才已经答应了昭慬表姐会一同前往了,昭慬表姐有意示好,咱们不如给个台阶就下了吧,否则女儿该如何与九王爷搭话啊。”

    莫夫人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在莫夫人眼里,找个大靠山远远比一间铺子重要,昨儿个被临裳郡主母女气得不轻,莫夫人做梦都想把这份耻辱还回去。

    “那还等什么,快收拾收拾多准备几件漂亮的衣裳首饰,清清长得花容月貌,谁见了不动心呢?”

    莫夫人一下子笑逐颜开,望着莫清清娇嫩细腻的容颜越来越欢喜,仿佛拨开云雾,见到了曙光,“倒霉这么多次,也该咱们走走运气了。”

    莫清清娇羞地低着头。

    莫夫人还是不愿意放弃了典当铺,不过却不需莫清清陪同了,只顾着忙自己的事去了。

    “小姐,信。”

    莫清清瞥了眼信封,拆开一看是廖飘滢写的,邀她去品味阁聚聚,莫清清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去了,只不过对廖飘滢多了些提防。

    上次金步摇的事就是被廖飘滢摆了一道,以至于廖飘滢夜夜梦靥,直到将金步摇送去了一间寺里供奉,莫清清的梦靥才好转了。

    莫清清潜意识里还是相信昭慬郡主的话。

    去了品味阁,廖飘滢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桌子上摆放着精致可口的佳肴。

    “见过县主。”莫清清弯腰,却被廖飘滢极快的搀扶起来。

    “清妹妹不必多礼,快坐吧。”廖飘滢一袭素雅碎花裙,上身是一件浅粉色外褂,脸上的妆容也是十分精致淡雅,眉宇间是一抹轻柔之色,看上去平易近人。

    莫清清容貌娇嫩,姿色属于中上乘,远不如廖飘滢那样令人惊艳,却独有一股浑身天成的妩媚,眉梢上挑,朱唇微弯,若是不开口倒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

    “几日不见清妹妹消瘦了不少,莫公子的事我也听说了,你也不必着急上火,廖家刚来京都城时也是一样困难重重,时间久了,扎根京都城了将来的路就顺畅多了。”

    廖飘滢一副过来人的经验安抚着莫清清,“只不过不同的是,廖家当年遇到贵人相助,否则会很难有今日的地位。”

    莫清清对廖飘滢警惕性很高,心里早就将廖飘滢当作了对手,所以有些话并没有告诉廖飘滢,只是装糊涂。

    “莫家哪能和廖家相比较呢,我和大哥更是不及飘滢县主一根手指头,莫家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也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好平安就成了。”

    莫清清脸上的笑容很淡,廖飘滢一听这话,就查觉出了莫清清对自己有所成见,眼眸流转着异样的光芒。

    “清妹妹,你我一见如故,我是真心拿你当妹妹看待的。”廖飘滢继续试探,“你也知道我如今的身份尴尬,连九王府都进不去,倘若那日不是昭慬姐姐邀我游湖……”

    廖飘滢说着眼眶泛红,楚楚可怜的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一幅温和无害的模样。

    莫清清眼眸微敛,并没有同情廖飘滢,因为她知道廖飘滢就是一条危险的毒蛇,随时有可能扑过来咬一口。

    “太后娘娘不是应允了飘滢县主去九王府了吗,飘滢县主和九王爷感情深厚,进九王府也是迟早的事,何必急于一时呢。”

    廖飘滢浅笑不语,摇了摇头只深深的叹息一声。

    莫清清眼眸一动,“飘滢县主可曾记得还欠了我一个承诺?”

    上次莫清清冒险算计莫正良和昭慬郡主就是因为廖飘滢在背后指点,虽然躲过了一截,莫清清还是心有余悸,差点就将廖飘滢的话忘了。

    廖飘滢笑了笑,“这是自然,就算今儿清妹妹不提,我也是来说这个的,你我投缘将来肯定会做一对好姐妹的,我和九王爷之间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既然清妹妹提了,我就不遮掩了,我可以先让清妹妹入九王府。”

    莫清清怔了下没想到廖飘滢会说出这番话,她来找廖飘滢也是为了这件事,想要让廖飘滢知难而退。

    “我嘛,早晚都能进九王府,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太后娘娘对我还有些误会,所以并不着急,倒是九王府急缺一位女主人,清妹妹才貌双全,九王爷一定会喜欢的。”

    廖飘滢说出这话时,眼睛里满满地嘲讽和冷意,只是低着头没有让莫清清察觉罢了。

    廖飘滢的话听着有些熟悉,莫清清思考了半天,是昭慬郡主也曾经这样说过,莫清清一下子羞红了脸,“飘滢县主说的都是真的吗?”

    廖飘滢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与其便宜了别人倒不如让清妹妹先进门,九王府女主人的位置也不能一直空闲着呀。”

    莫清清欣喜若狂的举起酒盏,“若真如飘滢县主所说,这杯酒我敬你,将来我一定会劝着九王爷早日将飘滢县主迎进府上。”

    廖飘滢听着眼眸极快地闪烁一抹晦暗之色,“那就多谢清妹妹了,不过有句话我要提醒清妹妹,这身份可是个大问题,现在的莫家在京都城太平庸了,对九王爷没有任何的帮助,即便是清妹妹入府了,最多也是一个良妾的身份,远远不够侧妃的位置,更没有机会管家。”

    莫清清很快就被廖飘滢带偏了,着急的问,“那该怎么办,良妾身份太低微了,还不如管家身份高呢。”

    “清妹妹别着急,你上次帮了我那么大一个忙,你手里还握着我的把柄呢,我又怎么敢不帮忙呢。”

    廖飘滢故意示弱,目光紧盯着莫清清,果不其然莫清清眼中的防备消散大半,整个人也松懈了,取而代之是一种得意忘形。

    “飘滢县主别误会,我可没那个意思威胁,我自然是相信飘滢县主的诚意的,再说我大哥虽然性子有些不着调,但莫家每日吃穿不愁样样不比长公主府里的差,我相信昭慬表姐嫁给大哥以后,有个人管着,大哥一定会有所收敛。”

    莫清清忽然对昭慬郡主没了愧疚感,反而一副理直气壮,莫家不缺吃喝做个闲人也不错。

    廖飘滢点点头应了几声,莫清清又看向了廖飘滢,“那我现在怎么办,我不想做个良妾,我要做侧妃娘娘将来生下儿子身份地位高了。”

    要不是在廖飘滢面前,莫清清都敢做九王妃,只不过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侧妃,到时候进了宫最差也是四妃之一。

    廖飘滢看着莫清清这一幅姿态,嘴角抽了抽,人一旦蠢起来还真是可怕至极,太过抬举了自己。

    “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啊,典当铺在转手,我若是莫家能够买下这间铺子,日后莫家旁的产业也能顺利些,一来二五去清表妹可就不单单是莫家姑娘的身份了,若是九王爷有心替莫家争取一个皇商的身份,莫家老爷再做个小官,从此扶摇直上,再做个侧妃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

    廖飘滢伸手替莫清清倒了一盏酒,“既然来了京都城没有产业只空有银票,与暴发户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低贱的商人之女么,士农工商,商人得地位是低贱的,清妹妹又如何以商人之女入九王府呢。”

    莫清清听着脸色一变,“我听母亲说那间铺子很多人在抢,单单那位陆夫人就出了五十万两银子,三日后还有个什么竞价,若真如此,依莫家现在手里的银子未必争的过这位陆夫人。”

    听廖飘滢这样一番话,莫清清也对典当铺有了新的重视,自然是希望莫家能够争取来典当铺,立足于京都城。

    “那间铺子本来的价值只有二十万,最多不超过三十万两,如今陆夫人是来者不善,但若是咱们两家联手,各出一半的银子胜算不就大了么。”

    廖飘滢话落,莫清清又不傻立即警觉的看着廖飘滢,廖飘滢故作不知,“清妹妹,咱们立下个白纸黑字,廖莫两家各出一半,廖家拿地契,莫家拿房契,至于名头么我让给莫家,至于盈利什么项目日后再议,也全有莫家掌管,只是年底分红的时候一家一半,再对外宣称这间铺子就是莫家的,你看如何?”

    莫家少出一半银子,这铺子还说是莫家的,这不就是天上掉陷饼的好事么,莫清清惊讶的看着廖飘滢,“飘滢县主为何这样做?”

    廖飘滢低着头一脸的惆怅,茉儿小声道,“我家县主都是为了九王爷,九王爷与我家县主之间有误会,却又不肯见我家县主,若是有个人能在九王爷面前劝劝......”

    莫清清了然,一幅原来如此的模样,“放心吧,这件事我明白了,飘滢县主就不必操心了,回头我去找母亲说说这件事。”

    “那就全依赖清妹妹了。”廖飘滢举起酒盏,两人各自一饮而尽,莫清清还是留了个小心眼,并没有将陪着昭慬郡主去寺里的事说了,很快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人一走,廖飘滢的脸色就冷了,“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惦记曦哥哥,等我拿到了铺子.......”

    廖飘滢忍了又忍,从未见过这样厚脸皮的人,简直恬不知耻!

    “县主何必动怒呢,莫家要不是手里头有银子,咱们还瞧不上她呢,浑身就是一股暴发户的铜臭味,九王爷才不会看上她呢。”茉儿都快听不下去了,撇撇嘴忍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廖飘滢忽然笑了笑,“上次打点太后娘娘我手里面银子已经不多了,不到万不得已不必去老宅那边,有了莫家这个替死鬼买账,最好不过了。”

    “还是县主手段高明,将来等元和长公主知道昭慬郡主被算计了是因为莫清清,绝对不会放过莫家的,到时候县主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茉儿一脸崇拜的看着廖飘滢,在她眼中,廖飘滢无所不能每一次出手都能让对方吃哑巴亏,没吃说理去。

    廖飘滢想了想,两家合伙拿银子,胜算又大了不少,这间典当铺她势在必得。

    莫清清回府就把廖飘滢的话状转述给莫夫人,莫夫人半信半疑,“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母亲,她只出钱每一年还拿着分红,样样都不需要插手操心,全是靠咱们经营,明明是她占了便宜,我们吃了亏。”

    莫清清相信廖飘滢绝对不敢欺骗自己,否则吃不了兜着走,捅出昭慬郡主的事,元和长公主不仅饶不了莫清清,就连九王爷也会厌恶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

    所以莫清清笃定这件事是真的,廖家家大业大,实在犯不上欺骗自己。

    莫夫人点了点头,丫鬟忽然走了过来,“夫人,竞价已经开始了,三日后结束,这三日里谁竞价最多铺子就归谁。”

    莫夫人挑眉,“怎么又改了规矩了?”

    丫鬟摇了摇头,“奴婢不知情,奴婢刚才见临裳郡主身边的弦月去了,喊了五十五万两。”

    一听临裳郡主几个字,莫夫人气不打一处来,算算手里的银子心里有了底。

    这时恰好翠儿过来催促莫清清,莫清清立即换了件新做的衣裳出了门,临走前莫夫人叮嘱,“府上的事就别管了,你只管想法子就成了。”

    莫夫人在衣袖里递给莫清清一个白瓷瓶,莫清清小脸涨的通红,紧紧咬着唇点头离开了。

    上了马车就见昭慬郡主坐在里面了,莫清清张嘴就问,“昭慬表姐,九王爷真的会去吗?”

    昭慬郡主冲着莫清清点了点头,“放心吧,九王爷每一年这个时候都会去,错不了的。”

    莫清清这才松了口气,时不时的照照镜子,看了眼脸上精致的妆容,满意的点了点头。

    “清表妹,刚才我看见莫家丫鬟去了典当铺喊价,如今已经快六十万两银子了,莫家也要竞价吗?这银子会不会太多了。”昭慬郡主一如既往的从容大方,温婉娴雅,让人心生好感。

    “这个昭慬表姐就不用担心了,莫家找到了合伙人,两家各出一半,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莫清清照着镜子,直接脱口而出,话说完才知道后悔连忙看向了昭慬郡主,见昭慬郡主面色无异样,才松了口气,再不敢妄言了。

    翠儿见马车走远了,才招来一个小丫鬟,低声说了几句话又匆匆买了几包糕点才离开了。

    小丫鬟一溜烟就没了影,在忠毅伯府西门敲了几下,不一会就有个婆子来开门了,很快就带着小丫鬟直接去了钟灵院。

    去的时候宋婧还在忙着和锦绣商议,画眉清了清嗓子,走到宋婧身旁低声道,“小姐,昭慬郡主来个小丫鬟来说,莫家和飘滢县主商议着两家府上各出一半的银子竞价,让小姐早做打算。”

    宋婧单手撑着下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飘滢县主还真是有手段,不显山不露水的就将莫家拽下马,自己躲在了背后。”

    锦绣则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宋婧陷入了沉思,许久才露出一抹微笑,看了眼画眉,“去回了昭慬郡主,既然带走了莫清清,有什么仇什么怨就不必忍着了,京都城这边的事就不必她操心了,只要后日下午莫家送个信就成了。”

    画眉点头,宋婧又道,“至于廖家么,我倒要看看能躲到什么时候!”

    宋婧对着锦绣招了招手,锦绣凑近宋婧身旁,只听宋婧低声呢喃了几句后,眼眸一亮立即点了点头,“奴婢明白。”

    这两日因为竞价的事,宋石堰没少阴阳怪气,足足六十万两银子,临裳郡主可真敢提,宋石堰这几日看着账房看的紧,临裳郡主闻言只是一笑而过。

    转眼就到了第三日,是竞价的最后一日,目前最高价的就是临裳郡主。

    不一会一个小丫鬟进了典当铺,扬起尖细的嗓子喊了一声,“莫家六十五万两!”

    说着又将莫家的腰牌压在了临裳郡主的腰牌上,掌柜的撤掉了临裳郡主的腰牌,亲自在一旁写上了莫家六十五万两。

    这头刚写完,弦月就道,“临裳郡主六十五万一十两!”

    弦月重新拿过腰牌狠狠的压住了莫家腰牌,小丫鬟气得脸都红了,怔怔的看着弦月,跺跺脚上了楼,估摸着是去请示去了。

    “莫家六十七万两!”小丫鬟赌气似的一拍桌子,脸色涨得通红,得意忘形的瞥了眼弦月。

    掌柜的刚要再写,弦月冲着小丫鬟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六十七万两一十!”

    “六十八万两!”

    “六十万八万两一十!

    每次小丫鬟喊了一声,总是被弦月多出十两银子,气的小丫鬟跺跺脚,又上楼了。

    楼上一间包厢内紧隔着一道珠帘,就看见廖夫人坐在椅子上,狠狠的瞪了眼隔壁的临裳郡主。

    临裳郡主勾了勾唇,一幅淡定从容的模样,莫夫人又瞥了眼小丫鬟,小丫鬟直接喊到了七十万两。

    弦月得了临裳郡主的示意喊到了八十万两,气的廖夫人差点要破口大骂,临裳郡主就是铁了心要和廖夫人做对了。

    “速来听闻廖夫人不是个管家能手,但却出手大方,廖夫人又何必与我争执呢,这样好的一间铺子必须要有个贤惠能干的人打理,廖夫人并不适合,多花银子也是浪费,倒不如在家里养着衣食无忧,何必出来折腾呢,倒时候赔得一分不剩,岂不是可惜了。”

    临裳郡主缓缓说着,语气很是不屑,似乎根本就没把廖夫人放在眼里,“这间铺子我看中很久了,必须要拿到手不可!”

    廖夫人闻言冲着临裳郡主笑了笑,“那就不巧了,本夫人也对这间铺子也很感兴趣,临裳郡主身份尊贵才不该抛头露面,争那一堆家产又有什么用呢,要是嫡子继承到罢了,可偏偏膝下只有没出生的庶子,白白将家产供奉于人,真是可惜了。”

    临裳郡主其实一点也不生气,只不过面上一幅恼羞成怒的模样,哼了两声,“养个儿子有什么用,还不是个惹事精,到时候惹了什么大祸连累一家人,那些钱财可带不到棺材里去。”

    临裳郡主瞥了眼弦月,弦月直接喊了一个高价,莫夫人还没来得及看,又听临裳郡主讥讽,“早就听说莫大爷不喜嫡子,原来也是有原因的,就是不知是厌恶莫夫人还是更偏爱膝下庶子呢。”

    莫夫人似是被人戳到了痛楚,直接看向了小丫鬟,“喊!”

    小丫鬟怔了下,想要说什么却听临裳郡主笑,“刚赔了一大笔银子,就别乱喊乱叫的了,不必与我置气,将来莫大爷进了京都城再娶一房平妻,有个嫡子,这莫大公子的地位该如何自处啊,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莫家的家产留给莫公子,岂不是白白断送了。”

    本来有人要喊,只不过看这这价格顿时望而却步了,只剩下了临裳郡主和莫夫人。

    临裳郡主刚才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剑挑开了莫夫人的伤疤,就在昨晚传来消息,莫大爷又纳了两个美娇娘,其中一个还还带着三岁儿子进门的,气的莫夫人一夜没睡好,这会子又被人嘲讽,莫夫人哪还沉得住气,瞪了眼小丫鬟,“愣着做什么!”

    小丫鬟被莫夫人的眼神惊住了,立即下了楼,直接将牌子压在了临裳郡主的腰牌上,根本没来得及看价格。

    临裳郡主见状勾了勾唇,“今儿请来的可是京兆尹老爷做的见证,若是喊价拿不出来银子,可是要蹲大牢的!”

    莫夫人眼皮跳了跳,见临裳郡主停了价,忍不住得意的笑了笑,“哼!怎么不敢与我争了,没那份魄力又何必出来丢人显眼。”

    “不及夫人大气,我自愧不如,这个铺子就是莫夫人的了。”临裳郡主一幅自愧不如甘拜下风的模样,莫夫人笑了笑,整个人都是散发着一股得意姿态。

    刚赶来的廖飘滢一看上面的数字吓了一跳,眼皮跳的厉害,再一看上面压着的腰牌,顿时胸口处涌出一抹腥味,身子晃了晃。

    五百万两!

    也就是说廖飘滢还要掏出二百五十万两银票出来,二百多万,就是廖家此刻也未必能拿出这么多银子来。

    “廖夫人,恭喜。”临裳郡主笑的灿烂。

    廖夫人隐隐察觉哪里不对劲,下意识的抬眸看向了不远处的数字,顿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两腿一软差点站不稳身子,“怎么会这么多?”

    宋石岷站起身经过廖夫人身旁,拱手客气道,“我就替元城百姓谢谢廖夫人慷慨大方捐赠了这么多银子了。”

    莫夫人一头雾水,这和元城有什么关系?

    原来这间典当铺的掌柜曾说,不管竞价多少,会拿出一半捐赠给如今受五年干旱导致颗粒无收的元城灾民。

    “不不不!这不算数的,我怎么会喊了那么多,肯定是你耍诈!”

    莫夫人这会子看见墙上的数字,脑子一阵一阵的眩晕,整个人都蒙了丫鬟扶都扶不起来。

    就在此时一名小丫鬟在莫夫人耳边极快地说了一番话,莫夫人两眼一翻直接昏倒在地。

    临裳郡主一个眼神,陈嬷嬷掐住了莫夫人的人中狠狠的一掐,莫夫人吃痛醒来,整个人都在发软。

    “莫夫人该不会不认账吧,我们大家可都看见了,这数可是你让丫鬟喊得,而且元城百姓还指着莫夫人这笔银子救助的,诺大的莫家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临裳郡主的声音很大,让楼上楼下的人都能够听清的清楚,莫夫人死死的盯着临裳郡主,这会子才反应过来,都是临裳郡主的激将法,故意迷惑自己。

    莫夫人这会子肠子都悔青了,两百五十万两,整个莫家都未必凑的上这笔银子。

    “若是按照律法,莫夫人交不出这笔银子,下半辈子就只能在牢里慢慢过了,即便如此,欺骗朝廷可是要没收莫家财产的。”

    “临裳郡主所言不差,这件事已经上报了朝廷,莫家若是不拿出银子,存心捣乱依照律法全家收监!”

    宋石岷语气缓慢,却听得莫夫人一阵心惊肉跳,紧咬着牙扶着丫鬟站起身,眼尖的看见了廖飘滢的身影,廖飘滢小脸一白。

    “廖姑娘,这竞价可是说好了一人一半的,我这里还有你亲笔所写的字据呢。”

    莫夫人就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直接点名廖飘滢。

    廖飘滢紧紧握着拳,没想到那一张字据竟然成了压垮自己的稻草!

    唰的一下,所有人的人都在看廖飘滢,廖飘滢顿时成了众人的焦点,有的好奇,惊讶,茫然和不解,还有些幸灾乐祸,廖飘滢小脸发白紧忍着不去在意。

    莫夫人手里那张字据实在碍眼,让廖飘滢无处可逃,更没法子辩解,廖飘滢本来想着一百万两足够了,两家各自一半就是五十万两,半路上马车坏了就耽搁了,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出了这么大事。

    直接翻了五倍,廖飘滢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尴尬地站在那里,心里一股子怒气不停的在往上翻涌,硬是被廖飘滢咬着牙逼着咽了下去。

    “能替朝廷分忧解难是廖家的福气,这两百五十万两,廖家会奉上的。”

    廖飘滢几句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心都在滴血,更多的是对廖夫人的愚蠢而感到愤怒,恨不得上前掐死莫夫人。

    廖飘滢扭头就要离开,却被掌柜的拦住了,“飘滢县主请留步,烦请飘滢县主写个字据。”

    廖飘滢一听字据两个字脑袋都快炸了,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控制不住的阴沉沉,掌柜的却将笔墨纸砚都奉上,众目睽睽之下廖飘滢又不好发作,只好提起笔匆匆写了几个字。

    掌柜的这才让廖飘滢离开了,扭头就看向了莫夫人。

    莫夫人心里一激灵,身子又软了下来,宋石岷却道,“莫夫夫也写个字据吧,本官限你三日之内务必奉上二百五十万两银子,否则休怪本官依法处置!”

    莫夫人无奈之下被逼着写下来一份欠条,整个人是被两个丫鬟搀扶着出门的,脸色惨白着,忽然想起了刚才丫鬟在她耳边说的事,“快去寺里!”

    ------题外话------

    《妃上枝头:殿下嫁到》

    公子无奇

    他主外,夺嫡谋权无所不做。

    她安内,宅斗争宠无所不为。

    本以为他是一位高贵出尘的皇子殿下,谁料其实那不过一个长相邪魅,性格变态的妖孽而已。

    伤心时他说: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可是舒儿,我跨过了山海,却终不见你破雾而来。

    求而不得时他说:从今往后,互不猜忌、互不称喜、安如平日;你若愿意,便与我一起,若不愿意,我便依旧相思。

    表白时他说:只“凤卿”二字,便足以令我爱一生、恋一世,从此惟愿与凤卿安。

    【一】

    夜倾昱:“你荷包里装的是什么?”

    云舒:“我从不带荷包。”

    夜倾昱奇怪:“那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清清爽爽,怪好闻的。

    云舒:“汗味。”

    夜倾昱:“……”

    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