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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困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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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我对周定秋的了解,这厮眼里只有犯罪,他抓南兰的目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要虐待折磨她,以此达到精神上的巨大快感。

    南兰是个一脸正气的人民警察,她身上的高冷,足以让周定秋这种猥琐男退避三舍,对周定秋来说,他抓南兰虐待,必定是冲着她的气场来的。

    也许只有侮辱戳碎她的高冷,才能真正达到羞辱她的目的吧?

    而这种地下情色场所,对南兰这种浑身上下透着纯洁和高冷气息的女警,恐怕就是最好的侮辱了。

    他会怎样对待南兰呢?

    我努力在心里模拟周定秋的心理,他一定会将南兰伪装成低俗的小姐,给她找最丑陋的男人,将她放在最肮脏的地方,以此来击垮南兰内心的底线。

    想清楚这点,我信心大增,这些防空洞都经过改装,除了一些摊贩,还有些简单的房间,可以看出来,这些房间分属于不同的老板。而且他们从事这些工作的,对某些行为很容易产生过激行为。

    我推开了第三间房间,就被那些一身纹身的打手给盯上了,两个壮汉跑过来盘问我。我当然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三两下收拾了他们,打晕了塞偏僻山洞,这样找了一圈,我基本能锁定南兰的位置。

    这一块两排山洞,分别被几家老板包揽,最角落那块山洞最肮脏,还有些渗水,我留意过那里的客人,都是一些社会底层人士。不过话说回来,能来这儿消费的,层次也高不起来,那一块的客人,是底层的底层,都是工地民工和一些肥腻的胖子。

    我锁定了那一片,想从大门口进去,迎面看到一个肥胖的女人朝我走来,她狐疑的看了我两眼,冷笑说:“小帅哥,我这儿可做不了你的生意,你也不看看,进我这儿可全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儿。”

    我瞟了一眼里面的姑娘,全都是四五十岁的老女人,身材和脸蛋,一样没有,看一眼都想吐。

    我顿时心里雪亮,以周定秋的尿性,一定会将南兰安排在这儿。

    只有这种低俗、恶心、充满腐烂气息的地方,才是打败南兰最有力的武器,我推开老板娘进去,老板娘死活不让,劝我说:“小帅哥,不是姐存心找茬,姐是实在不忍心你这小小年纪……”

    我塞了几张钞票给她,她苦笑着摇着头,让我进去。

    一进大厅一般的山洞,里面刺鼻的腥臭味呛的我差点没吐出来,我强忍着,三两个又肥又丑的女人过来拉我,我胡乱选了一个,拉着她就往房间里走。

    那丑女人娇笑起来,说:“看你这小孩儿,猴儿急成这样,果然是年轻啊。”

    我将她推进房间,她正要发骚,我早一个耳光过去,她半张脸都肿了,哭嚎着要跟我拼命,我随手掏出一只匕首横在她脖子前,冷冷道:“识相点,否则要你的命。”

    那女人脸都白了,结结巴巴的说:“大兄弟你有话直说,要我塞金枝干啥都成。”

    我拿出南兰照片给她看,说:“见过这个女人没有?”

    丑女人一见照片里英姿飒爽穿着警服的南兰,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说没有,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有些怀疑,可这丑女人被我吓成这样,不至于有骗我的胆子,我又恐吓她半天,丑女人站都没法站了。

    我很是狐疑,从这条走廊过去,里面有五个房间,我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粗鄙的男女调笑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对丑女人说:“你们这儿最丑的女人在哪儿?”

    我问过就后悔了,这还用问么,以这女人的尊容,想必就是她们店里最丑的,否则,这店恐怕也不用开了。

    丑女人战战兢兢道:“以前是我垫底,后来又来了个娘们,最丑的是她。”

    我吃惊道:“什么时候来的?”

    “两三天前吧。”

    我立刻意识到,这女人很有问题,急忙催着丑女人带我找她去,丑女人宁死都不肯。

    我奇怪道:“你愿意死都不想带我去见她?你们之间有猫腻?”

    丑女人缩成一团,害怕的说:“我都怕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不怕死,可那女人丑成什么样儿,你见到就知道了。我们这儿的姑娘,都觉得她晦气,都不愿意跟她来往。”

    我怕丑女人趁我出去乱喊乱叫,把她绑了个结实,又朝她嘴里塞了破布,出了门,我直奔最后一间房间。

    我推开门,房间里散发出臭烘烘的味道,令人作呕,我抬眼看去,昏暗的灯光下,肮脏的床上躺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蓬头垢面,显然不是南兰,我走近一看,发现她脸上脖子上长满脓疮,像是得了什么怪病,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此情此景非常奇怪。以这女人的模样,显然不适合从事这一工作,可丑女人说,她才来没几天。

    她在这儿既没有资历,又病成这样,恐怕倒贴钱都没人愿意临幸她,奇怪的是,视财如命的老鸨子,竟然没把她扔出去。

    老鸨子还推荐客人优先选她,所有客人一见她的样子,无不是吓得破门而出,在外面臭骂她半天。

    我捏着鼻子凑近她面前,悄声对她说:“你是南兰警官么?要是的话,就点点头吧。”

    病床上的女人艰难的扭头瞟了我一眼,我看清楚了,她眼神里瞬间的激动,说明了一切。

    我急忙扶她坐起来,这才发现被子下的她,手脚都被铁链捆在床上,她改变了容貌,如果不是化妆,就是戴了人皮面具一类的东西。

    我拿口水弄湿了双手,在她额头上搓,果然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下来。

    面具下的南兰,俏脸煞白,已经气若游丝,我心里一阵硬生生的疼痛,悄声对她说:“我是晓丁,你还认识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