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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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师，你没事吧？”宋一庆见梁老师状态不好，怕她出事，追了下来，“你是谁……”
唐果？？？？
宋一庆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这……这车是租来了吧？？？
一定是租来的！！
唐果没有理这两人，而是把车开崔军旁，喊他上车。唐果想问崔军，关于庞杰民一家目前的情况。
崔军还没买新车，旧车昨天又送去汽修店修了，他是打车下来的。唐果这辆车，他也见过，但当时停在院长，没能看个仔细。这会儿忍不住转了一圈。
“你这车到底是啥牌子的？”
“杂牌改装的，想不想试试，手感不错。”
“哈哈！就等你这句话！”
校长他们识货，知道这车值钱，想过来寒暄，车已经开走了。不管怎么样，两人走了，也不担心会把事情闹大。可是，麻烦事儿，才刚刚开始。
唐果两人离开后没多久，下来暗中调查的曹晓云和她同事，刘清就到了。她俩下来的时候，学校已放早学，学生在食堂吃饭的时间。
阳山初中，被举报最多的，是他们的食堂。举报者说，校长把食堂的经营权，给了其亲戚。
“刘清，你去食堂录像取证，我装成老师去暗访在小卖铺买泡面的学生。”
刘清做了个‘ok’的手势。
中学校园里面，生意最好的永远都是小卖铺。一是学生不能随随便便进出校园，二是校园的里的小卖铺基本是垄断的。
小卖铺面积不到二十平米，过来买泡面的学生又多，七八十人，所以小卖铺的老板就把一箱一箱的泡面搬到外面来卖。
“吃泡面，既不健康，又饿的快，你们不担心下午没精力上课？”
好几个女生一起回答曹晓云：“老师！我们下午饿了，吃饼干，反正晚上放学，可以回家或者到镇上吃卷粉！”
有个女生居然道：“如果唐家村的卷粉摊，能开到学校里来就好了！他们下村卖的卷粉，好好吃！”
曹晓云：“所以，你们情愿每天中饭吃泡面？大概吃了多久了？”
“我连续三个月了，她至少半年了！”
曹晓云又问了几个问题，见一个面容不佳的女老师也过来买泡面：“连老师也吃泡面？”
心想这食堂的饭菜得多难吃啊！难怪学生们情愿吃没有营养的方便面！学校连学生的身体健康，也不顾了吗？
“没有！老师们的饭菜是另外煮的！这位是梁老师，她今天差点被告了，心情不好……”
曹晓云心里大乐，莫不是唐果要告的那位女老师？何不去问问。顺便也能查查班级里，贫困生补助的事情。
曹晓云的很会察言观色，尤其是在一个需要倾诉的‘受伤女教师’面前，她更能扮演一个知心大姐的身份。一番接触后，曹晓云就把她的真实身份告诉梁秋艳。
“我想你误会人家了吧？依我看，人家如果真想把你怎么样，你一个普通老师，又能怎么办，你请得起跟崔军一样厉害的律师么？对了，你刚刚说，你们班才有20来人得到贫困生补助，其实按照你们班的人数比例，至少30人！你们的教学楼也早该建了，但却只建了办公楼……秋艳，我希望您能秘密的帮我收集，每个班真实的补助名额，食堂是肯定有猫腻的……”
“晓云姐，你不怕吗？这些人，都是上面有人的！”
“呵呵，我姨父是市长！而且，只要有证据，我就不怕他们！”为了不让梁秋艳有后顾之忧，曹晓云连她姨父都搬出来了。
“啊……”
曹晓云没跟梁秋艳说她认识唐果，这也是唐果的意思。唐果不想让人知道，这事有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梁秋艳只是一名普通教师，她知道的不多。单靠一个食堂和贫困生补助，还扳不倒某些人。曹晓云必须拿到某些人的银行账号，如果他们的账号忽然增加了一大笔钱，肯定有问题。不过，曹晓云还担心，万一这些人不把钱弄进银行，只用现金，或用亲戚的身份证去银行开户……所以，这个教育经费啊，一直是最难查的！
反正这事与唐果有关，让他查咯，他的脑子比贼还贼！
“秋艳，我今天来找你的事，你对谁都不要说。你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嗯！”梁秋艳握着拳头用力点头。早上那些人嘴脸，越想越恶心。
曹晓云是收到唐果的短信，才急着要走的。喊上刘清，一起开车到镇上。唐果和崔军正在镇上一家粉摊等她们。
“你们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像食堂，就算给学生吃的是猪食，也是承包食堂的老板负主要责任。学生补助，更好办了，有专门负责这项的老师。我以前也查这样的案子，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崔军分析说。
曹晓云点头：“崔……崔哥，你是专业的，应该如何下手？”
崔军：“我就拿小唐来说吧。假如小唐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一下子开了一辆价值百万的豪车，要么他中彩票了，要么有人给他送的，要么他去偷钱了。总之，他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得了一辆豪车。你们在教育局上班，老师校长一个月拿多少工资，你们还不清楚么？查他们的平时消费，还有家人的收入……”
刘清：“可我们不是警察，没有这个权利……”
崔军：“私家侦探……”
就连唐果也不知道，白江有私家侦探，不是大城市才有这种职业么？
崔军笑着解释道：“其实在小地方，干这行，最赚钱！为什么？因为查起来，太容易了！就说庞杰民的老婆，居然明目张胆的跟她的小白脸司机，在车上‘摇晃’……毫无防备意识。”
唐果：“崔哥，咱还是花点钱，请人帮她俩找证据吧。其实这个问题，我以前的一位科任老师举报过……”
刘清：“后来呢？”
唐果：“被调去，一个偏僻的乡镇教小学了。对了，可能你们不用太麻烦。”唐果给他们展示了一张照片，是唐果从当晚的视频截图下来的。阳山中学校长的照片。
三人都看不出任何的毛病。除了该校长左手无名指戴着的戒指，就是看到肚子很大……这不能说明什么吧？
“钻石贵吧？你们见过的钻石，有几种颜色？”唐果问。
“白色咯！有些杂质多的钻石，偏黄，卖的更便宜。听说级别差的，一克拉，有渠道，两三万可以拿到。级别好的，一克拉七八万，十几万也有。”刘清第一个回答道，“他这颗钻石，肯定没有一克拉。”
曹晓云笑着解释：“刘清快结婚了，最近可没少去珠宝店挑婚戒。所以她有一定的了解。当然，她这点知识，不能与你这种做珠宝出身的比。”
唐果笑了笑，接着说：“大家再看这张照片，刚刚在车上我拍的。”
“古驰皮带？”崔军眼还挺尖，“仿制的吧？皮带都发白了！”
唐果：“确切的说是古驰牌白金皮带扣鳄鱼皮皮带，男戒是Tiffany（蒂芙尼）牌50分的粉钻！一般粉钻的价格，是白钻的几倍，颜色越深，价格更高！他的这一身行头，没有二十万，拿不下来！”
“真的假的？”刘清不敢相信……
崔军和曹晓云也不敢相信！
一个偏落后的乡镇中学校长……
“梁老师，你没事吧？”宋一庆见梁老师状态不好，怕她出事，追了下来，“你是谁……”
唐果？？？？
宋一庆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这……这车是租来了吧？？？
一定是租来的！！
唐果没有理这两人，而是把车开崔军旁，喊他上车。唐果想问崔军，关于庞杰民一家目前的情况。
崔军还没买新车，旧车昨天又送去汽修店修了，他是打车下来的。唐果这辆车，他也见过，但当时停在院长，没能看个仔细。这会儿忍不住转了一圈。
“你这车到底是啥牌子的？”
“杂牌改装的，想不想试试，手感不错。”
“哈哈！就等你这句话！”
校长他们识货，知道这车值钱，想过来寒暄，车已经开走了。不管怎么样，两人走了，也不担心会把事情闹大。可是，麻烦事儿，才刚刚开始。
唐果两人离开后没多久，下来暗中调查的曹晓云和她同事，刘清就到了。她俩下来的时候，学校已放早学，学生在食堂吃饭的时间。
阳山初中，被举报最多的，是他们的食堂。举报者说，校长把食堂的经营权，给了其亲戚。
“刘清，你去食堂录像取证，我装成老师去暗访在小卖铺买泡面的学生。”
刘清做了个‘ok’的手势。
中学校园里面，生意最好的永远都是小卖铺。一是学生不能随随便便进出校园，二是校园的里的小卖铺基本是垄断的。
小卖铺面积不到二十平米，过来买泡面的学生又多，七八十人，所以小卖铺的老板就把一箱一箱的泡面搬到外面来卖。
“吃泡面，既不健康，又饿的快，你们不担心下午没精力上课？”
好几个女生一起回答曹晓云：“老师！我们下午饿了，吃饼干，反正晚上放学，可以回家或者到镇上吃卷粉！”
有个女生居然道：“如果唐家村的卷粉摊，能开到学校里来就好了！他们下村卖的卷粉，好好吃！”
曹晓云：“所以，你们情愿每天中饭吃泡面？大概吃了多久了？”
“我连续三个月了，她至少半年了！”
曹晓云又问了几个问题，见一个面容不佳的女老师也过来买泡面：“连老师也吃泡面？”
心想这食堂的饭菜得多难吃啊！难怪学生们情愿吃没有营养的方便面！学校连学生的身体健康，也不顾了吗？
“没有！老师们的饭菜是另外煮的！这位是梁老师，她今天差点被告了，心情不好……”
曹晓云心里大乐，莫不是唐果要告的那位女老师？何不去问问。顺便也能查查班级里，贫困生补助的事情。
曹晓云的很会察言观色，尤其是在一个需要倾诉的‘受伤女教师’面前，她更能扮演一个知心大姐的身份。一番接触后，曹晓云就把她的真实身份告诉梁秋艳。
“我想你误会人家了吧？依我看，人家如果真想把你怎么样，你一个普通老师，又能怎么办，你请得起跟崔军一样厉害的律师么？对了，你刚刚说，你们班才有20来人得到贫困生补助，其实按照你们班的人数比例，至少30人！你们的教学楼也早该建了，但却只建了办公楼……秋艳，我希望您能秘密的帮我收集，每个班真实的补助名额，食堂是肯定有猫腻的……”
“晓云姐，你不怕吗？这些人，都是上面有人的！”
“呵呵，我姨父是市长！而且，只要有证据，我就不怕他们！”为了不让梁秋艳有后顾之忧，曹晓云连她姨父都搬出来了。
“啊……”
曹晓云没跟梁秋艳说她认识唐果，这也是唐果的意思。唐果不想让人知道，这事有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梁秋艳只是一名普通教师，她知道的不多。单靠一个食堂和贫困生补助，还扳不倒某些人。曹晓云必须拿到某些人的银行账号，如果他们的账号忽然增加了一大笔钱，肯定有问题。不过，曹晓云还担心，万一这些人不把钱弄进银行，只用现金，或用亲戚的身份证去银行开户……所以，这个教育经费啊，一直是最难查的！
反正这事与唐果有关，让他查咯，他的脑子比贼还贼！
“秋艳，我今天来找你的事，你对谁都不要说。你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嗯！”梁秋艳握着拳头用力点头。早上那些人嘴脸，越想越恶心。
曹晓云是收到唐果的短信，才急着要走的。喊上刘清，一起开车到镇上。唐果和崔军正在镇上一家粉摊等她们。
“你们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像食堂，就算给学生吃的是猪食，也是承包食堂的老板负主要责任。学生补助，更好办了，有专门负责这项的老师。我以前也查这样的案子，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崔军分析说。
曹晓云点头：“崔……崔哥，你是专业的，应该如何下手？”
崔军：“我就拿小唐来说吧。假如小唐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一下子开了一辆价值百万的豪车，要么他中彩票了，要么有人给他送的，要么他去偷钱了。总之，他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得了一辆豪车。你们在教育局上班，老师校长一个月拿多少工资，你们还不清楚么？查他们的平时消费，还有家人的收入……”
刘清：“可我们不是警察，没有这个权利……”
崔军：“私家侦探……”
就连唐果也不知道，白江有私家侦探，不是大城市才有这种职业么？
崔军笑着解释道：“其实在小地方，干这行，最赚钱！为什么？因为查起来，太容易了！就说庞杰民的老婆，居然明目张胆的跟她的小白脸司机，在车上‘摇晃’……毫无防备意识。”
唐果：“崔哥，咱还是花点钱，请人帮她俩找证据吧。其实这个问题，我以前的一位科任老师举报过……”
刘清：“后来呢？”
唐果：“被调去，一个偏僻的乡镇教小学了。对了，可能你们不用太麻烦。”唐果给他们展示了一张照片，是唐果从当晚的视频截图下来的。阳山中学校长的照片。
三人都看不出任何的毛病。除了该校长左手无名指戴着的戒指，就是看到肚子很大……这不能说明什么吧？
“钻石贵吧？你们见过的钻石，有几种颜色？”唐果问。
“白色咯！有些杂质多的钻石，偏黄，卖的更便宜。听说级别差的，一克拉，有渠道，两三万可以拿到。级别好的，一克拉七八万，十几万也有。”刘清第一个回答道，“他这颗钻石，肯定没有一克拉。”
曹晓云笑着解释：“刘清快结婚了，最近可没少去珠宝店挑婚戒。所以她有一定的了解。当然，她这点知识，不能与你这种做珠宝出身的比。”
唐果笑了笑，接着说：“大家再看这张照片，刚刚在车上我拍的。”
“古驰皮带？”崔军眼还挺尖，“仿制的吧？皮带都发白了！”
唐果：“确切的说是古驰牌白金皮带扣鳄鱼皮皮带，男戒是Tiffany（蒂芙尼）牌50分的粉钻！一般粉钻的价格，是白钻的几倍，颜色越深，价格更高！他的这一身行头，没有二十万，拿不下来！”
“真的假的？”刘清不敢相信……
崔军和曹晓云也不敢相信！
一个偏落后的乡镇中学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