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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该苦恼的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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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事的来了,场面一下子控制下来。

    一位面容冷酷的白衣少女站在台上,冷冷注视着所有人,一柄散发白气的剑自她颈后窜至手上,白气袅袅隐约有股寒意由内而外散发,那柄剑上隐约刻着“魄阴”二字,应该是叫魄阴剑。

    不过既然是魄阴怎么觉得跟魄阴草有关?

    这事任天行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因为这真的是个巧合而已,连少女也有些疑惑这魄阴草跟她剑怎么重名?

    这不重要,少女身畔众多女兵拔出宝剑,有姿有样,颇有不凡。

    接下来就是白衣少女个人口秀期间。什么破规烂矩废话连篇,只听得人想打瞌睡,要不是她美丽的脸和身边长得不错的小姐姐护持,天行相信人群中一定呼噜震天。

    从人群中天行得知了这位美女是谁。冰帝麾下白羊宫宫主,在冰城她的姓名鲜有人知,外人只知她姓白,只因为她行踪飘忽不定,经常不在冰城,对冰城的老百姓来讲太神秘了。

    这次这位白宫主出现在校场,可见冰帝对这件比赛的重视性。

    不过天行听得想瞌睡,正事马上接踵而至,这使天行打起了激灵。

    只见台上这位白小姐说道:“这次由于你们人太多,所以要进行一场笔试,一场武试,总共分三天举行,你们且回去准备,明日便是文试。有何问题便问吧。”

    这时一人举起手,叫道:“白宫主,你只说了两场,如何分三天比试?”

    白小姐不屑哼声,用极为看不起的语气说道:“如果连文试都过不了,有何面目知道接下来怎么分配?你们之中鱼龙混杂太多了,还是多担心自己的笔试吧!”

    说罢甩袖离去,其余女兵随后跟上,留下张目结舌的人群。

    随即一阵沸腾,人人开始拉帮结派,串通作弊。而天行一个熟人也没有,呵呵之后一走了之,笔试?对于一个曾为现代人来说,他现在就是个文盲,对个破对子吟句酱油诗还可以,可要是像科举那样考试准被刷下来。

    “唉~”天行无奈叹了一声,那是一个数据化的时代,老祖宗的东西早就被抛弃了,比起文字枯燥,人们更愿意选择游戏追星,电视动漫等这些娱乐,想要拾起它们的人少啊。

    “笔试,倒霉。”天行唉声叹气,他平时对这些东西也是不怎么在意,等到真正需要的时候才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悔不当初不多练练。”

    现在的天行才学会写小篆而已,可能普通人会觉得这已经很厉害了,可想想一千年的时间早就够深透中华文化并加以创造,他才达到这水平……还说得过去吗?

    突然一道凉水从头顶湍急落下,天行擦擦脸部,闻到了酒味,无名火爆发,他回顺着看去,却是彤儿微笑着看着他,无名火顿时褪剑下去。

    “彤……儿?”天行愣在原地,不相信彤儿会做出这种事,可经过这张脸确定确实是她。

    彤儿歪头道:“叫你半天不理我,白姐姐说得对,这样你就会理我了。不过……你不开心吗?”

    白姐姐……天行眼前马上浮现刚才还在校场不屑的白宫主,原来是她。

    天行马上四处张望,不见她的人影。

    又看向彤儿,有点小看她的身份了。不过那个白宫主居然认识他,这让天行很意外,不过也正常,像彤儿这类女孩子很能激起人的保护欲,既然那个白宫主跟彤儿认识,那他的事自然也会传到她的耳朵中。

    天行问道:“彤儿,你的白姐姐呢?”

    彤儿笑嘻嘻挽住天行的胳膊,道:“她走了,不管她!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像个小女孩似的依偎在天行的肩膀上,大街上这超乎男女界限的动作自然引起了路人的异样。

    天行明确感受到四周的敌意,尴尬中只好拉彤儿到最近的一处小巷。

    小巷中,彤儿又靠在了他的肩上,天行有些无语,前几天看不出这个彤儿这么黏人,他不明白彤儿为何要这样,于是他问道:“彤儿你为什么喜欢跟天某在一起呢?”

    彤儿显然很腻天行,听到这句话挽着的手往胸口紧了紧,鼻息埋进天行胸膛享受道:“因为你身上好香。”

    天行老脸一红,感受胳膊那处柔软,情不自禁地想歪。可彤儿的话是他听到的最纯洁的话语,暗骂自己一声,天行闻闻自己的腋下,没有味,不禁疑惑道:“香吗?天某怎么不觉得。”

    彤儿露出陶醉的表情,得意地看着天行:“那就只有我能闻见了。”

    小表情似乎很自豪,天行彻底无语了。

    走出小巷,彤儿已经离开了天行的身体,小表情很不爽,可玉体还是尽可能往天行那边靠,从喝葫芦酒的喝相就可以看出她还在生闷气。

    “这……至于吗?”虽说天行有些开心,但还是为自己发愁,这种时候要时刻注意人身安全,要是哪个单身汉或者某个初生牛犊的好汉误会,麻烦肯定少不了。

    最重要的是,他也不能欺负彤儿天真不懂事就占人家便宜,这是道德问题。

    时辰过了半响,两人就这么在大街上走着,还在为笔试发愁的天行突然看见前方一家客栈,停着许多厚礼,而老板正同一个人说着,面色好像很着急,突然他看到了天行一下子招呼小二,小二闻声过后看了看天行眼神有些异样。

    他跑了过来,看到喝着闷酒的彤儿一阵失神,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公子,晨间小的有眼无珠,望公子您大人有大量。”

    天行问道:“发生何事?”

    小二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公子且随我来。”

    说罢转身就要带天行回去,天行拍拍彤儿困惑的眼神,问道:“来吗?”

    彤儿点点头,天行道:“那就来吧。”

    二人跟了上去,距离客栈距离越近,天行看向那份厚礼就越觉得贵重,如此锦绸箱重绝不一般,看样式便知奉上这份厚礼的主人一定非富即贵。

    这店小二态度转变这么大,难道是与我有关?

    还有几步之遥,老板替走几步迎贵接客,祝贺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

    “喜从何来。”天行疑惑。

    老板道:“晨时不知是公子威名赫赫,小人有眼无珠得罪了公子,如果公子愿意小栈愿再为公子开天字一。”

    这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天行还是想不明白是什么致使这老板如此。

    小艾见这老板如此墨迹,眉头一蹙,他明显是来攀关系,按理说她不该管,但午时将至,小姐有令在身便只好上前几步恭鞠道:“奴婢小艾,见过公子。”

    天行上下打量着这个叫小艾的女子,礼至有大家之风,颔首低眉间有股自然之情在眼波流淌,单薄的身子套着青衣依旧遮不住她引人注目的光彩。

    看着如此的女子天行眼中闪过一丝恍惚,却又被手臂处的动静给拉醒,他低头看了看彤儿,见她一脸嘟囔的表情煞是可爱,天行捏了捏她的鼻尖,安抚她之后又对小艾说道:“如果天某猜的不错想必是姑娘想邀我一去吧。”

    小艾很是意外,没想到这位公子这么聪明,那么她也不用拐弯抹角了,“公子想的不差,小艾特来登门拜访就是因为我家小姐有请,公子可否给我家小姐一个面子?”

    “不好意思,天某拒绝。”

    小艾更意外了:“公子便不好奇我家小姐是谁?”

    天行道:“承蒙小姐厚爱,无论是谁,天某真心致力于比武大会,现在无暇分心其他之事,就请你这样回禀你家小姐吧。”

    看着天行将要离去的背影,小艾头一次被气到了,想我家小姐是何种身份,你又是何种身份,我这样低声下气求你是给你面子了,真是不识好歹!

    小艾想要这样回去了,但想起小姐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她终于还是踏出一步挽留,“公子留步!”

    天行眉头蹙蹙,说实话他不喜欢这种人。

    “公子的决心令人倾佩,不过所谓有令难为,还请公子体谅。

    小艾保证公子去后一定不会后悔。”

    “我想吃糖葫芦。”彤儿拉着天行似乎撒娇道,仿佛无视小艾的话。

    天行很无语,毕竟是冰凝霜的亲妹妹,还是个小吃货属性,该宠还是要宠的。

    他摸了摸彤儿的头,温柔道:“好,咱马上去。”

    小艾真的想甩脚就走,想她的身份向来只有她无视别人,哪里有别人无视她的份。

    但小姐……

    小艾是注意到了,这小子身旁有个小吃货,于是只好忍辱追上去说道:“公子何必劳顿,待公子赴邀自有大把可满足这位小姐之物,如今只需暂忍一时便好。”

    说到这点上小艾打量着彤儿,果如她所料这小吃货两眼放光,一脸恳求似的拉着天行。

    天行讪讪然,一副思虑的样子故作深沉道:“好,我便随你一趟。”

    在身后老板沾襟摇手下,天行三人上了马车。

    路途中央天行曾问为何坐马车,小艾只是冷着一张脸说天行身份特殊,不适宜出现在大街小巷之上。

    可能是因为凝梦姑娘昨夜一时惊人言语,天行成为众矢之的。

    毫无疑问,那家请他的小姐一定是知道这个消息,既然如此为何还是要如此邀他一坐?

    天行想不明白。

    直到下车看到春销楼三个字天行才恍然大悟,心想定是凝梦姑娘邀他了,其目的便是为解释昨晚之事。

    一时间天行心情大好,首次光明正大带着女装彤儿踏进了春销楼。

    踏进凝梦姑娘的房间,一切已然恢复原样,一样的简朴。

    而且今日春销楼不知为何不见一位青楼女子,这让天行走进来的脚步从未有过停滞,甚至还是第一个进入凝梦姑娘的房间。

    眼前的凝梦姑娘正沏茶排杯,一袭白衫下长发及腰,如她的房间一样全身素颜简朴,有阳光和窗门的映衬下,另有仙气,仿若画中活拂神女般眉眸轻动,嘴角微微上扬,这一笑即使冰山也遭暖阳沐化。

    “公子可让凝梦好等,来,且尝凝梦为公子专置三辰之茗。”凝梦端起精致的杯子,垂然直上空对天行。

    天行不受控制般走上前去泯上一口,怎么说?凉凉茶意之下掺杂苦涩,乍一入味却觉香气微散,可甘回味。

    没有想象中听到如何二字,天行坐至凝梦对面,放下手中杯具,凝梦将其拾起,缓缓倒落桌面。

    此桌为竹所制,横竖道道条条框,在凝梦倒落之时天行明显问道一股香气,赫然是刚才茗茶之味。

    凝梦解释道:“此竹采制东方,传闻专生长在神帝宫中,入一味便可扩至百倍,我也是废了好大劲才得到此竹。”

    “如此神奇,凝梦姑娘真是费心了。”天行不由说道。

    凝梦道:“哪里,此竹用处不大,只得用处休闲,在凝梦看来不值一提。”

    说罢看了看看了看天行,见他望门欲言,安抚道:“今日房间只得你我二人,其他人不便前来打扰,若是公子有所牵挂也不必担心,小艾自会处理好一切。”

    听到这话,天行便放心下来,这是在提醒彤儿吃得好。

    “小姐,昨日之事……”天行想要问昨晚之谣言却被凝梦打断,“公子何须多言,此时是你与我的时间,上次公子可是实实吊足了我的胃口,趁此时间公子就不能满足我么。”

    凝梦不想多提,天行也不方便问,他只好卖弄以前地球的知识,还不忘记吐槽这些东西的复杂,从小耳濡目染谁还会关心这个为什么那个为什么?这一说便又到了傍晚。

    令天行奇怪的是竟是谁也没前来打扰,这春销楼中的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他起过疑心,马上就被凝梦压了下来。

    傍晚终于满足了凝梦,凝梦这才把她昨晚的举动告诉天行,原来是凝梦需要一个盾,挡住人们追求她的盾,她和天行还算聊的来这块自然就归天行莫属了。